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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穿越之千年情咒

    鼠貓穿越千年時空,憑一抹執念再續命定的情緣。 展昭問仙子,為什麼我要遭詛咒和玉堂相愛卻不能相守。 仙子說,只因我大師兄愛我太深,而我卻愛著你。 白玉堂問老天,為什麼那貓來找我,我卻不認識他。 老天說,孟婆太喜歡你了,給你多喝了一碗孟婆湯。 且看耽美文最老的一對CP,如何穿越千年再續前緣,愛恨別離,應有盡有。

    第四十五章 賭約

    小說: 鼠貓穿越之千年情咒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303 更新時間:2019-04-25 18:45:04

    錦畫被緩緩展開,首先映入白澤琰眼簾的是蒼翠的勁竹,竹下兩個古裝男子一白一藍,烏髮披肩,對眸而笑。

    藍衣男子眉似巫山,目若繁星,黝黑深遠,嘴角微翹,臉帶笑意,溫潤如玉,右手握一柄黑劍,劍鞘古樸,劍柄下墜一枚藍玉,配著一身藍衣,更凸顯身材的秀挺。

    左手與白衣男子的右手緊緊相握,白衣男子同樣眉眼含笑,一雙桃花眼,溢滿愛意,面如冠玉,貌比潘安,雌雄莫辯,卻身姿挺拔,玉樹臨風,左手同樣握著柄白劍,通體雪白,上刻龍紋,下墜一枚白玉。

    整幅畫栩栩如生,引人注目,可看得出畫中二人情深意且,關係非比尋常。

    「你別站那麼遠,過來仔細看看……」白繼業轉身朝著白澤琰喊道。

    白澤琰慢慢移動腳步,其實他剛才就看見了,那名藍衣男子正是展昭長發時的樣子。記得剛見到展昭時,那頭傾長的烏髮,那直挺的鼻樑,透紅的菱唇,溫潤俊秀的面容,讓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而白衣人,越看越熟悉,越看就越覺得好像是自己,這怎麼可能呢?自己怎麼會出現在千年古畫中呢?為什麼畫中人和自己如此相像?

    「你看看上面寫的什麼!」白繼業又出聲說道。

    白澤琰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到畫的左上角空白處有兩行題字【白玉為堂    日月為昭     劍膽琴心    闕出影隨】下書一行小字【宋仁景佑二年  白玉堂】旁邊蓋有一方小閑章【錦毛鼠白】。

    「白玉堂,這是白玉堂畫的?白玉堂又是誰?」白澤琰疑惑的抬頭問道。

    「我也想知道!我遍查族譜都沒找到,只在野史中傳說有此一人,所以我推測他就是傳說中的白衣俠客,『錦毛鼠白玉堂』。而這個藍衣人就是那個姓展的男子,但史典中也沒有此人,只有小說中偶有記載,可能是宋朝當年名動一時的南俠,也就是開封七子中的御貓展昭,展南俠……」

    白繼業看了看滿頭霧水的白澤琰,緩緩說道「還有可能就是現在的展昭!」

    「不……不會的,貓兒不會是他……」白澤琰神色恍惚,眼光四散。

    「那你去取來鎮魂珠,用神珠的光輝照一下,你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白繼業決定來次狠的,他要讓白澤琰徹底的認清那個人。

    白澤琰顫抖著雙手取來鎮魂珠,他忽然不想去看了,他甚至想丟了這顆珠子,從這裡跑出去,他怕得到他最不想知道的結果。

    白澤琰身體僵硬,彷彿無意識一般,捧著鎮魂珠慢慢地走到那副畫前。舉起雙手,只見在星輝照射下,織錦泛起冰藍色的光芒,幾行像是咒文的金色字跡逐漸顯現出來:

