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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他親手製作的陵墓

    在這他親手為他製作的陵墓中 他們互生情愫 但這仇恨卻不是愛情可以抵消的 他們之間的仇不是渺小的愛情可以填補的 他們中剛發芽的莫名其妙的愛 在一場意外中撲向烈火 最終灰飛煙滅 ————— CP-亭元×安陵 (攻)(受) ————— 注意❗ ❗本文不是HE!不是HE!是BE! ❗本文有億點點癲狂,看的最後可能會覺得攻腦子有病 ❗本文原創,沒有允許,切勿搬運,切勿搬運,切勿搬運。 ❗受是人渣,攻後期精神出現問題。 ❗本文為短篇小說,由於限制最大字數為一萬,因此也兩章。 ————— 🚨不喜勿噴🚨 —————

    為他親手製作的陵墓

    小說: 為他親手製作的陵墓 作者:Red Rabbit 字數:6780 更新時間:2024-05-15 05:14:34

    註:本文雖為短篇小說,但由於最大文字為一萬字,因此需2章看完哦。

    (一切故事純屬虛構,請勿將任何歷史聯繫在此故事中)

    安陵性格頑劣,品行不正。

    亭元開朗善良,品行端正。

    他們是同中學同班同學,他們的性格八竿子打不著邊,所以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交際。

    成年後,亭元以732的聯考分數入了清華;安陵缺席末考。

    臨走時,亭元對他的父母說

    「爸媽,我在外面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對4歲的龍鳳胎弟妹說「放心,哥哥很快會回來的。等回來時,哥哥給你們帶玩具。」

    他們是這麼說的「好...出門在外,小心為上啊。」

    「恩!我要槍!玩具槍!」

    「我要一個和哥哥一樣大的娃娃!」

    ———

    4年很快過去,終於等到他回來了。

    他把弟弟的玩具槍放在行李上拖著,妹妹的娃娃一手扛著,給爸媽的手鏈與項鏈放在行李箱里。

    滿懷期待,滿懷激情,開心的往家走。

    他是偷偷回來的,爸媽弟妹都不知道。就想給他們一個驚喜。

    「咚咚咚。」他敲響了房門,裡面傳來了聲音「誰啊?」

    是媽媽。他怎麼想著,把手上的禮物都抓的緊了緊。

    「吱呀——」門打開了。

    果然是媽媽。

    媽媽看見他時一愣,「元兒?」媽媽看見他,霎時紅了眼「元兒...你怎麼回來了...」

    雖然媽媽的反應有些過激,但想到一個母親看見4年不見的孩子終於回來了的心情,亭元就不覺得媽媽的反應過激了。

    「嗯,媽媽,我回來了。」他輕輕道

    待媽媽在門口哭累了,他們就進了門。

    「媽媽,我給你們都帶來禮物哦。你們一定喜歡!」他坐在沙發上,伸手挖行李箱。

    把手鏈帶盒子拿出來遞給媽媽時,他發現媽媽還在抽泣。

    「哎呀媽。以後我都在家裡住了。不用再哭啦。」

    聽後,他媽媽停止了哭泣,看著他的眼睛中帶著不忍與猶豫。

    亭元看著他們,覺得媽媽好像有什麼瞞著自己,不過沒在意。

    誰還沒有自己的秘密呢?

    他看看家裡的時間,看了看周圍問「爸呢?弟妹呢?他們不在家嗎?」

    媽媽沉默了許久才道

    「你爸在睡覺...」媽媽又開始抽泣,亭元覺得有點熟悉,他好像在哪看見個媽媽這樣子。

    緊接著媽媽又說「等會兒...我帶你去找你弟妹...」

    「啊?他們還在外邊玩呀。」

    不怪他驚奇,畢竟當時已經晚上7點了。

    之後,他們坐著計程車。在車上時,亭元看著周圍的建築物,驚覺離開才4年,自己就不認識路了。

    路上媽媽孩子默默流淚。

    看著看著亭元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猛地想起起他在哪看過媽媽的表情。

    他學的是醫學科,去過醫院觀摩。

    他想起來了...

    是在醫院裡

    是在急診科手術室外

    是在太平間死者家屬的身上,

    在那裡,他看見了媽媽的身影。

    他搖搖頭「這一點是錯覺」,直到他終於看到,看到他不想面對的事實。

    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媽媽要半夜帶他出來找弟妹

    為什麼媽媽一看見他就哭...

