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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祁憶之穿書了,穿到一本叫做《霸道徒弟愛上我》的小說裡面,要問他為什麼印象如此深刻,全取決於裡面有一個和他名字相同的炮灰徒弟,這讓他在看小說的時候,極其代入,他印象里這炮灰徒弟死相慘烈,他看到這便戛然而止,心裡一陣憤怒。要問為什麼,全因為這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徒弟蠢事做盡,簡直是侮辱了他的名字! 帶著極大的怨念,祁憶之在小說下評論了一句:「跟炮灰徒弟同名同姓,感覺被蠢死了!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 義憤填膺地寫下這個評論之後,一覺醒來,然後他就穿、越、了?! 不是!他就這麼草率地穿越了!理由呢! 這本書的書靈:「你不是說如果是你,絕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麼?那這次他的命運將由你主宰。」 他只是口嗨啊啊! 沒辦法,他只好一步一步改變炮灰徒弟的命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原作中的女主越來越親近。 「憶之,過來。」 「孽徒!你豈敢染指憶之半分?!」 「憶之……你可願與師傅結成道侶?」 和美人師傅結為道侶?天底下哪來的這麼大的餡餅!祁憶之忙不迭答應,卻發現,他的美人師傅,似乎是個男的。 新婚之夜後,祁憶之裹緊被褥,含淚向天問道:蒼天啊!誰能告訴他!他那麼大一個美人師傅為啥是!男的!

    20、快把cpu燒幹了

    小說: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作者:周公奕 字數:1564 更新時間:2023-05-31 12:46:06

    「輕聲些...」

    壓在祁憶之身上的男人輕聲說道,聲音清冷好聽,可祁憶之卻和見了鬼一樣,額上直冒冷汗。

    這人的修為在他之上,他知道自己抵抗不過,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顫聲說,「前輩為何扮作我師尊的模樣?」

    那人雙眼迷離,凝神了數秒,像是在分辨什麼,一時也不答,祁憶之見他動搖,試探道,「前輩,看你這模樣倒像中了毒,不如放晚輩去取了藥,給你解毒?」

    那人面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剔透的汗,將他的髮絲都濡濕了幾分,他紅著雙眼,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祁憶之被看的心驚肉跳,不敢妄自動彈。

    兩人僵持了數秒之久,空氣幾乎停滯了,祁憶之難受地撐著手臂往後退了兩步,可馬上又被拉了回去,那人雙頰緋紅,宛如天上的晚霞,一張臉出水芙蓉、叫人忍不住憐惜。

    可祁憶之此刻是一點也欣賞不起來,他面色難看地感受到了什麼,他的小腿處似乎硌著什麼東西,又硬又熱。

    同為男人,他馬上就反應出那是個什麼物件了,馬上又掙紮起來。

    可那人仍舊不放他走,執拗地把他禁錮在身下,披散著長發的腦袋就貼在他肩上,輕聲呢喃著什麼,「好、好難受...」

    這幾聲輕喃帶著幾分難耐,祁憶之聽著這聲音漲紅了臉,一時間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饒是他,也透過這人的反應,知道他是中了什麼毒了,可、可總不能為了替人解毒,讓他英勇獻身吧!

    「前輩,你中了毒,且放開我,讓我找人給你解毒吧!」

    可這人還是不動。

    「好、好奇怪...」

    那人磨蹭了幾下,祁憶之面色更難看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開這人。

    好在這次他推開了。

    啊啊啊啊啊!!這他媽誰啊!!!解千秋呢?!!

    推開的一瞬間,祁憶之馬上如避洪水猛獸一樣,連退了數米之遠。

    那人此刻喘息連連,汗津津地躺在床榻之上,衣裳也凌亂了,白*嫩的肌膚透著粉,顯得有些可愛。

    祁憶之隔岸觀火了一陣,確定這人沒有自主能力之後,才警惕地靠近觀察。

    「這人誰啊...」

    他問書靈,可無時不在的書靈此刻卻不回他,他疑惑地又問了一遍,書靈仍舊不答。

    這回他心裡有些驚疑,看了看床上面色潮紅、緊皺著眉頭的人,那張臉和解千秋長得一模一樣,這讓他更奇怪了。

    解千秋不是女的嗎?

    他回憶起之前種種,無論怎麼想,解千秋都是女身啊?

    可這人是?

    難不成解千秋是男的?

    書靈也不在,他心亂如麻,只好去想該如何解決面前的難題,視線落到那人已經起來的慾念,又想起剛才那難堪的一幕,頓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祁憶之嘆氣,從乾坤袋裡取出一顆丹藥,這丹藥是解春毒的,本想著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居然用在了別人身上。

    將那丹藥塞入那人口中,那人瀲灧著眸,垂眼看他。

    解千秋的臉對他來說仍舊是個大殺器,他臉紅了一瞬,輕咳兩聲,板起臉來,「把這藥吃了,就能解你的毒。」

    那人的眉輕蹙著,倒也聽話地把丹藥嚼了數下,吞了下去。

    祁憶之也不是鐵石心腸,於是轉身從桌上到了一杯水,「把水喝了,一會就好了。」

    那人動了動,卻沒能起身,祁憶之幹脆好人做到底,於是扶著他,把水餵了進去。

    那人的唇色也好看,水喂進去之後,顯得有幾分濕潤,祁憶之看了幾眼,把他安置在床上。

    替他捻好被子,祁憶之看著那張臉,緘默了數秒,退了出去。

    等他回了房,就見段景延坐在桌邊,他立馬又緊張了起來,卻要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師兄、怎麼還沒睡...」

    「...」

    段景延盯著他,卻不說話,就在他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才悠悠開口,「怎麼去了這麼久?」

    祁憶之想了想,「客棧大、夜裡黑、迷路了。」

    說罷,也不管段景延信不信,馬上爬上*床去。

    「師兄,夜深了,我先睡了!明天還要把這魔送回宗門交差呢!」

    段景延盯著屏風,默不作聲了許久,那魔被捆魔索束著,半宿也沒個動靜,想了想,段景延最終卻沒回到床上,打算就在桌邊看守。

    可床榻上的祁憶之心亂如麻。

    不是、那人到底誰啊?中春毒、該不會就是解千秋吧...?可解千秋不是女人麼?

    一晚上差點把他的cpu給燒幹了,他就在這樣的疑惑之中,非常痛苦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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