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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24-握住他的手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184 更新時間:2023-09-24 00:05:00

    一個人背井離鄉,捨棄在燕南的一切人際關係,在人生地不熟打拚,秦悉風絕不相信楊延東只為實現人生夢想。

    楊延東被那鋒利刺痛,心口壓著的那塊大石沉甸甸的,讓他喘不過氣。

    他的命是用別人的命換來的。

    他在那場戰役中倖存,可是跟他約定要一起回來的趙峰卻永遠留在了緬北。

    趙峰和他從小在一個家屬院長大,穿開襠褲就一起玩兒泥巴,再大一點結伴掏鳥窩,後來上高中圍觀人打架反被揍進了醫院,出來後兩人一起被丟進警校。

    後來雙雙進入市局刑偵,從兩個紈絝混帳成為伸張正義的刑警,並肩作戰,立過無數頭等功。

    被稱為燕南刑偵支隊雙劍客。

    半年前,他們奉命配合邊境緝毒警行動,趙峰為了掩護他行動,自己身陷敵營。

    那群亡命之徒用非人的手段折磨趙峰,為了報復警方,最後將他活活炸死。

    能帶走的,只有地上的一把塵土。

    當他們對著國徽發誓那一刻起,就把命交給了國家。

    楊延東早有心理準備,但他無法接受自己安然無恙,趙峰屍骨無存。

    他永遠也忘不了趙峰看他的眼神,他的戰友,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抱著必死的決心,對他說:「快走。」

    回到燕南,趙學亮已是一頭白髮,卻要反過來安慰他:「東子,你回來就好。」

    怎麼會好?

    怎麼能好?楊延東一年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的同時,他無法再射擊,隊里安排心理醫生幹預絲毫不起作用,他怎麼能原諒自己?怎麼能忘記趙峰?

    他應該一輩子自責,夜夜懊悔,為什麼死的不是他。

    後來,他爸楊凱盛托關係把他調到敦市交警大隊,他不得不重振旗鼓。

    可是,他忘不了趙峰,忘不了趙學亮滿含淚水的雙眼。

    如果當初他沒有轉身離去……

    如果當初他堅持自己留下來斷後……

    如果他能更快一點趕去與援軍匯合……

    無數假設剜心刮骨,楊延東心痛如絞,卻無法把時光倒回,改變過去。

    趙峰最終成為歷史洪流里那個光榮的存在。

    屋裡闃然起靜,四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心跳比汽車呼嘯而過的速度還要快。

    秦悉風主導這場談話的節奏:「我將穿梭平行宇宙的通道,稱之為隧境。隧境是連接意識主體與意識主體分裂出的多重宇宙的媒介,時空裂縫無處不在,但難以捕捉,我要做的,就是撕開某個特定的時空裂縫,帶你去到你無數次回想起來,都後悔莫及的那一刻。」

    楊延東抬起頭,看向秦悉風,眼神中懷著某種強烈的希冀和憧憬,他知道不該因秦悉風幾句話而動搖,可他無法控制自己幻想,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重新回到緬北,他一定......他一定......

    他焦躁搓了搓手,手心濡出了汗,有些黏,他的嗓子也有些啞,「真的可以麼?」

    很好,楊延東動搖了。

    秦悉風用下巴指一下正在摳手指頭的「秦嶼」,說:「他不就是個例子嗎?」

    是,如果秦嶼可以活著走出隧境試驗艙,那麼趙峰當然也行!

    縱使知道秦悉風擅長花言巧語,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前提與假設很難不讓人心動。

    如果再見到趙峰。

    說不定他能解開心結,再次拿起槍,與匪徒決一死戰。

    但是現在,楊延東警察的警惕性還在,「秦總,不得不承認,我很心動,但我是一名警察,我肩上有使命,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無論你有沒有肅清公司內鬼,我們都需要秉公執法,給死者及家屬一個交代。」

    秦悉風沉著臉,態度仍堅決:「當然,死者為大,雖然他們的死與我無關,如果間接因我而起,我願意配合,但也不想把不是我造的孽算在自己頭上,乘風與軍方關係甚密,我必須明哲保身,楊警官能理解我這個小小的私心吧?」

    楊延東同他握手:「當然。」

    代表正義的警察。

    追逐利益的商人。

    講不清誰更有情懷,他們一個執著套話,層層言語誘導,收效甚微;另一個,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引對方入局。

    這齣戲你來我往,沒勁透頂,司嶼看得打呵欠,百無聊賴轉著桃花眼,瞧見秦悉風發黑的五指,兩道英眉快攢一塊兒去了。

    那隻手,那條胳膊,大概不能要了。

    他在識海里喊離堆,那算盤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理人,他只能親自出馬。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秦悉風忽然感覺左手被碰了一下。

    餘光瞥見「秦嶼」把自己的手塞到了他的手心,接著翻手與他十指相扣。

    方才在楊延東面前大言不慚不好男色的秦總心尖一顫。

    「咚—」

    「咚咚咚—」

    心跳越來越快,秦悉風耳根發燙,內心五雷轟頂。

    他、他、他、竟然牽我的手?

    秦悉風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張,他試圖收回手卻被纏得更緊,那倒霉催的壓低聲音凶人:「別動,你的手還想不想要了?」

    太崑山外誰人不道司嶼鵰心雁爪、鐵石心腸,若不是這一刻心裡湧上來的氣憤,恐怕他自己都要信了那些以訛傳訛的欲加之罪。

    指縫與指縫摩擦,突然,指縫被什麼舔了一下,濕漉漉的。

    接著,倒刺扎破皮膚,血汨汨滲出來,「嘶」,秦悉風終於忍不住,偏頭看向交纏在一處的兩隻手,沒出血。

    司嶼只是握住了他而已。

    沒有多餘的動作,但軟乎乎的舌頭舔舐指尖,有什麼東西從指尖穿進筋骨,如一根縫合傷口的細線在血肉中穿梭,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癢,密密麻麻。

    這太奇怪了。

    眉角狠狠跳動著,滋味兒難以言喻,秦悉風穩住聲線問:「你在做什麼?」

    司嶼挑一下眉,奇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碰你一下,等於自己碰自己,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秦總開了眼。

    這人胡說八道的水準比之於他,有過之無不及。

    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兩個人心知肚明,對秦悉風來說,就等於一個男的在對他上下其手輕薄他。

    而那浪蕩子此刻抹月批風一臉清白,嘖——

    秦悉風一時分不清這廝到底在配合他還是藉機作弄。

    「行了。」

    秦悉風抽回手,轉頭對楊延東說:「我需要儘快趕回燕南,他的身份還請楊警官保密。」

    楊延東不怕放虎歸山,但有一點需要確認:「秦總是什麼時候知道皮卡丘大道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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