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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13-冠父母之名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413 更新時間:2023-09-13 00:05:00

    與秦桓久別重逢,比仇人更加眼紅,他們想要對方不得好死。

    「孽種,我要殺了你。」秦桓說。

    秦嶼說:「你最好把我殺死,不然死的就是你。」

    丟下一句狠話,秦桓消失了三天,第四天再次出現,要同他玉石俱焚。

    鬧市街頭,秦嶼坐在副駕駛上,一輛車逆行疾沖而來,電光火石間,養父解開安全帶,擋在了秦嶼身前,養母從身後抱住他。

    破碎一地,血流成河。

    兩天後,秦嶼醒了,他躺在醫院裡,

    身邊坐著一個二十齣頭的男生,見他醒了立刻關切道:「你醒了,我叫柳不凡,你叫什麼名字?」

    他訥訥地回答:「秦嶼。」

    柳不凡點點頭說:「我聽我媽說了你的事,以後你就是我弟弟,弟弟,來,叫哥哥。」

    秦嶼:「......」

    身上的上很痛,可是比不上心裡的萬分之一,他艱澀地開口:「我......父母呢?」

    柳不凡低下了頭,秦嶼讀懂了他的沉默。

    他在那場車禍中活了下來。

    可是養父養母卻在不幸罹難。

    他不肯開口親昵稱呼的兩個人,跟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拿命護住了他。

    眼淚倏地落了下來。

    被家暴時沒哭,被惡毒咒罵時,他也沒哭,可是這一刻,心裡那道閘決了堤,怎麼堵都堵不住。

    淚流滿面。

    是他,害死了他們。

    他無法原諒自己。

    固執得想再見他們一面。

    可是死亡,意味著再也不會有了,你只能在往後的歲月里,一遍一遍追念。

    街頭熟悉的身影,打錯電話里相似的聲音,一起吃過飯的餐廳以及再也不可能擁有的過去。

    殯儀館裡是兩具冷冰冰的屍體,在熔爐中燒成一把枯骨,兩個罈子一裝,長埋地底。

    再後來,柳世鳴來了。

    他在這家醫院工作近二十年,是骨科方面的專家,也是秦嶼的主治醫生。

    秦嶼終於意識到自己腿斷了,他天生對疼不敏感,也許是從小麻木了,柳世鳴摸摸他的手說:「以後,你就跟著我們過,我和你養父母是很好的朋友,經常聽他們提起你,他們說你很乖。」

    柳世鳴,秦嶼在家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心裡很痛,眼睛發酸,一開口,眼淚就又落了下來。

    「叔叔,我想改名。」

    「好,你想改成什麼?」

    「秦悉風。」

    黎風。

    宋悉冰。

    我不能冠以你們的姓,那就讓我以你們之名,活下去。

    世上再無秦嶼。

    我叫秦悉風。

    我的父母,是一對善良的夫婦。

    三口人,三組姓。

    可是沒關係,我愛他們。

    如果可以,我想,真的好想,再見他們一面,更想親口叫他們一聲爸爸媽媽。

    安靜的走廊空無一人,只剩下走廊盡頭牆上掛著的一口鐘不知疲倦轉了一圈又一圈。

    滴答——

    滴答——

    秦悉風收回思緒,看了一眼時間:五點半,俞亓已經去了一個多小時。

    時間有點長,秦悉風擔心出意外。

    凌晨四點,北半球東八區內絕大部分商場都大門緊閉,燕南這樣的一線城市都找不出幾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金融街大廈和商場,更不消說一個十八線小城市,俞亓開著車在市中心轉了一圈未果,最後無奈轉道去了機場。