    因為他們死了,回不來了

    因為媽媽不想讓他知道,不想他難過

    媽媽實在是藏得太好了,以至於弟妹死了2年,他在國外也一點風聲也聽不見。

    這時他想,原來不是自己不認識路了,而是從前的自己從來沒來過。

    他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山丘

    貌似毫無波瀾的

    面無表情的

    靜靜看著

    ———

    他回到了房中。

    客廳中,可愛的毛絨熊玩偶孤零零的呆坐在沙發上,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

    玩具槍也靜靜的躺在娃娃旁邊,靜悄悄的。

    ———

    第二天,他們坐在餐桌前,吃著沒有味道的飯菜。

    連空氣都顯得那麼安靜

    這個家似乎失去了兩個靈魂

    是的,失去了兩個調皮活潑的靈魂

    「媽,他們...怎麼死的。」亭元突然出聲

    他媽媽聽見他問就又哭了

    而他爸爸忍了忍,最終別不下去,憤恨道「你,你弟弟他...他是被個禽獸奸...奸...」說到一半,竟也是說不下去了。

    他靜靜地聽著爸媽的嗚咽聲,

    然後問「妹妹呢?」他聲音平靜得可怕。

    「她,她...精神崩潰,死了——」

    爸爸的聲音宛若用盡全力

    終是潰不成軍,泣不成聲

    亭元靜靜的,輕輕的,吃完了飯。

    他回了房。

    ———

    之後,亭元再沒提起弟妹的事,他不想父母的心再度破碎。

    他想,已經夠了。

    很多個夜晚,他都獨自呆坐在窗前,或是在父母熟睡後來到弟妹的房間,回憶往事。

    本來,他沒有想過反抗命運,人死自有天收,這是他當實習醫生時想透的事。

    直到有一次,他看見了一個新聞。

    那是關於他弟妹之死的新聞

    在法庭上,犯人嬉戲耍笑,大笑著說著侵犯他弟弟時有多爽,根本不把法官放在眼裡,甚至笑說弟弟是妹妹殺的。

    更離譜的是,他居然只盼了4年。

    可笑,實在可笑!

    他明白了

    什麼的明白了——

    ———

    他24歲那年,外出打工去了。

    強姦他弟妹的犯人也出獄了。

    他父母並沒有將兩者聯繫在一起,他們相信亭元。

    可亭元終究是——

    ———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內,

    安陵緩緩扭了扭身子,有些難受。

    「額...媽的,那個SB感把老子給綁起來了。」

    安陵是富二代,

    所有犯罪都有他老爸兜底,根本不怕。

    就算是他殺了人也只需要關個4年就出來了。

    所以他認為錢可以解決一切東西,如果不能,就是錢不夠罷了。

    他掙扎著起身,模糊中看見前方有個人影,坐在椅子上,開口就是髒話。

    「你馬,你他媽就是綁架老子的人嗎!快他媽給老子放開!知道老子是誰嗎!」

    模糊的人影動了動,向他走來。

    「哼,你他媽還算識趣,趕緊把老子放了!然後」

    他的話突然被劫斷,一個白色的膠囊似的東西堵住了他的嘴。

    「你有點吵啊。」亭元戴著白色醫用口罩,淡淡的看著他。

    「唔!你哼恩亨虎恩!(你他媽找死嗎!)」仔細一看,堵著他嘴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假陽具。

    亭元看著他,笑了笑,問「你不是喜歡男的嗎?」然後把假陽具抽了出來。

    「你他媽有病吧!」

    亭元靜靜的看著他,眼中有烈火在燃燒。

    他轉身就走,身後的安陵怒吼「他媽的,趕緊給老子解開!」亭元沒聽見似的離開了。

    不久又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個小針筒。

    針頭閃著森森白光,安陵驚恐「你,你你你你他們要幹什麼!強強,強迫別人吸毒也是犯法的啊喂!你你你他媽不怕法律的嗎!」

    聽到安陵的話,亭元恥笑「法律?哼,本身就不是什麼公平的東西。你憑什麼覺得法律可以讓有罪之人罪有應得?」他頓了頓「你不是知道的嗎?」

    「什麼?」安陵一楞,就這愣神之際,亭元就已經把針扎入了他的動脈里,精準無誤。

    安陵的細皮嫩肉根本經不起這種痛,他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啊呀!!!!!!你個SB!扎之前也不知道抹藥嗎!!!!」

