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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貌美惹人怜

      當代作家一朝失足墜樓穿進自己寫的爛尾小說里,成為了反派的師尊風流夙,在書里是前期得意洋洋毆打反派、跪舔男主岑盡染而舔不到的炮灰。   文中他愛岑盡染,岑愛褚因,褚愛非羽,反派非羽誰都不愛,只愛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系統頒布任務,「只要親親改變既定結局還不ooc就可以了哦!」   風流夙:…...   這還不如叫他去死容易點好吧?   為了避免最後被剝皮喂狼拆骨做椅,風流夙邊辱罵責打反派,一邊偷偷摸摸送溫暖,而對於本文看似陽光實則心機深沉的龍傲天岑盡染,則是除了既定劇情有多遠離多遠。   誰知道,原本對他嫌惡不已的龍傲天眨眼微笑,「師尊原先不是最喜歡我嗎?」   反派清俊孤傲的眼底一片火熱。   「師尊,原來偷偷為我做了這麼多……」   等等!他只是個炮灰啊喂!他只是在走劇情啊喂!   怎麼就抱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   彆扭吐槽裝淡定受x高嶺之花實則偏執攻

    第16章:拎逆徒的耳朵很過癮

    小說: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23-08-17 07:55:00

    正想著,風流夙就聽到非羽平淡到沒有任何波瀾的嗓音淡淡響起:「無非就是那幾顆草,要是長老沒有,大不了此次無妄山,我多帶回來給您賠罪。」

    那聲兒屬實太過猖獗。

    在聽到這話的右一果不其然氣得鬍子都給炸毛了起來,他老人家指著非羽這個逆徒,眼睛給生生瞪圓:「你還頂起嘴來了?!」

    相對非羽無所謂風輕雲淡的樣,風流夙可是如坐針氈,他默默給自己擦了把汗,覺得這混小子太目無章法,一會兒得跟他好生講講道理。

    理了理煩躁的情緒,便又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東雙長老好整以暇地半眯著眸,他左看右看,滴溜溜的眸子微含著笑,他見著右一又要發作,忙抬手,示意大夥都別惱。

    「收,心平氣和處理事,何必傷了和氣?」

    右一語塞,他搓弄著剛拍桌子的手,不悅道:「東雙你是不懂,你一個修仙獃子除了提升修為就好像沒有任何事能夠吸引你注意力,要是哪天你珍惜養著的東西突然全沒了,你知道有多難受!」

    未了

    還涼颼颼,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是兩次。」

    把話挑明到這種地步,是個人都覺得不太好接話,再說這次可跟東雙沒有半分關係,他欲言又止,反倒是坐在他旁邊的南歐不舒適地輕咳兩聲。

    於此

    眾長老眼神紛紛投到底下站著的人,他穿了一襲冷冰色素袍,或許來得沖忙了點,額頭前髮絲微亂。

    而他今日的造型也改了以往的沉悶,一頭烏黑的秀髮高高豎成馬尾,不濃不淡的劍眉下,酷似桃花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

    還有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輕笑。

    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

    風流夙單手負被,青絲微拂,他抬眸看向台上坐著的長老:「請各位長老消氣,我家非羽是有點性子跋扈,但撇去所有,他的初心畢竟是好的,昨夜流夙身子有恙,也是他來為我輸了點靈氣才有所好轉。」

    「不打個商量?」右一涼颼颼哼出聲。

    沒來由,對於上邊釋放的威壓,風流夙是呼吸驟然一凝,要不是下意識運用周身靈力去抵抗,怕是現在已經跟他那三個好徒兒一樣,跪在一起了。

    肩上突然的壓力,讓風流夙脊樑骨有一瞬地被壓彎:

    「若是沒那藥草調養,怕是流夙會落下病根,若是日後出現靈力獃滯或修為止步不前的癥狀,莫非這就是右一你想看見的?」

    在這澈山派中

    風流夙的小師叔也就是掌門修為最高,但因為常年閉關可以忽略不計,其次是他的好哥哥風道成,若無被選中作為轉移禁術頂天雷的替罪羊之一,姑且也是一代天之驕子,他的實力甚至比他還要高出一截。

    只可惜

    後期靈力絮亂過,又加上渡劫慘遭滅世般的雷劫,不死已是命大。

    而風流夙則是第三強者,在當今天下,也算是萬人敬仰的宗師人物。

    右一眼眸一沉:「流夙你說得這是什麼話。」

    「唉,別生氣別惱。」東雙趕緊打住,朝下邊的風流夙使了個眼神。

    後者立馬會意,只是在開口時,無意間偏頭掃了眼非羽,他眉眼修長凌厲,但因微微垂著眸子,故而不顯得多麼冷峻。

    幽幽地,目光又落在褚因和岑盡染身上。

    「無妄山一行還是別耽擱太久的好,非羽褚因和岑盡染三人乃我門下弟子,要處理也由本尊處理,若無他事,等回來再說。」

    擺出宗主的架勢,當然右一也是相當不情不願,但總地還是放了人。冷凝著眸子,最後在風流夙的視線中,他貌似徹底敗訴了般,揉弄眉心。

    「記得給我帶三葉茶回來,都是難得出一趟門派的人。」

    「好。」風流夙含笑應到,是看著這面前跪著的三個呆瓜後,又道,「起來吧。」

    議事廳有三十長階,爬上來就覺得費勁,現在下梯階也不省心,可能身後那三條尾巴跪的時間太長走起路來慢得不行,風流夙偶然一個回頭,就見著自家那三徒弟頭湊在一起也不知在論個啥。

    彼時

    上空一輪紅日高掛,沒飄雪,地上的積雪也讓其他弟子給打掃得幹凈,也就枝丫上存留著還沒融化的雪片還沾在那兒。

    稀碎光暈映照其上折射出的光有些刺眼。

    「非羽你過來。」風流夙見非羽還有心思跟褚因打趣,整張臉都拉了下來。

    被忽而點名,非羽停下手中比劃的動作,結果剛下三個台階站在風流夙的邊上,立馬一個結界套來。

    狗狗眼錯愕抬起,與風流夙來了個對視,措不及防把對方眸底處的鬱悶給瞧見,非羽又眨了眨眼輕笑著把一瞬間的戾氣全然收起。

    畢恭畢敬的樣,就像是乖順無比的小弟子那般:「師尊有何事?與弟子談話竟要用結界。」

    話中覺得總有些話,風流夙睥睨他一眼,把手抬起,非羽見到他的這個行為,某種尚有的溫和碎得一塌糊塗,他下意識垂頭眼瞼下斂:這狐狸尾巴終於要露餡了?

    卻是下一秒

    他耳尖子一疼。

    「師……師尊!?」非羽幾乎是震驚加驚悚地被風流夙扯住耳朵,瞳孔地震。

    旋即意識到什麼,整張臉迅速通紅起來。

    風流夙把這一系列反應當做成這人惱羞成怒,桃花美眸半狹著,清風吹氣他垂落下來的袖子:

    「你這孩子一天不打渾身發癢?右一跟我是同輩,等無妄山回來,你罰抄門規五百遍聽見沒有?」

    手上的觸感軟綿綿,別看風流夙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其實拎耳朵的動作已經儘可能的溫柔,他要是把這小祖宗給捏壞了。

    日後,指不準又要遭到怎樣的報復。

    一縷和煦洋洋灑灑落在地上照在面前這人身上,風流夙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額前幾縷墨色的長髮隨風逸動。

    扎高馬尾的他,多了幾許平易近人,腰間掛著一把扇,另一隻手輕則是扣在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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