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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相,夫人請您高抬貴手

    問:嫁給一個權傾朝野的大奸臣是一種什麼體驗? 一樓:京都男神小喬:不邀自來,怒答一波! 我家那位大奸臣大大的奸!在朝廷奸,在家裡也奸!狗仗人勢強搶民男,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欺上壓下口蜜腹劍……每天都欺負我,拿我取樂,還有各種惡趣味,簡直受不了他!我一直在期盼他把我休了! 評論:「是小喬是小喬!嗷嗷嗷男神!」 「答主,第一個奸跟第二個奸詞性不一樣吧?」 「可是我聽說裴相和小喬很恩愛啊,嗷,上次還看到裴相寵溺地把小喬摟在懷裡騎在馬上……」 「『欺上壓下』是一種體位?」 二樓:我家夫人如松如玉:嗯,謝邀,這個問題我回去問問我家夫人,再回來作答。 評論:「啊啊啊是裴相,參見丞相大人orz」 「我是裴相顏粉,音粉,肉體粉,我就是愛他我沒有三觀QwQ」 京都男神小喬回覆:「你居然愛他這個大奸臣!!不行!你不能愛他!!!」 我家夫人如松如玉回覆京都男神小喬:夫人別生氣,為夫就愛你一個。 京都男神小喬回覆我家夫人如松如玉:哼!╭(╯^╰)╮ 精明腹黑(偽)奸臣攻X傲嬌欺軟怕硬美貌受

    第二十五章 回門(二)

    小說: 裴相,夫人請您高抬貴手 作者:金家懒洋洋 字數:1900 更新時間:2019-04-25 19:35:34

    喬松玉氣鼓鼓回了自己家,進了花廳,喬鴻禧和裴容白坐上首寒暄,他就跟著他母親去了後堂。

    他母親神秘兮兮地將他拉至角落處,問他道:「松兒,那個裴容白對你好不好?給你吃什麼住哪裡?晚上折騰你了沒有?是不是真的是個大奸臣?」

    喬松玉:……

    「娘,你在問什麼啊!」喬松玉忍不住紅了臉,他娘怎麼回事,平常也秀外慧中端莊持重的啊,怎麼這種話都問得出口!

    喬夫人忍不住嘻嘻笑,又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喬松玉一臉嫌棄:「娘你這是擔心我嗎?!你臉上明明一臉好奇!」想了想又氣憤地 說,「我出嫁之前你還哭哭哭哭個不停,為什麼現在就換了模樣,滿臉笑嘻嘻的,爹也是!那個裴容白到底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

    喬夫人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才悄聲道:「松兒,此事太過複雜,為娘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之他對我喬家有恩,你縱然不能真的當他夫人,也不能冷臉相待,明白了嗎?」

    喬松玉聞言,更迷惑了:「他對我喬家有恩?什麼時候的事?」

    「你無需多言,若是等有機會,叫你爹親自與你解釋罷。」喬夫人說著,又道,「我見你不僅沒有清減,反而還胖了些,你老實說,姑爺有沒有虧待你?」

    「虧待?」喬松玉想了想這幾天裴容白的所作所為,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是沒有為難過自己,就是經常要對自己無禮……他撇過頭去,小聲道,「虧待……倒是沒有啦,只是他這個人改不了奸佞本質,經常拿一些話輕、輕薄我……」

    喬夫人抿嘴一笑,道:「我聽說他還為了你遣散了後院所有的侍妾?說起來,我與你爹爹不同,他再奸佞再怎樣,若是能待你好,我倒也不在乎他為官如何了。」

    喬松玉還想再說什麼,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夫人,管家來問,是否要傳膳?」

    喬夫人往外頭瞧了瞧,道:「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傳膳吧!」說著,又拍拍自己兒子的肩,道,「松兒,有句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你既是已經做了他的夫人,便安下心來,不要想旁的了。」

    喬松玉撅起嘴,雖沒回答,但是滿臉的不高興。

    出了後堂,只見前廳喬鴻禧、裴容白與喬戎玉正聊得火熱,喬松玉只覺無趣,怏怏不樂地坐在了一邊,此時喬鴻禧正說到喬松玉,說:

    「這孽障素來貪玩頑劣,讀書讀不進去,習武又吃不了苦,弄得文不成武不就的,只憑個皮囊在京都中傳個虛名,恐怕以後多招是非,還勞白璋你多費心思。」

    喬松玉愈發不高興,扁著嘴,眼神滿是不滿——爹,我還是你親生的嗎?!怎麼我好好一個「京都男神」,被你說得一文不值?!倒是這個大奸臣裴狗賊,你倒一口一個「白璋」,好似他才是你親生的似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忠孝節義呢?你這是要和姦臣同流合污啊!

    「說你幾句你還不高興了!」喬鴻禧瞪著他道。

    裴容白的笑容毫不掩飾:「松兒這是率真可愛。岳父不必擔心,別的不敢說,叫松兒無憂無慮,一生平安喜樂,我還是做得到的。」

    喬松玉被他說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道:「好了好了,你們別說了,我餓了,我們開飯了吧?」

    「就知道吃!」喬鴻禧沒好氣地又瞪他一眼。

    喬松玉哼了一聲別開了頭。

    一家人開始吃飯,喬松玉從沒覺得跟自己爹娘和哥哥們吃飯有這麼彆扭過,反正只要是裴容白在邊上,他就味同嚼蠟、食不下咽,而且今日他大哥還跟眼睛出了毛病似的,一直拿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和裴容白,搞得他渾身都毛毛的。

    反正一餐飯是沒吃多少就是了。

    吃完飯,喬松玉就被喬鴻禧叫進了書房,裴容白就由喬戎玉和喬澤玉兩兄弟陪著。

    「爹,你怎麼突然對裴容白這麼好啊?」喬松玉一進書房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可是個大奸臣唉!傳說中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把持朝政,還貪污受賄的大奸臣誒!你就不怕也被人唾罵嗎?」

    喬鴻禧嘆了口氣,道:「為父正要與你說這事呢。」

    「什麼事?」

    喬鴻禧在書桌後坐下來,緩緩道:「咱們喬家進京做皇商,填補了謝家的缺,謝家對咱們家懷恨在心,在咱們家供應入宮的料子里做了手腳,此事被裴容白一手掩下,還上下擺平,沒叫這事泄露出來,更沒有捅到上面去……若是真事發了,恐怕不僅是皇商沒得做,你爹我都要掉腦袋了。」

    喬鴻禧當時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想了想,這裴容白再壞,總歸是喬家的救命恩人,他不是恩怨不分的人,也不是那種認死理的人,受了人家恩惠,還自詡清白、冷眼黑臉的對待人家,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喬松玉驚詫地睜大了眼睛:「還有這事?他沒跟我說啊?就發生在這幾天里嗎?」

    喬鴻禧搖了搖頭,看向自己懵懂無知的小兒子:「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還是你大哥偶然與京都府府尹溫又青一起喝酒時,溫又青說起的,此事瞞得甚好,除了當日在場的人與溫又青等人,並無人知曉。」他又道,「你大哥說,溫又青此人與裴容白非一路人,他不可能替裴容白撒這個謊。」

    這麼說,也就是說此事是真的,而且裴容白做了這件事之後一直按下未表,並且也沒有打算跟喬家人說。

    喬松玉一時間心裡還真有那麼一丟丟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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