    亭元輕笑「放心,一會兒就不痛了。」說這話時很輕,很溫柔,可安陵看向亭元的臉時,眼裡發明是深不見底的恨意。

    他不由的打了個哆嗦,不敢吱聲了。

    很快,他的身體開始躁動,發熱,難受。

    「你娘的...他媽,你他媽對老子做了什麼!!!!」寂靜的房間中回蕩著他無力的嘶吼...與喘息聲。

    「啊...好難受!你他媽下毒了吧!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憤怒之下,他都忘了,忘了自己也是個殺人犯。

    亭元輕笑,「從你嘴裡說出這話可真是莫名其妙啊。」說著,他把遠程式控制制的鐵鎖解開。

    「額啊!!!」但安陵還是難受得起不來。

    「如果你不想死,就從現在起,好好聽我的話。」亭元看著安陵的樣子,心裡沒有一點舒暢,反而更加煩躁。

    「額啊....哈...」安陵雙眼迷離,也就難受至極。

    亭元開口「現在,站起來。」

    「哈...哈哈...你,你他媽...老子是不可能聽你的話的,你他媽當老子是你的狗嗎!」

    「站起來。」冰冷的話語猶如刀鋒。

    「額...」嘴上掙扎,可身體終究還是誠實的,畢竟他還不想死。

    「過來。」冰冷的命令繼續下達著。

    「恩....」安陵緩緩走向亭元。他想,只要有個機會逃離這裡,這個人就死定了。

    在安陵離亭元還有一步時,亭元突然說「站住。轉身,跪下。」所有指令安陵都照做了。

    隨後亭元將一個可伸縮的鐵棒拿了出來,在棍子上塗了什麼液體,然後說「手撐地,抬高屁股。」他摩挲這鐵棒,冷漠的看著這殺了他弟妹,毀了他家庭的兇手,其實他認識安陵。

    在那個以錢為上的學校,安陵是萬人迷的校霸,亭元是毫無人氣的學霸。

    曾經在學校,他聽過無數次,許多人都被安陵強姦了,可他爸是校方最大的股東,那些被強姦的男人往往選擇退學。

    有一次,他的朋友告訴他,安陵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是他。

    他提心弔膽著過活。最終,真的他畢業,上大學,安陵也沒有來找他。

    只是亭元怎麼也沒想到,他以為度過的地獄

    在他前往大學後,終是降臨世間——

    安陵尚有一些理智,不過聽著身後鐵棍劃破空氣的聲音他抖了抖,顫顫巍巍的抬起了屁股。

    冰涼的鐵棍摸過他的股間,他哆嗦著,他似乎知道了剛剛給他注射的藥是什麼了,他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因為這些,他都曾做過。

    果然下一秒,冰冷的鐵棍堅硬的進入了不該進入的地方。

    從末見過的逆流物進入了血肉中,對他而言過於粗大的鐵棍使他鮮血淋漓,鮮紅的血從股間流淌,痛苦使安陵掙扎。

    亭元按著他,暴力的抽插,直到他筋疲力盡。

    ———

    再次蘇醒,安陵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內。

    沒有燈光,卻五臟俱全。

    有床,單獨的廁所,單獨的浴室和

    ,被鎖著的調教道具和各種不同的男性性玩具。

    雖有牆壁隔著浴室與廁所,但但是玻璃,基本和沒擋沒差別。

    低頭看起,脖子上有鐵圈,四肢也有。

    「他媽的把老子當狗吧!」

    他一動,下身傳來的劇痛讓他明白反抗無用。

    他不是個傻子,當然知道這種時候應該做什麼。

    所以現在,他應該要順從...

    ———

    「吱呀——」亭元端著一個小碗走進。他看了看安陵的動作,緩緩走近。

    就在距離安陵1米多時,安陵一躍而起,向亭元撲去。

    「哐當!」

    很顯然,雖然安陵估對了鏈子的長度,卻忘了鐵鏈的長度可以被亭元隨意操控,於是硬生生把自己彈了回去。

    「咳啊!」鐵鏈撞擊了他的脖子,被自己巨大的衝擊撞的直咳

    「媽的!咳咳,你他媽」剛想說什麼,臉上就迎來了打擊。

    「啪!」

    安陵愣著,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許久才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亭元。

    「你,你他媽敢打我!從小到大都沒人敢」

    「啪!」又一聲打在他的左臉上。

    「你媽...」 「啪!」 「草!」 「啪!」

    每說一次髒話,他就打一巴掌,直到最後安陵怕了。

    他的臉已經被打的烏青,就如他自己所說,他是個尊貴的大少爺,誰會打他?

