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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相,夫人請您高抬貴手

    問:嫁給一個權傾朝野的大奸臣是一種什麼體驗? 一樓:京都男神小喬:不邀自來,怒答一波! 我家那位大奸臣大大的奸!在朝廷奸,在家裡也奸!狗仗人勢強搶民男,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欺上壓下口蜜腹劍……每天都欺負我,拿我取樂,還有各種惡趣味,簡直受不了他!我一直在期盼他把我休了! 評論:「是小喬是小喬!嗷嗷嗷男神!」 「答主,第一個奸跟第二個奸詞性不一樣吧?」 「可是我聽說裴相和小喬很恩愛啊,嗷,上次還看到裴相寵溺地把小喬摟在懷裡騎在馬上……」 「『欺上壓下』是一種體位?」 二樓:我家夫人如松如玉:嗯,謝邀,這個問題我回去問問我家夫人,再回來作答。 評論:「啊啊啊是裴相,參見丞相大人orz」 「我是裴相顏粉,音粉,肉體粉,我就是愛他我沒有三觀QwQ」 京都男神小喬回覆:「你居然愛他這個大奸臣!!不行!你不能愛他!!!」 我家夫人如松如玉回覆京都男神小喬:夫人別生氣,為夫就愛你一個。 京都男神小喬回覆我家夫人如松如玉:哼!╭(╯^╰)╮ 精明腹黑(偽)奸臣攻X傲嬌欺軟怕硬美貌受

    第二十三章 色令智昏

    小說: 裴相,夫人請您高抬貴手 作者:金家懒洋洋 字數:2419 更新時間:2019-04-25 19:35:34

    兩人坐在一起用午膳,喬松玉有心想打聽那個張之道的事情,也沒什麼心思吃飯,欲言又止地看了裴容白好幾眼,這才道:

    「那個……剛剛來找你的人官比你小嗎?」

    裴容白像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嗯。」也不止小,小好幾品呢!

    「哦,我想也是,若是官職比你大,也不能讓人家幹等著。」喬松玉還未說完,就見裴容白忍不住笑了起來,眼中帶著無奈和寵溺,說:

    「夫人,朝中官職比我大的人還有幾個?」

    喬松玉:……

    官大了不起啊!

    「呵呵,呵呵,也是哦。」喬松玉幹笑兩聲,企圖切入話題失敗,只好默默低頭吃飯。

    過了一會兒,裴容白吃完了,便對喬松玉道:「夫人,我先去見張之道,你慢用。」

    「好。」喬松玉其實也沒什麼心思吃飯,他就想知道這個張之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看著裴容白走遠了,他悶悶不樂地拿筷子戳了戳碗中精緻的米飯。

    「夫人,可是今日的飯菜不合您的胃口嗎?」管家裴寄上前問道。

    「也不是……」喬松玉一看裴寄,突然想起來,裴寄是裴容白最信任的人,應該知道那個張之道是什麼人吧?他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看著溫和清瘦的男人,問道,「對了,剛剛那個張之道是什麼人,裴寄你知道嗎?」

    裴寄也沒什麼大的反應,神情平淡地說道:「他是鴻臚寺少卿,來找老爺說情來了。」

    「說情,說什麼情?」喬松玉好奇地問道,末了,又幹笑兩聲,道,「我就是好奇而已,要是不方便說你不說便是。」

    裴寄倒也沒什麼忌諱,道:「說給夫人聽也無妨,幾個月前朝中有人上書詆毀老爺,此人名叫李忠和,他不僅詆毀老爺擅作威褔,以私情任免官員,還指責陛下御宇四年聽信阿諛之臣,應檢討自身……」

    「還有此種人啊……」喬松玉很是驚奇,居然有這麼耿直的官員!

    「對,此人居心不軌,亦對陛下不敬,因此陛下判了他們全家流放。」裴寄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還有幾分不屑。「此人被流放之後,死在了路上,而這個張之道便是他的連襟,因此來為他求情。」

    「他都死了還求什麼情?」

    「自然是為他的妻、子求情了,張之道也明白,若是再流放下去,不明不白死了的,就不止李忠和本人了。」

    喬松玉終於明白了整件事的始末,心中不禁悚然——裴容白這個狗賊,居然如此的心胸狹窄,只因那人上書參他一本,就將此人弄到全家流放,還讓人在路上不明不白死了,這難道不是公報私仇嗎?而且連對方的妻子孩子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

