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忽然笑了笑：「怎麼樣，這次的生意做不做？」

「做！公爵的信譽好我是知道的。」他狡詐地舔了舔了舌頭，「不過我得先在這裡驗驗貨。」

「嗯，不過他應該還是第一次，最好別玩、死了。」

「放心，我有分寸。」卡普把他抱起來，直接把他扔到那大床上，儘管那床很軟，但是秦明還是覺得一身骨頭彷彿都被摔碎了一樣，心也是冷得不能再冷。

木系的魔法彷彿是長了眼睛一般，生出不少柔軟的枝蔓，將他死死纏住，而柔軟的頂部還不停地撩、撥著已經快到極限的身軀。卡普似乎精於此道，肥壯的身子輕輕側到一邊，淡淡說道：「身上什麼味道，這麼香？」

他把秦明扭到一邊的頭給掰過來，看著他滿目的怒意，不禁笑了笑。

「你是不知道，你越是生氣，越是暴躁的模樣，我就越是喜歡。」

外面的時鐘傳來沉悶的響聲，外面的陽光漸漸地謝幕了，彷彿是一種獻祭的儀式一般，美妙得不可明說。

「嗯，我是有分寸，不過你年紀還小，大概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卡普用肥、厚的舌頭輕輕舔他的耳垂，「要是寵物不乖的話，我也不能保證我下手的輕重。」

「上一個這麼瞪我的人是誰來著？好像長得很好看，眸子的淺綠色的，聽說有一般精靈的血統呢，不過他反抗得太厲害，你猜他怎麼死的？」

秦明的神色有些迷茫起來，只有身子本能地反抗著。

「就是那鐵牛角，給狠狠地塞了私、密的地方，結果流血太多死了，你大概不想這麼死吧？」

「不過真是可惜了，他肚子里懷著兩個月的孩子，聽說omega的母乳特別地香醇呢……」

秦明一陣反胃，一弓身，差點沒把昨天晚上吃的都給吐出來，那種死亡的血腥忽然湧上來，要將他的意識給吞沒，他似乎能想像那個場景，充斥著暴力。

卡普忽然神色一變，剛才的淡漠全然相反，扯著他額頭上的髮絲逼著他直視：「別給我他娘的裝純，很想要了對吧，你看你這騷、勁，腿都開始自己磨了。」

像是最後的一絲希望，秦明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望見浮木一般地看了一眼在旁邊冷眼旁觀的人，嘴形很好辨認。

救我……

「你說用什麼東西比較好玩呢，你還是第一次，我不太捨得用鐵牛角對待呢。」他拂了拂那溫軟的面頰，「用玉石怎麼樣，外面鑲著不規則的金塊，你肯定會喜歡死的。」

秦明略微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溺水之後的絕望感忽然涌過來，這是艾格的記憶。

那麼黑……為什麼那麼黑？

好像是黛西那雙倒吊的眼睛，惡毒地吼道：「誰生的下賤東西，誰准你碰你瑞德的？」

蔑視，鄙夷，冷漠，一項一項湧上來，井裡的水冰冷得讓人窒息，沒有任何人和小艾格說話，他只是想摸一摸瑞德抱著的那隻可愛的小波斯貓，就被關在這井底下三天三夜，什麼東西也看不見，好像眼淚流幹了，媽媽也不會回來看自己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