    買完超腦和終端,附近的服裝店秦悉風偏愛的牌子早已打烊,只有幾家常見的運動服開著門,俞亓斟酌片刻,最終決定買幾件款式相近的運動服交差。

    一來一回折騰完,返回醫院時,天蒙蒙亮,近幾年天氣越來越反常,昨夜晴空萬里,天亮反而霧氣朦朧。

    不是關心天氣的時候,俞亓頂著毛毛細雨拎著大包小包衝進急診大廳。

    一小時前人來人往急診此時門可羅雀,俞亓在掛號窗口問到二人去向,在六樓長椅上找到秦悉風。

    警惕性那麼強的一個人,竟然毫無防備在陌生的醫院睡著了。

    這是真累壞了,工作起來沒日沒夜,為了趕隧境進程,兩年來沒休過一天假,鐵打的陀螺都該磨光稜角,何況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俞亓走到秦悉風跟前,挨著他坐下輕聲喊他:「悉風,醒醒。」

    秦悉風睜眼,說話瓮聲瓮氣,顯得有些低啞:「嗯,回來了。」

    「醫生怎麼說?」俞亓邊說話,邊把超腦往外拿,「給,超腦。」

    秦悉風把超腦平放在腿上,開機,沒有抬頭,回答俞亓的問題:「醫生說他顱內確實有暗影,但不確定失憶是否與暗影有關。」

    俞亓一聽眉頭皺得跟橫斷山脈似的:「誰問他了!你該不會根本沒做檢查吧?」

    看到秦悉風那隻手腫得發青,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恨不能跟這廝打一架。

    這個前科累累,不要命的玩意兒!

    俞亓逐漸暴躁:「秦悉風,我真服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可真行,我還去買什麼超腦,就該把你押病床上躺著。」

    走廊里,鍵盤劈啪作響,秦悉風任爾東西南北風,自顧自寫代碼。

    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俞亓越看越來氣,嚯嚯磨牙:「我警告你秦悉風,你這樣,我就給你哥打電話。」

    人民教師不講武德,一言不合找家長。

    說幹就幹,俞老師二話不說撥通柳不凡電話。

    柳不凡值夜班,洗完澡剛躺下,電話一響,慣性接起起來之後眼睛都沒睜,開嗓就罵:「滾,別吵老子睡覺。」

    柳不凡這幾年脾氣越來越臭,俞亓一度懷疑他提前到了更年期,「柳不凡,你管管你弟弟。他——」

    嘟嘟,嘟嘟......

    「喂、喂、柳不凡!靠,居然掛我電話!」

    俞亓說話中氣十足,不用小蜜蜂也能震住全班四十多號人,一嗓子嗷得秦悉風手抖,直接敲錯一個符號。

    秦悉風打斷他:「噓——別吵,這是醫院,注意素質。」

    俞亓:「......」

    秦悉風刻薄,柳不凡嘴賤,三人中,屬他最有素質。

    秦悉風恃靚行兇,俞亓不跟他計較,但柳不凡憑啥囂張?

    電話騷擾不成,改發超級私信,「柳不凡,你弟弟出車禍骨折了還不看醫生,簡直無法無天。」

    超級私信緊急程度等同於報警,可惜柳不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關機,誰也別想騷擾他。

    清晨六點,對一個剛下夜班的外科醫生來說,屬實太早。

    俞亓理所當然沒得到任何回覆,他不死心,補了一個問號過去:「?」

    五分鐘過去,柳不凡的對話框鴉雀無聲。

    人民教師百折不撓:「柳不凡,你弟弟車禍快死了,你居然還睡得著?」

    秦悉風單手在鍵盤上翻飛,熒幕上快速出現一串串代碼,從頭到尾檢查一遍,按下回車,開始安裝。

    等待的間隙,秦悉風無意中瞥一眼俞亓的終端熒幕。

    他終端熒幕很大,還是老年字體,想不看到都難。

    秦悉風挑眉:「我快死了?」

    俞亓訕笑:「呃,只是,稍微用了一點誇張的修辭手法。」

    秦悉風無言以對,這時超腦系統裝載完畢,神秘叢林畢現。

    雄獅追風逐電,咆哮如雷,光影交錯,「茲拉」一閃,熒幕猛地變黑,熒幕中央很快出現幾行字:「Welcome to Lion X!」

    俞亓緩了半晌,遲鈍地問:「這是,Lion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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