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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鹹魚公子翻身記

    又名《天賜之禮》 穿越後被迫嫁入的我,從未見過夫君,卻經常見你! 看著眼前的倆人,杜雲覺得自己沒有心臟病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來了。 吳隱之:「我是丞相。」 書墨言:「不,他不是,我才是。」 杜雲絕望:「我到底是媳婦!」

    第五十二章

    小說: 鹹魚公子翻身記 作者:历史长河 字數:2422 更新時間:2023-12-09 06:47:05

    「是也不是。」

    陳欽雲的回答模稜兩可,杜雲盯著他看了一會,他只是笑笑並不解釋,起身去吩咐兩個人到附近拾柴火。

    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投到地面,零零碎碎,隨風搖曳,清晨的霧也早已散盡,他們一行人還留在原地。

    日上中天,溫度略高,杜雲抬頭眯眼看了下明媚的太陽,接過陳欽雲遞過來的餅,咬了一口,杜雲不明白他們在這坐著幹嘛?躲人還是等人?

    「我們什麼時候走?」杜雲拍拍胸口將餅咽下。

    陳欽雲給他遞水囊的同時,輕拍他的背:「等人來了我們就走。」

    「等誰?」杜雲看向陳欽雲一臉困惑。

    陳欽雲笑著眨眨眼:「來了你就知道了。」

    又賣關子……

    杜雲盯著陳欽雲,惡狠狠的咬了口餅,然後不負眾望的又噎住了。

    「水…水……」

    見狀陳欽雲忍俊不禁,遞水囊的手都笑的發抖。

    晚風吹起,帶著涼意,杜雲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眺望遠處靜靜流淌的河流,他竟生出一種邊喊邊奔到河邊,最後再跳進河裡的衝動。

    他睜了睜眼,深呼吸一口氣,將心中的胡思亂想吐出。

    那人什麼時候來呀?

    這深山老林真不是人待的。杜雲再次揮走一波蚊子後心裡吐槽道,早知道就不逞能留下,我應該上馬車的……杜雲心裡流淚。

    天色漸黑時,陳欽雲就對杜雲說讓他回馬車等,杜雲卻覺得同樣是男人,陳欽雲等的得,他也等的得,便拒絕陳欽雲的好意同他窩在外邊。

    今夜沒有星月,雲層重疊,空氣悶熱難耐,杜雲摸著身上的外套想脫又不敢脫:「是不是要下雨了?」

    話音剛落就下起了雨,開始只是一兩點,隨後便像抖豆子一般忙不迭連嘩啦啦的落下,一點反應的機會也不給人留。

    杜雲用手捂住頭,正要朝馬車跑去,就被一把凌空抱起,等反應過來時人已在馬車裡。

    他愣愣的看著陳欽雲,對方抱著他沒低頭,而去掀開簾子。

    「陳一,人到了嗎?」

    「殿下到了。」陳一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將姍姍來遲的人推上前。

    來人穿蓑衣戴斗笠,眉目清秀,杜雲一瞧,嘿!這不正是他哥的書童青階嗎?他怎麼在這?

    「殿下,先生一切都預備好了,現下就可過去。」

    「好,帶路吧。」

    「是。」

    陳欽雲放下簾子,杜雲揪住他的衣襟著急的問道:「我們是去見我哥?」

    「是,高興嗎?」陳欽雲湊近輕聲問道。

    杜雲眉頭微蹙,手抵著陳欽雲的胸膛不讓其再靠近:「世子,你放我下來吧。」

    「我再抱會。」

    杜雲:「……」這是拿我當人形抱枕了嗎?

