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可告人的py交易
小說: 不聽話就滾蛋 作者:你有我萌吗 字數:2103 更新時間:2019-04-26 11:18:27
「噓——」容傾用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緩緩勾起嘴角:「小崽子,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賭什麼?」
「我一定會把小媛的病治好,而你,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許放棄我。」
趙岑千抬頭看他:「你是說真的,你敢賭,我就敢答應。」
容傾抬手捏起他的下巴:「你做好准了,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趙岑千打掉他的手,再攥住他的手腕:「我也不是鬧著玩的。」
「好!我就賭上這一次,明天我就打電話,讓香港那邊培植骨髓。」
趙岑千目光灼灼:「現在就打。」
「你……」容傾真是哭笑不得:「好!我現在就打,你他娘的別穿衣服,就這麼光著!」
趙岑千扯掉褲子上的腰帶,丟在一旁的辦公椅上,說:「你現在就打。」
容傾一邊撥通電話,一邊指著他:「你等著,勞資掛了電話就好好調教你!」
電話里幽幽傳來一聲:「你要調教誰?」
容傾秒變臉:「哥~好久不見。」
「你敢撥通這個電話,就不怕我明天就派人把你逮回來嗎。」
「來的時候,能不能把儀器儀器捎過來,我已經找到治療姑姑的辦法了。」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年了,容傾,乖乖回來,不然我炸了你的醫院。」
容傾倒是不怕:「好啊,那你炸啊,你炸了我,不僅姑姑的病好不了,我也回不去了,還有啊,我忘了告訴你,我離開的時候,攜了兩個億的股本,你考慮一下後果,恩?」
電話那頭大拍桌子:「容傾,你是不是瘋了!」
「哥,內陸發展比香港好多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親自來看看,儀器,一定要帶來。」
說完,他幹脆利落的掛掉電話,趙岑千一臉懵逼:「就這樣?」
「對啊。」
「這算什麼?」
「我們家在香港研究的一個秘密設備,很神奇。」
「這就是你說的,萬不得已不會用的辦法?」
容傾聳了聳肩:「對啊,你沒聽見他剛剛說要炸我!」
趙岑千默默把皮帶穿了回去:「你簡直是在逗我,剛剛的話當我沒說。」
容傾攥住他的皮帶,將他帶近自己,上下打量著他白嫩嫩的腱子肉:「脫都脫了,你還想穿上啊。」
趙岑千白了他一眼:「你騙我,這根本救不了小媛。」
容傾笑嘻嘻的說:「我騙你幹嘛,兩天內,儀器一定送到。」
「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騙你是小狗,萬一我哥真來了,他一定會帶我走,到時候,你可別反悔把我交給他了。」
「他為何要帶你走?」
「哎呀,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瞧你脫光了衣服怪冷的,我們回家。」
趙岑千半信半疑的瞅著他,把衣服穿上就走:「不要,你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好騙。」
容傾從後面把他抱住:「小崽子,你再走一步,全醫院都知道我們有不可告人的py交易了。」
「我,我才沒有。」
容傾歪著腦袋,色眯眯的笑:「回家,恩?」
趙岑千覺得自己上了一條賊船,現在想下船已經來不及了,不知怎麼鬼迷心竅的信了他的話。容傾開出阿斯頓馬丁,全世界沒有幾輛的豪車,趙岑千想想自己工作幾年買的代步車,不禁覺得有些羞愧。
到家了,容傾推開門,對站在門外躊躇不前的趙岑千說:「進來啊。」
趙岑千退了兩步:「我還是回去吧。」
「站住。」
趙岑千一動不敢動,容傾又指著裡面:「進來。」
趙岑千咬著牙踏了進去,容傾笑了笑,揉著他的頭髮:「乖乖的,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趙岑千抬頭看了他一眼,明明沒帶什麼情緒,倒是把容傾嚇得縮了縮,這傢伙以前長的挺人畜無害的,怎麼越長越攻氣,容傾不由想起了五年前被壓在身下、呼叫不能的夜晚,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容傾捏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一個問題,要怎麼吃了他,沙發還是陽台?綁著還是銬著?從前還是從後?
容傾走著走著,一轉頭看見趙岑千的臉,也在一本正經的思考什麼。
容傾腿一軟,栽在身後的沙發上,趙岑千就勢俯下身,按住他身體兩側的沙發:「小叔叔,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是什麼?」
「五年前,某一天夜晚,我喝多了你把我帶回來,對嗎?」
容傾冷汗直下,想到了某些毛骨悚然的事情,連忙否認:「沒有啊,我一點也不記得。」
「就是像這個樣子,我坐在沙發上,你像我這樣。」
容傾抽搐著嘴角:「那你倒是起來啊,快坐下來,我才是在上面的那一個。」
「之後呢?你對我做了什麼。」
容傾咳嗽兩聲,一臉嚴肅的說:「沒錯,其實那個時候我就上了你,怕你接受不了,就沒告訴你。」
趙岑千眯著眼睛:「是這樣嗎?」
容傾掰著他的肩膀,試圖將他壓過來:「就是這樣,是你酒後亂性,囔嚷著讓我上了你,我見你忍的可憐,就把你給辦了。」
趙岑千搖著頭:「可我明明記得,那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呃……對啊,你第一次被爆菊了。」
「不是,那種感覺不會有錯,如果我是被上的那一個,夏瀾告訴我懷孕的時候,我不會懷疑那是不是我的孩子,因為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我把一個人給上了。」
容傾掰著他的手一滯,僵硬的笑:「爽起來的感覺是差不多的,你記錯了,你就是被上的那一個。」
趙岑千緩緩坐了下去:「若是早些想起,是無論如何不會讓你走了。」
容傾一臉傲嬌的表情:「現在知道後悔了吧,還不乖乖躺下,褲子扒了,要有做小崽子的自覺性。」
趙岑千抓緊褲子,憋了半響憋了句:「容傾,對不起。」
容傾一愣:「說對不起幹嘛?」
「當年我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你上了,你一定很氣我,一切都是我錯了,我真正該負責的人,是你。」
容傾扶額:「要我說多少遍,是我上的你。」
趙岑千笑了笑:「容傾,我那晚雖然喝多了酒,但我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恩?你說什麼了?」
趙岑千突然一個飛撲將他壓倒在沙發上:「就像這樣,我說,等我長大了,換我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