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畫展
小說: 雄主,我可以當您的sub嗎? 作者:沅无忧 字數:2031 更新時間:2024-04-25 01:00:04
接下來的幾天,江離在他的雄主溫柔而色情地鞭打中,沉淪於自己的慾望。
他跪在他的雄主的腳邊,被細緻地照顧到每一處敏感點,在完全不被觸碰自己的性器的情況下,於疼痛與酥麻中釋放自己的慾望。
在這樣的調教下,連枯燥無味的工作,都似乎變成了快樂的前奏。
情愛上被無比滿足的江離自然忽略了工作和生活上的其他人和事,在遲途來找他的時候,他不自覺從心底閃過心虛。
不過遲途顯然不是來找他算賬的,手裡拿著兩張被譽為歷史上最矚目的藝術家之一的畫展門票,由一個富豪獨自出資籌辦的,只在特定圈子邀請蟲去參加。
江離知道遲途對於這個畫展,其實並不太感興趣,不過是在閑聊的時候,聽到他說過自己的願望之一,就是去看一場這個畫家的畫展,才弄來了這兩張非常難得的票。
看著那張票,心虛的江離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去拒絕,只得在遲途亮閃閃的眼神中接過那張票,並承諾一定擠出來時間去。
斟酌著語句,把自己晚上要去看一場畫展的消息,發給了他的雄主,在得到同意的回覆後,他的內心又是興奮,又有點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遺憾。
下班之後,江離就被早就安排好一切的遲途帶走,乘著懸浮車來到畫展的舉辦地。
畫展是私蟲承辦,甚至還有很多從來沒有被展出,只存在於一代又一代收藏家手裡的作品,看得江離目不暇接、沉浸其中。
耳邊是講解員輕聲細語地講解,看著眼前包含抗爭、自由的畫,江離想起了自己僅擁有過的畫筆和顏料。
那套作畫工具在他的雌父,打算讓他提前匹配之後,就被弄壞、丟棄,他也沒能再擁有一套新的。
江離的眼睛裡流露出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渴望的光,熠熠生輝,比什麼都耀眼。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對於繪畫的渴望早就埋進了他的骨髓,不是不去聽、不去想,強迫自己遺忘就能做到的。
看完畫展,又到遲途強烈推薦的餐廳用餐。
兩個人絮絮叨叨分享生活和煩惱、天馬行空地聊天聊地,以至於分別的時候,路上的車、人都到了晚高峰的時候。
不幸被擁堵在路上,等江離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
在客房的浴室清洗自己,他依舊不著寸縷地走到二樓的走廊。
唯一亮著光的地方,就是他的雄主的卧室,燈光從沒有關緊的門縫透出來。
江離的心安定下來,推開門走了進去,在床邊被等待他的雄主攬著倒在床上。
他被擺成跪趴的姿勢,一個三指寬的肛塞被旋轉著塞了進來。
肛塞表面並不平整,被塞入的途中,不停和他的內壁摩擦,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感,讓他輕輕喘氣。
「含著它睡覺,明天才能由我取下。」
江離被喚醒的慾望依舊被忽視了個徹底,他只能在身後抵著一個硬物的情況下,側躺著嚐試入眠。
然後因為睡不著而不斷發出一些輕微的動靜,被他的雄主抱緊,塞進懷裡,完全限制住行動,才慢慢在信息素的環繞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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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直到他的雄主用完他準備的早餐,才讓他變作跪趴的姿勢。
傅明閣捏住肛塞,卻沒有立刻拔出來,而是又輕輕地旋轉,滿意地看著他的奴隸在他的手下止不住顫抖、泛紅,才慢慢把它拔了出來。
潤滑液混著腸液,順著肛塞的拔出,從沒能立刻合上的小口流出,順著臀縫流到江離的腿根。
傅明閣拉起跪趴著的江離,把他抱著跨坐到自己腿上,低下頭去含住江離已經挺立的乳尖。
把它含進嘴裡不停吸吮、舔舐,又用牙齒去輕輕叼著它拉扯、輕咬,直到它變得紅腫不堪,才放過這一邊,又轉向被忽視的另一邊。
江離的腰被一隻手不斷摩挲,雙手則被另一隻手握住手腕,桎梏在背後。
他坐在他的雄主腿上搖搖晃晃,往後倒就會摔在地上,只能用力往前伸展自己,就像是主動又渴望地把自己的乳尖往他的雄主口中送。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江離的性器開始腫脹充血,只是它註定得不到想要的撫慰,只能在偶爾摩擦到衣服的布料時,興奮地吐出液體。
品味足夠的傅明閣,放過了江離似乎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乳首,讓他在自己的腿上平復呼吸。
等江離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傅明閣拍了拍江離白嫩的屁股,讓他起身去浴室清理下自己。
站起來的江離,非常輕易就看見他雄主褲子上的可疑水漬,紅著臉往浴室去了。
浴室的洗手台上,特意放著乳貼,江離看著鏡子里自己被玩弄得無比糟糕的乳尖,在心裡憤憤不平地輕嗔了一句。
但是他還是拿起乳貼,對著鏡子貼上,畢竟剛剛用浴巾去擦拭這個已經過度敏感的部位而觸發的酸麻,都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靠著牆壁彎腰喘息來緩解。
他不敢想像如果直接和衣服接觸摩擦,他只會連直立離開這個房子都做不到。
這次他的雄主也沒有主動給他塗抹上修復用的物品,所以被迫帶著紅腫的乳首去上班,就是他的雄主的意思。
身下的慾望,在他剛剛進行的冷水澡而被強制壓下,顯得可憐兮兮,也只能被江離忽視。
走到客廳,他的雄主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衣冠楚楚地坐在沙發上讀書。
與他的雄主道別之後,穿上衣服拿起光腦的江離,才看到現在確切的時間,與往常他去上班的時間如出一轍。
江離這時不得不感嘆,他的雄主對於時間的把控完全可以稱得上精準。
與往常一樣坐著懸浮車來到工作地點,一路上江離都有點坐立不安,畢竟泛著細微的刺痛的部位,哪裡是那麼容易忽略的。
他只能時不時輕輕躬起身體,緩解一下與衣服接觸帶來的壓力。
在工位上進行重複工作的江離,從未這麼期盼下班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