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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成boss的男人怎麼破?

    當正直不阿的正道劍派掌門人,百年歸老後穿越到修真世界,遇到同樣穿過來的原世界的大Boss,而且兩人寄居的身體居然是一對情侶,這踏馬就尷尬了。 為了不惹人懷疑,兩人只好假裝情侶。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是會出事滴。 且看正派少俠和反派boss如何在修真界風生水起,狂撒狗糧吧! 【閱讀指南】 1.1V1,he,寵甜,小虐怡情。正直溫柔寵溺攻x對外狠辣對內傲嬌受。 2.早期拙作,偏起點風,還望見諒,比心心(⑉°з°)-♡喜歡我的文筆的話可以看看渣還。 主角受:姬寒岳 主角攻:木沅舟 主要配角:清絕,霍西林等等。

    第二章 相安無事

    小說: 穿越成boss的男人怎麼破? 作者:乔清越 字數:4106 更新時間:2019-04-26 07:48:55

    這次姬寒岳沒睡多久便醒了過來,視力已恢復正常的他看著床頂,反覆思考自己這是到了什麼地方。他想不通在所有人都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情況下,怎麼還會有人給自己療傷和換洗衣服。他正準備坐起來的時候,木沅舟已經端著粥碗走了進來:「醒了,來喝點肉粥。」

    姬寒岳扭頭朝他一看,登時嚇得差點一蹦三尺高:「木沅舟!你怎麼在這裡?」他話一出口,就看見對面那人露出了比他還驚訝的神情:「姬寒岳,竟然真的是你!」

    姬寒岳聽得差點噴出一口血來,什麼鬼,不是他帶自己回來的嗎,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想到他會另有所圖,姬寒岳下意識便聚集靈力準備給他來個致命一擊。結果這身體一調動靈力還有些凝滯,好像身體不是他的一樣。

    「你對我施了什麼術法?」他大怒,看著木沅舟的眼神像要噴出火來一樣。

    木沅舟辛辛苦苦給他做了粥,雖然一開始並不是給他,而是給這身體的主人,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人非但不加感激,還準備打自己,自己還無端端挨了頓罵。木沅舟自認為是個脾氣比較好的,可脾氣好也有個限度。他登時便沉下臉來,話語中帶著一股久居上位的不怒而威的氣度:「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木沅舟不屑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姬寒岳輕輕嗤笑了一聲。木沅舟說的這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木沅舟見他這副欠揍的模樣,本打算給他說清楚現在兩人的處境,現在也打消了念頭。他把盛著粥碗的托盤用力往桌上一放,低聲斥道:「隨你的便。」說著便移步出門。他還沒到門口,便迎面撞見了個師弟,只好生生剎住了腳步。

    「易師兄。」這名師弟是清凈峰的,名叫松澤。

    清凈峰說得清凈,其實主要就是外門弟子的住所,他們一般根骨材質差,很難在修仙上有大作為,所以一般負責門派的一些雜事,跑腿啥的。

    而現在松澤就是跑腿來了。「易師兄,啊,葉師兄醒了啊。」後半句他顯然是對著姬寒岳說的。後者一臉茫然,顯然還在狀況外。「葉師兄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好些了麼?」他說著便走近床邊想幫他查看。木沅舟腳步急轉,大跨步越過松澤,先他一步把姬寒岳攬進自己懷裡,一臉溫柔地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和臉頰,然後對松澤道:「流琛剛醒沒多久,恢復得挺好的,也沒發熱,他剛還說餓讓我去煮粥呢,這不粥還在桌上放著,他又嫌味道淡讓我去加點糖。」木沅舟面上表情不變,但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腰側都快被姬寒岳給掐紫了。

    姬寒岳被他將整張臉都悶在了懷裡,差點被被他給悶死。被一個算得上是對手的人給抱在懷裡,簡直莫名其妙。

    松澤顯然對他們兩人的膩歪程度有了新的認識,看易師兄那一副護食樣,又看葉師兄那全然依偎的姿勢,就算靠著也要摟著易師兄的腰。松澤不由得在心裡感慨,葉師兄和易師兄的感情好好啊。

