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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鹹魚公子翻身記

    又名《天賜之禮》 穿越後被迫嫁入的我,從未見過夫君,卻經常見你! 看著眼前的倆人,杜雲覺得自己沒有心臟病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來了。 吳隱之:「我是丞相。」 書墨言:「不,他不是,我才是。」 杜雲絕望:「我到底是媳婦!」

    第三十六章魏王的迷惑發言

    小說: 鹹魚公子翻身記 作者:历史长河 字數:2072 更新時間:2023-09-26 11:05:25

    輕輕地撫平杜雲皺緊的眉頭,給人蓋好被,陳欽雲站起身凝視著杜雲的睡顏,他不禁蹙眉抿唇,手半握手指摩挲著,眼裡帶著一絲疑惑。

    昨晚,他安排人去尋夏今先生,再回房時杜雲就又睡著了。

    杜雲蜷縮在床上,髮絲凌亂的披散著,只見蒼白的嘴唇,嫣紅的眼尾,鴉黑色的睫毛還帶著晶瑩的淚,腰細腿長,呈現出一副破碎的脆弱感。

    沒由來的陳欽雲感到一陣口幹舌燥,咽了咽唾沫,站在原地好一會才上手將人身體扶正,給人蓋好被子,嘆了口氣,就去處理脖頸處的傷。

    他坐在房中等了許久才等來夏今先生的消息。

    陳一回稟他,夏今先生早在兩日前被秦王安排出府辦事,已不在府中,歸期未知,但秦王回覆會將消息轉告於他。

    這就難辦了……

    陳欽雲摩挲著茶杯沉思。

    杜雲的癥狀醫師們也解釋不出個一二,他與這夏今先生打過交道,知這人城府頗深,涉獵頗廣,再加上杜雲一夢醒來要找他,可見這夏今先生是知道點東西。

    只是,他被外派,歸期未知,就有些難辦了。

    陳欽雲微眯著眼,隱隱覺得事情不簡單,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若是杜雲又出什麼問題,又該如何?

    臨了天亮,陳欽雲梳洗一番,穿上朝服。

    再過一日,就是和親使團出使的日子,今日是餞行的宮宴,作為和親使團出使的大臣之一,陳欽雲是有必要參加的,杜雲也當同他一塊去,可杜雲如今的模樣,能否有力氣陪同都是回事。

    又去看了眼還睡著的人,關上門理正衣冠,向一旁的豆芸吩咐道:「多派些人守著,一有動靜就來人稟報。」

    「是。」豆芸退下去布署人員。

    陳欽雲看向陳一:「走。」

    「是。」

    陳一在前帶路,上了馬車,陳欽雲就開始閉目凝神。

    半個時辰的時間,就見到了宮門,陳一立馬拉停馬車:「殿下,到了。」

    陳欽雲睜開眼:「嗯。」

    望著殿中衣袂翩飛的舞!女們,陳欽雲心裡不是滋味,因他「聲名狼藉」到是沒有人向他敬酒問好,落的個清閑。

    不過,殿中的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以及美妙的曲樂,讓他有些心浮氣躁。

    「陳世子。」

    「嗯?」陳欽雲回過神循聲看去,右側的魏王側著身舉杯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他心裡狐疑,但面上不顯,也面帶微笑向魏王舉杯:「殿下。」

    陳欽雲飲一口酒,見魏王朝他身旁看了一眼,知他想問杜雲的去處,便主動解釋道:「內子在府中養傷,並未隨至。」

    「哦。」魏王看向殿中的舞!女,「陳世子覺得這舞如何呀?」

    陳欽雲循著魏王的目光望去,領舞的是一位身著漸藍色長裙,身姿婀娜,面容絕美的姑娘。

    玉腕纖纖,似留又行,飄逸的藍色紗裙,修長的線條,與其他舞!女翩翩起舞彷彿仙女下凡,又似一道磅礴的海浪,氣勢非凡,時進時退,奔涌而起。

    「華美,舞里柔中帶剛,剛中帶柔,難道一見。」陳欽雲忍不住感嘆,「尤其是那領舞之人,身姿與容貌也是難道一見的,就是不知會便宜誰了。」

    最後一句到是很符合他對外宣傳的風流紈絝形象。

    「呵呵。」魏王一笑,神情神秘的看向他,「你可知那領舞者是何人?」

    陳欽雲搖搖頭:「不知?」

    魏王放下酒杯又湊近了點,看見他的動作陳欽雲眉頭微皺,瞥一眼上坐的皇帝,又用餘光掃一圈其他人。

    皇帝正欣賞舞蹈,似乎並未注意到他們這,其餘人有的看了一眼就移過頭,有的壓根沒關注這。

    雖是如此,但因著他異姓王之子的身份,朝堂中與皇室里並沒有人敢在皇帝的眼皮低下,敢與他近交。

    此時,這魏王在這宴會之上態度親昵,真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是想把他置與何種境地。

    觀其面色平常,他也穩住身形。

    「這領舞者來自東邊靠海的西啟國,是西啟皇帝送與我國皇帝的登基之禮,而這舞蹈的來歷則更有意思。」

    話到一半,魏王停了嘴,小酌一口酒,看向陳欽雲。

    陳欽雲會意拱手:「願問其詳。」

    魏王面露滿意之色,繼續道:「這西啟國的皇帝本是夜庭深,但幾年前他那失蹤許久的七皇弟出現,帶著幾位兄弟與一眾大臣,以弒君篡位之意逼其退位,結果很顯然,孤家寡人,勢已傾倒的夜庭深退位守皇陵,他的七皇弟夜辰奕登基上位。」

    這事陳欽雲是知曉得,當時他年歲尚小是他父王當成故事說與他聽,他還震驚了一把。

    畢竟,失蹤許久,還能在出現時拉攏兄弟與一眾大臣,扳倒在位一年的皇兄,足見其城府深沉,謀略過人,善於布局,拉攏人心。

    那怕到現在,陳欽雲都是十分佩服此人。

    不過,這魏王為何要提起此事?

    「可,殿下這與這舞蹈的來歷有和關係?」陳欽雲問道。

    瞧見陳欽雲眼中的疑惑,魏王抿唇一笑繼續說道:「說來也好笑,這西啟太子之位本是夜辰奕的,但因其一次意外導致雙腿殘疾,遂落到了夜庭深身上。

    這舞蹈本是因新皇打敗舊帝而作,但因其年年都在西啟國運之日跳,眾人逐漸忘記其原意。

    陳世子如何看待這事?」

    一番話意有所指,明顯是在挑明他們奕王府與皇帝的局面,在這宴席之上他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同時他很疑惑,魏王為何要與他說這些話,是皇帝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想法……

    陳欽雲眸色一深,面上仍舊帶著溫和的笑意:「殿下什麼態度,我就什麼態度。」

    魏王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他一挑眉:「本王的態度,當然是,是自己的,誰都拿不走。」

    一時之間,二人的氛圍,如同針尖對麥芒,鋒芒畢露,緊張至極。

    直到有人來到陳欽雲身側對其耳語幾句,他面露複雜之色,站起身先向皇帝告罪離去,又向魏王辭別。

    魏王看其匆匆離去的背影,神色莫明,輕笑一聲,轉頭繼續欣賞殿中的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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