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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死不休

    吸血鬼和血仆的契約是命運的悲鳴還是惡魔的低吼,一張張皺巴巴綢緞背後的慾望欲蓋彌彰,這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自甘墮落,也是慾望交疊後的浴火重生……

    12自虐

    小說: 至死不休 作者:阿丰不疯 字數:4025 更新時間:2024-04-11 03:04:47

    丁澤元開始恨一切人,特別是和丁柄翔有關的人,那個自己不曾謀面的弟弟,當然是首當其衝。

    而在媽媽去世沒多久,丁柄翔就帶著那個女人和宋明宇住到了別墅裡面,他們恬不知恥住在媽媽房間里,好似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當然,丁柄翔可以當這件事情是理所當然,是丁澤元媽媽的自我找死,可是丁澤元可不是這樣想。

    他要讓那個所謂同父異母的弟弟,永遠在自己手下面受罪,不過好在宋明宇的性子大小就軟弱,這對丁澤元來說,並不是壞事。

    相處的日子久了,丁澤元也越來越明白權力的重要性,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更好發展的話,就必須拿下丁柄翔的公司。

    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和這個半路過來的弟弟分家產,那些本來就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本來就是自己和媽媽的。

    此時,看著在一邊不斷嘔吐的宋明宇,丁澤元內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有一種終於報仇了的舒心,可是丁澤元也十釐清楚,宋明宇到了丁家之後,並沒有對自己表現出任何強勢的部分。

    甚至來說,十分尊敬自己這個「哥哥」。

    這說來也是可笑,丁澤元沒有想過,一個跟蛇蠍一樣的女人,倒也是有個軟蛋一樣的兒子。

    這天地輪迴,倒也是真讓人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好在,現如今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小三兒子倒也是真聽自己的話,丁澤元心裡面暗自竊喜著,看著宋明宇發抖的背影。

    好不容易控制住臉上的表情,打算走過去假惺惺關心一下,卻沒有想到宋明宇突然站起身來。

    「哥,不好意思,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東西,總是想吐。」

    看著身後走過來的丁澤元,李道安倒是有些疑惑,但也馬上緩過來神來,捂著嘴巴朝著丁澤元看著,胃裡面依然忍不住翻滾。

    「要不送你去醫院看看吧。」丁澤元雖然極度不滿,倒也是忍著性子說著。

    這樣的話當然是隨口說著,現在距離海岸那麼遠的距離,到哪裡去給宋明宇找醫生,丁澤元說完想想就覺得可笑。

    可是也沒有意料到宋明宇這個時候居然當真了,果然是個會天真相信自己的大傻子。

    「不用了,這裡也到不了岸,等下船的時候,我再去看看吧。」

    李道安忍不住作嘔,一看到丁澤元自己就想吐,真是奇了怪了,李道安微微斜著眼睛避開丁澤元的視線。

    他可不想這第一次見面就吐在這個人面前,況且現在對丁澤元還是不太了解,只是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宋明宇同父異母的哥哥而已。

    看著丁澤元臉上擔心的神色,李道安倒也是覺得身邊貌似是有個知心人,腦袋裡面剩下的記憶也是在不斷告訴李道安。

    眼前這個人雖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但對自己卻不錯,對宋明宇的媽媽也很尊敬。

    在宋明宇的嚴重,丁澤元是個懂事負責又能幹的哥哥,可李道安卻在一接觸丁澤元的時候,有一種十分強烈的逃脫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剛在這個身體裡面沒有適應?還是剛剛死去復活的身體,產生的副作用?」

    李道安想不明白,胃裡面的不舒服現在也只能強忍著,不過李道安想在心裡面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誰想要害死自己,而是那個救自己一命的白髮男人。

    李道安正想著,抬頭倏然對方丁澤元擔心不安的眼神,心裡面倒是突然覺得有些自責,眼神飄忽不定,朝著丁澤元說著。

    「哥,我沒什麼事情,你剛剛不是說爸找我們有事嗎?我們快去吧,爸該等急了。」

    丁澤元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為什麼來找宋明宇,其實說事情那些全都是借口。

    來到這裡的最根本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丁澤元只是想要跟過來看看宋明宇是不是已經死了。

