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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心理側寫之案發現場

    刑警隊破案的故事,又名《赴罪者》暴躁刑警隊長攻x冷嬌天才側寫受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普通人,正常人,而另一種就是變態。   偽裝下的正常人,十個有八個是變態。   而每一個罪犯,在實施犯罪的過程中,都會有其必備的犯罪心理。   創傷後應激障礙。   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   依賴性人格障。   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異食症。   科塔爾綜合症。   精神病態…   深夜的廢棄教學樓,被壓迫摧殘到扭曲的天才,嫁禍殺人的真相,沉醉於「特殊」美味的青年,想要「復活」女兒的父親,還有在模仿中得到升華的…「正常人」   還有隱匿在湖水之下少年最初的願望。   「你說你的心裡住進了一束光,穿過烏雲直到深淵,洗刷了罪惡的地獄,我說我願為你身披黑夜,傾身赴罪。」   這是一個尋找真相的故事。   堅信著救贖與光明。   披星戴月,舉步前行。

    14,故事

    小說: 犯罪心理側寫之案發現場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202 更新時間:2019-04-26 23:11:05

    姜盼盼臉好紅,坐回座位又有點不甘心,轉身去拿了楚端玉正在看的日記本,招呼蘇念一起來看。 

    「我想,這個事情我只能說一次,或許是我只有一次的勇氣將它回憶起來,也或許是我罪孽太重,承擔不起。

    我周潔,曾岳,趙大龍,錢進都是罪人,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我沒有勇氣去承擔這一切,往後的日子我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多做善事,來彌補我的過錯,至於他們幾個,聽天由命吧,我不會再和他們有任何聯繫和瓜葛。

    楊桃桃,我對不起你,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或許這三個字太過輕薄無力,但是我不知道我除了對你說對不起之外還能做些什麼,我也不敢做些什麼,我害怕。」

    沒有人能想到一個17歲的花季少女會遭受什麼。

    這僅僅的半頁紙已經讓人臉色大變冷汗直冒。

    夜黑風高,夜深人靜的校園操場上,他們將她團團圍住,露出惡魔般的爪牙,她無力反抗,只能大聲哭喊祈求,可惜求救的希望,被他們扼殺。

    他們按住她的四肢,撕扯她的衣裳,褻瀆她的身體,在無盡的黑夜之中,一遍又一遍的挺入摧殘。

    縈繞著她的,從嬉笑怒罵,調戲侮辱,到噁心的喘息與高亢的獸叫。

    她望著天空,眼神中的光芒一點點消散,哪怕東方既白,而她的噩夢,她的黑夜才剛剛開始。

    屋裡來著暖風,卻從心底冒出陣陣寒氣,燈光忽閃,一點點被黑暗所包裹。 

    蘇念死死地咬住嘴唇,用顫抖的手翻到下一頁。

    他已經有些目眩,手扶著桌子勉強支撐身體,即使這樣,也必須要看下去,姜盼盼已經氣惱的摔了文件夾,在辦公室里罵罵咧咧,眼神中飽含淚水,吵鬧著宣洩情緒,蘇念掐著眉間,面色已經煞白,嘴唇微微顫抖。  

    動機。

    哪怕死的都是該死的人,情有但不可原,僭越法律的制裁,不管多麼正義都是犯罪。

    做錯了事就要道歉。

    這不過是最淺顯易懂的道理,只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選錯了路。

    蘇念明白的,因為這世上還有很多事,還有很多人,還有很多偏見,這都是法律所不能為其支撐的,譬如一個女孩子的名節,一份哪怕是事實卻缺少證據的訴訟。

    有些事實法律解決不了,但是暴力能解決,這就是理由,殺人的理由。 

    他知道殺人犯法,卻忍不住的去想,如果…如果這個女孩是林喻靜,在自己上報無門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拿起刀嗎?

    錯的到底是誰,要保護的人又是誰?

