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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掌控

    「由軀體,靈魂,跨越生死」 「就此,達成絕對掌控」 優雅溫和變態無情攻x前歡脫二逼慫後狠厲瘋狂受

    第四章

    小說: 絕對掌控 作者:一个不长的id 字數:2991 更新時間:2019-04-25 19:27:09

    蘇行覺得自己今天簡直在玩過山車,不,比過山車還他媽刺激。當那個變態柔聲問他要大還是要小他整個人快抖成了篩子,但加了第三個選擇後,前兩個驚悚的選擇彷彿在眼前淡化了。他也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

    等等!第三個選擇意味著他要被人上一次?從緊張中緩過神來的蘇行覺得一陣惡寒。

    蘇行扯了扯晚上的手銬,清脆的鎖鏈碰撞聲在他耳旁響起,打破了一直以來的平靜。那男子丟下手中的小型鉗子,雙臂環過他的腰,像是把他圈在了自己懷裡一樣。

    「我的耐心一點都不像你想的那麼好。」周文斌低沉的話語在蘇行耳畔迴響。

    蘇行笑。

    「除了第三條,你隨意。」

    「哦?」他的回答顯然不在對方的預料之中,周文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為什麼呢?」

    「勞資是個有原則的人。」

    蘇行這個人雖然不靠譜又不正經,但他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即便他的原則基本可以與他的底線持平。

    不過在此之間,有一條算是例外。蘇行這個人一直把愛作為性的根基來看待問題,在他堅守的原則中,與人發生關係的前提是雙方互相愛慕。這個原則不是保守或者虛偽,僅是從他的三觀出發來奠定他衡量世界的一個基礎。

    人與人各不相同,但蘇行恰巧有這麼一個原則,並且極大程度上逼近他對於愛情這一物的幻想的底線。

    「我不想和我不愛的人做。」

    或許在未來的某時某刻,蘇行會無比痛恨自己當時腦抽說了這樣一句話,但此刻他的話音落下,卻看到眼前的男子盯著他的目光充滿了暴虐的恐怖色彩。

    「你和那個蘇行不同。」任文斌舔舔嘴唇,像是要將眼前這個人吞入腹中。任文斌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全部細胞在剎那間被喚醒,瘋狂地向他叫囂著征服與控制。那個深愛著他的,對他言聽計從的「蘇行」卻不會勾起自己身體內潛藏的慾望。

    他要把這個人的皮一道一道割下來,他要把這個人的血肉磨碎,他要把這個人的全部吞下去,一點渣滓都不留。

    蘇行完全不知道任文斌內心的想法,只是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男主畢竟是他老妹眼中的自己,即使能做到九成九的相仿,總會與原版有幾分偏差。

    「畢竟我不喜歡男的。」

    任文斌笑了笑。

    蘇行猛的感受到一股巨力,等他反應過來,才在晃個不停的視野中發現了自己目前的狀況。

    他躺到了床上。

    而那個男人壓在他背上,軟潤的舌尖輕輕在他的耳垂上一舔,用帶著笑的聲音在他耳旁呢喃:「我的原則呢,就是違背原則。」

    ……

    蘇行還沒緩過神來。那件由於手銬礙事而脫不下來的襯衫此刻還掛在他手臂和手銬的交匯處,但除此之外他身上基本不剩啥可以遮蔽身體的衣物了。

    「任文斌你王八蛋!」蘇行從懵逼回神,立刻採取行動,口上一串國罵不停,他基本算是拳打腳踢來反抗。

    從小到大他還沒這麼狼狽過。

    但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整個人一縮,抬頭,就能看到任文斌那張沒有絲毫笑意的臉。那雙眼眸更是如萬古不化的寒冰。

    最終,那個男人還是扯了扯嘴角,一隻手撫在了他的喉嚨上,另一隻手輕輕順著那具光潔的軀體下滑,順著剛剛掐出的青紫痕跡撩撥一般地畫了兩個圈。

    「你乖了我才能溫柔一點。」

    有人自上而下扼住了他的喉嚨。蘇行沒有聽清任文斌說了什麼,來自死亡的恐懼讓他的精神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在他眼前,整個世界彷彿變成了一副靜止不動的畫卷,那個男人的手撫在他的喉嚨上,可以輕而易舉的掐死他。

    所以,當他的緊張達到極點,周圍如靜默電影一般的畫面深深嵌入腦海時,蘇行從沉默中爆發了。

    他一把扯開對方覆在他喉嚨上方的手,朝著對方那張帶笑的臉揮出了拳頭。任文斌也沒想到他直接來這一招,避得不及時,那一拳擦著臉頰掠過,伴著鎖鏈摩擦的清脆聲。

    蘇行憤恨地扯了扯手上鎖著的那根鏈條,手銬上系著的鎖鏈剎那間繃緊,金屬制的手銬卡著手腕生疼。但當他看到任文斌臉上因為他那一拳漸漸浮現的一道紅痕時。

    蘇行笑出了聲。

    他從不知道他能在要被人上的情況下笑的出來。只是他耳旁不住地迴響著他的笑,一度到了控制不住的局面。

    這個人,可以被傷害,就像他可以肆意傷害別人。

    這一條在這個世界是合理的。

    另一邊,任文斌抬起那條擋過他的大鉗子一擊的手臂,輕輕撫了撫臉上有點發燙的部位,進而低頭看了看身下——某個部位已經開始燃氣了慾望,隨著他從心底開始被喚醒的殘暴性逐漸走向巔峰。

