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不再是一個人
小說: 我被學霸掰彎了該怎麼辦 作者:金鯊 字數:5655 更新時間:2025-01-02 07:09:04
夜晚的冷風吹過,敖佼宮裹緊了身上的黑色大衣,站在公寓的陽台上,看著樓下的街道燈光和偶爾經過的行人。他的手裡端著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黑咖啡,杯中苦澀的味道似乎正與他內心的某種情緒暗自呼應。
新年到了。街道上充滿了喜慶的紅燈籠,零星的煙花聲此起彼伏。然而,這份熱鬧卻與敖佼宮無關。
敖佼宮的清晨,與其他人家裡的熱鬧截然不同。鬧鐘準時響起,他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面對桌上的速食麵,沉默地吃著早餐。牆上的時鐘滴答作響,只有這微弱的聲音陪伴著他。
父母不在家,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從小到大,父母總是忙於工作,即使是過年這樣的日子,兩人依然各自奔波在外。「今年公司年會安排在初一,過幾天再補上。」母親在電話裡這樣告訴他,語氣中滿是理所當然。
補上?怎麼補?敖佼宮低頭喝了口湯,冷笑了一聲。每一年都是這樣,甚至連「補上」這句話,也變得像是一種例行公事。
餐桌上放著一封紅包,顯得特別突兀。這是母親臨走時留下的,裡面塞著厚厚的鈔票,但對敖佼宮來說,它的分量輕得像一張紙。
「新年快樂。」他自言自語地說,語氣淡得像是在讀一段毫無感情的文字。
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簾洒進來,房間裡空氣微涼。敖佼宮打開書桌上的課本,試圖讓自己沉浸在學習中。但他的視線卻無法集中在那些熟悉的公式和文字上。他覺得自己像是一艘漂泊在海上的小船,無法找到一個可以靠岸的地方。
實在坐不住,他決定出門走走。
街上的人來人往,孩子們在巷子裡追逐嬉戲,大人們提著年貨,臉上掛著笑容。敖佼宮把手插進大衣口袋,低著頭快步穿過這一片熱鬧。他不屬於這裡,這裡也不屬於他。
他走到一家便利店門口,正準備推門而入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敖佼宮?」
敖佼宮回過頭,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林曉綬。對方拎著一袋零食,臉上掛著一抹驚訝。
「真巧啊,你怎麼在這裡?」林曉綬笑著問。
「隨便走走。」敖佼宮淡淡地回答,神色冷漠。
林曉綬有些不自然地撓了撓頭,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但他很快打破了沉默:「新年快樂!你今年……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
「沒有。」敖佼宮語氣平淡,彷彿這是一個不需要解釋的事實。
林曉綬愣了一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笑容變得小心翼翼:「那,要不要一起去我家坐坐?反正我家人多,也熱鬧。」
敖佼宮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林曉綬,像是在試圖分辨他話裡的真誠與否。最終,他搖了搖頭:「不了。」
林曉綬沒再勉強,但心裡卻隱隱有些心疼。他看著敖佼宮轉身進了便利店,黑色大衣的身影被玻璃門反射得更加冷清。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火逐漸亮起,煙花在天空中綻放出五彩斑斕的光芒。敖佼宮站在公寓的陽台上,看著遠處的煙火,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房間裡,桌子上放著一塊蛋糕,那是他下午從便利店買回來的——一個人過新年,總要給自己找點儀式感吧。他切下一小塊蛋糕,用叉子戳著吃,卻怎麼也覺得味同嚼蠟。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母親的訊息:「今年沒能回去陪你,抱歉,過幾天補償你。」