    「我挺重的,世子還是放我下來吧。」杜雲訕笑道。

    「重嗎?」說著陳欽雲托著杜雲的臀攔著杜雲的腰,將其整個在手裡顛了顛嚇的杜雲趕緊抓緊他的衣襟,「不重呀。」

    杜雲徹底被陳欽雲的行為整無語了,對其能放他下來也不再抱有希望。

    抱就抱吧,也不會少塊肉,自己還得了舒服,挺好的。杜雲默默地自我安慰,接受事實。

    馬車行進了一個時辰才到目的地。

    這是個驛站,大門上的石雕精美絕倫,門兩邊各站著個驛卒,書童青階下馬上前與驛卒交涉。

    見著人,杜雲扯了扯陳欽雲的衣襟示意他放自己下來,不過那知道陳欽雲假裝沒感覺,抱著他走進驛站。

    杜雲想打人的心都有了,偏偏不能動手,只能默默生氣。

    過了廳堂到了驛丞宅才將他放下。一下地杜雲趕緊離他遠遠的生怕又被抱著,見狀陳欽雲也只是無奈的笑笑,轉身就走了。

    見著人走掉,杜雲忙有些心慌,跟上去抓住對方的手臂:「你要去哪?」

    陳欽雲回頭拍拍杜雲的手:「怎麼?怕我跑啊。」

    杜雲:「……」

    看著人臉上一副想刀人的表情,陳欽雲忙笑道:「不逗你了,我去找夏今先生,一會就回。」

    「我同你去。」

    「不用了,你等在這就好。」說著還伸手捏杜雲的臉,被其嫌棄的躲開,不過陳欽雲也挺滿足,畢竟摸到臉了。

    「你們……」

    一道帶著震驚又遲疑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兩人循聲望去,就見門外站著一臉懵逼的陳兢。

    陳欽雲非常自然的喊了聲先生好,杜雲則在石化當中,想起剛才的場景,他哥肯定誤會了。

    怎麼向哥哥狡辯,在線等,挺急的。

    將陳欽雲隨便找個理由打發出去,陳兢轉頭看向自家弟弟,拉著人好一番檢查。

    「沒受傷吧?」

    「沒。」

    「是哥對不住你,讓你留在危險的地方,哥真沒用。」看著自家弟弟一臉乖順的模樣,他是又心疼又自責。

    杜雲本來就心裡委屈,又想起戰戰兢兢過日子的時候,聽到他哥這般自責,眼淚沒忍住流了下來。

    「哥,這不怪你,我們沒的選。」杜雲偷偷抹了抹眼淚,怕他哥又自責忙轉移話題,「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杜雲一問出口,陳兢的面色變的凝重,他沒急著回答,而是將人拉至椅子旁坐下。

    「皇帝死了。」

    「什麼!?」杜雲彷彿聽到了鬼故事。

    「就在昨天,病死了。」在陳述這一事實時,陳兢語調里不自覺帶上一絲惋惜,「現在朝庭中的人,都在忙著奔喪。」

    「這麼突然的嗎?」

    「不然。」陳兢搖搖頭,「你不在朝庭中當差,覺得事情來的突然是正常的,皇帝其實在一年前就得了病。」

    「什麼病?」杜雲追問。

    「不知道。」

    「……」

    「這件事,皇帝隱藏的很好,別人最多也是聽了個風聲。」

    「秦王也不知道嗎?」

    陳兢垂眸,聳聳肩:「誰知道呢?」

    「哥,你為什麼要約在驛站見面?」這件事無果,杜雲索性換另一個問題。

    「為了攔人?」

    「啊?」杜雲更迷糊了。

    「皇帝五天前派人去召回鎮守邊關的七皇子。」

    「有問題嗎?」

    「有,這七皇子雖是鎮守邊關,但也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且他跟魏王的關係極其親密,皇帝生前沒有立太子,但多屬意七皇子,而今天既是皇帝殯期的開始,也是宣布傳人的日子。」

    「七皇子是皇帝的人選。」杜雲把陳兢說的話在腦子梳里一遍,恍然大悟道。

    「是也不是。」陳兢的眼神深邃,「只要今天七皇子進不了京都,他與魏王就都做不成皇帝。」

    陳兢說到這時,外面突然打了一聲雷轟隆隆的響著,響聲大的嚇了杜雲一跳,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外幽黑的天。

    「要變天了。」陳兢看著天,悠悠地開口。

    杜雲腦子裡想起了一句話,要變天了。而他哥剛好說了這句話,他側頭看著他哥,覺得陌生至極。

    「哥,你覺得陳欽雲能攔的住嗎?」

    七皇子好說也是個將領,手下有些兵將,而他哥只是秦王的一位幕僚,最多能讓驛站里人對這事緘口不言,不去插手,陳欽雲雖然背靠掌有兵權的陳王府,但如今他一個人在京都,沒有人手,真的攔的住嗎?

    「能。」陳兢揉了揉他的頭,「這不是你操心的事,去把衣服換了,等會去吃飯。」

    杜雲看了他哥半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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