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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主,我可以當您的sub嗎?

    ❤ 絕贊日更中!❤ 星際蟲族BDSM,1vs1,後期會生子,有很多私設。 不黑暗、不血腥、純自願,不會有閹割、拳交、ntr那種play 受傷退役的江離,過著一眼能看見頭的無聊生活。 被匹配而來的雄主哪裡都好,就是從來不與他真正親密接觸。 江離很是苦惱,但所學的一切都告訴他,要全部接受。 直到嫉妒與妄想,衝破了內心的阻礙,他終於跪在了雄主面前,詢問。 「雄主,我可以當您的sub嗎?」 ———————— 跪著的江離並不知道,他與傅明閣的過去及未來 是傅明閣的步步引導、耐心引誘,最終織就了一張大網,網住了今生唯一想要的獵物。 1、攻有過很多其他奴隸,但是雄蟲基本都是性冷淡,所以都沒碰過; 2、沒有副cp。

    第18章 舊故

    小說: 雄主,我可以當您的sub嗎? 作者:沅无忧 字數:2186 更新時間:2024-04-29 01:00:05

    含著口球的江離,無法閉上嘴也無法說話,除了因為被捆綁起來而行動受限,他又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一根絲帶繞上了他還疲軟的下體,在頭部繞了幾個圈之後,打上了個結。絲帶比起陰莖環要輕巧很多,雖然阻止他登上高潮的作用是一樣的。

    他的雄主的手在綁上下體的絲帶後,就離開了他的身體。

    江離無法感知他的雄主之後的動作,只能模模糊糊感覺到他的雄主在欣賞他的完美作品,像居高臨下的君主,像臣服於他的臣民投下一瞥。

    「嗡……」

    「唔…唔…」

    身後的按摩棒突然震動起來,狠狠摩擦過他的腸壁。江離猛地繃緊身體,被絲帶更緊地勒入皮膚,嗚咽的呻吟都被擋在了口球之內,只能模模糊糊發出幾個含糊的字。

    他已經習慣於後穴的異物,並且能很快把這種入侵感轉化為難言的快感。小江離很快便抬頭,顫抖著抬起身體,被束縛住的它無法流出前液,卻阻止不了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到來。

    堅硬微涼的鞭柄點上江離的喉結,引得它敏感地上下鼓動,微微的窒息感讓江離想起白天被戴上的項圈。

    他是他的雄主的奴隸,再次意識到這個事實讓他無端興奮起來,他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小江離變得更加硬挺,就連胸前的兩點,都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硬了起來。

    傅明閣不知道他的奴隸因為什麼而興奮,不過也不影響他享受他的奴隸在他的手下綻放。

    鞭柄滑過喉結,來到激凸的乳尖,用力地來回逗弄,愉悅地看著粉色的兩點都微微紅腫,才將將放過。

    堅硬的鞭柄掃過馬眼,又在他的囊袋上打著圈滑過,向上來到腹股溝。

    從肚臍上方若即若離地路過後,它終於落在了腰窩,輕輕地一掃,就讓他無法動彈的奴隸掙扎了一下,又被毫無鬆緊的絲帶牢牢限制住。

    他的奴隸的顫抖,很輕易就順著鞭柄而傳遞到他的手上,不過傅明閣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輕輕掃過他的奴隸勁瘦的腰肢。

    扯下小江離身上的蝴蝶結,小江離立刻就流出了不少前液,濕答答地落在了地毯的毛上。

    鞭柄騷過流著前液的馬眼,微痛微麻的觸感卻絲毫沒有縮減江離的慾望,反而變得更硬。

    身後的按摩棒,身前沒有命令不能放鬆的性器,束縛住自己的絲帶,失去了視野的雙眼,因為長時間張著口而泛酸的嘴角,都把江離的意思撕成一片一片,他無法忽視哪一個部位,在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又會被他的雄主的挑逗喚醒,回到不能釋放的掙紮下。

