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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貌美惹人怜

      當代作家一朝失足墜樓穿進自己寫的爛尾小說里,成為了反派的師尊風流夙,在書里是前期得意洋洋毆打反派、跪舔男主岑盡染而舔不到的炮灰。   文中他愛岑盡染,岑愛褚因,褚愛非羽,反派非羽誰都不愛,只愛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系統頒布任務,「只要親親改變既定結局還不ooc就可以了哦!」   風流夙:…...   這還不如叫他去死容易點好吧?   為了避免最後被剝皮喂狼拆骨做椅,風流夙邊辱罵責打反派,一邊偷偷摸摸送溫暖,而對於本文看似陽光實則心機深沉的龍傲天岑盡染,則是除了既定劇情有多遠離多遠。   誰知道,原本對他嫌惡不已的龍傲天眨眼微笑,「師尊原先不是最喜歡我嗎?」   反派清俊孤傲的眼底一片火熱。   「師尊,原來偷偷為我做了這麼多……」   等等!他只是個炮灰啊喂!他只是在走劇情啊喂!   怎麼就抱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   彆扭吐槽裝淡定受x高嶺之花實則偏執攻

    第27章:群方窮尊成容

    小說: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數:2032 更新時間:2023-08-27 14:00:00

    諾大個殿堂,上邊中間坐著的那個人神情凝重,看那架勢妥妥有什麼要事要發生,是難以啟齒說不出口,又或者用哪一種說法才能避免人群的恐慌。

    「敢問宗主,您的這一份躊躇是有關魔族遺跡?」

    在殿堂右側首位,一名身材修長,劍眉星目的男子,微笑著向高座上的人詢問。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雕塑般完美,五官精緻到無可挑剔,就連那一頭金黃色的頭髮也顯得異常耀眼和奪目,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一開口,使得在場諸位紛紛把視線投到他的身上。哦,除了在想事想得忘乎所以的風流夙依舊保持原來垂頭故作深思的模樣。

    手還搭在輪椅上的岑盡染小心翼翼微彎了腰在小聲提醒著風流夙:

    「師尊,群方窮尊有事在問您。」

    於此

    這個清冷的男人總算是眼瞼顫了顫,他恍然如夢把頭抬起,「啊」了一聲,盯著黃髮男子覺得這一身造型有點出挑,陌生中帶著熟悉,偏就是記不起名來。

    「群方窮尊也在查找魔族遺跡?」

    聽聞他開口,站在左側的幾名都轉過頭去看向他,其中有兩三個人停下說話的動作,連眉眼間的笑全然都給收了起來。

    被眾弟子注視著的高座上的那個人,此刻卻是滿心的無奈。

    狗屁的魔族遺跡,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怎就被傳話傳成這麼神聖的事。不過就是去搶妖靈藤。

    再接著

    不是他挨毒蠍扎就是非羽,這腿疾是必須得要受的,逃不掉的災難片。

    「不成,師尊讓我來澈山派正是想與您討論下如何處理即將快到臨的人魔一戰。」那人倒是客氣,至少沒他名字那般傲氣凌神。

    緩了一緩,他又自報家門。

    風流夙聽了一陣,貌似死去的記憶突然襲擊了他。

    至於為何會有這麼屌炸天的稱呼,那還得是因為他在修真界中,修為和天資都跟風流夙不分伯仲,也是唯一有資格與他並列的。

    此人姓成名容。

    是個西域人,金髮碧眼,樣貌一等一的好,尤其是有了一雙含情眼,便是一顰一笑都充斥著多情。

    自打修行之後,這魅骨遮掩不少,可刻在骨子裡的風流還是蓋不住,以至於給人禁慾的感覺。

    「敢問玉宸這一次去無妄山可有什麼收穫?」成容沒聽到對方答覆,他的目光掃視著眾人,最後落定在風流夙的身上。

    風流夙的腦袋頓時疼了起來,這是送命題嗎,他啥事都沒幹啊,要不要把腿真正受傷的原因給抖出來?

    可別吧有點羞恥。

    「就妖靈藤,沒其他收穫,魔族又不是傻子,做事又怎會叫人抓著把柄,去時在無妄山轉了三圈,不曾見到留下的記號。」

    風流夙硬著頭皮,說出了部分實情,反正不是他一個人丟臉,有人陪著呢,怕個毛!

    誰知道,他的回答卻引來了更加強烈的質疑。

    「玉宸真人,你莫要欺瞞,據本門探子回稟,無妄山近日來頻繁有妖獸暴動,且數量不少,甚至還有一些古籍中記載的兇殘存在,這些東西怎會無緣無故消失?」

    成容的語氣有些嚴肅,但他的表情還是溫文爾雅。

    這番話,倒也是說的合情合理,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們的確是沒有碰到過妖族蹤跡。

    「要是群方窮尊不信本尊說得話,那還請您委屈下親自去無妄山,不啥事都沒了?」

    風流夙的臉拉長,語氣很沖的說道。

    如果在場的人是原主,怕是會說出更加讓人惱怒和不滿的話,沒辦法,高處不勝寒,寒到一定地步,就沒耐煩心,動不動就懟人。

    話音剛落。

    死一樣的安靜。

    成容的眉梢皺得緊緊的,他看著風流夙的神態,眼神變得幽暗了些許,他的聲音輕柔地響起,「玉宸真人,你這話是何意?」

    「沒意思,懶得和你啰嗦,本尊乏了,要休息。」

    如此不給面子,怕是天底下也就澈山派掌門和宗主有這能耐,淡金色的眼眸不自在地眯了一眯,他忽而就垂下了頭,手指尖輕點了下鼻樑骨:

    「既已如此,此事確實記不得,那便都散了吧,我覺得這非兄是被誤解了。」

    話剛說完,他率先離開議事廳,有了這人的行為舉止,不少人紛紛離席,眨眼間的功夫就走了十多人。

    目光淡然地看著這一切。

    想了想,風流夙示意旁邊的岑盡染:「去把他扶起來吧。」

    聽了師尊發話,岑盡染立刻向非羽走去,盡職盡責地將人扶了起來,看樣子還安慰了非羽兩句。

    這情景落到風流夙眼裡,讓他不由得感嘆,這不是妥妥的兄弟情深嘛!

    要是岑盡染能感染一下一心黑化的非羽,讓他不至於像原劇情那樣欺師滅祖壞事做盡,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啊。

    站起身來重新坐回輪椅的風流夙面上端方雅正,實則暗暗盤算起這件事來。

    不過,看到岑盡染很快鬆開的手,以及非羽臭臭的臉色。風流夙的計劃還沒出生,就這麼夭折在了原地。

    看來還得他親自上場啊……

    可是,這小兔崽子對他的好感度,怎麼還是0啊?!就算他親自上場救了他,就算他每天無微不至噓寒問暖,是不是也捂不熱這顆石頭做的心了?

    風流夙很惆悵地想。

    一瞬間覺得前途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師尊,我推您回去休息一下吧。」見風流夙面色異常,褚因還當是他受了傷不舒服,便窩心地主動提出要送風流夙回去休息。

    哪知道這幅軀殼早就換了芯子,現在的風流夙並不像原主那樣,能忍則忍,有什麼傷啊痛啊的,都一併忍下,最後把自己活活忍成了個神經病。

    惆悵一陣子後,風流夙很快從不太愉悅的心情中解脫出來,他看著非羽和岑盡染,用原主的口氣道:

    「經了今日這一番鬧劇,我也累了,你們兩個回去吧,好生休息一番,明日照常修習課業。」刻意用了些靈力,風流夙的聲音顯得更加空靈悅耳,但又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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