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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祁憶之穿書了,穿到一本叫做《霸道徒弟愛上我》的小說裡面,要問他為什麼印象如此深刻,全取決於裡面有一個和他名字相同的炮灰徒弟,這讓他在看小說的時候,極其代入,他印象里這炮灰徒弟死相慘烈,他看到這便戛然而止,心裡一陣憤怒。要問為什麼,全因為這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徒弟蠢事做盡,簡直是侮辱了他的名字! 帶著極大的怨念,祁憶之在小說下評論了一句:「跟炮灰徒弟同名同姓,感覺被蠢死了!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 義憤填膺地寫下這個評論之後,一覺醒來,然後他就穿、越、了?! 不是!他就這麼草率地穿越了!理由呢! 這本書的書靈:「你不是說如果是你,絕不會做這麼降智的事情麼?那這次他的命運將由你主宰。」 他只是口嗨啊啊! 沒辦法,他只好一步一步改變炮灰徒弟的命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原作中的女主越來越親近。 「憶之,過來。」 「孽徒!你豈敢染指憶之半分?!」 「憶之……你可願與師傅結成道侶?」 和美人師傅結為道侶?天底下哪來的這麼大的餡餅!祁憶之忙不迭答應,卻發現,他的美人師傅,似乎是個男的。 新婚之夜後,祁憶之裹緊被褥,含淚向天問道:蒼天啊!誰能告訴他!他那麼大一個美人師傅為啥是!男的!

    38、開導

    小說: 什麼?美人師尊是男人? 作者:周公奕 字數:2185 更新時間:2023-06-22 09:51:40

    在場幾人有些僵持。

    祁憶之心裡是驚濤駭浪,店家則是一臉歉意和尷尬,而段景延卻不知在想什麼似的,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

    祁憶之的表情管理很到位,強壓著心中滾滾而來的卧*槽,方才擠出一絲笑,「師尊,要不我和師兄一間吧?憶之也大了,不好再像從前那般...」

    「這又如何?究根結底,你也不過才過了舞象之年,而我卻有百歲有餘,況且你是我生養大的,我待你就如親子一般。」

    解千秋似有不滿,神色認真的,一下竟說了許多頭頭是道的話來。

    「還是說,憶之如今大了,開始嫌棄為師了?」

    解千秋說罷,眼中竟蘊起了淚,淚光閃閃,馬上就要奪眶而出。

    祁憶之都震驚了,他現在真是看不懂解千秋到底是怎麼想的了,但他也明白,再爭論下去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於是慌忙應下了。

    「憶之怎麼會嫌棄師尊呢!憶之只不過怕會因此損害了師尊的清譽,畢竟男女有別...」

    話畢,祁憶之默不作聲地快速瞧了段景延一眼,見段景延面上並無任何情緒,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心裡卻止不住地奇怪。

    他都要和男主老婆住同一間房了,男主也不怕腦袋綠光乍現,居然到現在都沒個阻止的動作。

    是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還是男主根本不喜歡女主啊?

    祁憶之都納悶了。

    他尋思女主確實是叫解千秋,男主也確實是叫段景延啊,可原著中愛的死去活來的兩個人,為什麼現在心如止水地像個普通的師徒?

    他不理解,但旋即他恍然大悟。

    一定是因為他的存在,才讓男女主的感情線一直沒能進展!

    他真該死啊!

    祁憶之非常痛心,但現下再說什麼都顯得很奇怪,於是只好作罷。

    反正今夜也會有大事發生,到時候只要劇情到位,想必這兩人的感情線就要開始了吧!

    祁憶之思慮再三,這才放心下來。

    解千秋是個好哄的,見自家小徒弟其實是為自己著想,臉上多了幾分笑意,旋即溫溫柔柔地伸出素手,摸上了他的腦袋,「憶之不必擔心,像從前那樣就好。」

    從前?

