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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還不追我

    自以為天煞孤星的高嶺之花學霸攻X陽光健氣主動出擊受 文案: 上一世簡憐因為天煞孤星的體質,從小沒人疼愛,堪稱愛情友情的雙重絕緣體。 直到某天自己暗戀的學弟放話,「只要簡憐考年級第一我就追他」。 簡憐自以為抓住了生命中的光,努力拿下第一名並暗搓搓期待,可學弟居然不認賬了?? OK,山不向我走來,我便向他走去。 惡補三晚霸道總裁追妻文的簡憐,鼓足勇氣找到任從之,可剛一對視就蔫了,支支吾吾半天:「那個...我考第一了...」 以為丟臉丟大發的簡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沒成想學弟竟然笑了? 後來,學弟成了他的男朋友。 本以為幸運女神眷顧了自己,但最終學弟還是因為自己的天煞孤星體質出了車禍。 —————— 重活一世,簡憐決定放手,遠離那抹太陽。 同學:簡憐,校草說你考第一就追你。 簡憐:想追我?讓他考個年級第一再說。 但劇本貌似不對勁兒, 後來的某天,任從之把簡憐摁在校外的小胡同里,湊在他的耳邊用軟糯卻危險的聲音說道:「學長,我考了年級第一,怎麼不讓我追你呢?」

    第五章

    小說: 你怎麼還不追我 作者:豆豆哇豆豆 字數:2489 更新時間:2023-05-25 08:54:30

    為了方便學生就餐,京都大學每個學區都設有單獨的餐廳,其中以菊廳最為出名,甚至作為京都大學的地標建築還上過新聞。

    但少有校外的人知道,一般京都大學的學生鮮少會到菊廳來就餐,實在是價格太過昂貴。

    不過能跟任從之玩到一塊的顯然都不在「普通學生」之列。

    此刻,菊廳二樓包間,203號房。

    商學院幾個家境不錯的學生正在給同學慶生,但一頓飯下來,壽星除了有坐在主位上的優待之外,大家明裡暗裡想要搭訕的主角卻是另一位俊俏少年。

    「再次感謝任哥今天能賞臉,我們哥幾個敬你一杯!」

    「應該的應該的,任哥飯局太多了,兩年了,咱們幾個還是第一次能湊齊。」

    任從之臉上始終掛著和煦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但聞言只是端起了面前的奶茶:「大家都是朋友,別那麼客氣,只不過我酒精過敏,就以奶茶代酒了。」

    雖然任從之從來都是笑臉示人,但縈繞周身的上位者氣場卻讓大家頗有些壓力,可聽到任從之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激動起來。

    朋友!任從之說我們是他朋友!

    這要是讓自家老子們知道任家公子說跟他們是朋友,零花錢絕對能翻倍的漲!

    有兩個老煙槍把手裡的酒一口悶掉,下意識地伸進口袋準備拿煙,但又像想到什麼一樣,訕訕收回了手。

    眾所周知,校花不喜歡抽煙,也不喜歡煙味兒。

    又一道菜被端了上來,是紅燜鯉魚,服務員估摸著提前得了信兒,上來就把魚頭朝向任從之。

    「阿任,咱們院的期中考試你準備得咋樣了,要不要我幫你找人要份答案?」

    說話的是傅寧,任從之的發小,從小就住在一個小區,為了能跟任從之一個學校,直接用能過一本線的文化課成績走體育生單招,順利進入京都大學商學院。

    一米九的個子外加平日里也大大咧咧的,倒是跟他體育生的名頭很相襯。

    「用不著。」任從之笑了笑,順帶撣了下不小心蹭在袖口上的灰,「我又不在乎。」

    旁邊梳著高馬尾的女生對著傅寧後腦勺扇了一巴掌:「要什麼答案,自己不學好就算了,別帶壞著我們校花。」

    「哎呦我去,柳下惠你過分了啊!我早上起來剛吹的髮型!」傅寧捂住小平頭心疼地說道,絲毫沒有生氣。

    女生叫柳茜慧,也是任從之「三人小團體」里的一員,家境學習兩手硬,就是為人有點像男孩,外人都傳她跟傅寧其實是一對。

    但任從之心裡門清,這倆人沒可能,之所以被外人誤解,純粹是因為兩人總喜歡沒事兒找事兒,假扮成情侶去買第二杯半價的奶茶或者電影票。

    「怎麼就不學好了,又不是叫阿任考第一名,圖省事兒唄,交白卷也不好看。」傅寧撇撇嘴,又補充道,「不過交白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出國的事兒都安排好了,一次期中考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聞言柳茜慧緊張地看了任從之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才放下心來,又轉頭皺眉對傅寧道:「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拿你當啞巴。」

    似乎是意識到什麼,傅寧連忙沖任從之擺手:「阿任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知道咱家任寶只是不想學罷了,真用起功來也沒年級第一啥事兒了。」

    這話聽得其他人一臉古怪,任從之什麼時候能跟學習兩個字掛鉤了?聯考連成績都沒有的關係戶,還敢肖想年級第一?

