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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貌美惹人怜

      當代作家一朝失足墜樓穿進自己寫的爛尾小說里,成為了反派的師尊風流夙,在書里是前期得意洋洋毆打反派、跪舔男主岑盡染而舔不到的炮灰。   文中他愛岑盡染,岑愛褚因,褚愛非羽,反派非羽誰都不愛,只愛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系統頒布任務,「只要親親改變既定結局還不ooc就可以了哦!」   風流夙:…...   這還不如叫他去死容易點好吧?   為了避免最後被剝皮喂狼拆骨做椅,風流夙邊辱罵責打反派,一邊偷偷摸摸送溫暖,而對於本文看似陽光實則心機深沉的龍傲天岑盡染,則是除了既定劇情有多遠離多遠。   誰知道,原本對他嫌惡不已的龍傲天眨眼微笑,「師尊原先不是最喜歡我嗎?」   反派清俊孤傲的眼底一片火熱。   「師尊,原來偷偷為我做了這麼多……」   等等!他只是個炮灰啊喂!他只是在走劇情啊喂!   怎麼就抱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   彆扭吐槽裝淡定受x高嶺之花實則偏執攻

    第9章:披馬甲送溫暖

    小說: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23-08-09 14:00:00

    就怕空氣忽而凝固。

    風流夙居高臨下帶有壓迫感看向底下的弟子,他很想說,這罰可以不受,但他只要敢說出口,絕對系統要來吵他,像極了唐僧給孫悟空念緊箍咒,疼得腦瓜仁似若千萬蟲蟻啃食。

    沒落淚,那都叫他的堅強。

    褚因見他兩個師兄垂頭不語,大有種要在這死耗下去,他可不想把事情拖得難看,果斷站起身,又是謙卑鞠躬:「師……師尊,那弟子便去領罰,就先行告退了。」

    看著一群鬧心的玩意,風流夙也懶得回話,垂頭只顧把玩手中的琉璃雲扇,以至於沒見著非羽臨走前,深深看他的眼神。

    諸多情緒錯亂匯聚在一起,似看不透的漩渦暗藏危機,是對上一眼就有種再也挪不開眼的錯覺,要將其拖入泥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懼,是咬牙切齒的憎恨又是錯愕遲疑的猶豫。

    他在懷疑,不敢確定。

    是躲藏在暗處的餓狼,在思考著如何才能更好地悄無聲息扼殺眼前的獵物。

    非羽跟律所抽鞭子的人都快認識了,接連幾日來這領罰,那二哥頭一見著又是他來沒好氣地拍了拍非羽的肩膀。

    「小兄弟又來啦,可否說說這次得罪了誰,五十鞭可不是小數目。」二哥頭看向非羽遞來是用靈力寫得「每人五十鞭」幾字,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開始正兒八經打量起面前的三人。

    「你們三都被罰了?這還是稀罕事,你跟褚因老常客了,怎麼盡染也……」

    乖順弟子是走後門成為風流夙弟子,論修為他平凡天資不足為奇,起初眾多弟子都說這岑盡染能成為玉宸真人的弟子,是仙尊瞧上了他的臉蛋和身子。

    可往後些年歲,岑盡染姑且也意識到,自己修為上不能令人刮目相看,便自行修行煉丹術,這一學,別說,他還蠻有這方面的天賦。只可惜,近些時日,他遇了瓶頸期,無論如何都突破不了,想著要去藏書閣偷拿幾本書。

    這事讓褚因知道後,大嘴巴的他又告訴非羽,才有了今日慘狀。

    岑盡染朝二哥頭微微含笑:「還要勞煩師弟了,師尊說了可不能因為我們的傷勢誤了行程。」

    清風徐徐而過,吹氣少年的青絲,飄動著,像是要吹進二哥頭的心,岑盡染的美,不是庸俗的妖艷,他美得太幹凈,從而才讓人生出想要憐惜的保護欲,但當然,想將其徹底弄毀的衝動也有。

