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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师兄要我当他掌中莲

    鶴玄朝(師兄=攻),斷聽禾(師弟=受) HE,雙潔,有點點虐哦,不刀不刀。 在花都里,有著兩大花尊,一個是雪山之巔萬人仰仗的雪蓮花,另一個則是十大惡花之首的紅色曼陀羅。 世人皆知這兩人曾是同一個師門之下的弟子,並且關係匪淺,可誰也未想過,如今的這對師兄弟已是物是人非黑白兩路。 在鶴玄朝手持帶血紅刃叛離的那日,斷聽禾曾問過他這麼一句話。 「在你的心裡,可有我半分影子?」 紅色業火遍滿整片花海,欲燒欲烈。 鶴玄朝背對著他,只留下一句:「這一生,這一世,都不會有。從此錦華閣再無你所謂的師兄,也沒有我鶴玄朝。」

    撥雲見日

    小說: 魔尊师兄要我当他掌中莲 作者:叁湫 字數:1656 更新時間:2023-10-22 22:52:39

    兩人帶著斷聽禾火急火燎的趕到客棧後將他輕放在榻上。

    慕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鶴玄朝彎下腰去解斷聽禾的衣帶,臉上雖看不出擔心,可眉毛都要擰成一團了,知道他心急,慕隱便慰藉道:「鶴兄不必如此擔心。實不相瞞,在下略懂些醫術可以給斷兄把把脈。」

    鶴玄朝聽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黑下眸色去看慕隱。

    慕隱被他這麼一看,突然覺得有些瘮得慌:「鶴兄……該不會是不信任我吧……」他說著往後退了幾步,「若是不信,我……我這就去找醫師!」話音剛落,就見鶴玄朝往一旁讓了一步。

    「你若是敢耍什麼把戲,就別怪我不留你情面!」鶴玄朝沉聲說道,臉上的神色嚇人的很。

    聞言慕隱一個勁的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將斷聽禾的衣袖往上疊起來,三指搭在他腕上。

    看著榻上宛若失去了生靈的人,鶴玄朝的心口處像是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斷聽禾對於他而言,雖覺得他討人厭,但卻也是鶴玄朝的一處軟肋,更何況他與斷聽禾相識了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這般虛弱。

    「呼……」慕隱收回手,也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大礙,只不過斷兄的氣血虛。他近期可有受重傷而流血?」

    聽到沒什麼事鶴玄朝的臉色稍微有了好轉,可這一問,讓鶴玄朝愣住了,片刻後他折腰再次褪去斷聽禾的衣物。

    慕隱見狀,當即轉過身捂著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雖嘴上這麼說,可他還是轉過頭從手指間的縫隙中偷偷的看。

    在剩最後一件中衣時,鶴玄朝攥著斷聽禾的衣物邊緣,陷入了猶豫之中。

    雖然同為男人,但他鶴玄朝最忌諱觸碰到旁人的肌膚,更何況還是斷聽禾的。

    慕隱看他停下了動作,便問道:「鶴兄怎麼不解了?要不然我來?」

    「你轉過去!」鶴玄朝低吼了一聲後咬緊牙,狠下心加了手上的力道,那衣物幾乎是被扯開的。

    在轉身途中,慕隱只看見了肌如雪般的臂膀,其他的還沒等看,就見鶴玄朝將窗簾拉上了。他暗暗嘆道:「可惜可惜,美人之身終究與我無緣了。」

    鶴玄朝看著斷聽禾的肩,腦海中回蕩著那時的場景。那時的斷聽禾也是這樣裸露著肩,烏黑的髮絲繚亂的散在身後,而他最敬待的師尊正把臉埋進這頸窩處。

    多可笑……

    他將手覆在斷聽禾的脖頸處,緩慢的向後探去,可這一探讓鶴玄朝滯住了。

    半晌,他心慌意亂的將斷聽禾稍微抬起後去查看他的後頸,一瞬間,如同晴天霹靂。

    在斷聽禾白皙的左處的頸窩上,有一排深淺不一的咬痕,有的早形成疤痕,有的只是有淡淡的痕跡,而其中最明顯的一個卻是最嶄新的。

    鶴玄朝伸出顫抖的手,去觸碰那最嶄新的一處。這咬痕深的可怕,像是要將整塊肉咬下來,又或是必須咬到深處才能飲血一般……

    飲血,氣血不足……而這咬痕看起來也是前些天留下的

    鶴玄朝心口突然悶痛,過往的畫面在他腦海里翻了個遍。

    他那天只看見江惜山埋在斷聽禾的頸窩,他只看見斷聽禾要哭的神情,他只聞到了兩種花香混合的氣味,他沒有在繼續看下去。

    所以那天,不是在行齷齪之事,而是……江惜山在喝他的血?

    他理不清思緒,心口的躁動愈發強烈,體內像是有火苗在四處躥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鶴兄,怎麼樣?」慕隱見過了許久也沒有結果,便忍不住問道。

    「無事,一點小傷。」鶴玄朝回過神,將那些凌亂的衣物一件一件為斷聽禾穿好。

    得只沒什麼大傷,慕隱是徹底放心了。不過從方才見到他們二人開始,他就聞見一陣幽香,此時這香氣更加濃烈了,而此香正是從榻上那邊透過來的。

    「斷兄沒事就好,不過……讓他昏迷不醒的緣由並不是氣血不足,而是另外一種原因。」慕隱看向緊閉著的床簾,裡面的人影沒做回應,他又續問道:「不知鶴兄可有聞到什麼氣味,那是一種聞起來清雅,卻又具有迷人心智的香氣。」

    待慕隱語畢後,鶴玄朝也沒做回應,只是低著頭給斷聽禾系腰帶。

    一炷香後,鶴玄朝將床簾拉開,低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慕隱話說到半路突然口渴,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飲盡才說下一句:「那香氣恐怕是鶴兄自身傳出來的芳香。」

    鶴玄朝先是一愣,但即刻冷下眼詢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是什麼人,算命先生嘛。」慕隱笑道,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這是當歸和黃芪,回去後煎水給斷兄服下。大路通天,人走四方。鶴兄,後會有期。」說罷他推開一旁窗,沖他擺擺手後就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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