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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正在分手中

    渣受忠犬攻/第一人稱/男團學 有事業心不是一件壞事,顧墨覺得就算是給他一把多爛的牌他都能打出花來,他可以步步為營,利用所有人,沒人規定自私自利是種罪。 十一年前,顧墨有恃無恐,按照李又林的真心去編排一場虛情假意的戲碼;十一年後,顧墨看著眼前陪伴他走過兵荒馬亂的青春的李又林,意識到這場荒唐的鬧劇結束,他卻成了走不出的人。 「你最想回到哪個時候呢?」 應付主持人這種煽情提問,顧墨自然懂得拿捏團粉的淚點。 「當然是要回到我們所有人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啦,我要把這寶貴又來之不易的十一年再體會一遍。」 顧墨太善於撒謊了,這十一年的每一秒鐘,他都在給自己編織一套完美的話術,企圖騙過自己,騙過所有人。 但他最想回到的時刻還真的不會變,他想回到他和李又林的十七歲,回到那個事事有回應的有恃無恐的專屬於顧墨的十七歲。

    第十一章 嘲諷

    小說: 現在正在分手中 作者:姜骑驴 字數:1546 更新時間:2023-05-22 04:33:00

    「要見一面嗎?明天晚上八點鐘,老地方。」

    我很討厭別人這樣給我發訊息,開頭那一句象徵性的問句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本質就是沒禮貌地通知你到場,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意味,我曾經年少無知的時候也以「不好意思,有通告」為理由推辭過,對方給我的回覆是:「哦,那把通告推掉吧。」

    偏偏這人我又不能得罪。

    如果對於偶像來說,談戀愛是要被砍頭的重罪,那私聯粉絲基本上可以等同於充軍了。我把這一套操作玩得風生水起,當然前提是它真讓我名利雙收。

    大粉和後援會皮下基本屬於粉圈裡的食物鏈最頂端,操控粉圈輿論、催氪、洗白話術……他們手拿把掐,我和她們也勉強算得上雙向奔赴。

    我覺得他們本質就是控制欲極強的神經病,我要是哪天真走出了個出乎他們意料的野路子,這群人必定會像瘋狗一樣將我撕碎。

    但我想不到偏偏會遇上李又林。

    「哥哥的新專輯為什麼一推再推,明明公司前兩個月開發布會時透露過的,說要哥哥這個季度中旬回歸的。」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眼前人說話,目光越過她的肩膀,看向後面卡座上的李又林。

    他單手托腮聽同伴講話,我知道他看見我了,但他的眼神僅僅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便又毫不在意地掠過,眼神冷漠的像在看一具腐爛發臭的屍首。

    我想起我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然後我將裝滿回憶的紙袋砸在他身上,對他說出那番尖酸刻薄的話。

    所以為什麼呢,李又林,為什麼在那之後,你還是選擇再次套上Yisran的皮囊,為我寫下那首歌。

    「哥哥真的要抓緊時間,現在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唱跳偶像遍地都是。你又不拍戲,跑綜藝也少,雖說咱們家都是快十年的老粉居多,但也經不起這樣寡的日子。」

    我定了定神,拿起平日里認真營業的態度,語氣溫柔地寬慰她:「好啦,這些事情,讓我一個人操心,你們要好好生活好好讀書,別的不用多想,等待著我出現在舞台上就好。」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聖經般,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我笑。

    /

    「需要打火機嗎?」

    我倚著洗手間的牆壁,李又林背對著我,我見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香煙。

    洗手台那面鏡子上的燈光壞掉了,我只能看到他因為聽見我的聲音後變得僵硬的動作,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走上前,將手中的打火機遞過去。

    我此刻無比慶幸那盞燈是壞掉的,不然我臉上不自然的表情,會讓我覺得很難堪。

    他扭頭看著我手上的打火機,語氣有些不理解:「你不是……」

    「我是不抽,這是剛剛向我的小粉絲借的,為了找個借口來和你搭幾句話。」

    他沒接我手裡的東西,把那根還未被點燃的香煙,丟在了洗手台黑色的大理石面上:「我以為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顧墨。」他轉過身來,就像那日在醫院裡,他站在我面前乖乖地任我整理他胸前的紐扣「算我拜託你了,無論你還有什麼沒實現的野心,無論你還有什麼花招,都別在我身上用了。」

    我抬頭看著他,我已經有兩三年的時間沒有好好看過他了,這幾年我們倆在公開場合演著普通朋友,在私下裡做著彼此的仇人。他的臉上已經完全找不到年少的李又林的影子了,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我知道始作俑者是我這個王/八蛋。

    我從前幻想過很多次李又林長大的樣子,可唯獨沒想到面前這張臉,因為那時的我還不知道自己能把他傷得那麼深。

    「我只是……我前段時間跟主……」

    「不想聽。」他制止了我的解釋「隨你的便,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別打擾我就行。不過我還是奉勸你小心點吧,陰溝走多了容易翻船,別哪天你織的天羅地網成了自己的墳墓。」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那隻打火機,語氣里儘是嘲諷。

    「又林。」我想去拉他的手,卻被他躲開了「我是……我前幾天才從主管哪裡,知道了Rising那首歌的事。」

    他愣住了,隨後語氣從嘲諷變成了微微的羞憤:「所以呢,你來找我是想知道什麼?是不是好奇一個人怎麼能賤到這種程度。」

    「顧墨,我寫那首歌,純粹是為了畫個句號,為我那被你毀得稀巴爛的人生,畫上一個句號。」

    他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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