    二哥頭是東雙門下的大弟子,修為在同期中,出類拔萃,但不及非羽。

    五十鞭,用了靈力抽打,僅僅三遍下去,頓時皮開肉綻,非羽和褚因是野慣了的人,覺得上半身裸無傷大雅,就把衣給全脫了。

    可岑盡染不一樣,因為出眾的樣貌,無論是修仙前還是修仙後,都會遭到世人的指點,他不脫。

    再抽到第十五鞭時,病秧子岑盡染已然唇色泛白,大有種搖搖欲墜要抽死得衝動。

    站在他們身後看著血淋噠的後背,以及血肉和衣裳沾在一起的岑盡染,二哥頭於心不忍,好心放水:「盡染師兄要不這樣吧,你剩下的十五鞭我就不抽了,就當抽了你五十鞭。」

    「哇這麼好?那我呢?」褚因一聽能夠減法,也顧不得身上的痛,扭過頭來,兩眼放光地看向二哥頭。

    二哥頭蹙了蹙眉,沒好氣地拍了下褚因的頭:「你和非羽老規矩五十鞭。」

    頓時律所一片哇啦哭聲和吃痛悶聲。

    倒真進了律所,非羽的話便少了很多,雖說平日里他就是個不愛說話的人,為何會三天兩頭來律所,還得是他沒事找事就愛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不惹風流夙,就不叫非羽。

    搞得整個澈山派,都知非羽的名——膽子比誰都大。

    緩了片刻的岑盡染搖著血色盡褪的唇:「師弟你就打吧,這件事源頭是我,我該受罰才對。」

    二哥頭嘆了口氣,揮動著的鞭子一下接著一下,卻是力道在沒抽一下,就用輕了些勁兒,到後面究竟有沒有五十鞭,大夥都給抽得稀里糊塗,還是二哥頭說了聲好了,三人如夢初醒,渾渾噩噩地離開律所。

    哪知

    外面又給圍了一群人。

    都是來看戲的,非羽扶著岑盡染,眉頭皺著很是不悅,看戲,律所這最是喜歡圍過來人,還圍一圈不夠,好幾圈,想看看又是誰挨罰。

    一見著是非羽率先出來,當場律所邊沒了人。

    「他們好像很怕你。」二哥頭走裡頭走了出來,他清理著鞭上邊的血跡,他不曾抬眸,微垂著輕顫眼的模樣和那個人有幾分相似。

    又接著當下夜色深沉,月頭是讓雲層給藏了去,光線晦暗,非羽竟恍惚覺得這個名字不咋地但樣貌算得上清秀的二哥頭,有點像師尊?

    這個念頭剛一想起,立馬讓非羽給否決了,呵,怎麼可能是他,這天底下所有人都能是好人,唯獨風流夙一定不是!

    「是吃了虧才會怕,有何好驕傲的。」非羽抿了抿唇,其因沙啞的厲害。

    岑盡染自時奄奄一息半靠在非羽的懷裡,兩人都受著傷都不好過,感覺到身側人僵硬住,他不禁輕柔去問:「怎麼了?」

    走路踉蹌,自顧都不暇的非羽還得費勁地攙扶岑盡染,他搖頭苦笑,還能自我取樂:「就三天被打六十鞭,怕是今兒到了床可就幾日下不來了。」

    身後的二哥頭聽了此話陷入沉思一般,手中的鞭子在他們徹底離開律所後變回了一把白扇,而他的身形以及外貌都有改變。

    清冷月下,此人身形頎長,負手而立微仰著頭,再看夜空,可一片黑有啥好看。

    「宿主,可真有你的皮馬甲送溫暖?但你三個徒兒貌似不領情。」系統托著腮幫子,看戲吃瓜子。

    琉璃雲扇輕微搖晃著,掀起一股不易察覺的清風觸碰著青絲使其飄拂。

    「不領情?」風流夙輕哼一聲,「總共五十鞭,我只打了二十八鞭,這還不算領我的情?我來律所之前,也已通知小桃準備修復丹,吃下去,三日後不說生龍活虎,前去無妄山這段路應當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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