    「師弟,你來有什麼事麼?」木沅舟看上去無甚大礙,但洗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他面容有些些微的扭曲,只怪姬寒岳這傢伙,掐完這塊地又換了一處。

    松澤這才回神,將自己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道:「這是靈丹峰的長老讓我送來的藥,用水煎服即可,是用來幫葉師兄排出身體的瘀血的。」

    木沅舟維持著這個姿勢伸手接過,道謝:「謝謝師弟了。」

    「不用謝不用謝。那我先走了。」松澤看著他倆難分難捨的樣子,自覺自己在這裡有些打擾,便趕緊告辭。

    「師弟慢走,就先不送了。」木沅舟看著松澤出門。

    等人走了一會兒,見沒有折回的跡象,原本跟連體嬰兒一樣的兩人便馬上分開,避之不及。兩人一個整理頭髮一個整理衣襟,一個大口呼吸一個揉揉側腰,半晌沒說話。

    還是木沅舟先打破了沉默:「我們兩個已經不在之前的世界了,這是個修真世界,你叫葉流琛,我叫易雲亭,咱們倆都是蒼穹劍派的弟子。你之前不小心掉下山崖受了重傷,是我把你救回來的。這樣說好像有點不對,實際上是你和我佔據了這兩個原主的身體,所以要是不想被人瞧出來,就裝作原主的樣子,不要露出馬腳。」

    姬寒岳沉默片刻,才悠悠問了一句:「那原主兩人是什麼關係?你別告訴我就是普通同門師兄弟啊。」他雖然這麼問,其實已經有了猜測,他剛剛瞥了幾眼,發現這屋子裡的好幾樣東西都是成對的,連地上的鞋子都有兩種大小……此情此景,怎麼看怎麼詭異。

    「道侶關係。」木沅舟清了清嗓子,把簡單的四個字念出了抑揚頓挫的腔調:「類似於我們那個世界的夫妻關係。」木沅舟說完後,看著姬寒岳一臉恨不得戳聾自己耳朵的表情,感覺渾身上下就一個字,爽!大反派露出吃癟的表情,這種情況可真不多見。

    姬寒岳抬起頭,看著他,咬牙切齒道:「我要休妻!」

    木沅舟輕輕震了震袍袖,一派怡然自得的欠揍模樣。「休不了,除非你想被元嬰老祖們發現然後抹殺,也許他們會把你當成奪舍的妖修,興許還會拿你去煉丹。」

    姬寒岳還想再反駁,但一想到自己死前決戰好像傷到了靈魂,現在得好好溫養,斷不能以卵擊石,便只好安靜下來。「那怎麼辦,難不成我還要跟你同床共枕?」他勾唇一笑,眼含輕蔑,「我怕半夜被你抹了脖子。」

    木沅舟對於他這副德行已有了抵抗力,因此也未發怒,只是一邊找著話來刺激他:「這可怪不得我,明明是你先對我死纏爛打窮追不捨的,不然咱們也不會成為道侶。」

    姬寒岳嘴角笑意一僵,又看木沅舟臉上沒有作偽的神情,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可他立刻便反唇相譏道:「就算有,那也是原主的過錯,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姬寒岳喜歡誰,何須要死纏爛打,隨便勾勾手就有人前仆後繼上趕著來喜歡我。」

    木沅舟點點頭,姬寒岳上輩子的確很受歡迎,他雖然是個反派,卻有著一副極好的皮囊。令他看上去不像個大魔頭,反像個養尊處優的世家公子。因著他的長相,還有好幾位女子為他傾心,更有甚者甚至非他不嫁。但他怎麼可能看著姬寒岳繼續得瑟,於是他立刻便一盆涼水潑了過去:「可外頭的人都知道,你姬寒岳,為了把我追到手可謂煞費苦心,相信你潑皮無賴般的印象已經深入人心了,也許外頭還在傳呢。」

