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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之十年陷

    「白玉堂!」展昭驀然轉身,瞪眼看著白玉堂手持畫影,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醒醒,是我,我是展昭啊!」他不相信白玉堂真的會殺了他。 「玉堂,你看著我,看著我,好嗎?……你即便認不出我,那也看看我身後的這些孩子,你,你就一個都不認識嗎?……」 白玉堂離他越來越近,一身黃金甲晃得他頭暈目眩。他頹然地展開雙臂,卻是堅定地站在那裡,就像只已經無所畏懼的蒼鷹。 此文設定有點雷,乃是《生死棺》的續集,看不懂的親請先看《生死棺》,此文也是送給白耗子家的貓兒的生日賀文。

    第十二章 同門師姐(修)

    小說: 鼠貓之十年陷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363 更新時間:2019-04-26 07:32:35

    原來這個公主確實是白雲瑞的同門師姐,不過她根本不叫趙曦,而是姓宋名曉曦。

    白雲瑞自十歲便被白玉堂送到天山派天下一劍諸葛真門下習武,三年才能回家一次,平時多虧這個僅僅大他一歲的師姐作伴和照顧,兩人可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可就在三月前,宋曉曦突然接到一封密信,之後不但沒和師父辭行,更沒和白雲瑞打聲招呼,便匆匆下山而去,這讓白雲瑞好奇不已。

    只因天山派早有百年門規,沒有師門之令,沒有闖過天門劍陣,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否則必被逐出師門。

    白雲瑞滿腹疑慮,在山中苦等兩月,卻仍未見宋曉曦歸來,心中不禁擔憂萬分,於是便找到師父辭行,要下山去尋她。

    諸葛真當然不同意,他雖與白家和陷空島的關係密切,卻不能因此破了門規。

    萬般無奈之下,白雲瑞只得偷偷闖過天門劍陣,私自跑下山來。

    只不過他所用的卻不是天山劍法,而是他爹白玉堂的成名絕技三十六路煙雲快劍,再配上展昭的絕世輕功燕子飛。

    「哼!你這小子也不知像誰?怎能如此衝動,竟然私自下山。這以後你爹我還怎麼去見諸葛真,他那張破嘴還不得數落死我……」

    白玉堂一臉不悅:「早知如此,當初就該一招都不教你。我那些劍招太過凌厲,教了你早晚要闖出禍端,還好你展爹爹放心不下,把他的輕功絕學都傳授給你,你倒好……」

    「玉堂!」白玉堂還要再說下去,展昭那裡終於出言制止,白了白玉堂一眼後,轉而看向白雲瑞:「雲瑞,那你又是如何成了武狀元,還被聖上欽點為和親遣使的?……」

    白雲瑞本要出聲與白玉堂反駁,忽然被展昭轉移了話題,於是便又傾訴起來。

    原來宋曉曦曾和白雲瑞說過她家住京城,於是白雲瑞下山之後便徑直往開封尋去。

    可誰知他到了開封城裡,見了包拯眾人才得知,就在月前,皇上突然冊封了一個名叫趙曦的養女為喜樂公主,並著其半月後去往契丹和親,而這個趙曦的原名就是叫宋曉曦。

    白雲瑞一聽便炸毛而起,他與宋曉曦朝夕相處,早已暗生情愫,從初成少年便把宋曉曦當做了他未過門的媳婦。

    可如今宋曉曦竟然背著他,要和親去契丹,這怎能行,再怎麼說也要給他一個交代不是。

    於是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裡,白雲瑞便學他爹當年那般,穿著一身白衣,翻牆躍脊,旁若無人地闖入了皇宮內院里,逮住誰問誰,最後終於問到了趙禎那裡。

    趙禎何等聰明,看到他那張臉就知道他爹是誰,不但沒有為難與他,而且還笑嘻嘻地告訴他,可以讓他見到宋曉曦,但他先要弄個功名踏入廟堂,否則他有何資格去仰望喜樂公主的花容月貌。

