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楚瑜是一顆耀眼的星星,謝璟行只知道,楚瑜只能是他的
小說: 當惡毒小作精炮灰重生後 作者:四喜苗子 字數:2206 更新時間:2023-08-18 17:37:15
「讓我們掌聲歡迎!」
在聽到劇名時,底下被楚白噁心了很久的校領導們,雙眼微亮。
但轉而,又稍稍收斂了些。
掌聲雷動,心情忐忑。
不為別的,他們就是害怕,也擔心楚瑜這出舞台劇跟楚白一樣。
楚白的舞台劇,劇名也掛著『青春』二字:
《我那狗血至極的青春》
這部舞台劇,就跟它名字一樣,狗血至極。
故事由一個患有血癌的少年而展開,他家境不好,被各種迫害,還被愛人利用,到最後鬱郁而終,自刎了絕餘生。
這種青春舞台劇,在不少年輕人的群體里,或許是挺受歡迎的。
但偏偏,楚白千不該萬不該,在中媒大學開學典禮時,去演出這種寓意凄慘,結局消極的舞台劇。
這讓校領導們怎麼看?
讓上頭的領導們又怎麼看?
遂現在,聽到楚瑜的舞台劇劇名也有『青春』二字,校領導們懷著期待又忐忑的心情。
翹首以盼,靜待演出。
舞檯燈光熄滅,又再次亮起。
禮堂內,響徹著大雨磅礴的音效,音樂悠揚而有力量。
讓人一下子,被拉入了其中。
「傳播真理,開發民智,進而改變整個社會,這個才是我們的最高目的。而且這個需要我們幾代人全心全意的付出,可能要延續上百年,才能完成的事業。」
穿著淺色長衫的楚瑜,激動地說著台詞。
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在舞台上被間隔成一個房間的地方,來回踱步。
邊說,眼中閃爍著淚光。
那是激動的。
他手中的書本,書封上,正寫著四個大字:《狂人日記》!
台上共有七個演出的少年。
臉上皆是激動之色。
圍著大圓桌,人人捧著一本《狂人日記》,高度評價著魯迅先生的這部小說。
「守常兄,你瞧這段:我未必無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幾片肉,現在也輪到我自己。有了四千年吃人履歷的我,當初雖然不知道,現在明白,難見真的人。(《狂人日記》片段)」
戴著圓眼鏡的西裝少年,指著書中的某段,給飾演李(隔開)大釗先生的楚瑜看。
眼中凈是激動之色。
「是啊!小說中展示的皆是國民奴性的狀態,正是《狂人日記》中到處呈現的『吃人』狀態所導致的!」
楚瑜摸了摸臉上的假鬍子,連聲稱讚。
飾演陳獨秀先生的少年拿著書,上前一步,張開書頁讀著。
「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狂人日記》片段)」
台下的觀眾,漸漸被台上的情節發展而帶動著情緒。
從屋內好幾位先生激動點評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到飾演李(隔開)大釗先生的楚瑜,到街頭演講鼓舞鬥志。
如同潮水般,將觀眾的情緒逐漸帶動了起來。
忽然,「叮」的一聲。
激昂的音樂驟停,楚瑜倒在地上。
1927年,李(隔開)大釗先生被反動軍閥陷害,不幸遇害,享年38歲。
舞台幕布收起來時,還響著楚瑜提前錄好的台詞:
「我李(隔開)大釗願意當這個急先鋒,九死而不悔,雖千萬人吾往矣。」
「他們可以擋住天上的太陽,但是他們無法擋住民(隔開)主的光芒。」
「中國是我們中國人的中國,我們自己的國家,我們不愛,誰愛?」
一句句台詞,如同走馬燈。
在舞台幕布降下的那一瞬間,也漸漸消音,燈光熄滅後又打開。
幕布前方,閃爍著星星之火。
原來,有一面巨大的鏡子。
照著的,也正是舞台下方的觀眾席,中媒大學的校領導以及新生們。
寓意著一代烈士的逝世,並不代表民(隔開)主文化思想的落寞,而是還有不少後浪在勇往直前。
就如同中媒大學的新生們,代表的就是國家未來的希望。
音樂再次激昂而熱烈了起來。
整個禮堂在短暫的消音後,如雷般的掌聲,洶湧澎湃地響徹著整個禮堂。
不少感性的女孩子,低著頭,哭泣著。
眼中卻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可見,楚瑜這部紅色舞台劇徹底落在了每個人的心中,埋下了種子。
以一種強勢,不可抵擋的勢頭,衝進了每一個人的腦海里。
而這次,楚瑜也很有信心,徹底將楚白斗下去。
果不其然。
在最後,楚瑜的舞台劇,以及出演的每一個少年演員們,都被校領導們誇了個遍。
底下觀眾席上,更是湧上了不少掌聲。
這次,楚瑜是真正的得了民心了。
「這小野貓,還挺有想法的。」
蕭煬也從剛才弔兒郎當的坐姿,改正回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前幾排,被新生們團團包圍著的楚瑜。
眼中洶湧澎湃的熱潮,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灼熱。
「這還是楚瑜麼?」
「楚瑜……真的令我挺驚訝的。」
這時,邊上的溫玉衡有些詫異,但眼眶微濕著。
可見他也被楚瑜的劇本和台詞所感動著。
聽到周圍的人都在誇讚楚瑜。
卻早已沒人記得他剛才為大家帶來的驚艷演出時,楚白都快要咬碎了一口銀牙!
憑什麼?
憑什麼楚瑜這廢物能壓自己一頭?
不同於楚白心中滔天的恨意。
坐在楚瑜旁邊位置上的謝璟行,心潮如同滾燙的熱水般。
目光如炬,灼灼地看著楚瑜。
眼中翻湧著複雜的神色,最後,將無數病態般的偏執和愛意,牢牢藏於心底。
楚瑜,是一顆耀眼的星星。
他想要靠近星星,並且將其緊緊攥在手心的前提是忍耐。
謝璟行現在也說不出,他到底是不是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他只知道,楚瑜只能是他的。
「瑜瑜,剛才你的演出很棒。」
車內,只有謝亭之和楚瑜。
開車的是謝亭之,副駕駛則是楚瑜。
秦恆和秘書,早就被謝亭之打發走了。
當然,還有那個如同狗皮膏藥般死死粘著楚瑜的謝璟行,也被他攆走了。
此時車廂內,只有他跟楚瑜的二人世界。
「是不是很驚艷?」
楚瑜一聽,驕傲地仰著下巴,笑道:「不過我跟你說的自編自導好像有點過了頭,我在這之前,翻閱了很多書籍,借鑒了很多才寫的劇本。」
「準確來說,這出舞台劇的劇本,是我的處女作才對。」
「你可不能說我黃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言罷,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古靈精怪的,被謝亭之捏著下巴,晃了晃腦瓜。
「你啊!今天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穩吃這行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