    細皮嫩肉的他,被打怕後閉了嘴。

    他靜靜地看著亭元在他身旁放了個狗盆,盆里是各種雜食。混雜著各種食物,全部加在一起就是營養餐。

    「吃。」亭元又一次冷冷的下達了命令。

    安陵摸了摸臉,拿起碗吃了起來。

    意外的是,亭元盯著安陵吃完後就離開了。

    安陵不明所以,看著他離開後又獨自躺了下來。

    ———

    亭元洗碗著,突然一旁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抹了抹手上的水,他接起了電話。

    「喂?媽。」

    「喂?元兒啊,你啥時候回來呀?媽想你了。」聽著媽媽的聲音,眼神不知覺的溫柔下來。

    「我有空就回去媽。不用擔心,等我在這安定下來就接你們過來。」

    「唉,行了,就知道你忙。其實媽和爸早已經正在飛機上了,今晚會在××飛機場下來,記得來接啊。」不等亭元追問,媽媽就已經掛了電話。

    「唉。」之後,開門,出去了。臨走時還不忘將大多數電閘開關關了。

    出門後鎖上門,驅車駛離了位於森林中央平地的別墅。

    ———

    人語喧嘩聲在亭元的耳邊飛過,他疾步來到一對中年夫婦面前,伸手拿走了他們的行李。

    「爸媽,你們也太胡來了。怎麼能不和我說一說就來了呢?萬一那麼出現意外怎麼辦?」亭元的擔心是真的。

    他父母只是笑了笑。

    「唉呀元兒。別這麼嚴肅,咱們走吧。」他父親笑眯眯地說著就拉著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對了元兒,我和你爸呀,在5個月前就想來了,所以花了點時間,把咱那老房給賣了5百多6百萬呢。尋思著般來這住,你給爸媽找個房子吧。」母親輕飄飄的話把亭元下了一跳

    「什麼?你們把房賣了?」

    他抹了抹額頭上虛假的汗道「唉。你們怎麼這麼草率啊。算了,你們和我住吧,反正我也是一天到晚沒回家,正好你們住著用。」雖然無奈,但他還是給出了最好的方法。

    「好好,都聽你的。知道你當醫生苦,但別把自己累壞了啊。」

    上車後,他們一路嘮嗑著回了在市邊緣的3室一廳小房子。

    看了看這裡的位置,他母親有些疑惑,但終究沒說什麼。

    ———

    就在亭元關閉電閘後,安陵脖子上的鐵鏈與鐵圈就分離了,興奮之餘,他飛快的跑去開門企圖逃離房間,但門是鎖的所以他只能在房中等待著亭元,雖然他已經沒有被鎖著了,但現在真的沒什麼可以做的了,總不能讓他去玩那些奇怪的東西吧?

    看著敞亮的房間,卻壓抑的可怕。

    他等著。

    一天

    兩天

    第三天時,他正在想盡辦法撬開門。

    「他...媽的,他媽的!老子,老子他媽要死了啊!!!!」他嗓子沙啞,惱怒的踹出一腳。就在著時,門開了。

    他一驚,腿一軟,坐在地上,抬頭看著眼前高大的人影。

    「站起來,回床上趴著。」熟悉的命令。是亭元。

    「你...你...」他終究是沒力氣再說話,餓暈過去。

    ———

    看著眼前正在輸液的仇人,依舊憤恨。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滴—滴—滴—喂,喂?」一道柔和的聲音從話筒在傳出。

    「媽,我最近要出境工作,最近幾天就不回了。哦對了,你們出門記得小心些,你們不熟悉,可別迷路了。還有」

    出於擔心,亭元的囑咐不停歇,生怕父母出事。可他母親卻截斷了他的話語「唉,知道了知道了,媽可不是傻子。會注意的。好了,先掛了,媽還有事呢。」

    「...嗯。」

    掛斷了與母親的電話後,他就撥通了他所就職的醫院院長的電話。

    「喂,余院長,最近我有點疲憊,想請假天,不知可否批准。」亭元是醫院的首席醫生也是醫院的招牌,諾是知道他因為工作而倒下,那醫院也得玩完,所以院長毫不猶豫的批准了。

    掛了電話,他轉頭看見安陵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獃獃地看著他,毫無反應。

    「醒了?」亭元指了指他身邊櫃檯上的粥說「吃完它,5分鐘內。」然後拿起手機開始計時。

    安陵先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熱的冒煙的粥,露出了『你在逗我?』的眼神。安陵張張嘴想說什麼,但說不出來。

