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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之十年陷

    「白玉堂!」展昭驀然轉身,瞪眼看著白玉堂手持畫影,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醒醒,是我,我是展昭啊!」他不相信白玉堂真的會殺了他。 「玉堂,你看著我,看著我,好嗎?……你即便認不出我,那也看看我身後的這些孩子,你,你就一個都不認識嗎?……」 白玉堂離他越來越近,一身黃金甲晃得他頭暈目眩。他頹然地展開雙臂,卻是堅定地站在那裡,就像只已經無所畏懼的蒼鷹。 此文設定有點雷,乃是《生死棺》的續集,看不懂的親請先看《生死棺》,此文也是送給白耗子家的貓兒的生日賀文。

    第十八章 再回幽州(修)

    小說: 鼠貓之十年陷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298 更新時間:2019-04-26 07:32:36

    天過午時,等到三人回身與雲瑞等人匯合之時,蕭婉琳早已帶著那些洛神宮的宮女離開。

    離開前還不忘放一把大火把那些拋入谷底的屍體點燃,並囑咐雲瑞他們,暫且迴轉幽州,而且在這山谷之外早已有人等候。

    眾人心中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此地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國境之內,六人不敢怠慢,急急尋來幾匹駿馬,策馬揚鞭疾奔迴轉。

    果然剛剛出谷,迎面便碰上契丹官府的一隊騎兵,主將上前略作寒暄,原來竟是暗受南院蕭小王爺的指令前來相迎。

    一行人一路疾馳,趕到城門口時,已是斜陽淡淡,天昏地暗。

    南樞密院樞密使張潛與侍郎李高陪同著和親遣使劉敞正等在城門兩側,翹首以盼。

    見得公主竟毫髮無損地歸來,連聲讚歎,紛紛上前拜會賠禮,並與幾人一一認識寒暄。

    展昭和白玉堂雖已與公主表明身份,但在外人面前卻不能輕易露面,幸好他們隱世十年早已鮮有人識,便裝作公主的隨從搪塞過去。

    一路隨行進了幽州官驛,二人這才得以脫身,和雲瑞等人告辭之後,便直接回了幽州城內那座最豪華的客棧,因為他們的寶劍行李和馬匹還存放在此。

    老闆見到兩人驚訝萬分,連連道喜,頻頻相問,他沒想到這倆人竟能平安無事的歸來。

    二人未再多言,他們之前縱有百般打算,卻根本未曾想過會因一個將計就計離開七日,更沒想過七日之內會經歷如此之多。

    一番梳洗之後,白玉堂本來還要纏著展昭將答應他的事情交待清楚,卻沒想到竟有契丹王府的管家親自上門來請。

    管家言小王爺今日偶然得知,和親隊伍之中竟有當年大名鼎鼎的陷空島義士隨行,所以特此下貼望其能前去一會。

    展白二人心驚不已,自從他們入遼雖然一直都在被人跟蹤之中,但已經證實皆是巫毒教眾,還未有官面上的人識得二人面貌,探得二人的行蹤。

    而此時竟有契丹皇室如此正大光明的下貼來邀,雖然是只請白玉堂,卻也讓二人疑慮重重。

    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玉堂當然不會做那縮頭烏龜。而展昭蛇毒剛去,內力還未完全恢復,也只好忍住暗中前往的衝動,以免再給白玉堂徒添累贅。

    冷風颯颯,斜雨瀟瀟,夜黑雨緊,愁腸千轉。

    黑洞洞的客房內,展昭又如七日前那般抱臂獨立於窗前,但是他此時的心情卻與那日截然不同。

    七天前他和白玉堂剛入幽州,如此望夜只是一心牽掛雲瑞和雲裳的下落,可今夜他擰眉望雨,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他沒想到這幽州的天氣竟如此多變,今早是寒風凜冽,正午便已驕陽似火,而這夜晚卻是驟雨突降。