    【鴛鴦夢斷忘情咒     一世姻緣繞千年

    紅塵路上若相忘     恩怨情仇皆幻像

    若是相思印為黛  白髮紅顏散幽魂

    生死關頭真情現      鎮魂珠來聚執念

    心有相思印   必是取珠人   切記  切記】

    「你祖父當年就是拿出這幅畫像,才讓我相信的,我那時當然不認識展昭,但是這白衣男子與你如此相像……你還不相信嗎?」

    白繼業立在白澤琰的身旁同樣凝視著不斷閃現的金字,「心有相思印,必是取珠人!你和展昭在一起這些時候,應該知道他胸口的心形印記吧,那不正是相思印嗎?」

    「不!我不信,貓兒怎麼會是那人呢?……那,我是誰?白玉堂嗎?我怎麼不知道……難道你不是我爸?……不對,你是我爸,那你告訴我,我究竟是誰?我不信……貓兒絕不是那人……」

    白澤琰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痛苦難擋,彷彿著魔一般,一會兒高聲叫喊,一會兒又低聲呢喃,慢慢地沒了聲息,就著白繼業的身體昏倒過去。

    「來人啊……快來人啊……」白繼業嚇壞了,他只想刺激兒子一下,讓他能夠醒悟過來,早點結束和展昭的這段孽緣,結果沒想到白澤琰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說,你還是個父親嗎?……兒子剛好了一點,你就這麼折騰他,你明知道祠堂那裡陰氣重,還把他領去,嗚嗚……嗚嗚……」

    沈芳這次比上一次哭的還傷心,哀嘆自己怎麼跟了這麼個倔人呢!

    白澤琰又做了一個夢,夢裡一個長發白衣男子背對著自己正在畫一副人物畫。

    遠處竹林邊,長發的展昭剛剛練完劍,沖著那白衣微微笑著,滿眼的寵溺,「玉堂!你在畫什麼呢?」清脆的嗓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叫的卻是玉堂。

    「畫你和我,貓兒,我畫好了請開封最有名的織錦坊照著樣子給我們綉出來,就掛在陷空島我的雪影居里好不好!……」

    「玉堂不怕被人笑話?……」

    「不怕,我白玉堂什麼時候在乎過他人之言……哈哈!哈哈……」那白衣人大笑著轉過身來 ,赫然正是自己的面容。

    「不!這不是我,我不要做白玉堂,我不是他!……」白澤琰睡夢中聲嘶力竭得用力叫喊著。

    「玉堂……玉堂!……」展昭清亮的聲音始終縈繞在白澤琰的耳旁。

    白澤琰醒來時,天已經漆黑,沈芳大概是哭累了,剛剛才去休息,只有白繼業坐在他的旁邊,摸著一隻沒有點燃的雪茄。

    「你醒了?」……白繼業又沉了一會兒才出聲問道。

    白澤琰也沉默了半天才「嗯!」了一聲。

    「剛才你一直喊著不要做白玉堂!……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你想清楚,要和展昭分手了嗎?……」白繼業猶豫著,試探著問道。

    「哼!……休想!我確實不是白玉堂……我永遠不會丟下那隻貓,獨自去赴死的……我不管展昭究竟是宋朝的那個展昭,還是現在的展昭,你們誰也休想把他從我身邊奪走……即使是把他鎖起來,囚禁他!我也不會放他離開我的身邊的!」白澤琰雙眼露出陣陣寒光,兇狠而又堅定。

    「唉!」白繼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劫數終究難逃啊……好!我答應你,只要展昭不來取鎮魂珠,我就成全你們……可是!要是展昭來取鎮魂珠,就別怪我白繼業無情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咱們爺倆定個期限好嗎?趙珏肯定也不想等的時間太長了,咱們以一年為限,一年內你要好好幫你的哥哥姐姐打理白氏,不能只顧談情說愛!一年內只要展昭能擺脫趙珏的控制,與我們合力把趙珏繩之以法,不取走鎮魂珠,我白繼業就違背祖訓,准了你們如何?……」

    「真的?……好!我替那貓應下了,咱們就打這個賭,約定一年 !您歲數大了,可不能到時候不認賬……」

    白繼業獃獃地看著斂去了一身戾氣的白澤琰,終於把心放了下來,說出這話的白澤琰才是自己的兒子白澤琰啊,剛才那個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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