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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鼠貓戰勝千年情咒,穿越時空,披荊斬棘,過關斬將,尋劍降魔。 降魔過半,才驚覺捲入一場陰謀之中。只因千年前楊戩的一次千年算計,化元神入天條,重改三界秩序,天、地、人三界和諧共處。可千年來,各界大神怎會甘心如此循規蹈矩地和平共處。千年前他們算計楊戩,逼那人自裁,以為可毀新復舊,可誰知陰差陽錯,楊戩元神因情咒千年不滅。於是千年後,設計鼠貓二人尋劍降魔,卻屢屢在暗中迫害。 萬萬年一次的天地大劫,佛、魔、道、神、妖各界人馬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只待到乾坤逆轉,去爭那三界唯一皇位。 新天條滅,舊天條生,玉帝可重新獨攬大權。 天條若覆,妖魔必侵,無天如來,佛魔一人,坐看風起雲湧。 佛本是道,佛勝道消,道祖驚慌,欲扶親弟歷劫榮登三界寶座。 可誰知,他們是否又陷入了楊戩的再一次千年謀算。

    第四節 中計

    小說: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346 更新時間:2019-04-25 18:45:55

    「段王爺為何想要我二人蔘加?」白玉堂星眸微閉,疑惑地問道。

    「呵呵,白兄有所不知,這次比武大會,比的是武,會的是友,但凡參加者,本王均會大力獎賞,願意入我王府之門者,更是厚待,而且比武最終得勝者的獎品就是名劍純鈞!……如何?」段思廉故意將純鈞兩字重重說出,然後側目瞧著白玉堂的反應。

    「哈哈……,純鈞!」白玉堂大笑起來,心道果然有事。

    他可不是能沉住氣和官家耍花腔的人,幹笑兩聲後,厲聲問道:「段思廉,你該知道純鈞本是我白家之物,你拿純鈞說事,到底想試探我等什麼?是君子就把話說清楚。」

    「呵呵,白兄休惱,其實也沒什麼,白兄難道不記得我了嗎?你細想一下,十年前白兄可曾夜探大理皇宮,是否曾經見過我?當年我可是救過白兄一命的!……」段思廉親自又給白玉堂滿上一杯,遞了過去。

    「原來你就是那個少年?我說剛才怎麼越看越覺得你熟悉呢。」白玉堂臉色已經有點微紅,眼神略有迷茫,從段思廉手中接過酒杯,看也不看,仰頭飲進。

    段思廉卻沒再飲,示意手下滿上一杯茶水飲下,接著又滿上一杯再次飲下,好像很渴。

    「呵呵,白兄好記性,只是……那時我才十五,你也就年方十八,咱們都還小,你就是不記得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段思廉掐指算完,揮手遣退身邊的幾個護衛,瞧了二人一眼,這才輕聲言道:「二位兄長,現在我們言歸正傳,段某今日極力相邀你們二位,確實是有一事相求。」

    「嗯,那王爺不妨說來聽聽。」

    「白兄可曾記得你與我大理皇室還有一門親事未結,……」段思廉虎目微眯,裡面卻精光暴露,嘴角略微上挑,訴說著當年。

    「那是十五年前,你大哥白錦堂與我堂哥段素平一見如故,一拍即合,奏於我伯父,為你和我堂姐素雅公主結下的良緣,……我這次就想問問白兄還要不要成?……」

    白玉堂一股怒氣突生,雙目一瞪,出言打斷了段思廉:「段思廉,你莫要滿嘴胡說,這事你不提也罷,既然提起我倒要問問你了,……」

    剛說一句,體內真氣突然翻湧起來,氣息竟有些不穩,白玉堂沒做他想,端酒又飲下一杯,強壓了一下,才又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那年我大哥應你們大理太子段素平之約,攜純鈞去提親納聘,為何輾轉一年才得以還家?聘禮退回,婚約取消,暫且不說,卻為何不把純鈞歸還我們?而我大哥又為何回到家中鬱郁寡歡,不足一月就氣絕身亡了?……還有十年前,我本想入皇宮見那大理段皇詢問清楚,你一個小小少年先是故意召喚護衛擒拿並暗傷與我,回頭又將我藏於密道再把我放走?這一樁樁一件件,今日你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

