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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祁憶之穿書了,穿到一本叫做《霸道徒弟愛上我》的小說裡面,要問他為什麼印象如此深刻,全取決於裡面有一個和他名字相同的炮灰徒弟,這讓他在看小說的時候,極其代入,他印象里這炮灰徒弟死相慘烈,他看到這便戛然而止,心裡一陣憤怒。要問為什麼,全因為這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徒弟蠢事做盡,簡直是侮辱了他的名字! 帶著極大的怨念,祁憶之在小說下評論了一句:「跟炮灰徒弟同名同姓,感覺被蠢死了!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 義憤填膺地寫下這個評論之後,一覺醒來,然後他就穿、越、了?! 不是!他就這麼草率地穿越了!理由呢! 這本書的書靈:「你不是說如果是你,絕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麼?那這次他的命運將由你主宰。」 他只是口嗨啊啊! 沒辦法,他只好一步一步改變炮灰徒弟的命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原作中的女主越來越親近。 「憶之,過來。」 「孽徒!你豈敢染指憶之半分?!」 「憶之……你可願與師傅結成道侶?」 和美人師傅結為道侶?天底下哪來的這麼大的餡餅!祁憶之忙不迭答應,卻發現,他的美人師傅,似乎是個男的。 新婚之夜後,祁憶之裹緊被褥,含淚向天問道:蒼天啊!誰能告訴他!他那麼大一個美人師傅為啥是!男的!

    12、夜半關心

    小說: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作者:周公奕 字數:2341 更新時間:2023-05-21 15:42:10

    被捏住臉頰肉的竇辰沛疑惑地睜著一雙大眼,祁憶之邊捏邊感嘆,隨後放開了。

    想了想,還是決定再去填充一下自己的裝備,於是兀自想回自己的住處了,但因著不想浪費一張傳送符,便又轉頭,竇辰沛果然還亦步亦趨地跟在自己身後。

    「你好像已經金丹期了對吧?」

    竇辰沛點頭。

    「會御劍吧?」

    竇辰沛再次點頭。

    「行,都是朋友了,你就御劍送我回去吧!」

    祁憶之笑的很開心,因為每月的傳送符都是有限的,儘管作為解千秋最寵愛的弟子也依舊不能擁有特權,所以能省下一張傳送符的使用,並且還可以增進一下友誼,他是真的覺得劃算。

    「嗚嗚...既然是小憶之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拒絕。」

    竇辰沛聞言,擦去了眼角又要溢出的淚花,兩指做訣,召來了一柄劍。

    此劍劍身修長,即使在在白日中仍舊煥發著莫名的寒氣。

    祁憶之還沒看一會,就被竇辰沛拉進懷裡,祁憶之被裹在懷中,有些不適,仔細想想,兩人現在還都是孩子,又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想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過了,這樣的舉止也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動作了吧?

    於是想想也就算了。

    劍很快飛了起來。

    「你現下仍舊同解長老住在一塊麼?」

    作為青梅竹馬,自然對去路爛熟於心,只是想來祁憶之也長大了,細想恐怕也不可能再同師傅住在一塊了,不然這成何體統!

    「沒,我現在一個人住,就在師尊的寢宮後頭。」

    「哦?你現在一個人睡還會哭鼻子嗎?」

    竇辰沛含笑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祁憶之:???

    6....原身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咳!自然不會!都是從前的事了!」

    「哎?是麼?」

    竇辰沛卻覺得有些可惜,心裡暗暗開始懷念起幼時那個被嚇到躲在他懷裡的祁憶之。

    到了地方,祁憶之率先跳下,帶著竇辰沛來到了自己的住處。

    竇辰沛四處打量,語氣聽著卻有些不滿,「解長老就讓你住這種地方?未免有些太寒酸了...」

    「...不許說我師尊不是,況且這宅院我住著並未覺得哪裡不好。」

    「是是是...哎,就算失了記憶,小憶之卻還是和小時候那樣喜歡解長老,真叫竇哥有些傷心了啊...」

    可能是覺得竇辰沛好相處,再聯想原身同竇辰沛的關係,祁憶之說話就大膽了很多。

    先前同沈聽南對峙,就連衣裳都焦黑破損了,好好一件弟子服就這樣報廢了。

    這可不是他小氣,全然是因為仙岳宗是大宗門,宗門上下貴氣十足,而作為宗門之人,穿著即是在外的臉面,自然是不會苛刻的,所以選材用度都是極好的。

    這弟子服至多他也就穿了幾個月,祁憶之肉疼地捂住心口,心疼地摩挲了一下衣襟,就到了屏風之後換起了衣裳。

    竇辰沛目光迴轉,不見祁憶之人影,卻聽到一些輕微的響動,循聲而去,將頭往屏風後一探,就見祁憶之正背對著他*脫*衣裳。

    一時面上爆紅,大叫著退了出去。

    「啊啊啊啊!!!小憶之!!光天化日的,你*脫*衣裳幹嘛!」

    祁憶之:?