敖佼宮盯著那行字看了很久,最終只是回了一個「嗯」,然後把手機扔到一旁。
他突然想起小時候,有一年父母也沒能回來過年。他當時還小,哭著問奶奶:「為什麼別人家都有爸爸媽媽陪,我沒有?」奶奶抱著他,一邊哄一邊說:「大人忙,是因為想讓你過得更好。」
那時的他,還會相信這樣的解釋。然而,現在的他已經明白了,忙碌不是唯一的理由,有些人,只是選擇了把時間分給別的東西,而不是他。
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裡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疲憊的麻木。
午夜時分,敖佼宮正準備睡覺時,門鈴突然響了。他皺了皺眉,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出去,竟然是林曉綬。
「你怎麼來了?」敖佼宮打開門,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林曉綬笑得有點心虛,手裡提著一袋飯菜:「我媽說過年要熱鬧一點,非讓我給你送點吃的……說什麼獨生子很可憐,非要讓我過來。」
敖佼宮愣住了,他沒想到林曉綬會真的跑來,而且還是帶著食物。
「進來吧。」他淡淡地說,心裡卻有些暖意升起。
兩人坐在桌邊,林曉綬一邊拆著飯菜,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家裡的事。敖佼宮偶爾應一聲,但更多的時間是靜靜地聽著。
「你家挺安靜的啊,跟我家完全不一樣。」林曉綬咬著筷子,看了看四周,忍不住感嘆。
「安靜挺好的。」敖佼宮低聲說,卻沒再解釋什麼。
午夜過後,公寓內燈光昏黃。
林曉綬吃得不多,嘴角還沾了點湯汁。他舉起餐盒的蓋子遮著嘴笑了一下:「這家滷味真的蠻辣的,你平常都吃這麼清淡嗎?」
敖佼宮坐在對面,眼神淡淡掃過他嘴角那點水漬。他沒回答,只抬手伸過去,食指輕輕地擦過那抹亮光。
指尖的碰觸停留得比必要的長。
林曉綬一愣,呼吸略顯不穩,動作僵了一瞬,「我、我自己可以擦……」
「現在才害羞?」敖佼宮語氣輕得像是玩笑,但眼底沒笑意。
「我沒有……」曉綬咬住話尾,不敢看他。
「沒有就別躲。」他低聲說,語調像慢慢融化的糖漿,慢吞吞卻黏住所有退路。他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林曉綬身後,雙手搭在他肩上,略略用力地按住。
「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會把你怎樣。」
林曉綬的肩膀緊繃得像弓弦,被掌心的熱度壓著慢慢鬆弛。他閉上眼,聲音有些發顫:「你每次靠這麼近,我都……」
「都怎樣?」
「都沒辦法思考……」
敖佼宮沒笑,低頭湊近他耳邊,吐息拂過耳殼。「那就別思考了,林曉綬。」
曉綬剛想轉頭,那唇就毫無預警地落了下來——吻在他側臉上,一點點往嘴角移。
敖佼宮的吻不像他的語氣那樣冷靜。他吻得急,也吻得深,像是憋太久的慾望在這個除夕夜找到了出口。他的舌舔過曉綬的唇縫,輕輕一撬,便順勢探入。
「唔…嗯…」林曉綬驚喘一聲,本能想推他,卻反被對方扣住手腕,整個人往後壓進沙發背上。
「你真的很會騙人。」敖佼宮抬起頭,聲音低啞,「嘴裡說怕,身體卻這麼熱。」
林曉綬羞紅著臉,「我沒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想被抱嗎?」
這句話像把燙鐵印進他心裡。
敖佼宮跪在他腿邊,雙手慢慢從他腰側滑入衣擺,指尖探上他腰部肌膚——曉綬猛地一顫,手下意識攥緊了沙發坐墊。
「你看,你又抖了。」他低笑一聲,嘴唇貼著林曉綬頸側,輕輕吸了一口,牙齒試探性地咬住細嫩的皮膚。
曉綬呼吸不穩,手指死死扣住沙發邊緣,「不可以…你家裡…門沒鎖……」
「放心。」敖佼宮含著他耳垂,聲音貼得極近:「這時間沒人會來。」
手指從衣服底下探入,磨蹭著他肚臍下柔軟的那片肌膚。
「你…真的要……在這裡……」曉綬的聲音已經帶著微微的哽咽和壓抑喘息,他自己也說不清是因為害怕,還是渴望。
敖佼宮眼神一暗,「你不想嗎?」
「我……」
曉綬的回答卡在喉間,下一秒,敖佼宮的手掌已經整個按住他的下腹,隔著褲子揉了揉,那細嫩的壓迫讓林曉綬瞬間彈起,雙腿發抖。
