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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美人難攻略

    因熬夜直播猝死,穿越到位面開始完成任務 奈何每次都完成失敗 系統:宿主大大不帶你這麼坑人的,這樣我會掉業績的! 江照心裡淚流滿面:我也不想,誰叫這攻略對象太難伺候了!

    第12章:(12)殘暴君王和他的亡國太子

    小說: 快穿:美人難攻略 作者:一只云倾 字數:2266 更新時間:2023-06-08 17:00:00

    「你敢不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江照鐵青著臉,他怒氣衝天,呼吸急促惹得胸口傷勢隱隱作痛,「你讓我去把0好感度的時鈺挽回?開什麼國際玩笑,你見過摔碎的玻璃,縫合好後,會跟原來一樣?」

    有些事,幹過了,傷心到了極致,是再也無法彌補的,他真的有種衝動,想把系統的腦殼錘爆,看看這瓜娃子到底想些什麼。

    「可宿主若無法挽留,這世界將會崩塌,而你也將game over,哦還有,如果遊戲結束您是無法回到自己界世界的。」001好心提醒。

    「為什麼?」

    「哎啊,我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我只是個被上邊派來跟你一併跑劇情的可憐機械,你就不要為難人家了。」

    「……」

    面前的聊天窗口被強制性拉出,江照連看都沒看,果斷拉近了小黑屋。

    當然

    在拉進去前,江照給出了個準確的放出時間:「等到我和男主再相見那會你再出來吧,反正你現在還處於崩潰狀態,別再繼續發亂七八糟的任務了。」

    怕劇情歪到外太空,再拉回主線,成了不切實際的任務。

    他換了個坐姿,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順劇情,坐在龍床上一腿垂落,一腿曲著,顯得慵懶又隨性,身上有一種頹喪的性感。

    外邊還在下著雨,屋內昏黃的燈光穿過潔凈的窗玻璃,映照在雨水浸泡的路面上,深淺不一的大小水窪,都泛起幽幽的亮光。

    「壽喜,進來服侍我更衣。」江照輕咳了聲,由於許久未進水,嗓音深沉沙啞,見到壽喜推門進來,一雙眼淚眼汪汪,他又道,「時鈺,他在秦國了嗎?」

    眼中的淚水猛然頓住,壽喜的臉上表情出奇的精彩,整個人形似讓大石砸著了腳,震驚得欲言又止。

    「不是,皇上,您怎麼還關心他的死活?那賤人可是想要您的命啊!」

    壽喜說完,後邊還是老實地告知江照,時鈺因為被砍下手臂,故而在大夏多留了幾日,但傷勢一旦好轉立馬送到了秦國,沒敢繼續把這瘋狗留著。

    是不是很矛盾?江照心中捂臉,他也覺得矛盾,可沒辦法啊,誰叫人家是男主,存在於此位面的bug。但現在,估計唯一的友情線都給掐斷,了。

    他都把人家的手被砍了,這不記仇,說不過去!

    愁啊!愁到家了。

    人,醒過來之後,江照就讓太醫們逼著每天喝各種的中藥,苦得舌頭髮疼,頭皮發麻,他盼著有個人能給自己塊糖什麼的,解下那要命的苦。

    但江照的人設是小皇帝,那天不怕地不怕,殺人不眨眼的暴君,怎會怕苦?因為先前江照就暗示過壽喜幫忙去庖房拿點甜點,卻被無情駁回。

    「皇上啊,藥苦點是好的,要是甜的吃了怕把藥性給沖淡,失了效果,又要讓那些太醫犯愁了。」

    江照愁眉不展,這些日里,大夥看他的眼神都成了看個易碎的瓷器,稍有不慎,會碎得一塌糊塗。每回他出了這件屋子,壽喜就會叫上三兩個貼身侍衛趕忙護在不遠處,要求不得離開皇上十米遠。

