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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徒行者3續殷天俠) 血色傀儡

    他不是Madman,不是紐西蘭警察,更不是殷天俠,他只是一個被人操控的殺人傀儡……

    小說: (使徒行者3續殷天俠) 血色傀儡 作者:lingshuang530 字數:2404 更新時間:2023-10-31 05:37:13

    殷天俠一下一下吃力的喘息著,現在的他一定十分狼狽吧,身上的槍傷仍不時劇痛,傷口仍不斷滲血,他能感到身上的衣衫都被血水濕透了,黏糊著血肉模糊的皮肉並不好受,可是,對比起那種受制於人的恐懼,這些痛楚都已算不上什麼。除了傷口滲血,更糟糕的是雙手還被牢牢的銬在椅子上,這種久違了的無助無力,肉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熟悉感覺,再次在他沒痊癒過的傷口狠狠灑了一把鹽,他喘息著,他害怕,他痛苦,他不顧撕裂傷口,不理血在不停的流,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讓十幾年前的事情重演,他已變得強大了,他要掌控自己的命運,他不能容忍自己再這樣任人魚肉!

    他緊捏著拳頭,想逼迫自己摔開不停刺進腦海里,那恐怖的一幕幕:他被抓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不知自己被什麼人抓來,更不知自己將要面臨什麼,那種命運已不由自己控制,不知自己將要承受什麼痛苦折磨,只知道自己的性命已掌握在他人手中,隨時都可以被捏得粉碎,這種無助和恐懼甚至比死亡更要痛苦難受。

    他不顧一切奮力掙扎,他絕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坐以待斃了,既然沒有人會來救他,他也不會奢求得到任何幫助,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拯救自己!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就算是要付出生命也好,他也絕不會再讓自己完全受別人控制!

    「好了,別掙扎了,雖然中了幾槍還能活著實在是命硬,可是血還在不斷在流呢,傷口不會痛嗎?」 一把陌生的聲音響起,他知道,這一定是把自己抓來的人,那人把令他難以呼吸的頭套一拉,本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頓時變成光明,他也終於看清楚這個把他抓來的人。

    「你到底想怎樣?」 眼前是個體型魁梧的粗獷中年男子,他並不認識他,也不知他把自己抓來做什麼。

    聽到他冰冷尖刻的語氣,還有眼裡凌厲的殺氣,男子不急也不怒,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是Madman,不是紐西蘭警察,更不是殷天俠,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他從來不是什麼Madman,更不會是紐西蘭警察,他甚至連自己的本名也不知道,只清楚一直以來,組織都是稱他 「殷天俠」,所以,嚴格來說,他甚至連殷天俠都不是。

    可是,這個人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

    不過,這人應該不會告訴他吧,要知道答案,最幹脆直接的方法就是用武力來問。

    經過剛才不斷掙扎,已令手銬開始鬆脫了,再加上他異於常人的體質,此時竟然一把把手銬扯開了,電光火石間已奪過了桌上的槍,凜冽冰冷的指著眼前的人。

    「你應該清楚,知道我的身份的人有什麼下場!」

    「卧底不是這麼做的。」 男子不怒反笑,神情還是松容自若。 「這些難道組織沒有教你嗎?還是跟那些警察混得太多,把之前學到的都忘了?」

    殷天俠聽到 「組織」 二字,竟然把槍放下來了。 「你是組織派來的?」

    「你就是這樣對待來支援你救你的同類的?」 男子玩味的笑著,接著把衣服的扣子解開了,露出了胸前一個十分刺眼的血色十字,清楚地向殷天俠表露了身份。

    這個圖案對殷天俠而言自然是熟悉不過,因為,在他的胸口也有著同樣的醜陋烙印,一個奪走了他的自由,他的尊嚴,他的所有所有的該死烙印。

    「救我?你該知道,單靠韋作榮那幾槍,根本要不了我的命,所以從頭至尾都談不上是救我。」 殷天俠冷笑道: 「說是支援我,那麼我在Eternity孤軍作戰,差點身份敗露了仍然袖手旁觀,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支援?」

    「你信不信也好,總之,組織是派我來支援你的。」 男子無所謂的聳聳肩答道。 「小子,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前輩,這就是你對前輩應有的態度?」

    「說!你是誰?你到底要來做什麼?」 雖然明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態,若跟眼前這人真打起來,吃虧的只有自己,可殷天俠也不會因此對他示弱客氣,語氣仍是強硬冰冷得很。

    「我叫BINGO,組織叫我來支援接應你,還有很重要的,是要跟你傳幾句話。」 BINGO對他的無禮不以為然。 「你該知道吧,一個人人都以為死了的人最好辦事了,所以,你自己應該懂得怎麼做吧?」

    殷天俠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繼續裝作死了,用一個死人的身份去繼續執行他的任務-- 監視ETERNITY和長興的動靜。

    「還有,別怪我艾管閑事提醒你一句,你應該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些警察只是我們利用來除掉魏德禮的工具而已,別跟他們走得太近。」 BINGO雖然對這個傲慢無禮的小子沒什麼好感,可這句的確是善意的提醒,若是被組織認定了是叛徒,那下場也是可想而知。經過他這段時間的觀察,憑著他敏銳的感覺和觀察力,早已發覺殷天俠有點不妥了。沒錯,一開始時他應該是為了完成組織給他的任務,藉助香港警察的力量得到更多對付魏德禮和長興的情報而接近那些警察,可是到了後來,這關係或許早已變了質,甚至更多了一份絕對不會被允許存在的感情。 「特別是那個爆薜,你跟他走得太近,會引火自焚的。」

    殷天俠聞言凌厲的看著他,眼裡充滿了用來掩飾心中慌亂的敵意。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別說是別人,這份不知何時開始產生的感情就是連爆薜自己也察覺不到的。他不知道是自己是哪個地方不慎出錯露出了馬腳,竟然被人抓住了。當然,這可是只屬於他自己一人的秘密,他不會讓爆薜知道,更不會讓其他人知道,不管對方是善意還是惡意。

    「用不著這麼凶啊,心虛了?」 BINGO一針見血的刺中了他的痛處,為了不想這小子犯傻下去,他也無妨說得直白一點: 「我說的是事實,小子,你應該知道,你身上的烙印是如何也洗脫不掉的,你和他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們根本不應該,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這個事實,殷天俠當然是清楚不過,可是由別人來提起,卻無異於再次在他的傷處撒鹽,令他極為抗拒。

    「該說的我都說了,自己好自為之吧。」 能做的他都已做了,這個小子若是那麼執著自尋死路,他也沒法可管得著。他說罷取出了一支針筒,裡面赫然是一種血紅色的藥水,他向殷天俠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說道: 「來吧,我知道你需要它。」

    雖然自己剛才仍是如刺蝟一樣,對這個 「好心相勸」 的人充滿抗拒,可他卻不能否認,他這些話全都是出於善意,而且說的全是事實。見他拿出了現在的自己最需要用以續命的東西,他本來強硬的態度也放軟了一些,乖乖的把手伸出來讓他幫自己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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