    就這樣白雲瑞便如展昭當年一般,跳上了皇城裡的耀舞樓,與剛剛獲得卻還未被趙禎欽點的武狀元大戰一場,竟然一戰而勝,奪得了今年的武魁,並被趙禎封為和親遣使左先鋒。

    接下皇命,白雲瑞終於見到了宋曉曦,這才得知宋曉曦竟然是十一年前被晏飛所害的禮部尚書宋懷京宋大人的女兒。

    而她更是在十多年前,就已被趙禎收為養女,送到天山細心培養。

    此次她之所以不告而別突然下山,也是因趙禎傳旨,一是讓她代替公主和親契丹,二是有人在契丹發現了晏飛的蹤跡。

    宋曉曦言,十幾年來她勤學苦練,為的就是報仇雪恨,但此等密事怎能告於他人。

    於是接旨之後她才會不告而別匆匆下山,才會答應趙禎,搖身變成喜樂公主和親契丹。

    白雲瑞聽罷一片心酸,可無論他如何出言相勸,宋曉曦卻始終是執迷不悟。

    無奈他只得道出他的傾慕之情,可沒想到宋曉曦聽罷,卻直言兒女情長根本不是她所能想,只要她活在世間,必以報仇為念。

    雖然表白不成,但白雲瑞又怎能放心她一人前去,就這樣白雲瑞尊旨匯同丁氏雙俠一起護著公主和親仗隊,出了邊境來到這北地契丹。

    「如此說,公主的目的是為了報仇?」白玉堂怒火已經平息。

    「對。」白雲瑞點頭。

    白玉堂蹙眉又問:「那和親的事呢?」

    「我,我不會讓和親成功的。」白雲瑞雙眸一片堅定,彷彿已不是個少年。

    「我會把她搶回來的。」白雲瑞眸光閃爍,轉身目視車後,雖然隔著重重幃帳,彷彿仍能看到宋曉曦的一顰一笑。

    白玉堂聽罷看了展昭一眼,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微笑,暗道這才是自己的兒子。

    「可是,你們兩個會阻止的,不是嗎?」白玉堂忽道。

    丁兆蘭丁兆蕙強撐起身形,齊齊點頭:「不錯,丁家世代忠於朝廷,絕不會因為你們的兒女情長就讓兩國突起爭端。」

    白雲瑞猛然抬頭,渾身泛起一股狠厲:「哼!小爺才不管這些,是我的,誰也甭想惦記。」

    「你,你個小屁孩……」丁兆蕙終於忍耐不住,一路上他們已不知和白雲瑞打過多少次嘴官司。

    可他剛要憤然出聲,卻被丁兆蘭一把扯住,搖頭暗示,人家兩個爹都在得罪不得。

    丁兆蕙悶悶不樂,無奈嘆道:「唉!真不知皇上為何要派你與我們同行。」

    「因為他的目的是我們……又或者說是貓兒。」

    白玉堂側頭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展昭,想起啟程前趙禎所說的話,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滿滿地寵溺和疼惜。

    「玉堂!」展昭無奈出聲,阻住了白玉堂將要出口的話語,卻將一直挺直的脊背靠在了車體之上。

    他一直在強自忍受,自從昨夜醒來,他的身體就沒得到過好好的調息,如今處在這顛簸不停的囚車之內,更是如雪上加霜,讓他苦不堪言。

    「展爹爹?」白雲瑞疑惑不解,看了看展昭,又看向白玉堂。

    「好了,大人的事,你不必知道。」

    白玉堂凄然一笑,他當然明白機密之事不可隨意出口。

    抬手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遞到白雲瑞面前:「我且問你,你的玉佩怎麼會到了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中,你在天山學藝七載,究竟都學了些什麼?」

    「父親。」白雲瑞面色微變,卻是又看向展昭,嘟嘟囔囔言道:「本來也不會讓她得去的。只是,只是她長得和展爹爹很像,我不由得就放鬆了警惕。她問我姓名,又問我如何證明,我就取出來讓她一觀,可誰知她卻搶了就跑。……我身中毒物,根本就追不上。」

    展昭聽到此處猛然睜開雙目:「瑞兒,你,你剛才是說那個小姑娘和,和我很像?……」

    看到白雲瑞點頭,展昭更是激動異常,轉目看向白玉堂:「玉堂!你,你說會不會?會不會是……」

    「貓兒,冷靜點。」白玉堂再也顧不得有沒有人圍觀,伸手便把展昭摟在了懷中:「待你身子好點,咱們闖出去,找到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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