    只得拿起熱粥,慢慢的喝了起來。

    很快,5分鐘就到了,亭元靜靜看著他超時,開始計算超時的時間。

    隨著最後一口粥喝完,安陵舔了舔嘴唇,看著亭元,亭元依然戴著口罩。

    亭元看了看時間道「你已經超時。14分鐘39秒。」看著亭元的微笑,他汗毛戰慄的同時,覺得有股熟悉感。

    亭元上前,輕輕的拔了輸液的管子。在安陵面前拿出了一個針筒。

    安陵一看到針筒就哆嗦,顫顫巍巍道「你,咳咳,你要幹什麼。你,你不要過來!」亭元一點點靠近,微笑的抓起他的手臂,在和上一次同樣的位置注射進去。

    餓了3天,安陵沒有辦法掙扎,注射後就絕望的躺在床上。

    「你...你他」突然想起3天前的經歷,他閉了嘴。

    亭元看著他的反應很滿意,於是走向放置調教道具的位置開鎖,拿了出一個鞭子,揮了揮,走向安陵。

    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聽到聲音的安陵從床上彈射而起,驚恐的看著亭元。

    「你,你幹什麼!」聲音有些顫抖。

    亭元輕笑「下床,面對著牆跪下。」他冷冷開口。

    安陵看著深褐色嶄新的鞭子,脊椎戰慄。

    「不不不,你不能這麼做...我 我 我可是安氏集團的少爺 你不能這麼做...」因害怕而顫抖的聲音中帶著畏懼的搖曳不定的恐懼。

    「晃!」又一聲破空聲。

    「下床,跪下!」聲音憤怒,帶著不容拒絕的喝令。

    安陵的身子一抖,乖乖地下了床。

    「求求你...」

    「跪不跪。」聲音平靜的凝結成冰。

    ———

    「晃—啪!」拍在血肉上的聲音異常尖銳。

    安陵忍不住喊了出來「哈啊!!!」他在地上猛烈打滾,背後觸及之地皆留下血痕。「好痛啊!!!!」過於巨大的疼痛侵犯他的全身。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亭元扔下了鞭子,褪去衣褲,對安陵道「過來,舔。」

    「什麼!?」稍微緩和了疼痛後,他看向亭元「你你你,你他媽讓我舔你老二!?你他媽 啊!!!」聽到髒話的亭元果斷拿起已經扔下的鞭子,抬手就往安陵身上揮去,狠戾的一鞭打在安陵大腿,霎時流出大片鮮血。

    緊接著第二遍又揮向另一隻大腿。

    「啊!!!

    嗚...你他 有病啊!

    」亭元冷冷道「說一次,打一次。」

    「嗚....」

    亭元坐在床上,居高臨下對安陵說「過來舔濕它。」

    他怕了,他知道怕了,從出生起還沒有人會這麼對他,從來都是畏懼,遠離遵從他的人,這個人是第一個。

    他顫抖著身子,一步一步的爬了過去。

    看著眼前污穢不堪之物,從心底升起的對鞭子的恐懼使他忍著噁心,緩緩張開了口,用舌尖在龜鋒舔舐。

    突然,他感覺一股巨力自後腦壓下,將他按在了那噁心的東西旁。

    「你,你幹什麼!滾啊!!!!!!」他猛烈掙扎,企圖推開亭元。

    可身體卻使不出力氣來,只能被亭元抓著頭髮往陽具上按去。

    他被迫張開嘴去含那物,「你最好別咬,否則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斷子絕孫。」聽聞後,他軀體一顫,原本想用力的嘴沒了動靜。

    那物在嘴了一進一出,發出了噗嗤水聲。

    不久,安陵感覺到嘴裡異物似乎痙攣似的抽搐後,一個奇怪的東西從嘴裡噴涌而出。

    亭元已經鬆了手,他便順勢倒在了地上。他劇烈的咳嗽著,幹嘔聲不斷。

    他剛想暴粗口,猛然想起剛剛遭遇,就沒了聲。

    他憤恨的看著亭元,嘴角還留著半透明液體,他恨不得將這個人碎屍萬段。

    亭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微笑道「趴下,雙手撐著地,屁股抬高。」

    跟那日無比相似的命令,安陵一顫。

    他搖頭,他不想。

    但他沒有權利,他沒有權利拒絕一切。

    他突然意識到,在這裡他才是王。

    他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只要是他的命令他必須遵從。

    看著他手上還帶著些許血液的鞭子,雖然害怕,但為了苟活他還是乖乖趴在的地上,抬起了屁股,像發情的狗一般,搖尾乞憐。

    有了些許濕潤的陽器依舊挺立,暴力的進入了血肉。

    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就算被幹到失去意識,他也仍然不解為什麼這個人要這麼對他。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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