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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鼠貓戰勝千年情咒,穿越時空,披荊斬棘,過關斬將,尋劍降魔。 降魔過半,才驚覺捲入一場陰謀之中。只因千年前楊戩的一次千年算計,化元神入天條,重改三界秩序,天、地、人三界和諧共處。可千年來,各界大神怎會甘心如此循規蹈矩地和平共處。千年前他們算計楊戩,逼那人自裁,以為可毀新復舊,可誰知陰差陽錯,楊戩元神因情咒千年不滅。於是千年後,設計鼠貓二人尋劍降魔,卻屢屢在暗中迫害。 萬萬年一次的天地大劫,佛、魔、道、神、妖各界人馬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只待到乾坤逆轉,去爭那三界唯一皇位。 新天條滅,舊天條生,玉帝可重新獨攬大權。 天條若覆,妖魔必侵,無天如來,佛魔一人,坐看風起雲湧。 佛本是道,佛勝道消,道祖驚慌,欲扶親弟歷劫榮登三界寶座。 可誰知,他們是否又陷入了楊戩的再一次千年謀算。

    第三章 陷空島劫難 第一節 回島

    小說: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475 更新時間:2019-04-25 18:45:53

    西牛賀洲天竺靈山鷲峰頂,雲霧繚繞,仙鶴啼鳴。丈六金身,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的如來佛祖久居於此。

    此時此刻的靈山一改往日的繁鬧,求佛問道者皆被謝絕。

    只因此時的如來正身在靈山萬米高空中的一座巍峨雄偉的山峰之中,此峰祥雲環繞,直插雲霄,懸岩絕壁,險峻異常,峰中有一禁閉之地,丈高的蓮台之上端坐一金一黑。

    「無天,你最近悟到了什麼?」

    「我悟到神佛皆有私,佛心亦修羅,……如來,面臨滅世之劫,你就不慌嗎?」

    「無天,你我本一人,善惡本雙生,一切皆虛幻,萬萬年之劫,是眾生之劫,我不慌。」

    「好,希望你不要幹預就好,世人皆知我已魂飛魄散,怎知你即是我?呵呵……」

    陷空島附近的水面上,一葉輕舟如離弦之箭,疾飛而來,船夫趴在船頭,兩手死命地抓住身下的一塊船板不肯放手。

    「白玉堂,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你看你把小三子嚇成什麼樣了?」

    展昭獨坐在船尾,兩腳伸在水裡,任憑白玉堂驅使著小舟急速前行也好,左右搖晃也罷,仍舊怡然自得地玩著水。

    「可惡!貓兒,你怎麼會不怕水了?過去,船行得快了,你都會暈船的,今天怎麼不怕了?……」

    白玉堂甚是奇怪,自從這貓和他辭官暢遊江湖,尋訪天下,已經一月有餘,自己拖著他到處遊山玩水,卻發現最近這旱地的貓竟越來越喜歡水了,時不時的就尋個水潭泡一泡不說,還喜歡在水裡玩上半天。

    而且最近這隻貓的身子,抱在自己懷裡,感覺越來越清涼,分量也輕減不少,尤其是皮膚更是日亦光潔順滑,簡直可以用冰肌玉骨來形容了。

    白玉堂獃獃地盯著展昭,眼前不禁浮現出一個像洛神一般,正在給自己唱歌舞劍的展昭,翩若驚鴻,動若游龍。

    想到這裡,白玉堂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把展昭看成個女人了,這要是讓他知道准得炸毛。

    「我也不知,就是不自覺得喜歡,……對了,玉堂快到了沒有?」展昭說著突然回身,沖著白玉堂微微一笑,惹得白玉堂幹咽了一口口水。

    「快,快了!」白玉堂現在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他想馬上立刻把這貓抱到自己的雪影居里,行那每日必行之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麼了,展昭日日在他跟前,幾乎夜夜和他同床,他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淫魔的詛咒,這樣也不知能不能傷了這貓的身子。