    想起正午時分,他解毒成功後和白玉堂的激情忘我,還有之後和宋曉曦的尷尬見面,展昭到現在還感覺有些面熱。

    夜霧茫茫,風疾雨驟,今夜的雨也不知為何,自白玉堂走後便下個不停,現在半夜已過,看來是那人是今夜難回。

    展昭既擔心著白玉堂的安危,期盼著他快點回來,又有害怕他回來之後再糾纏著問那些讓他無法開口解釋的事情。

    只因有很多事情,從今晨展昭隨蕭婉琳去了半山崖間的那處隱蔽之地後,都已經發生了改變。

    展昭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在短短兩個時辰之內,知道和接受那麼多讓他震驚無比的事。

    今晨他將白玉堂勉強安撫之後,蕭婉琳便用一條白綾將他扯到了半空。

    正在他驚訝於蕭婉琳年紀輕輕武功竟有如此之高時,他已被帶到半山崖間那處隱蔽在枯木之後的暗洞之中。

    展昭也是在這時才瞭然,剛才那麼多洛神宮宮眾,究竟如何像仙女散花般突然現身,凌空飛舞。

    原來是早已有人從洞中引出了數十條纖細的鋼索連接於對面,當時若是有練武之人定睛細看必能窺破玄機。

    洞中漆黑一片,但展昭常年習武,即便不能運轉內力,也足以看清四周景物。

    洞中雖然陰風颯颯,怪石嶙峋,但並沒有隱藏什麼奇特之處。

    而就在他四處打量之時,蕭婉琳卻在他背後沒頭沒腦說道,那人叫白玉堂,那你定然就是展昭了。

    展昭一下呆住,沒想到他和白玉堂竟如此出名,他詐死偷生十餘年,竟然在這北地屢次被人認出。

    不過蕭婉琳隨即解釋道,原來她是在十多年前,從他人口中聽說到中原有一貓一鼠,相爭相鬥糾纏不休,卻又形影不離同入同出,後來那貓更是甘願詐死與那鼠相伴一生。

    不過一直以來她也是只聞其名未見過其人,直到此次有人找她幫忙救人,她才有幸見到二人真容。

    展昭一下瞭然,隱約猜到是誰(大家可還記得生死棺中的耶律宗源)將他二人之事泄密於眾。但究竟是誰既能請動洛神宮救人,又是能得知他們的行蹤呢?展昭連忙出言相問。

    蕭婉琳聽罷搖頭道,這事洛神宮無法回答,而且她之所以應下此事也不僅僅是受人所託,而是因為白玉堂。

    看到展昭疑惑不解,蕭婉琳便背轉身形,抬手解下了她的面紗,再轉回時,直驚得展昭目瞪口呆。

    看著露出容貌的蕭婉琳,展昭感覺眼前朦朦朧朧彷彿看到了白玉堂,並不是蕭婉琳長得和白玉堂有多麼相像,而是那眉目間的那股神韻像極了白玉堂。

    蕭婉琳言道,其實她之所以非要帶展昭來此處解毒,一來是因為她不想讓他人包括白玉堂看到她的模樣,二來便是想請展昭將白玉堂的家事盡數相告。

    因為她根本無法確定她與白玉堂究竟有何關係。

    蕭婉琳道,自她出生以來,她就從沒有見過她的父親,而她的母親至死都不曾說出她的父親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她唯一記得的就是她的母親生前,幾乎每天都在畫一個男人的畫像,而那畫像中的男人像極了今天的白玉堂。

    如今她既然已經知道了此人,待她將前塵往事一一查證,事情水落石出之時,她再與他相認不遲,所以她要展昭暫且保密,先不要告訴白玉堂。

    看著蕭婉琳一臉的期盼,展昭點頭答應,開口將白玉堂的身世於她一一相告。

    白玉堂的身世其實很簡單,展昭早在與他初識之時就已得知。

    白玉堂自幼喪母,七歲失父,是大他十五歲的哥哥白錦堂將他拉扯長大,而白錦堂更是在他和雲瑞現在這般大時英年早逝,這也是白玉堂性格曾經變得狠厲乖張的原因。

    蕭婉琳聽完展昭訴說,微微點頭,片刻之後突然驚覺,連忙示意展昭盤膝坐好,自責竟然忘了正事,還是快點給展昭解毒重要。

    說完便拿出一把小小的匕首,輕輕一揮,割破了展昭的左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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