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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淵罪

    人間清醒刑警隊長攻x嘴甜哄人精側寫天才受。 長安市刑警大隊破案的故事。   遲來的報復。 詭譎的實驗。 無良醫生慘死家中。 無責職員暴斃而亡。 冷漠群眾接連遭遇死亡威脅。 信仰破滅,他們在挑戰秩序,顛倒善惡。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烈火重燃。 人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在這至暗時刻—— 「你好,我是,將曉。」 在這至暗時刻—— 「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安市刑警大隊隊長江尋川,一生為之奮鬥一件事:季之翊平安順遂。   食用指南: 1 v1,攻受年齡差八歲,算半個竹馬竹馬。 一開始就是雙向奔赴,我的寫的cp必須HE。 文中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文中世界觀架空,別對比現實程式。

    第一卷:風揚落花。1,江哥,你喜歡嗎

    小說: 淵罪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333 更新時間:2023-08-01 01:49:36

    「催催催,催死誰了,催死我了啊!」

    面前車窗的前擋風玻璃上還有些夜間朦朧的水汽,濕漉漉的,將明黃的路燈打散,再由雨刷器一剮,便與夜色碰撞在一起,坐在狹小的駕駛位上,有些說不出的壓抑和煩躁。

    長安市的夏天一向來得又早又熱,五月初的夜裡已經要突破二十度的大關,凌晨一點的公路上,江尋川開著車,車頂警燈閃爍不停,他嘴裡叼著一根沒點著的煙,一腳油門,仗著深夜車輛少,往市西三環外狂奔。

    「喂喂,江哥,你到了沒?」

    「五分鐘你呼我三次你要死啊!馬上到,寧玉,現場怎麼樣!」

    「現場倒是……來人了,等你到了再說!」

    對講機內沒動靜了,江尋川罵了句傻缺。

    一點十五分,江尋川趕到案發現場時,這裡已經被拉上了警戒線,這是一所廢棄的私人藝術培訓學校,上了年紀的市局局長趙明正在馬路邊點了一支煙,見到江尋川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去。

    江尋川順手接過他遞過來的鞋套,打著手電筒進入現場。

    遠處的空地上,被害人的身上已經蓋好了白布,就等著裝入屍袋送回局裡進一步屍檢,借著手電筒光,隱約間他看到了被害人一雙磨破了的腳,血液和著灰土膩在腳底上,腳背有些浮腫。

    「江隊。」

    「現場照片呢?我看一下。」

    負責拍照的警官將單眼拿了過來,江尋川擺弄著旋鈕,一張一張往下看著,他見到女性全luo的身體時,有些不自然的皺緊眉頭,注視半刻,又去翻看其他細節照片。

    被害人身上有很多灰土,額角見了血,兩隻腳踝被綁在了一起,繩子是那種很結實的尼龍繩,深深地嵌入皮膚之中。

    此時,從培訓學校二樓的窗口投下一道手電筒筒的光芒正打在他臉上,江尋川抬頭看了看,那道人影他熟悉的要命,但卻不應該出現在現場,頓時明白了寧玉那句「來人了」想要避開的是誰,他邁開腿就往二樓去。

    一樓大廳狹長,穿堂風呼呼的刮,樓道里灰塵瀰漫,險些嗆著喉嚨,水泥的樓梯還算結實,但木製的樓梯扶手已經被歲月侵蝕,輕輕一碰,就掉下幾塊碎屑,薄薄的塵土上留下了幾組足印,都做好了編號,上樓時得格外注意腳下。

    二樓盡頭的音樂教室內手電筒筒光芒雜亂,許多技術人員正在對案發的音樂教室做著現場勘察與痕跡檢驗,法醫寧玉穿著作訓服,正小心翼翼的拿著鑷子蘸取窗沿的一攤血跡,放入物證袋。

    寧玉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飛快的使了個眼色,然後低頭做其他勘察去了,江尋川也看見了站在窗前的那道身影。

    「我們凌晨十二點半接到指揮中心的電話,報案人是一名貨車司機,忍不住了,就停車在樹林子里解決一下,結果一抬頭,就看到被害人被吊起來,頭朝下,還往下滴血。從市局來的時候我看這邊車很少,三環開發路段和監控配備還不齊全,又是晚上,根本沒什麼人,除報案人外,目前沒有發現第二名現場感知人…不過也可能會有的。」