    其實這次回來除了他擔心展昭的身子,想讓大嫂給瞧瞧,還有就是想用用當年留在島上的那千年未用之物。

    「玉堂,你看那是什麼?」展昭指著不遠處一塊斷木上趴著的一個黑影,讓白玉堂快過去看看。

    小三子終於握住了船槳,長噓一口氣,履行起自己的本職工作。

    「玉堂,是條黑狗!」展昭驚呼,只見那條狗,大張著嘴巴,呼呼地喘著粗氣,兩隻爪子不停的變換著用力扒著斷木,顯然有點精疲力盡了。

    「我討厭狗,貓兒,咱不管行不行?」

    白玉堂甚是憋屈,那世里,在開封府的時候,展昭就愛往回領一些貓兒狗兒的,有時候顧起那些貓狗,白玉堂叫他百遍,也不帶搭理的,致使白玉堂覺得自己的地位堪憂。

    「可我總不能看著它淹死吧,……」展昭沖著白玉堂討好的笑了起來,「玉堂,我們救了它,回到陷空島就送給漁民收養,好不好?」

    展昭知道這耗子討厭這些貓兒狗兒的,但是心裡又忍不住覺得它們可憐,畢竟也是一條生命。

    「好吧,說好,送人的!」白玉堂勉強點了點頭,心中一百個不願意。

    船劃到黑狗旁邊,展昭伸手將它抱了過來,憐惜地用自己的下衫擦了擦黑狗身上的海水。

    「你叫什麼名字?……我給你取一個好不好?」展昭一個八尺高的大男人,竟如小孩一般和黑狗聊了起來。

    那條黑狗身體細長,毛色黝黑,看起來很是精壯,也不眼生,看到展昭還嗚嗚地叫了起來,就好像找到主人一般。展昭和它說著話,它就直往展昭懷裡鑽,不一會兒竟然趴在展昭腿上睡著了。

    白玉堂委屈地看著這一人一狗,很是希望現在趴在展昭腿上睡覺的是自己。

    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在了船頭,看著這天水一色間的那人,突然腦中閃過一個畫面,也是如現在一般,自己坐在船頭,看著一個和展昭長得一模一樣的黑衣人,坐在船尾,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黑犬。

    「五爺,到岸了!」小三子高聲地呼喊把白玉堂驚醒,甩了甩頭,把剛才那個畫面甩掉,這貓就在自己跟前,又做的哪門子怪夢。

    「玉堂,沒事吧?」展昭這時也站起身來,黑狗緊緊地跟在他的身邊,看到白玉堂的臉色不太好,關心地問道。

    「沒事,貓兒,我剛剛就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是你……」白玉堂剛要說下去,就見展昭沖著岸上,用力揮起手來。

    「老五,展小貓,你們可來了,都快想死哥哥啦!」徐慶後面跟著一大群人,看見他們,大老遠地就喊上了。

    「大哥、二哥、三哥,……」白玉堂隨即忘了剛才要說的事,幸奮地一步躍起,幾下蜻蜓點水,到了岸邊。

    從那世里,他命隕沖宵樓,經過千年轉世為人到現在,他已經千年未回陷空島了,他怎能不激動。

    「好啦,老五,咱們兄弟要親近,也等回家再親近,在這裡海風吹著,太陽曬著,還把人家展昭晾在了一旁,多沒意思,是吧。」

    蔣平不知何時搖著他的破羽扇,從人後鑽了出來,半是認真,半是調侃地說道。

    展昭臉色微窘,隨即笑起,拱手和大家一一見禮,除了四位哥哥,還跟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又少,展昭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稱呼。

    「展小貓,你也太狠心了,這倆小子,你都不認識了,這不是你兒子嗎?」徐慶領過兩個五六歲的男孩,一身漁家孩子的打扮,白白凈凈,怯怯生生的,都在瞪著大眼看著他。

    「啊?……是我兒子?」展昭一時驚訝,看了白玉堂一眼,那人也在端詳這兩個孩子。

    「三哥,那日,孩子們叫了展昭父親,就匆匆離別,他當然認不出來了。」白玉堂朝著徐慶,責怪道。

    「玉堂,沒事的,我現在認也不晚。」展昭微微笑起,慢慢蹲下身子,看著兩個小孩,柔聲問道:「你們有名字嗎?」

    兩個孩子仍舊有些膽怯,其中一個大點的可能是有點記起展昭,聲音糯糯地說道,「沒有,大娘說,要等爹爹回來給我們取名字,平時他們大人就叫我們,貓仔和鼠仔,……」

    「那好,我給你們取一個好了,你大點兒,就叫祥兒,展祥,好不好?」展昭低頭沉思片刻,又拉過小的,剛要張口,卻被白玉堂斬斷。

    「哎,貓兒,你不能都獨佔了,我也是爹好不好,這個該隨我姓了,名字自然我來取。」

    白玉堂蹲下身來,捏著小孩圓圓的臉蛋,說道:「你哥叫祥,你叫瑞,好不好?白瑞,不好聽,叫……白雲瑞,好不好?」

    「好,比哥哥的好聽!」小孩立馬興奮地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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