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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棺

    展昭瞪眼看著白玉堂拿下他腰間的那塊玉玦,抽去他的腰帶,將他的一身衣物緩緩剝離。拖住他的後頸,把他半抱在懷中,慢慢脫去他身上的最後一縷布衣。 而立於一旁的公孫策,則慢慢舉起他手中那把閃著寒光的小片刀,僅僅遲疑了一下,便決絕地朝他的腹部紮下。

    第八章 遙想當初(修)

    小說: 生死棺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001 更新時間:2019-04-26 07:36:00

    展昭聆聽著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內心萌發出一絲希望。連大人和先生都懷疑他並未真死,那麼或許他再努力一下,便能找回感覺重新控制身體。

    於是他又用意識探尋起來,可是搜索了半天,卻始終沒找到一絲擁有的感覺,這讓他不禁有些灰心喪氣。

    就在迷濛之時,腦海中猛然湧入一道白影,一個鮮衣怒馬的華美少年騎著一匹火紅的汗血BMW,手中握著一柄瑩白的長劍,回頭沖他邪魅地笑起,「貓兒,等我!……聽到了嗎?貓兒,等我!……」

    「玉堂!」展昭好想喊出這一聲玉堂,可是他只能默默傾訴,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聲音該由哪裡發出。

    遙想當初,那時他還未踏入公門,無意間在潘家樓與白玉堂相遇,那人就已映入他的眼簾。之後苗家集盜銀又與他不期而遇,展昭心中感嘆二人有緣。

    只可惜雖知那人名喚白玉堂,乃是陷空島上的五義兄弟,卻沒有合適的人引薦而無法與之深交。

    沒想到他被包拯哄進公門之後,白玉堂卻主動尋來,盜三寶困御貓與他百般糾纏。

    本來二人的脾氣性格天壤之別,卻不知為何就是惺惺相惜,更給民間雜談造就出一段鼠貓相鬥的佳話。

    他本以為二人會如此兄弟情深相處下去,卻沒想到隨著白玉堂與他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他的心底竟慢慢萌發出一種不可言喻的異樣。

    他的目光會時刻追隨著那抹白衣,他的夢中常常化入那道白影,只要白玉堂不在他的身旁,他就會心神不寧。

    漸漸的他似乎明白了他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他知道他喜歡上了白玉堂。可這是不可能的,不說他和丁月華已定有婚約,就是他們同為男子,這種悖逆倫常的感情也是不容於世的。

    於是他想盡辦法壓制,不敢正眼去看那人,不敢過多的與那人獨處,就是害怕他眼中會流露出那種禁忌的目光。

    可他沒想到,就在三個多月的那個晚上,白玉堂竟然主動抱住他吻了他。

    他先是一陣發矇又是一陣欣喜,他沒想到白玉堂的心思竟和他一樣,於是他自然的就回應起來。

    可就在要沉淪之時,他忽然想到了他的束縛,他還有婚約還有禮法,即便是他們情投意合不顧及天下人的唾棄,那也要等他心無愧疚才能與那人真正的在一起。

    於是他阻住那人,在那人還未醒來之時偷偷離開,借著辦案間的空隙,快馬加鞭趕到了茉花村。

    其實他與丁月華並不太熟識,當初也是因丁老婦人一廂情願主動撮合,而他又是個孤兒從未定過親事,所以也就順理成章的答應了下來。

    本以為他來退婚會受到丁家人的責難,可沒想到丁家卻很是爽快,他剛剛言明來意,那邊就把巨闕和湛盧互換了回去。

    後來展昭才聽說,原來是丁月華在外出遊歷時結交了知己,早就想與他退婚,一直都是丁老夫人在壓制。

    退婚之後他興奮至極急急趕路,天黑了也不想休息,為的就是想快點給玉堂一個答覆,怕那人等的著急。

    他還記得那日,他就要進入開封地界之時,暮色下橫空里突然闖入一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一身青衣身姿挺拔,頭戴斗笠遮住半臉,只露出一截慘白的下巴,背後斜背一柄長劍,腳下步伐輕盈迅捷不似常人。

    展昭還未及相問,那人就率先出言,要邀展昭於明日月圓之夜在開封城外伏虎坡下一戰。

    展昭當然不允,直言我身居公門,早已不在江湖,官府有令不得私自爭鬥,若是兄台好戰可去另尋他人。

    那人卻是冷冷言道,你乃是我選定之人,怎能隨意更改,若是明日午夜不至,你的知己愛人必有血光之災。

    那人說完眨眼間就消失的杳無蹤跡,連展昭都沒看到他去了何處。

    展昭著急趕路,所以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他自入公門以來,常有江湖之人來找茬挑戰,他都嚴詞拒絕很少去應對。

    可他沒想到他剛到開封府就得知那隻白耗子竟因尋不到他,一氣之下跟隨嚴查散去了襄陽。

    他猛然想起那個詭異的黑衣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他立即回身上馬追趕白玉堂而去。

    但他終究是晚了一步,他趕到襄陽時,沖宵樓已經被大火焚毀。他本不相信白玉堂已經離去,可是襄陽王竟然差人送來了畫影。

    他悲痛欲絕,後悔那晚沒有早給白玉堂一個答覆。他強忍著悲傷收起了巨闕,握住了白玉堂的畫影。

    迷茫間他也曾想過隨白玉堂而去,可是他知道他還有他的責任,他的身後有開封府,有皇上,更有天下的百姓。

    而且他還要找到那個可疑的黑衣人,因為開封府最近接到各地州府上呈的疑案之中有一樁詭異之案。

    半年來多地在月圓之夜發生命案,死者均為男性,身上都找不到明顯的致命傷痕,死因都是被吸盡精血,死狀恐怖凄慘猶如千年古屍。

    就這樣又是一個月圓之夜,一封戰書悄然出現在他的房間,展昭知道定是那黑衣人在尋他。

    可就在展昭與包拯請假動身前往伏虎坡時,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告訴他不要去伏虎坡,有精怪已經在那裡設下陷阱,為的就是想要他的精血,展昭武功再高也無法抵擋。

    展昭深感疑惑,便出口詢問。女人於是悠悠言道,她名喚胡梨兒,乃是一修行之人。而且她此次前來是想告訴展昭,白玉堂並沒有死去,是她救了白玉堂的性命。

    展昭驚喜萬分,剛要致謝,詢問白玉堂身在何處。那胡梨兒卻是言道,你若是想讓白玉堂平安歸來,就必須斬斷你們之間的情絲,因為白玉堂已經和我有了肌膚之親。

    何況你命里本就是至陰之人,若是白玉堂仍和你待在一起,日後還會有血光之災,到時我也未必再救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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