    萬一又遭遇不測,方便能趕忙護駕。

    下人們的心思,江照不會不明白,偏就是心裡頭不暢快,加上讓時鈺纏了好幾宿,在夢中的縱yu過du,他現在好比個即將爆炸的炸彈。

    而那導火線就是上邊壽喜說的話。

    暴君垂著眸子,喝完中藥的碗邊,殘留下咖啡色的水漬,苦藥味兒彌散在空中未能散的去,不知為何,他忽地就有點懷念帶有薄荷清香味。

    是時鈺的體香。

    意識到這點,江照垂著的手捏成了拳,不滿發話:「呵,那照你這般說法,朕還得聽你們了?朕在自己的家裡,這不能幹那不能幹的,到底誰是皇上?」

    壽喜一聽,駭得兩腿打顫,不言而喻,撲通跪倒在地,接著就是奴才知錯情皇上息怒的話。這些話語聽得江照耳朵都快起繭子。

    他不動聲色瞥了眼地上跪著的壽喜,身邊的人總是這般無趣,一點違抗都不敢,不像時鈺,總能氣得想把人往死里痛打一頓。

    從床上下來,白皙的玉足毫無顧忌地踩在地上,寒意直竄上來,成功把耍酷的江照弄愣住了,戰術性轉移話題。

    他擺手:「行了,你隨我去御花園再走走,現在我看時間還早,讓文武百官準備下,來趟皇宮,我有事要於他們商議,有關秦國。」

    「奴才斗膽一問,皇上說得這秦國,想問的是不是目前時鈺的情況?」從地上爬起的壽喜,把準備好的龍袍抖開,為他更衣,冒出一句。

    不了,換來江照的一聲嗤笑:「朕的狗,關心下,免得死在外邊,外頭說我,不顧舊情,是個生性涼薄的人吶。」

    早些年,大夏子民痛恨這暴君,但又無可奈何,性情暴戾,高興殺人不高興也殺人,有傳聞說道伺候暴君的丫鬟,沒幾個能活下來。

    可現在呢

    壽喜盯著一動不動,甚至有過懷疑皇上的核心是否讓人給換了,他的脾氣貌似,沒以前那麼暴躁了,是因為,有了時鈺的存在,把這暴君的戾氣磨平了不少?

    不然怎麼會在出神之際,下意識地去叫那亡國太子的名字,每當壽喜聽見,幾度嫉妒幾度愁,但更多偏向於疑惑。

    一條亡國的狗,怎麼會入皇上的眼。

    「你在發什麼呆!」江照突然低吼了一句,把他嚇回神,忙應道:「老奴該死。」

    換好龍袍的江照站在鏡前,打量自己的容顏,眉毛修長如劍,雙眸深邃而凌厲,鼻樑挺拔,薄唇緊抿,渾身散發出一股冷硬的氣息。

    只有在看著鏡中的自己時,嘴角才緩緩勾勒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皇上……」壽喜試探著問:「您是想到時鈺公子了嗎?」

    江照沉默了片刻,淡淡嗯了聲。

    壽喜嘆了口氣,替他整理好衣襟,小心翼翼地勸慰:「皇上,時鈺公子離開大夏已有三月之長,秦國君王有給您寫過信,但那時你還昏著,等下了朝奴才把那信給您,信沒拆過封,保存很好。」

    江照微微頷首,轉身朝門外走去,背影透露出落寞與孤寂,他抬眸望向窗外:「有酒沒?還沒入冬,天就開始涼了,朕喝點酒暖暖身子。」

    「有的,奴才這就去拿。」

    應下這話,壽喜小跑著招呼太監丫鬟把上好的美酒抬出來,忙活完後,壽喜跟著除去,看見江照坐在湖泊旁邊的石凳上,不屬於酒窖里的酒出現在面前。

    見著人手裡端著一杯酒,仰頭喝掉,喉結滑動,酒水沿著喉嚨流淌下來,劃過胸膛的肌肉,順著曲線往下延伸,隱入腰帶內。

    稱一句美人不為過錯。

    倒是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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