「啊……不要……」他咬住手背,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敖佼宮不再說話,只是低頭,一寸寸親吻他胸口的肌膚,從衣服縫隙間掀開,唇舌描繪著未經觸碰的邊緣。
林曉綬的眼角早已泛紅,額頭冒出細汗。他不是沒想像過這一天,但從沒想過,會是在這樣一個除夕的夜裡,在公寓昏黃的燈光下,在煙花聲間隙中,被敖佼宮一點點拆解得毫無抵抗。
敖佼宮捧起他的臉,額頭抵著他,語氣難得溫柔:「你只要點頭,我就繼續。」
曉綬眼神迷茫,嘴唇顫抖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林曉綬點頭的那一瞬,像是打開了什麼閘門。敖佼宮沒再給他反悔的機會,低下頭再次吻住他——這一次不再是探尋,不再是試探,而是帶著確切意圖的侵入,唇舌糾纏間有種壓抑太久的焦躁與控制力邊緣的顫抖。
「嗯……唔……」曉綬的聲音被堵在兩唇之間,雙手撐在敖佼宮胸前卻沒推開,反而一點一點抓緊了對方的衣襬,像要抓住什麼能讓他喘息的東西。
敖佼宮將他整個抱起,林曉綬一驚,雙腿本能地夾緊對方腰際。
「你幹嘛、等——」
「太小聲,我聽不到你說不要,」敖佼宮壓低聲音,抱著他穩穩往臥房走去,「那就當作你在邀請我。」
房門被用腳踹開,一聲悶響。
他把曉綬放在床上,褲腳在床沿一扯便滑落半截,曉綬下意識想縮回腳,卻被敖佼宮抓住了腳踝,低頭吻了一下他裸露的小腿內側。
「你真的瘦得過分了……是不是最近又沒好好吃飯?」敖佼宮吻著他的小腿往上,舌尖沿著膝彎慢慢舔舐上去,一路滑進短褲布料下。
林曉綬的呼吸此刻已經開始亂了,身體軟得像融化的雪糕,視線模糊,身下漲熱難耐,「不要、那邊……那邊……」
敖佼宮撫上他腰側的手更用力了些,將他往床中拉,自己壓了上去,整個人覆在曉綬身上,唇語貼著他頸側:「別擋我,我想讓你舒服。」
「……真的可以嗎……」
「你點頭那瞬間,我就當你什麼都給我了。」
敖佼宮的手掌探進曉綬的褲子裡,撫過他已漲起的軟肉,掌心覆著的溫度讓曉綬驚喘出聲。
「啊……哈……宮……」
「就是這種聲音,」敖佼宮舔了一口他鎖骨,「之前在學校,你叫我名字都跟咬牙一樣,現在倒是甜得像軟糖。」
林曉綬羞得耳根發燙,指節死死抓著床單,喘得一段一段的,根本說不出完整句子。
敖佼宮慢慢抽出手,將沾濕的指尖抹過曉綬小腹,他看著那微顫的肉體,低啞地問:「你想要哪一種?」
「我……不知道……」
「那就讓我來教你。」
他拉下褲子,林曉綬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冰涼指尖探向更隱秘的地方,一路往後滑過尾椎,停在那脆弱的入口處。
「放鬆,不會疼。」
敖佼宮壓在他身上,一手扶著曉綬腰,一手慢慢探入,他吻住曉綬唇角的同時,第一節指節緩緩沒入。
「唔——!」曉綬猛地睜眼,身體本能一抖,腿緊緊夾住敖佼宮腰。
「嘘……不要緊張……你要是夾那麼緊我會直接進去了。」
林曉綬雙眼泛紅,鼻尖沁汗,但他沒抗拒。
敖佼宮的動作異常耐心,手指不斷潤滑深入,直到能聽見林曉綬壓抑呻吟與微顫聲線:「啊……不行……好奇怪……有點……舒服……」
「那你就抓著我,什麼都不用想。」
當敖佼宮終於解開自己的褲頭,堅硬的熱度頂住曉綬時,他們對望了一眼。
林曉綬像是最後一絲防線被擊穿,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閉上眼。
敖佼宮扶著他的腰,緩緩推入,硬熱的存在撐開他內壁時,曉綬痛得顫抖抽氣:「啊……慢點……慢點……不行了……我撐不住……」
敖佼宮低下頭親吻他額頭,語氣柔得不像話:「可以的,你撐得住。你是我帶進來的,我會讓你只記得我。」
「呃啊……!哈啊……啊……!」
隨著每一下深入,他們的身體越發交疊緊密,皮膚碰撞發出「啪…啪…啪」的黏膩聲,曉綬從最初的掙扎,到後來的扭腰迎合,從咬唇憋氣,到後來主動張口喘息。
敖佼宮低頭看他——那張臉上混著淚水與汗、雙眼迷離、唇角濕潤,身下還緊緊夾著他的硬度。那畫面像一場盛宴。
「你這樣被我操著,還哭了?」他舔去曉綬眼角的淚,「哭什麼?怕我不放過你?」
「不是……是……太……太深了……好……好熱……」
「你這副樣子,我怎麼忍得住?」
他調整角度,猛地一下撞進最深處——
「啊啊啊……!」曉綬整個人拱起,尖叫淹沒在呻吟與喘息裡。