    雖然作為第一目擊證人的犯罪嫌疑最大,可是丁澤元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任憑是誰都猜不到——那個想要害死宋明宇的人其實就是丁澤元。

    倘若有人真的猜測是丁澤元想要害死宋明宇,丁澤元都覺得,宋明宇的魂都得出來,給丁澤元闢謠清楚。

    沒錯,宋明宇就是這樣的人,丁澤元早就把宋明宇給摸得透透的,關於宋明宇的一切。

    在丁澤元的眼裡面,宋明宇只不過是一個什麼主見都沒有,只會任憑自己差遣的愚蠢無腦男人而已。

    也就僅此而已,不過,這會兒丁澤元看著眼前依舊活生生的宋明宇,心裡面有些忍不住的怒氣和怨恨。

    他精心籌備好的一切,現在全都沒有了,雖然不知道宋明宇為什麼會安然無事,但丁澤元大概也猜出來,眼前這個「無腦」弟弟,其實並不無腦。

    「他的背後,是不是還藏著什麼人?」

    丁澤元在心裡面推測著,「是不是有人在後面偷偷給他指點著什麼,或許,他對我的一恭二敬也全都是裝出來的。」

    看著眼前這個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的宋明宇,丁澤元的心裡面即使是懷疑,倒也是沒有表現出來。

    他看著宋明宇有些扭捏不安的樣子,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貌似有些擔心的說道:「我有個認識的醫生,也在這艘船上,我先讓他幫你看看。」

    丁澤元臉上焦急的神色感動了李道安,李道安聽完馬上就朝著丁澤元有些感動地點了點頭。

    「嗯,好。」

    丁澤元見狀,也只好轉身朝著船內走去,李道安也十分乖巧跟在丁澤元身後,他總是忍不住朝著白髮男人出現的地方看著。

    這樣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丁澤元的注意,他順著宋明宇的視線朝著船尾的方向看著,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等到真的到離開船尾,穿過走廊的時候,丁澤元終於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嗎?是在找人嗎?」

    宋明宇這個時候的眼神,好像真的在尋找什麼人一樣,丁澤元有些慌張,他擔心宋明宇趁這個時候,在背地裡玩陰的。

    「宋明宇這個蠢傢伙,不會要搞什麼突然襲擊吧。」

    丁澤元警惕看著四周,臉上卻依然十分收斂,他佯裝出關心體貼的模樣,盡職盡責扮演好一個負責任哥哥的身份。

    李道安在聽到丁澤元說話之後,自然是有些慌張,連連擺手說著:「沒,沒有,我就是聽見身後有聲音,便轉頭看看,不過什麼都沒有看到。」

    李道安信口胡謅著,在昏暗的燈光下面,小心翼翼觀察著丁澤元這會兒的微表情。

    「應該沒有發現什麼吧,我可不想這個身體剛佔有一會兒,就得找下一個寄生體。」

    李道安實在是有些苦惱,自己都不知道已經需要找多少的寄生體,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沒寄生多久,這個宿主就被人害死了。

    李道安想想還真是為自己感到委屈,最近都是什麼事啊,也不知道這會兒能不能堅持到尋找到下一個宿主。

    現在變成這樣的場面,李道安只是覺得心有力而氣不足,唯一讓李道安覺得有意思的,就是已經離開的白髮男人。

    「到底去什麼地方了呢?」

    丁澤元在聽完李道安那般說辭之後,便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只是扭頭又朝著船內走去。

    既然說丁柄翔找宋明宇有事情,那自然是得弄出一些事情來,要不然在宋明宇眼中,自己這個負責人的哥哥形象可就要崩塌了。

    在這一路上,李道安的心裡面全都是剛剛和白髮男人見面的事情,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身上有種莫名的香氣……

    **

    一大早上,陳晏棠從床上醒過來,就覺得天昏地暗的,身子也輕飄飄的,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喝血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陳晏棠覺得全身難受。

