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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祁憶之穿書了,穿到一本叫做《霸道徒弟愛上我》的小說裡面,要問他為什麼印象如此深刻,全取決於裡面有一個和他名字相同的炮灰徒弟,這讓他在看小說的時候,極其代入,他印象里這炮灰徒弟死相慘烈,他看到這便戛然而止,心裡一陣憤怒。要問為什麼,全因為這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徒弟蠢事做盡,簡直是侮辱了他的名字! 帶著極大的怨念,祁憶之在小說下評論了一句:「跟炮灰徒弟同名同姓,感覺被蠢死了!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 義憤填膺地寫下這個評論之後,一覺醒來,然後他就穿、越、了?! 不是!他就這麼草率地穿越了!理由呢! 這本書的書靈:「你不是說如果是你,絕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麼?那這次他的命運將由你主宰。」 他只是口嗨啊啊! 沒辦法,他只好一步一步改變炮灰徒弟的命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原作中的女主越來越親近。 「憶之,過來。」 「孽徒!你豈敢染指憶之半分?!」 「憶之……你可願與師傅結成道侶?」 和美人師傅結為道侶?天底下哪來的這麼大的餡餅!祁憶之忙不迭答應,卻發現,他的美人師傅,似乎是個男的。 新婚之夜後,祁憶之裹緊被褥,含淚向天問道:蒼天啊!誰能告訴他!他那麼大一個美人師傅為啥是!男的!

    3、與師尊同床共枕

    小說: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作者:周公奕 字數:2017 更新時間:2023-05-08 16:00:11

    同門弟子似乎是覺著祁憶之可憐,畢竟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思來想去,祁憶之也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從小被解千秋捧在手心寵愛,只怕一時間難以接受,解千秋又收了一個弟子進來。

    如若這弟子,是內門弟子,或是外門弟子也就罷了,偏生,解千秋將這弟子收做親傳弟子!

    要知道,在此之前,祁憶之可是解千秋門下的唯一親傳弟子啊,如今竟又進了另一名親傳弟子,怕是覺得自己的地位不保,才鬧出了這一出吧?

    可沒想到使了這法子,居然弄巧成拙,竟然還失去了從前的記憶...

    哎,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即便如此,也沒多大影響就是了。

    畢竟,門中上下有目共睹,解長老對自己的這位小弟子可謂是當做親兒子在疼,現下這樣,只怕解長老更要心疼於他,其實祁憶之算是完成了他原先的想法不是?

    同門一個個散去之後,房內只留下祁憶之、解千秋、與段景延三人。

    解千秋心疼地看著瘦了一圈的祁憶之,眼中的淚欲流不流的,祁憶之只道女人不愧是水做的,就他們見面以來,這美人師尊的淚水就跟不要錢一般一直在掉,可他終究不忍美人落淚,並且這美人的淚還是為他而流的,便伸出手去擦美人眼邊的淚。

    「師尊...你不要哭了,若是把眼睛哭壞了,徒兒一定會良心不安的...」

    美人師尊的手輕輕捉住他的手,美人的膚若凝脂,祁憶之從小幾乎沒怎麼接觸異性,這會蒼白的面上詭異地冒出飛紅,美人師尊驚慌地瞧著,「師尊不哭了!」

    噗...

    祁憶之想笑,可是他忍住了,這美人,還是個笨蛋美人,居然以為他是因為這件事才氣紅了臉。

    可因著確實半月以來,除水之外,分毫未進,祁憶之感到自己確實有些虛弱,半依在床邊,病殃殃地問,「師尊,這位是?」

    按理來說,他和男主此刻可從來沒見過面,自然也不知道名字,瞧這笨蛋美人還不q流程,便出言提醒了一下。

    解千秋這時才想起,身旁站著的段景延,連忙介紹,「這是你的師兄,段景延。」

    「師兄...?」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段景延幼時曾被送出宮中,來到仙門求學,那時正是解千秋教導段景延。

    而祁憶之其實是後來解千秋在雲遊時,撿來的遺孤。

    ...那麼,照理來說,段景延的師兄頭銜,是相當合理的。

    「師弟。」

    段景延溫聲向他說道,祁憶之點了點頭,打量著段景延。

    段景延的皮相也極好,小小年紀就已經出落如此,長大就更不要說了。

    畢竟是男主,皮相好都是基礎的,如此看來,男主女主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祁憶之瞬間覺得兩人身旁彷彿炸開金光,maybe這就是男女主還未嶄露頭角的「情比金堅」吧!

    越想越覺著原身可憐,不過既然他掌管了這具軀體,便就讓他逃離那該死的命運吧!

    「你且好生休息,師尊還有些事,你乖乖在寢宮裡待著,師尊去去就回...」

    美人交代完,便帶著段景延一塊出去了,祁憶之見他們徹底走了,這才脫力地躺了回去。

    方才他與段景延隔空對視,總覺得段景延眼底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敵意在裡頭...

    可,他們好像從來沒見過面罷?

    那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從哪裡來的?

    思來想去,寢宮裡突然傳來另一道聲音,「祁師兄,請用藥。」

    原來是名內門弟子,祁憶之接過碗,聞著這苦巴巴的味道,小時候被中藥支配的恐懼馬上就涌了上來。

    他弱弱地向內門弟子問,「我能不喝嗎?」

    內門弟子不說話,從身上拿出一顆蜜餞出來,意思很明顯,藥不能不喝,但喝了之後,會給一顆糖來解苦。

    嗚嗚嗚嗚...

    祁憶之心想算了,那麼矯情做什麼,便仰頭一悶,把整碗藥喝了下去,那弟子見湯藥一滴不剩的被喝了下去,眼底居然有幾分驚奇,祁憶之明白他眼神的意思。

    畢竟放任從前,原身可能直接就把碗砸了,還會鬧脾氣。

    如今,可算省心多了...

    許是因為藥效,祁憶之馬上便湧上幾分困意,邊打著哈欠回了床榻,那內門弟子打量了一番,便收拾東西退了下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了,祁憶之伸著懶腰又起了身,轉眼卻發現半日未見的美人師尊只著中衣來到跟前。

    祁憶之霎時瞪大了雙眼,扯著被子縮到了裡頭,「師尊、你、你這是做什麼?!」

    解千秋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小徒弟,又想起小徒弟失去了記憶,更加心疼地湊近了幾分,可他越是靠近,祁憶之越是如臨大敵。

    「師、師尊,這、這不好吧...」

    「不好什麼,從前我們便一直這樣。」解千秋散了頭髮,墨發如上好的綢緞般柔柔披在肩頭,水眸溫柔地凝視著祁憶之,眼裡儘是寵溺。

    「該不是病了一場,還同師尊生分了?」

    解千秋蹙著眉,像是又要落淚。

    祁憶之這輩子最看不得別人落淚,連忙制止,「怎、怎麼會呢,師尊,只是我失去了記憶,一時有些不習慣...」

    「我可憐的孩子...」解千秋將祁憶之輕輕擁進懷中,祁憶之徹底被所屬解千秋的幽香給包裹住了。

    他腦中一片空白,心臟狂跳起來,面上爆紅起來。

    啊啊啊啊啊!!!!男主你快來管管你老婆啊啊啊啊啊!

    「睡吧,師尊會一直陪著你。」

    解千秋輕吻著祁憶之光潔的額頭,輕聲細語地哄他,彷彿他是什麼至寶一般。

    祁憶之這會哪敢動一下啊,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想了想,還是強迫自己不想想那麼多,快些睡了才是。

    但是...明天醒來之後,他絕逼要跟解千秋說一下分房睡的事情...

    不然只怕到時候,他出師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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