    白玉堂豁然站起,對著段思廉厲聲質問,雙手杵桌,發泄著滿腹憤慨,卻忽然晃了幾晃,像是醉了,於是只好再次坐下。

    「唉!白兄有所不知,這婚事當時並不是我伯父要悔的,是我那堂嫂假傳旨意,派人送你大哥回去時,說與你們解除婚約了,而且此中糾結頗多,待會兒你們若是見了我那堂嫂自會明白的,……」

    「玉堂!」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展昭突然低聲呼喚起白玉堂。

    「貓兒,你怎麼了?」白玉堂這才從氣憤中回過神來,只見展昭渾身綿軟無力的趴倒在桌上,雙眼微眯著,眸中透著一絲迷離,似乎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

    「段思廉!你竟然下毒!」白玉堂此時也感覺身體里綿軟異常,就似蠶蛹被沸水抽絲,體內真氣竟慢慢消散,有些凝聚不起。這真是奇怪了,莫說胸前的通靈寶玉就能驅魔避毒,就是二人的這一身法力也不是普通毒藥可以化解的,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的豪飲美酒。可是如今這渾身無力,酸軟異常的感覺又是為何呢?

    段思廉面無表情看向二人,緩緩言道:「白兄此言差矣,我堂堂大理段氏王爺,怎會行那小人行徑,展兄只是醉了。」

    「胡說,貓兒只飲了茶水,根本滴酒未沾。」白玉堂半伏在桌上,咬牙叱道。

    「唉!白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這蝴蝶泉水所釀的美酒名叫蝶戀花,所泡的茶卻叫醉花陰。這兩樣乃是我大理特產,獨飲酒可醉一日卻是身醉心不醉,而獨飲茶卻能醉兩日,更是身醉心也醉。但若是一開始,你們就二者合飲,則可相互而解,可是你們二人,一人飲酒不休,一人品茶不斷,從沒多飲過其他一杯,只得中招了。」段思廉說著,微微一笑,慢慢站起拍了拍手,示意門外護衛進來。

    「為什麼?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們?」

    「非我要害你們,而是若要成事非如此不可。白兄,你可知十年前見到你的並非只有我一人,還有一人也見過你,當時若不是我突然把你打傷,並引來皇家護衛,只怕你現在早就成了她的傀儡了,唉!……」

    段思廉話里話外,竟帶有了幾分惋惜,瞅著白玉堂的眼神更像是可憐與他。

    「怪只怪,你們白家兄弟生的太好了,竟讓大的小的都念念不忘,……你們就是不來大理,她也會想辦法把你擒來的。……本來這幾年她都快要忘下了,可是最近整個江湖,甚至大江南北傳的都是你和展昭的事,你說你怎能不把她惹惱,怎能不讓她惦念記恨?……所以她才讓我拿純鈞做引子,為的就是要你上鉤,呵呵!……白玉堂,不要怪我,十年前我能救了你,那是因為我們都還太小,十年後我卻救不了你了,她允諾我,可以用你換一個大理。你說我能不應嗎?……」段思廉看著白玉堂,卻像是在對自己說話,自言自語,竟有些迷茫。

    雅間外進來的四人,身材魁梧,卻不是剛才段思廉身邊那幾人,站在一旁等著段思廉嘮嘮叨叨地說完,才請示如何做。

    「展兄白兄,真是對不住了,是你們二人武功太高,為了能把你們帶去,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段思廉揮手示意四人,把已經癱軟的展白二人,佩劍除下,又點了全身穴道,這才讓人把他們背了起來。

    「放了,……貓兒,此事自始至終……都不幹他的事。」白玉堂怒瞪著段思廉,掙扎著想要從那人身上下來,卻根本一動都動不了。

    「不行,她說過要你們二人,缺一不可。」

    「你說的這個……她究竟是誰?是男……還是女,為什麼非要抓我們?……」

    「去了,你就知道了,白玉堂你話太多了,泊羅把他的啞穴點了,眼睛蒙上,……」

    說話間,一行人下了二樓,來到後院一處假山旁,穿山而入,消失在的一處暗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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