    少年一邊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我已經做好了初步筆錄,江隊,你要聽嗎?」

    江尋川眉毛都擰成一團了,他指了指少年,沒帶什麼好氣兒,「季之翊,勘察完現場你再交代你的事兒,被害人是什麼情況,寧玉你來說。」

    季之翊聳了聳肩膀,站在窗前不知在眺望什麼,又側過身去看北面一整牆的鏡子,江尋川懶得去管他,寧玉抬頭推了推護目鏡,道:「原始現場被害人就是yi絲不掛,頭朝下從窗口被倒吊出去的,額頭有撞擊傷,但是沒有生活反應,初步斷定死於機械性窒息,勒死的,具體的還得帶回去查。」寧玉目光投向季之翊所站的窗前,解釋道,「那裡的衝撞型血跡很新鮮,保守判斷是被害人被扯著頭髮,一下下撞出來的,窗沿上還有一些皮膚組織。」

    「這什麼深仇大恨。」江尋川皺著眉往屋裡看了看,「衣服都脫在這兒了?兇器呢找到沒?」

    寧玉搖了搖頭,「沒有找到兇器,衣服也只有被害人的,而且…被害人雖然赤shen裸ti,死前卻沒有遭到侵犯,被害人的身體上也只有一些皮外傷。」

    季之翊口中喃喃道,「羞辱啊。」

    江尋川沒接他話。「現場勘察有其他進展嗎?」

    季之翊指了指自己身邊,「來看這個。」

    靠窗地面上的痕跡最是凌亂,像是掙扎的痕跡,且只集中在了這一小片範圍,江尋川沉下一口氣去看了看,目光又投向窗檯上的一組指印。

    「以窗沿為分界線,掌心在下面牆體,指印在窗檯上,通常只有…」

    江尋川瞧出他面上的窘迫,主動接話,「被害人的身高,這個姿勢最舒適,」

    「…謝謝你,江尋川,您真是個好人。」季之翊對他笑了笑。

    江尋川讓他滾。

    季之翊道:「衣服我也看過了,有些臟,除了襯衫的扣子崩了幾個,其他都是完好的,而且從門口扔到這邊,不像是被脅迫才脫的。」

    「熟人。」江尋川道,「起碼認識,或者說被害人是信任他的,剛才上樓的時候我看過足印,還挺有規律,說明她很可能是自願跟人來著破地方的,玉啊,被害人怎麼倒吊的?」

    寧玉走到窗前,伸手晃了晃窗架,「兩毫米的尼龍繩,承重六百斤,窗架是不鏽鋼的還很結實,被害人死亡後幾乎是立刻被從這兒扔了下去,繩子綁的很緊,卡在腳踝刺ji了骨骼收縮,皮下細胞破裂,顯得一雙腳腫大,是超生反應。」

    寧玉說的專業,畫面歷歷在目,季之翊往江尋川身邊湊了湊,打了個冷戰。

    江尋川戴著手套在研究窗戶架子。

    「都弄完了?」

    「對。」寧玉道。

    「行,封鎖現場,帶好物證收隊。」

    凌晨三點半,江尋川開車,跟在隊伍的最後,季之翊腦袋抵著車窗,瞧著有些乏累,他是被江尋川摁著後脖頸子塞上副駕駛的。

    這位少爺看起來文靜又乖順,皮膚白皙,脖頸修長,一頭黑髮軟軟的。

    他長得特別好看,五官精緻,眉眼間透著純,是現在小姑娘都特別喜歡的奶狗類型,江尋川原本想罵人的,此刻也很難開口,只好耐著性子好言好語的說話。

    「你要上公安我也讓你上了,可你不中用啊,四年體能課是不是就沒及過格?你這不符合支隊的實習要求,建議從基層做起,明兒去轄區派出所報道,我就說今兒老趙怎麼也到了,合著給你打掩護呢。」

    「我能打十個江尋川。」

    「我勸你說話前過過腦子。」

    季之翊卸了口氣,有些蔫兒了,很真誠的為他惋惜,「不行呢,趙局批了的,你要服從命令,這樣的驚喜你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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