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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為下

    五月份更文,感謝支持 文案: 「傅淵,你想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江山,朕把江山讓 給你,放過朕.…." 「江山對於臣而言,不過是身外之物,臣想要的不過是 陛下一人罷了。」 後來,幾年後—— 盛世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兩個人就那麼站在人群當中,周圍一個煙花綻放,燦爛的顏色映在兩個人的臉上。 良久。 楚淮忽然開口道:「修遠。」 傅淵應道:「臣在。」 楚淮繼續問道:「朕沒有給你名分,你可覺得委屈?」 傅淵嘴角微微一勾,道:「不委屈。」 為你,我甘願俯首稱臣。 - *漂亮美人小皇帝受(楚淮)×暴戾恣雎攝政王攻(傅淵) *排雷:生子文 *攻受均有兩副面孔

    第25章

    小說: 帝為下 作者:岁之 字數:2220 更新時間:2023-05-23 01:14:45

    「陛下身體如何了?是臣不知輕重讓陛下受了那麼多傷。」傅淵倒是老實先開了口道歉。

    「滾!剛才沒聽到嗎?!!」

    「陛下剛醒,肚子該餓了。」

    「朕不餓,滾啊!」楚淮聲音一大就扯到了傷口,立馬痛苦地皺起眉頭。

    傅淵一慌,剛抬手楚淵又罵了起來:「別碰朕,噁心。」

    「昨晚陛下不是挺享受的麼。」傅淵嗤笑一聲:「噁心,再噁心臣還是碰了陛下。」

    「是你強迫朕的,是你。」楚淮一雙桃花眼腫成了核桃眼,眼尾泛紅。

    無人知曉他內心的想法,得意賣慘。

    「之前陛下如何臣不會管,陛下有度,可陛下偏偏趁著臣處理公務的時候納了妃。」傅淵臉色也沉了下去。

    楚淮不想再同他說話,幹脆閉上眼睛。

    傅淵看著他閉目的模樣,招了招手立馬有宮女進來,手裡端著熱粥,他接過粥那宮女便退了下去,對楚淮道:「陛下把粥喝了罷。」

    「朕沒胃口。」楚淮悶著聲音回答。

    「陛下快些喝,喝完臣等著給你上藥。」

    「上什麼藥?」楚淮沒反應過來隨口說了一句,品到話中意思立馬睜開了眼,耳尖連著脖子也開始泛紅,「不上,朕不想看到你。」

    最後小皇帝還是被迫喝了藥,上藥的途中又被做了一回,一整天都沒下過床,傅淵也哄了一天。

    到了晚上的時候,傅淵過來看他,見人一直捂著被子叫也不答應一聲。

    「陛下,臣對不住你,昨晚之事確實是臣做得太過了,你再怎麼置氣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置氣。」

    傅淵見人一直不吭聲,走過去將被褥掀起來,入眼便看到楚淮通紅的臉,耳朵脖子也紅了起來,嘴巴死死抿著發著抖。

    他立馬慌了,俯過身伸手在楚淮的額頭上貼著,滾燙的溫度傳到他的手背上,臉色驟然一變,立馬喚人:「來人!快來人!」

    南陽立馬走了過來:「王爺何事?」

    「傳章太醫,速去速回!」傅淵聲音有些急了。

    南陽或許猜到了發生什麼事,立馬轉身離開,「是王爺。」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章太醫被南陽拎著領子趕過來,進殿之前滿頭大汗氣喘呼呼。

    章太醫已到了花甲之年,從未那麼趕時間的治病,還非常不滿的教訓南陽:「粗魯,簡直是粗魯之人,不知道尊重老人。」

    南陽:「章太醫還是不要墨跡為好,王爺要是發飆了可不好。」

    章太醫:「……」

    立馬選擇了閉嘴。

    「快點!」傅淵見兩人還在殿外啰嗦,怒氣衝天道:「再慢點本王砍了你的頭。」

    章太醫提著醫箱立馬小跑了過來,「王爺莫急莫急!微臣先看看。」

    當他來到榻前看到榻上之人的情況後臉色一變,立馬上前試了試體溫,震驚道:「陛下這是發了高燒啊!」

    「廢話,本王能不知道?」傅淵拳頭握住,彷彿下一秒就把眼前這個老人拖出去砍了。

    章太醫也是有個眼力勁兒的老人,見楚淮額頭上放的有帕子臉色依舊通紅,從被褥里撈了一隻胳膊整個人一頓,面不改色的把脈,過了一會兒又放回原處,欲言又止道:「王爺,可否讓其他人退下?」