    不是你自個探頭過來看的麼!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了!

    「我的衣物被你的好師弟給弄地不能穿了,自然要換咯。」祁憶之不明所以地繼續動作,「不然穿著破爛的衣裳出去,豈不讓人以為仙岳宗的親傳弟子就連衣服都穿不起了?」

    「哦哦...」

    可屏風後竇辰沛的聲音卻弱了下去。

    祁憶之換好衣裳,從屏風後出來,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某人,撇了撇嘴,覺得這人好怪,便不再理他,兀自坐在案前開始畫符。

    祁憶之哪知道竇辰沛心中所想?此刻竇辰沛滿心滿眼全是方才屏風後祁憶之輕解羅裳後,單薄衣物下,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越想心越亂,竇辰沛強壓著急念了幾句清心咒,這才讓那股子莫名的邪火滅了下去。

    這才敢擠到祁憶之身旁,去看他在做什麼。

    這一看,原來祁憶之正在畫符,白生生的手指宛如蔥段,祁憶之蹙著眉頭邊想邊畫,不過片刻,一個完整的符咒就這樣出來了。

    竇辰沛將符紙拿到面前查看,眼中有驚嘆,「先前那些符紙也都是你畫的?」

    祁憶之瞥了他一眼,點頭應是,「是啊。」

    「沒想到數月不見,你果真長進不少...」竇辰沛由衷感嘆。

    祁憶之笑笑,不置可否。

    祁憶之現在的畫符比起先前已經好上許多,數月的練習已經讓他熟能生巧。

    只是畫符也是需要耗費精氣神的,一下也不能畫太多,之前他就對此事不甚明白,某次就一次性畫了太多符紙,流著鼻血就暈在了案上,嚇得前來夜訪的解千秋差點失聲大叫,好在養了幾日,也就好全了。

    可因著此時,解千秋對他管教地更嚴了。

    一口氣畫了幾張,祁憶之就不畫了,看了一下窗外,算算也到了午飯的時間,祁憶之閉上了雙眼,揉了揉額角。

    「你不用回去麼?」

    「小憶之要趕我走麼?」

    竇辰沛作勢又要流淚。

    「自然不是,只因我是臨時帶你過來,沒和送飯的弟子打招呼,所以送到我房裡的飯菜只有我一人的分量。」

    祁憶之頓了頓,眨巴眨巴雙眼,笑道,「想來也不能讓竇哥餓了肚子不是?竇哥也不想讓我餓肚子對吧?」

    「所以請竇哥先回去吧,明兒個又不是見不著了。」祁憶之拍了拍竇辰沛的肩膀。

    竇辰沛卻無端又想起了那段細腰,臉上飛紅,連忙起身,「咳!」

    就在他要邁出門檻的時候,臨了又走回來,站到祁憶之面前。

    只見竇辰沛從囊中拿出丹藥,放到祁憶之手中,「師弟頑劣,做兄長的自然要賠個不是,你今日好生修養,來日我們再見。」

    「多謝。」祁憶之把玩手中的藥丸,真心實意露出一笑。

    入了夜,祁憶之才要熄了燭火,就聽門外有腳步聲,便下床查看。

    門外站的原是半日未見的解千秋。

    祁憶之怔愣,吶吶道,「師尊?」

    解千秋仍穿著白日的那套裝束,連髮髻都未亂分毫,只見解千秋上前仔細看他,柔聲詢問,「憶之,可有哪不舒服?」

    「沒、沒有。」

    湊得近了,自然能聞見那股香風,祁憶之心猿意馬,暗暗躲了幾分。

    這樣的舉動自然躲不過解千秋的眼睛,心下居然生了幾分刺痛,可仍笑著,「好孩子,快些休安寢了吧,若哪有不適,用傳音玉喚師尊便是。」

    祁憶之自然知道解千秋真心對他,自然也捨不得讓解千秋難過,於是呼了一口氣,揚起臉,扯他的衣袖,「徒兒無事,師尊白日里多操勞,師尊也快些睡吧。」

    解千秋眸光一柔,這才放了心,去摸面前少年披散的發,「好孩子,師尊這就回去了,明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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