敖佼宮咬住他肩膀,在他耳邊低語:「以後每一個除夕,你都得這樣在我身下過。」
林曉綬整個人像是被燒融的雪,攤軟在床上,身體依舊輕微抽搐,連大口喘息的力氣都快沒了。他的雙眼濕潤發紅,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喉嚨裡逸出一聲聲顫抖喘音:「哈……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可你還在夾我。」敖佼宮俯在他耳邊,聲音低哑得近乎沉醉,汗水順著額角滑落,落在曉綬的鎖骨上,「還不想我停,是不是?」
「我……不是……我……」曉綬話都說不清,眼神渙散,手早已無力,只能軟軟搭在敖佼宮的肩上。他體內那處仍被撐得滿滿的,交合處傳來隱隱脹痛,卻又伴隨著一股黏膩的快感,讓他幾乎要陷進神智斷裂的懸崖。
敖佼宮動作慢下來,像是故意折磨,抽出時幾乎到底,然後緩緩再次插入,一點一點地碾磨那最敏感的點。
「嗚……啊……啊……不要……別這樣……」曉綬的呻吟變得細碎含混,身體像是被電流連著,敏感得不可思議。每一下進出,都伴隨著從喉間逼出的顫音,像是要掏空他身體每一寸意志。
「你聽聽自己,」敖佼宮壓低聲音,唇貼著他耳廓輕咬一下,「這樣子求我,我怎麼捨得放過你?」
林曉綬顫著唇:「我、我不是……我沒有求你……我只是……啊啊啊……!」
話語瞬間碎裂,因為敖佼宮突然抬起他一條腿架到自己肩上,整個角度改變,長驅直入的瞬間重重撞上最深處——那敏感點一被碾壓,曉綬渾身一震,胸口抽緊,發出一聲哀鳴般的尖喘:「呃啊——!不行、我真的、真的……要去了……!」
敖佼宮眼神一沉,像被點燃最後一絲理智。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狠、都重,撞擊聲和林曉綬被幹得斷斷續續的呻吟交織成滿室淫靡。
「啊、啊、啊啊……嗚……我要……宮、我……我……」
「說出來,曉綬,」敖佼宮語氣已經接近失控,「讓我聽你高潮時喊我的名字。」
「敖……敖佼宮……!」曉綬含著淚大聲喊出,聲音破碎得像快要融化的冰晶。
下一秒,他整個人猛地弓起,濃白的精液灑在兩人之間的腹部與床單上。全身的肌肉緊繃如弦,細汗沁滿肌膚。
而敖佼宮卻還沒停下。
他低頭吻住曉綬微張的嘴,幾下重 thrust 後也猛然埋入,狠狠撞進最深處,在那狹窄灼熱的夾持中,一口悶哼:「操……!」
林曉綬能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跳動著地釋放,一股股熱流灌進最裡層,連肚子都熱起來了。他渾身癱軟,像被電擊後的軟體生物,只能任由敖佼宮壓著他不放。
兩人就這樣交疊著,氣息混亂,汗水與精液交融,黏在彼此肌膚上。
過了許久,敖佼宮才慢慢退了出來,動作出奇地輕柔。白濁的液體從曉綬後穴滑出,沿著大腿內側蜿蜒滴落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溫熱濕痕。
林曉綬瞇著眼,已經完全說不出話。敖佼宮撫過他濕透的頭髮,低聲道:「別睡,還要幫你清乾淨,不然你明天走不了路。」
「你還敢說……」曉綬喃喃著,眼尾紅得像剛剛哭過,「你真的……操死我了……」
敖佼宮輕笑,俯身親了一下他的唇角。
「放心,我只對你這麼狠。」
清理完、換了乾淨被單後,林曉綬靠在敖佼宮懷裡,頭埋在他鎖骨下,胸口貼著還微熱的胸膛。
窗外煙火仍未完全停歇,遠遠地開出一朵朵燦爛色彩。夜漸深,城市的喧囂逐漸安靜。
「這樣過年,還挺不錯的吧?」敖佼宮抱緊他,指尖輕輕劃過他腰窩。
「你這種人,連過年都不放過我。」曉綬嘟囔著,聲音卻透著倦意與滿足。
「我只是不想讓你在別人家笑得太燦爛。」
「吃醋?」
「嗯,而且我想確定你身體裡的每一處都記得我。」
林曉綬沒再說話,只是把臉往他胸口又埋深一點。
今夜他在這裡,所有孤獨都被煙火撕開了一角,所有愛意都在沉默裡交纏成一場無法命名的擁抱。
這一晚,兩人沒聊太多,但對敖佼宮而言,林曉綬的出現像是寒冬裡的一束光,短暫而溫暖。當林曉綬離開後,他回到陽台上,望著遠處的朝陽,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絲踏實的感覺。
孤獨或許不會消失,但至少,今天的他,沒有那麼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