    傅淵煩躁地揮了揮手,「除了南陽,算了,都退下罷。」

    「王爺,奴婢是陛下的貼身侍女,奴婢在這守著。」知鶴道。

    傅淵沒有說話,反而看著章太醫問道:「這兩個宮女能留下嗎?」

    章太醫的表情非常尷尬,道:「姑娘家的沒必要知道那麼多,快退下罷。」

    傅淵冷道:「退下!」

    知鶴還想說什麼被知鳶拉著退下了,到了殿外知鶴不滿的說道:「你拉我幹甚,憑什麼不讓我們守著?」

    「姐姐難道還不明白太醫的意思麼,想必是隱私不易我們聽。」知鳶小聲道。

    「什麼隱私不隱私的,他們仗著陛下小就這麼欺負陛下,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知鶴說話間瞥到了站在柱子旁邊的南陽,更加不滿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南陽:「……」

    關我什麼事?

    殿內。

    「殿內只剩你我二人,章太醫還是把情況說明白點為好。」傅淵心裡著急的不行偏偏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這……」章太醫老臉一紅,問道:「王爺可否上的藥?」

    傅淵面色不改道:「上過了。」

    「微臣斗膽說一句,這男子與男子之間本就是行不通,不如男子與女子那般契合,微臣覺得,如今陛下怕是傷到了身體。」章太醫頓了頓,又道:「私處王爺可有仔細看了?」

    傅淵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咳了一聲:「嗯,好像傷著了。」

    「微臣也沒發細看,看陛下的樣子恐怕傷得不輕,又是發燒又是咳嗽還染了風寒,臣再抖膽問一句,王爺做到了幾時?」

    傅淵:「不知,亥時到卯時罷。」大概是。

    章太醫一聽,眼睛瞪得老大,連聲音都帶著不可思議和震驚的語氣:「王爺呀王爺,你這是……你這是想弄死陛下啊。」

    他又細細的觀察著楚淮的情況,最後寫了藥方,急忙道:「快,快讓人去煎藥!還是微臣親自守著為好,王爺先為陛下擦擦虛汗。」

    楚淮意識不清卻一直咳嗽,腦子裡似乎有漿糊,眼皮沉重地想要睜開卻睜不開,耳邊嗡嗡的倒是聽到兩個人模糊的對話。

    一晚上宮裡忙得不可開交,消息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傳開了。

    陛下一病不起。

    傅淵是一夜也沒有睡,其他人做事他不放心,一些雜事他都是親力親為,章太醫口不擇言的罵他也沒有反駁,他知道自己做錯了。

    快到卯時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有些漆黑,一晚上了楚淮的燒還沒有退,章太醫沒有辦法只好扎針了,一看到那背上的痕跡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要不是他醫術精湛都找不到穴位。

    「微臣不知道陛下做了什麼讓王爺那麼下狠手,陛下尚小,王爺怎麼這般沒有輕重。」章太醫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道:「微臣活大半輩子的人了什麼沒見過,奉勸王爺一句,這追人不是那麼追的。」

    傅淵眸色一閃,問道:「那如何追?」

    「這追男子跟追媳婦兒是一個道理。」說到這章太醫神采奕奕,「年輕的時候微臣追家妻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她父親當時不同意嫌我太窮,覺得我能拿手的醫術也沒有別的,後來我也爭氣進了太醫院,其實很簡單,你就順著他的意,他開心就好……」

    章太醫說了那麼多到後面傅淵也沒有聽清楚,這種辦法在他看來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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