    「蘇行。」任文斌低低喚著眼前這個人的名字,聲音蒙上了一層沙啞。

    「我/操/你……嘶……」

    蘇行猛的感覺自己的頭在朝下倒,頭暈目眩之餘,則感覺有一頭野獸撲在了他身上,伸出尖銳的牙要咬斷他的喉嚨。

    疼。血淋淋地疼。

    他伸出雙手來掐著任文斌的雙肩上推,但牙齒的鈍感在脖子上摩擦,極強的咬合力輕輕鬆鬆讓其扎進了他的脖子,他能感受到氣息被遏制,近乎能讓人昏厥的疼痛在他的身體上爬行蔓延,溫熱的液體順著他脖子上的曲線淌下。他似乎也能感覺到他的指甲撕破了對方的衣服,直接掐進任文斌的血肉。

    血一直在淌。

    蘇行感覺他似乎要升天了,他倒在了一片血泊里,溫暖地彷彿能令人睡過去。任文斌順著脖子向下輕吻,輕咬,沾著血的唇劃出了妖冶的血線。

    空氣里充滿了令人作嘔的鐵鏽的氣息。蘇行用一隻手攀著任文斌的肩膀咬著牙關起身,像是要咬掉對方的肉一樣撕下一嘴白襯衣的布料,以及一個帶著血痕的牙印。

    然後他被一隻大手撥開,脫了力一樣重新躺回床鋪上。

    媽的。

    蘇行此時早已沒有經歷再罵出一句,他覺得他耳朵在嘶鳴,呼吸的聲音像是漏風的風箱一樣刺耳,他的力氣好像隨著脖子里的血散完了,順著光滑的軀體流了下來,如同盛開的花一樣點綴在床上。

    蘇行甚至看不清眼前那隻野獸了。在那個人咬住他脖子的剎那,他差點痛得擠出淚來,任憑淚水在眼睛裡越積越多,順著眼角落下。

    就像是對方所說的一樣,當那個衣冠楚楚的野獸撇去一貫的風度只留下征服與殘暴性時,那麼此刻的場景應當冠以瘋狂之名。

    鎖鏈聲。

    喘息聲。

    他能感覺到兩隻手在身上遊走,似乎撫過了每一片皮膚。但那個人的動作落在身上,就像是針扎,像是刀割,像是一片一片的血肉被磨碎,被從身體上分離。痛楚在愈漸模糊的意識中如鬼怪一般狂舞。

    他能做到的唯一一點不過是要緊牙關,但其實他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里如同一片羽毛一般升起又徐徐落下。

    痛。

    他痛的要死了。

    低沉的嗚咽順著破碎的喉嚨傾瀉而出,早已不受他飄到天上的思維所控制。

    「唔……呃……」

    一個帶著血腥氣的吻封住了他的所有聲音,混雜著與空氣里流淌的氣體有相同的臭味。但它卻輕而易舉颳走他最後的一絲清醒。

    蘇行不知道他在哭還是在叫,一切的聲音在耳旁的喘息聲中燒成了灰燼。他對世界的感知回歸到了最初始的地步,像是所有的痛楚都變成了天邊的浮雲。

    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一聲輕笑:「蘇行,我說過你是一個有趣的人。」

    他感到身上一輕。

    再然後,他慘叫出聲。

    「啊啊啊啊啊!——」

    他的思維與感覺集中在了某一點。

    剎那間撕裂般的痛處如爆炸一樣席捲了全身,把他找回的意識又重新打至渙散,他整個人的本能在凄厲的嘶吼,要把身體內的異物逼出體外,但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在滔天巨浪中行駛的小船,面對這驚濤駭浪一般的進入感到無能,亦感到無力。

    蘇行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了過去。任文斌將自己的慾望發泄殆盡之後,則看到了一副淫靡卻詭異的圖景。

    一青年緊閉著雙眼躺在大床之上,他的脖子上有一道至今還淌著血滴的猙獰的齒痕,再往下走,紫紅的吻痕,青紫的掐痕,若有若無的齒痕與幹涸的血跡交織遍布全身。其身上乳白的液體混雜著鮮紅的血淌下,給人一種詭異又可怖之感。

    任文斌眯了眯眼,雙手在蘇行鼻下一探,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熟練地選擇了通訊錄的一位聯繫人撥打了電話。

    再然後,他去衣櫃里取出一套嶄新的衣服,又一次恢復了平日裡衣冠禽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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