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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桌不可能喜歡我

    易安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也叫易安生的人,不知道再睜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年。這樣的情況讓他很方,更方的是重回校園竟然有校園暴力等著他。 同桌對他很厭惡,處處找他麻煩;不認識的女生對他栽贓誣陷;校外混混對他敲詐勒索。原主,能不能混得再糟一點? 易安生:「蘇清遠,我真的不是原主,我是另外一個人,你清醒一點。」 蘇清遠:「小子,你不會被我開了瓢,腦子被打壞了吧?」 易安生:「滾!」 主cp:易安生(外哭包內堅韌受) 蘇清遠(霸道單純攻) 副cp:易臨宣/嚴時景

    第五九章:孩子

    小說: 我同桌不可能喜歡我 作者:画晏洐 字數:2223 更新時間:2019-04-26 10:36:51

    易臨宣開著車一路上繞繞拐拐到了陵園,易安生被領著到了一塊墓碑旁。他指著這塊墓碑道:「你應該知道這是誰的墓吧。」

    墓碑上刻著一個很熟悉的名字,還貼著一寸大小的黑白照片。照片是個男子,濃眉大眼,露出燦爛的笑容。

    易生看著自己的墓碑,說不出來的不自在。他一直覺得自己死了這件事只是跟聽故事一樣不真實。因為自己有意識,有血有肉,跟生前沒兩樣。儘管易臨宣說自己死了,可那個死了的自己總感覺跟現在的自己差了點什麼。如今站在這塊四四方方的石碑前,自己生前的照片貼在上面,名字刻在一塊石頭上,他才真真切切感到自己死了。看著自己的墓碑,易安生總是誤以為自己是流連人間的孤魂野鬼,渾身都不舒服。

    易臨宣在墓前拜了一下,剛想再拜一下被拉住了。

    易安生有點惱怒:「你他媽幹嘛呢,我人好生生的站這裡你拜什麼拜,一邊去。」

    易臨宣無奈道:「可是這畢竟埋的是你的骨灰,那可是你原來的身體啊。死者為大,自然是要拜一拜的。」

    「拜什麼拜,不許拜。」易安生皺眉道:「是我原來的身體也不許拜,我看著不舒服了,好像弄得我真死了一樣。再說我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看你沖著我祭拜,怪滲人的。」

    「是啊,阿生。」易臨宣看著他道:「你已經成為另一個人了,何必要追究你原來的過往呢?不要繼續查下去了。」

    易安生平靜的看著他,「你帶我來這裡還是為了說服我放手是嗎?為什麼?你總得給我個信服的理由。」

    「再查下去你會逼死許暖的。」

    易安生皺眉道:「我不會,這點我是有分寸......」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會的,這樣下去你會把她逼死的。」易臨宣說話的聲音有點大,語速偏快,眼中情緒翻湧。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他慢慢道:「我曾經就差點逼死過她。」

    易臨宣至今還記得那個場景。

    三年前他對許暖咄咄逼人,不斷在懷疑她,斥責她做了對不起易安生的事情,甚至連帶著懷疑她肚子中的孩子也不是易安生的,而是她和別人的野種。他憑著周圍鄰居的閑言閑語就惡意揣測許暖,只因為一時難以接受昨天還跟自己打電話開心的說自己要當爸爸的人,今天就死了。他悲痛難忍,就用最惡毒的語言中傷許暖。

    那天,許暖拿著水果刀在他眼前割腕自殺,她說我欠阿生的命現在還給他。整整六刀,又狠又深,鮮血一下子噴湧出來,染紅了她的衣服,有些還濺到他的手上。直到手背傳來溫熱的感覺,他才回過神來,顫抖的拿出手機撥打120。

    送到醫院的時候,許暖人救過來了,但因為傷口太深,失血過多,孩子沒保住。

    「許暖的抑鬱症是因為你的死,對你產生的愧疚,鄰居的閑言碎語,小產等各種外界因素和心理因素導致的。長期在鄰居的閑話中生活,警察時不時找上門來調查,沒有人可以依靠,沒有人可以傾訴,全都壓抑在心頭。原本她還覺得有個孩子可以依靠,可是孩子沒了,那次小產是引發她抑鬱症的契機。」

    「許暖她,她懷了我的孩子?」易安生一臉恍然無措的表情。

    「你不記得了?」易臨宣苦笑了一下,「也是,那個時候你是快要到家才給我打的電話告訴我,而你是在回家的中途時記憶全沒了。」

    易安生蹲下來抱著頭,難怪之前許暖一直將左手放在桌下,還時不時拿右手摩挲左手腕,原來她曾經自殺過。剛才他的言語無疑是將許暖一步一步推向死亡的懸崖。

    易臨宣坐在墓前,看著石碑上的黑白照片低聲道:「阿生,你不覺得老天對你非常眷顧嗎?4月12號那天你趕回家後,肯定發生了什麼令你不愉快的事情,才會讓你喝那麼多酒,導致你酒駕而死。要知道你一向是個克制的人,像酒駕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可是你還是犯了這樣的錯。說明那個時候你看見了什麼一定很痛苦。」

    「當你重新醒過來的時候你失憶了,將那些痛苦全忘記了,只記得你要趕回家給你的妻子過生日時的那份愉快心情。」

    「本來你應該死的也沒有死,反而有了一個更好更年輕的身體,還有一個你夢寐以求的家,一個完整的、讓你留戀的家。當你擁有你以前不曾擁有過的東西時,你應該知足了,不是嗎?所以,你為什麼偏要追究到底呢?為什麼要繼續尋求那些令你痛苦的回憶呢?將以前的過往全部忘記不好嗎?」

    易安生慢慢抬起頭來,眼睛布著血絲,「你之前怎麼沒有跟我說許暖小產的事。」

    「你讓我怎麼說?」易臨宣苦笑道,「說了你會信嗎?當我說那些謠言的時候,你從一開始就猜測許暖對不起你,認為她是出軌。如果我再跟你說了那個孩子,你會怎麼看?會認為是自己的孩子還是野種?」

    易安生啞口無言。是啊,他從一開始就懷疑許暖不對,若易臨宣真的說出那個孩子,只會增加她對許暖的惡意猜測。

    「許暖出軌的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易臨宣道,「你的鄰居說看到過你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經常走在一起,並且在她生日那天還看到他倆抱在一起。並且你剛回來恰好撞見那幕,第二天你就死了。」

    「那個男人是誰?」雖然易臨宣說過不知道,但他就是還想問一遍。

    易臨宣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你的妻子沒有做錯什麼。」頓了一下,他又道:「阿生,我之前差點做錯了,我希望你不要錯下去。放手吧,給許暖一條活路,也給自己一條出路。你可以回去繼續過你自己原來的生活,那樣不好嗎?」

    易安生維持著抱頭的姿勢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易臨宣靜靜地坐在他旁邊,沒有逼迫他回答,只是心裡在等待他的答案。等他們回到公寓時已是傍晚,易安生還是沒有回答他的決定。

    兩人推開門,就看見易明僑和蘇清遠坐在一起看電視,一個坐在這一頭,一個坐在那一頭,客廳透出一股蜜汁尷尬的氣氛。

    看到有人進來,蘇清遠顯然很積極熱情,「你們回來啦。」

    易安生:「......」這人前兩天剛跟我吵今天怎麼那麼熱情?

    易臨宣:「......」你是誰我們很熟嗎怎麼搞得好像是你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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