    蘇念沒有勇氣支撐自己再想下去了,他靠在靠背上,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雙眼,從指縫見仰望辦公室的白熾燈光。

    光芒照射著被憤怒,憐憫和怨恨充斥的雙眼。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攥住拳頭。

    可笑的是這時候,他偏偏不得不去保護一個QJ犯的生命安全。

    不得不去想整個案子,除了趙大龍這個走狗屎運的還在關著,四個人中死了一半,只剩下曾岳還暫且無事。

    如果這是真的,曾岳就是兇手下一個目標,這時候只要盯住曾岳就不怕抓不到兇手。

    這樣的戰略,卲謙是不可能接受的,蘇念不是警察,但卲謙是,任何未被定罪的犯人都被稱作犯罪嫌疑人,享有一切公民的合法權益。

    明知他有罪,也得去保護。

    「媽的畜牲!」隨著一聲怒罵,卲謙從鑒定科走出來,「馬上通知各個分局派出所,全市搜捕曾岳,老子特娘的要親手搞死這畜牲!」

    卲謙帶著孫耀光,馮力和幾個人走的很快,甚至沒注意到蘇念的異常,更不用說帶上椅背上的外套了。

    姜盼盼轉頭看了看蘇念,只是輕輕拍著蘇念的肩膀,好讓他趕緊冷靜下來。

    胸口悶,像是抽空了空氣,急促的呼吸幾乎沒什麼緩解的作用。

    好在楚端玉稍稍推起他的背,重重的一巴掌,在咳嗽幾聲之後蘇念總算緩過神來。

    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張一天遞上來一罐咖啡,那雙顫抖的手接過來,毫不猶豫的大口灌入腹腔。

    「你小子什麼時候能讓人省心點。」楚端玉咂咂嘴。

    蘇念沒接茬,拉著凳子坐到白板面前,愣愣的看了許久,重新整理線索。

    「天兒,天兒哥,有關錢進死亡的具體情況方便查一下麼?」

    「卷宗不在咱們這邊,我去溝通一下。」

    「麻煩了天兒哥。」

    「你操什麼心,反正有隊長呢。」楚端玉寬慰道。

    楚端玉這個人吧,智商情商都不是很穩定,有時候聰明的一比,有時候宛如智障。

    「那…我去幫幫一天兒。」姜盼盼沒等蘇念回答,轉身緊跟著張一天進了辦公室。

    「我呢?」楚端玉問道。

    「幫我去辦公抽屜里拿鎮痛片過來吧,我偏頭疼的要命。」

    老實說,楚端玉有點可憐這個孩子。

    楚端玉不知道蘇念平時在學校什麼樣子,會不會有幾個好哥們,會不會有心儀的姑娘,會不會和同學吵架鬥嘴。

    不過反正這三年來,為了辦案子各種病假事假一起請,可沒聽卲謙提起過哪個學生有來探望過蘇念。

    他的日常索然無味,他的情緒波瀾不驚,對於自己總是一副冷淡模樣,唯獨接觸案件時頻頻失控。

    老實說蘇念更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活著才來局裡幫忙一樣。

    「小蘇,你要的卷宗,錢進酒後意外墜樓死的。」張一天將還有些發熱的傳真紙張交給蘇念,自己則是坐在白板正前方,好奇的想知道他要寫些什麼。

    楚端玉聽到聲音才回神,將鎮痛片緊緊的攥在手裡,成天不是咖啡就是鎮痛片,要上癮還是怎麼的,無奈之下轉身出了辦公室,順路倒了一杯溫水,放在蘇念面前。

    「你最多吃兩片,不能再多了。」

    「…恩。」

    楚端玉鬆了一口氣。

    楊桃桃,曾被3人強制發生了關係,於2004年12月15上午11點27分,周五,從教學樓跳下,並未身亡。

    錢進,曾在學校操場和楊桃桃強制發生了關係,於2007年11月16日夜間意外墜樓身亡,體內有大量酒精。周五。

    周潔,事件的始作俑者,也是時間的記錄者,擁有所有地點的拍攝視頻,於2014年12月15日,周五,11時左右因因機械性窒息死亡,後被拋屍在曾經不雅視頻的拍攝地點,剜目。

    「天兒哥,薛曉風是不是有強迫症?」

    「這我上哪兒知道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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