    喬松玉一下子義憤填膺,恨不得衝去裴容白面前大罵他一頓,但是仔細一想,自己得作為陛下的眼線長期待在他身邊,小不忍則亂大謀,李忠和這件事,自己加以求情,說不定會有轉機的。

    他耐心等了一會兒,不過裴容白也很快就回來了,沒讓他等太久。

    裴容白見喬松玉坐在那裡發獃,笑著問道:「夫人,在等我回來嗎?」

    喬松玉看見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心中說不出的厭惡,只覺此人雖有一副好皮囊,但終歸心如蛇蠍,自己若不是受了陛下委託,著實是無法與他對面說話了。他點了點頭,道:「方才裴寄與我說了張之道的事,張之道來求情,你允了嗎?」

    裴容白早就知道他向裴寄打聽張之道的事了,現在聽他這樣一問,也不意外,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一邊道:「夫人這是要幹預朝廷中的事?」

    喬松玉一聽他的口氣,忙去看他,見他垂下了眼瞼,面上沒什麼表情,心中一凜,怕他覺察,忙柔和了表情道:「沒有,我就是想問問,我聽說此人誹謗你與陛下……」

    「對啊。」裴容白一手持著茶盞,俊美的臉上帶著令人可覺察的危險的笑意,「既然是對我不利,我自然是不會允了。」

    「可他本人已經死了,此事與他的妻子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呢?」喬松玉著急地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你賣張之道一個人情,他也會對你感激涕零啊……」

    裴容白聽了他的話,像是聽到了一個孩童天真的童言一般笑了,搖了搖頭道:「夫人你有所不知。」他看向喬松玉,道,「我權臣名聲在外,更何況無論李忠和的死到底是不是我下的手,張之道和李忠和的家人都把此事扣在了我頭上,他們恨我,如今張之道來求我,不過是委曲求全,他們一定會對我懷恨在心,若是一有機會,定然會在我背後狠狠捅上一刀,你說呢?」

    喬松玉聽懵了,想了好一會兒,這才疑惑又驚訝地問道:「李忠和的死不是你下的手?」

    裴容白又笑了,看著喬松玉,眼裡流露出寵溺:「我位高權重至此,已經犯不著與一個小小的監察御史計較,也正因為我位高權重,故而已經不需要親自對一個小小的監察御史下手了。」

    喬松玉越發獃怔。

    裴容白對於他的呆怔,只是靜靜微笑。

    喬松玉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道:「那歸根究底,李忠和的妻子和孩子是無辜的,罪不及家人,你就放過他們吧?」

    裴容白放下茶盞,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夫人這是在求我,還是在命令我?」

    「我……」喬松玉語塞,畢竟他沒有資格命令裴容白,但也並不想求他。但是如果不求他,李忠和的妻子和孩子也許也會死於非命,那到底是幾條人命,而且李忠和還算是個忠臣,也許陛下本來的意願也不是治罪李忠和,只是礙於裴容白的威勢而無可奈何而已。他只好對裴容白道,「我的確是在求你……」

    裴容白輕笑:「那你是以什麼身份求我?」

    喬松玉真想把手邊的蘋果扔他臉上,但想一想現在是在拯救忠良,犧牲一下也就算了:「是以你夫人的身份求你。」

    「是嗎?」裴容白拉長了語調,像是很懷疑,末了,不懷好意地看著他道,「你可以行使夫人的權力,但你也要行使夫人的義務啊。」

    「什麼義務?」喬松玉一下白了臉,他覺得裴容白說不定會說出一句讓他特別想揍他的話。

    「你過來讓我抱一抱。」裴容白的唇角掛著邪魅的笑容,一雙頗有威勢的桃花眼灼熱地看著他。

    喬松玉猛然紅了臉,他還以為裴容白要說……不過即便只是抱一抱,他當然也是很不情願讓裴容白抱,但是無奈大義當前,他不得不這麼做。他只好認命地走上前去,閉上眼睛張開手,一副任君採擷的大義凜然模樣。

    下一刻,他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他下意識睜開眼,就看見裴容白唇角的笑容已經變得溫柔無比,眼中也儘是寵溺地看著自己。

    他嚇得立刻又閉上了眼睛——怎麼會這樣!這個大奸臣也太好看了一點!他明明是厭惡他的,為什麼居然覺得他變得不那麼討厭了!

    不行,喬松玉你這是色令智昏,你要清醒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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