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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貌美惹人怜

      當代作家一朝失足墜樓穿進自己寫的爛尾小說里,成為了反派的師尊風流夙,在書里是前期得意洋洋毆打反派、跪舔男主岑盡染而舔不到的炮灰。   文中他愛岑盡染,岑愛褚因,褚愛非羽,反派非羽誰都不愛,只愛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系統頒布任務,「只要親親改變既定結局還不ooc就可以了哦!」   風流夙:…...   這還不如叫他去死容易點好吧?   為了避免最後被剝皮喂狼拆骨做椅,風流夙邊辱罵責打反派,一邊偷偷摸摸送溫暖,而對於本文看似陽光實則心機深沉的龍傲天岑盡染,則是除了既定劇情有多遠離多遠。   誰知道,原本對他嫌惡不已的龍傲天眨眼微笑,「師尊原先不是最喜歡我嗎?」   反派清俊孤傲的眼底一片火熱。   「師尊,原來偷偷為我做了這麼多……」   等等!他只是個炮灰啊喂!他只是在走劇情啊喂!   怎麼就抱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   彆扭吐槽裝淡定受x高嶺之花實則偏執攻

    第32章:慘了,說錯話了

    小說: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數:2031 更新時間:2023-09-01 14:49:16

    秋花甜酒,是右一用花釀的美酒。風流夙有次被他拉著說品茶。

    結果這饞貓品酒去了。

    這一嘗。

    覺得不錯。

    便給對方一些好處,要求每年送個幾罈子美酒,倒是右一給出的條件也不高。說是三片龍血草,一斤麥香和十五斤甘辛草。

    若是對於旁人而言,隨便一樣拿出來都是要傾家蕩產的地步,可誰讓風流夙是澈宗派宗主,錢有的是,就是他懶不想有空沒空下趟山專門搜尋這些草藥,便把如此重任交給了他底下的三個徒弟。

    倒是辦事效率蠻高,基本上也是非羽在忙前忙後。

    接著秋月之夜,望著分明親切溫和的小徒弟,可突如其來的淡漠令風流夙覺得有那麼幾些陌生。

    恍惚間

    跟後期要把他肉挖了骨頭拆去做椅子的魔尊非羽的臉撞在一起,連心臟都給生生跳慢了半拍。

    打著哈哈,風流夙故作無事樣把微醺的模樣表現得淋漓盡致:「酒量這麼好?平日幫我去找右一換秋花甜酒的時候,是不是偷偷拿了幾罈子喝了?」

    打算收拾桌上一片狼藉的非羽停下手裡的動作,他微微挑眉,眉眼含笑不張揚地望住風流夙的眸子:「師尊為何這般說?」

    這人兒自然生得極好,桃花眸子惹人憐,喝醉酒了或被欺負狠了都會染上淡淡的酡紅,使得邊兒的淚痣越發的灼熱,是想要俯下去輕吻的衝動在胸膛里炸開。偏偏非羽只目不轉睛盯著風流夙,再無接下來的動作。

    空氣中酒香味彌散開來。

    窗子關了大半,也就膽肥的冷風時不時吹進來些許,沾著袍子,撩了一角,隨了點清冷月光映照在眉目之上,風流夙大概醉得腦子給糊住了,一開口,嗓音都充斥著微乎其微的不滿。

    「那不然,酒量……」

    怎麼會這麼好,我都喝得暈乎乎了。

    之後的話還未說完就讓非羽打斷,他收起酒罈封好後走到一旁輕輕放好,確保無誤後說道:「弟子前些日子不是隨師弟師妹們下過一趟山,有應酬,那時候練起來的酒量,基本頓頓都離不開酒。」

    「師尊要是想練自己的酒量的話……」

    醉酒的貓兒就愛胡說八道,分明已經東倒西歪在桌子上,可還是要板著張臉一本正經:

    「沒事,為師只是覺得這美酒得要細品,否然,大可用內力把剛喝下去的酒給逼出體外,可那沒意思了。」

    把人攙扶到床上,為他脫鞋脫襪,捉住並摩挲起蒼白到不正常的雙足時,非羽愣住,鈴鐺還掛在腳環處,不經意碰著發出聲響。

    好像

    逾矩了

    便忙直起身來,像個最乖順的弟子站在那,畢恭畢敬:「師尊說得是。那無他事,弟子先行告退,想著明兒就是比武大殿,弟子今晚可能就不睡了,再練會劍。」

    「嗯?」風流夙沒聽懂般抬起頭。

    烏沉沉的眸子遲疑了片刻,忙反應過來,他好像嘟囔了句「太拚命了」,又在枕頭底下摸了半天,然後在非羽眼皮子底下像是變戲法般,掏出了兩本書。

    封皮草草寫了幾個大字,但由於字跡過於龍飛鳳舞,非羽只認出後面的字眼「功法」。

    「師尊,這是?」非羽小心問道。

    他沒有直接上手來接,而是直勾勾地看向風流夙,等著他把話繼續說下去。

    「九一天劍功法是為師的劍術,本打算後些日子交給你,不過可能對你明兒的比武又用,便先行傳給你,你且自學,不會的地方日後再來問。」

    說罷,第一本藍色的本子塞到非羽懷裡,小徒弟受寵若驚,瞳仁閃過一抹懷疑的暗色,還沒來得及裝腔作勢感謝一番,便聽到風流夙垂著眼簾,隨手翻開第二本黑色本子。

    「青蓮陣功法,至於這個,為師不太熟,你師伯的本命陣法,也不知他在北冥界是生是死,你要是日後想學可以問問南歐,他精通陣法,應該可以為你指點一二。」

    緊接著這黑本子同樣到了非羽的手裡。

    若說前世

    這種獨門秘笈,非羽根本想都不要想,他的師尊一直都是再三地貶低他,說自己多麼不堪,甚至後面撕破臉皮說得話都是因為岑盡染,不過是需要自己至陰至寒的血脈作為藥引子。

    可這輩子呢?

    難道這人浪子回頭,改了性子?

    非羽想不通,但他還是不願捅破這固有存在的美好假象,朝風流夙鞠了個躬,態度誠懇:「弟子一定不負師尊重望,定拿魁首之位。」

    「唉,我不是叫你拿第一,防身,防身懂不懂?」風流夙覺得喝多了的頭本來就沉,聽到非羽沒頭沒腦一句承諾,覺得腦瓜仁更疼了,「身體第一比賽第二,還有你的實力盡量不要全部使出。」

    「為何?」

    雖是細心詢問,可非羽卻在風流夙見不著的地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還真是能裝,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倒是風流夙掃了眼垂頭的非羽,氣打不出一通,竟給活活氣樂了:

    「還問我為何?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可是魔修,身子都是魔氣,這些年要不是為師一直幫你隱瞞,你早露餡了。目前為止你的實力在這屆弟子中已是出類拔萃,或說更上一層樓,可修為進展如此之快,不是魔修便是修行邪術快速提升,難道你是想讓人起了爭議不是?」

    長篇大論,非羽少有耐心地全給聽完,越是聽到後邊,瞳孔越是受不住瑟瑟蜷縮了下,那時一種恐懼和完全出乎意料的反應。

    半晌。

    他嘴角的弧度近乎全然扭曲,或說已經沒法再用笑來形容:「師尊怎就認定弟子是魔修了?」

    呃?啥!

    再抬頭接觸到非羽陰惻惻要吃人的目光時,風流夙下意識吞咽口水,窗前投下清冷的銀輝,那人就站著,逆著光,而影子則是打照在了這一隅地處,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這會兒

    適才的酒意蕩然無存,風流夙搞不明白非羽為何會是這種反應。

    在光速搜索答案後,他好像記起:

    原主在知曉非羽是魔修,那都是快要領便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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