    祁憶之想起在仙岳宗,與解千秋同睡的那幾日,又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一時間曬幹了沉默。

    咳,不提也罷。

    好在段景延並沒有什麼別的表示,行了告退禮之後,解千秋交代了幾句,他就自行回了房。

    祁憶之也跟著解千秋回了房,心裡尷尬的很。

    算了算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

    這間客棧的規格不小,房內布置古色古香,打開窗戶,往下看去,就是熙熙攘攘的集市。

    可祁憶之卻沒有什麼心情去逛集市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不是上次救了人,後面也不會發生...那種事。

    雖說救人是善舉,但很難保救的人會是個不會耍手段的。

    祁憶之撐著腦袋在窗邊看了會,就聽解千秋喚他過來。

    解千秋要他在身旁坐下,還為他倒了茶水。

    祁憶之喝了水,看著解千秋一如平常的神色,卻陷入了深深的頭腦風暴。

    不是,解千秋真是像他說的那樣,還是因為什麼別的?

    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一時竟然盯著解千秋的臉發起了呆。

    解千秋如何不能感受到這股灼灼的視線,一時紅了臉,清咳了兩聲。

    這才讓祁憶之回過神來。

    「啊!」

    「憶之為何這樣看著為師?」

    解千秋面若桃花,斂下眼瞼,長而卷的睫羽遮去了眼裡的情緒。

    祁憶之大意了沒有閃,想了想,覺得這個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斟酌著發了問,「師尊,為何要你我一間?我和師兄同住一間才是尋常的。」

    「...」解千秋睫羽輕顫,這回連耳根都紅了,輕咬朱唇,似乎難以啟齒一般。

    祁憶之看愣了,不明白究竟有什麼難以言說的。

    「...吾當然知曉你的意思,只不過...」解千秋似乎廢了很大的勁,才緩緩說道,「若是先前,為師大可放你和景延同住,可現今...吾卻覺得心裡頭...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

    不太舒——

    不太——

    不——

    ……

    這句話反反覆復在祁憶之腦內循環,他一時間腦內一片空白,脫口而出,「啊?」

    「...」

    似乎是覺察祁憶之的語氣,解千秋鼓起勇氣,抬眸看他,眼底翻湧著一些不可言說的情愫。

    是難為情麼?還是羞愧難當?

    可不管怎麼說,確實是好畫面。

    只不過,他不理解罷了。

    祁憶之震驚地張著嘴,震撼全家這幾個字他都說倦了。

    而解千秋卻尤嫌不夠似的,繼續撕扯祁憶之為剩不多的理智,「興許,這就是師兄常說的...嫉妒...?他從前就說,只要我有道侶之後,便會懂了...」

    嫉、嫉妒...?

    嫉妒誰?

    嫉妒他?

    還是段景延?

    祁憶之為剩不多的腦細胞終於宕機了。

    「憶之、你懂吾說的話麼...?」

    解千秋從小不懂情*愛,修鍊多年,除卻養小孩,便和情*愛二字幾乎斷絕了一般,活的倒真像個脫離凡塵的謫仙。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實在是...

    太炸裂了!

    祁憶之有些慌亂地躲避了解千秋那熱烈的視線,「師尊...你不懂的東西,我自然更不會懂...」

    「是麼...」解千秋嘆了一口氣,「倒是為師傻氣了。」

    祁憶之只覺大事不妙,先前他說原主是感情騙子,現在他覺得自己也是感情騙子,看著解千秋那澄澈的眼神,他都恨不得給自己來上幾巴掌。

    他真該死啊!

    可為了活命,祁憶之開始蒙蔽自己的良心,開解道,「師尊啊...你有沒有想過,你有這種情緒是因為你我發生了那樣...咳咳、的事才會產生的?而其實你喜歡的,並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呢...?」

    「...?」解千秋詫異地抬眸。

    「怎、怎會如此!」

    「師尊...你可得好好想想,結為道侶可是一輩子的事,可不能馬虎啊...」

    眼看著解千秋那剔透的淚又要翻湧上來,祁憶之連忙補上一句,「師尊啊!憶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師尊...你確實得仔細思索,不然對你我而言,都不好...」

    解千秋緘默了片刻,似在思索,祁憶之知曉應當留個獨立空間給他好好想想,於是悄聲道,「師尊,你先好好想想吧...徒兒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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