    「射吧。」

    在鞭柄輕輕拍了幾下高昂的性器後,他的雄主終於發出了最後的命令。

    高潮過後,江離失去了對自己的感知,他只能聽見他身體裡面的按摩棒依舊「嗡嗡」作響,然後是按摩棒被抽出去時曖昧的水聲。

    在絲帶被拿下,重新恢復視野之後,他的意識才慢慢回歸。

    長時間跪立的四肢被他的雄主按摩活血,確保明天不會因為乳酸堆積而酸脹不堪。

    他的雄主最後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巧的吻,然後讓還能走路的他去浴室清洗。

    ————————

    假期總是過得很快,結束後的第一天,就會讓蟲非常懷念,又期盼著下一次的到來。

    坐到工位上的江離也不例外,今天的他身上沒有被他的雄主留下什麼痕跡,連讓他上班用於走神的素材也沒了,只能在做完工作後,撐著腦袋發獃。

    光腦被丟到一邊,他已經很久沒去關注娛樂或社會新聞,一邊的同事在聊著最近最熱門的全息遊戲,聊著最火的歌星,他都興趣缺缺。

    他的生活已然被他的雄主完全填滿,無聊的工作帶來的分別,就像是一種戒斷反應。

    「誒,最近好像有一個新銳畫家來我們市,好像叫什麼柳竹,我去搜了搜他的畫,最近的一次交易都能被拍到這個數。」

    一個同事神神秘秘比了個數字,然後湊到另一個同事耳邊私語。

    江離對他們私語的內容不感興趣,但是他們提到的名字卻是他非常熟悉的,甚至職業都是一樣。只是十年前,他遇到那個失意的畫家的時候,他連一幅畫都賣不出去,整個蟲白得就像是沒見過太陽。

    「你們說的那個新銳畫家的消息,是從哪裡知道的來著?」

    「這個啊,來來來,我給你看。」

    被多一個蟲加入話題的同事也不在意,解除了自己光腦的隱私模式,翻出一個新聞的網頁,給江離看。

    網頁上的名字是他熟悉的兩個字,長相雖然有些不同,但是明顯是朝著健康的方向變化。不知道他這十年發生了什麼變化,至少不再是以前醉生夢死的狀態。

    發現了一個近況比之前好的舊故,讓江離有些興奮。他是偷偷去參軍的,誰也沒敢告訴,退伍之後又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社會聯繫。

    眼前似乎浮現了十年前的相遇,他偷偷從幾乎無蟲在意他的家裡溜出來,七拐八拐走到一個狹窄的小巷。

    那是一個不願意拆遷的雌蟲,守著幾乎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建築,破舊、陰暗,對於幾乎離不開機器人的蟲來說,是給錢也不願意住到這裡的,幾乎所有的熱鬧和喧囂都繞過了這個地方。

    但那天,安靜的小巷裡有了腳步聲,那個時候最不缺少好奇心和衝勁江離,非常自然地沖聲源的地方走了過去,就看見一個雌蟲在丟畫,一張一張,非常自暴自棄地邊丟邊嘆氣。

    貓著等那個雌蟲離開,江離沖了過去,撿起了還沒有被垃圾污染的畫。

    他並不覺得這些畫應該待在垃圾桶裡面,所以偷偷把他們都撿回家偷偷藏了起來。不過「賊」做多了也會翻車,有一次就被返回的柳竹捉了個正著。

    看上去白得像鬼的雌蟲,居然是一個軍雌,就算憔悴不堪,也輕而易舉抓著他的領子把他領了起來。

    他們算是認識了,一個失意的只能住「貧民區」的畫家,一個什麼都敢去碰的小鬼。

    畫家還是會去丟畫,但是會默許未成年的軍雌把它們撿回家。

    可惜他退伍之後,他藏畫的地方已經不再是他的家,那些畫也無從去找;「貧民區」也拆了,好像是那個不願意拆遷的雌蟲去世了,資產回歸了政府。

    「如果那些畫還留著,也不知道能賣多少個w。」

    江離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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