    整個身體就好像被抽筋一樣,一遍遍搜刮著陳晏棠所有的敏感神經,就跟有無數雙手,在陳晏棠身體裡面抓一樣。

    「真的是要瘋了。」陳晏棠有些煩躁,拿著旁邊的刀就不斷往自己身上割著,看著上面不斷滲出的血液,陳晏棠稍微覺得好過一些。

    「我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變得那麼煩躁。」

    手腕處的傷口就像無盡階梯一樣,從手腕的位置爬上小胳膊,又從小胳膊到手腕處慢慢消失。

    白色的床單已經被血液弄髒,陳晏棠把手裡面的刀又隨意扔在桌子上面,翻身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

    神奇自愈的能力,讓陳晏棠莫名愛上了自虐,似乎這樣的方式是陳晏棠唯一可以反抗身體的手段。

    能夠和這個無時無刻不在自我感動的身體反坑鬥爭,這也僅僅是陳晏棠生存之中的樂趣。

    「今天應該做些什麼呢?」

    陳晏棠來到洗漱台,看著手臂上漸漸消失的傷口,只是覺得心裡面空落落的,一場孤獨的雨漸漸落下來,浸透了陳晏棠早就幹涸的河床。

    陳晏棠收拾完回到沙發上躺著,胃裡面一陣陣的噁心,嘴巴裡面卻像是長滿了成千上萬根舌頭,想要吃東西。

    覺得難受,陳晏棠就忍不住咬著指甲,咬著咬著就咬到了手指頭,陳晏棠有些吃痛回縮了一下,便生氣不再又任何行動。

    這樣的生氣不是因為任何人,僅僅是單純因為陳晏棠自己,陳晏棠討厭這樣的生活,討厭這樣無止無休的恐怖日子。

    「我得找到他才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還是那個男人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吸引力,陳晏棠自從昨天晚上見過那個男人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住心裡面的慾望。

    「啊,真的要瘋了。」陳晏棠想要吸那個人的血,想要將那個人徹徹底底佔有。

    那種香味就好像是有一種勾人的本領,讓陳晏棠念念不忘,陳晏棠想那種味道想到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他急切想要趴在男人脖子上,伸出鋒利的牙齒,咬破他的血管……

    陳晏棠心裡面是這樣想的,手裡面也是這樣做的,他的手背上青筋迅速暴起,慢慢探到褲子裡面。

    「啊~呃~哈啊……」

    修長的指尖隔著內褲的棉質布料慢慢磨蹭著龜頭,陳晏棠的食慾總是伴隨著性慾。

    可是這樣的一切,又不是陳晏棠能夠掌控的,他也討厭那些如同毒癮一樣的的食慾,而自己在性愛上面,也早就成了癮。

    他的冰冷沒有溫度的指尖,每一次輕輕刮蹭馬眼的時候,陳晏棠都忍不住一個哆嗦,那樣的感覺讓陳晏棠欲仙欲死。

    陳晏棠是想著昨天晚上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重的,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奇怪。

    只是知道,自己必須這樣才可以緩解身體上的痛苦,現在的陳晏棠,面對的不僅僅是身體上面的痛苦,還有精神上面的折磨。

    或許是這樣無趣的日子過得有些久了,就到讓陳晏棠認為,自己早就應該死掉了才對。

    每天早上陳晏棠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經在地獄裡面了,可是每次的結果都是失望。

    陳晏棠厭倦了,他真的是受夠了這樣的日子,每天被那些該死的癮折磨到不成樣子。

    每一次的出門,陳晏棠都要經歷很大的心理建設,自己要有去過那種不人不鬼的生活了。

    即使這樣,陳晏棠也沒有想過找一個人來簽訂契約,那些羈絆對於陳晏棠來說,太過於繁瑣和無趣。

    「啊,啊,呃哈……」

    隨著陳晏棠想法更加深入,他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快速起來,他左手不斷上下擼動著。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手裡面地東西變得又燙又硬,陳晏棠俊美的臉上在他喉結輕輕滑動的時候,也漸漸染上誘人的情色。

    手裡面感覺到一股暖流,陳晏棠這會兒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他有些泄氣蜷縮在沙發裡面輕輕嘆氣著,嘴裡面還是不斷急喘著。

    正當陳晏棠打算起身收拾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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