    不過他們心裡雖這麼想,但面上誰也不敢說出來,紛紛附和:「就是就是,任哥天賦異稟,學習這東西想學那也是手到擒來。」

    任從之聞言很有禮貌地沖他們笑笑,只有柳茜慧看出了這笑容里沒幾分真誠。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任從之之所以沒有聯考成績,那是因為人家是保送的,高中時明明拿獎拿到手軟,也不知道上了大學後怎麼了,給別人的印象就是活脫脫一個不學無術的花瓶。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下意識覺得任從之是個托關係就來的富二代了。

    「任哥這格局確實值得咱們學習,先人後己,給其他學生留條活路唄。」一個黃毛不失時機地拍馬屁,「咱們院那個簡憐你們知道吧,聽說為了完成學業還在外邊做兼職,可憐呦。」

    「簡憐?名字好熟悉啊,感覺在哪兒聽過。」

    「千年老二啊!」黃毛嗓門突然大了起來,似乎不知道簡憐是誰是多大的罪過似的,「任哥沒來之前咱們院的院草,可惜了,是個書獃子,不然靠臉吃飯的話也不至於這麼慘。」

    說完他還煞有其事地舔了舔嘴唇,一副遺憾的樣子。

    一直置身事外的任從之這時突然扭臉問道:「你說的那個簡憐學長是不是不戴眼鏡?」

    少年坐正了身子,一截白色短襪從褲腿和鞋幫中漏了出來,幹凈得讓人挪不開眼。

    黃毛見任從之看向自己,連忙受寵若驚地站好:「對對對,他…簡學長確實不戴眼鏡。」

    「我見過,長得挺好看的。」

    少年的聲音明明聽起來軟糯無害,但亭子里卻瞬間安靜下來。

    他們都知道任從之的戀愛史,學校貼吧里甚至蓋了幾百層樓,用「辣手摧花的情場老手」來形容也不為過。

    兩年裡任從之男男女女談了十幾個,可最長的一個也就談了半月不到,最短的談了十六個小時。而且據說是連手都沒跟他們拉過,偏偏最後分手的時候一個個還覺得是自己不夠優秀,配不上任從之。

    這不是PUA是什麼?!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房間里的富二代們雖說平日里沒做過幾件正經事兒,可對簡憐這種草根逆襲的人也是發自內心佩服,一想到會被任從之看上,都紛紛在心裡為他點了根蠟。

    傅寧怔愣片刻,有點彆扭地問道:「阿任,簡憐學長長得是不錯,可…可也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之前任從之談的那些人傅寧也都見過,一個個花枝招展得跟開屏的孔雀似的,似乎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當時他還跟柳茜慧吐槽過任從之的審美,可簡憐顯然不是這一款啊。

    一陣微風從窗外吹來,任從之用手背揉了揉鼻子,白皙的皮膚立馬留下紅印:「突然覺得學習好的也不錯,想試試。」

    說完,他剛巧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的飯粒。

    明明跟剛剛黃毛的動作那麼相似,可看著就是讓人生不出奇怪的念頭,只有大飽眼福的視覺效果。

    只有柳茜慧免疫了少年的視覺衝擊,眉頭微怵,似乎在表示她的不贊同:「阿任,你想好了?」

    她雖然想不明白,但看得清楚,任從之上了大學以來總是在用各種騷操作刻意抹黑自己,之前的鶯鶯燕燕也就不說了,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算不得什麼。可現在盯上簡憐,顯然有些超出柳茜慧的預料,她明明記得以前的任從之不是這樣的。

    那時的他是小太陽,溫暖周圍所有的人。

    現在也是太陽,但卻讓人不敢靠近,也捉摸不透。

    「也不算想好了吧。」任從之錯開目光,看向擺在房間角落的一叢綠植,輕飄飄地說道,「簡憐學長現在的成績也不算好啊,等他考了年級第一再說吧。」

    富二代們又一次懷疑起自己的耳朵——校花評價年級第二,學習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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