    姬寒岳差點咬碎一口銀牙,他自視甚高,這身體的原主所做的事情,無疑是在打他的臉面。偏偏他還要替人背這爛攤子。「那木少俠可得與我好好相處,莫讓別人覺得咱們感情生了罅隙,落人口舌的好。」姬寒岳話風一轉,竟是主動退讓的意思。他也瞧出來了,再這麼吵他也討不了好,大不了以退為進,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見他這麼爽快地認輸,木沅舟反倒有些不敢置信,生怕他留有什麼後手。見到他臉上那興味的表情,木沅舟便也明白了他的打算。不過那又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點挑戰這日子也能有趣一些。

    一時兩人各懷心事,倒也是相安無事。

    但夜間就寢的時候還是產生了一些矛盾。

    姬寒岳:「在下一個人睡得慣了,驟然多了個人出來難免有些不習慣,不如我去睡客房好了。」木沅舟擺擺手,道:「在一起沒多久的道侶若是分了房睡,被人看到恐怕會惹來麻煩。您金尊玉貴的,還是睡這間房吧,我皮糙肉厚的,睡地上好了。」之前松澤沒來的時候,他就是打算睡地鋪來著,後來松澤突然造訪,他下意識便催使靈力把被褥卷到了一旁。而現在他說這番話,也不過是想隔應姬寒岳一下而已。

    姬寒岳也不再推辭,施施然躺下,腦海里卻已經構想出了一百種整人的辦法。不過在這之前,他還需要知道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他本就不是個安分的人,上輩子被打敗也實屬意料之外,這輩子他斷然不會死得像上輩子一樣窩囊。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東西可以溫養他受傷的魂體,應當是有的吧。

    木沅舟在地上睡好,這被褥實在厚實,沒多久他就陷入了睡夢之中。他上輩子該揚名的揚名了,該擁有的也擁有了,雖然有些小波折,但太過順風順水也有些無聊。而現在這個世界的天空更加遼闊,何況還有讓人頭疼的大反派當他的「道侶」,這種日子簡直不要太逍遙的好。

    可他躺著躺著,又忍不住想起姬寒岳的生平來。木沅舟打小便在門派修行,很早便因為資質上佳品行上等而被指定為門派接班人。而姬寒岳的身世卻要坎坷許多,他最早的時候父母早亡,一個人受盡人間冷暖,飽受了欺凌。後來他習得魔功,為了延壽,必須得每百年換一次皮囊。自己長到二十多歲的時候,恰逢姬寒岳重回巔峰時期,在東海一帶為非作歹。而他所在的門派作為正道的領袖,便派了好幾個精英弟子,與其他門派的一些俠客同去誅殺姬寒岳。最後兩敗俱傷,姬寒岳喪命,而正道派去的一幹人等也無一生還。姬寒岳雖然在他人生中只是驚鴻一瞥,但那樣驚才絕艷的人,任誰都無法忘記。縱使百年之後,天下間也沒能出現他那樣的梟雄。對於這樣的一個人,木沅舟其實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感的。想著想著,他便睡了過去。

    兩人睡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便去門派報到。

    蒼穹劍派主修劍道,大部分弟子都是習劍的。這正好符合木沅舟的特質,他上輩子的武器就是劍,因此他混跡在一眾弟子中,模仿他們的出劍動作,一天下來也學得像模像樣。

    反觀姬寒岳,坐在練武場之後,便連劍也沒有拿起來過。他一個人曬著太陽吹著暖風,極為閑適地看著其他弟子練劍。

    木沅舟很快又耍了一套劍招,見他還是沒動作,便跑過來找他:「你怎麼不去練劍,若是劍術使不出來,當心被人看出來。」

    姬寒岳正拈著一片草葉把玩,聽他這樣說,也只是半眯起眼睛,意興闌珊地說:「沒什麼好練的,我已經會了。」

    木沅舟自然以為他是大放厥詞,畢竟自己已經練了一上午,而他動也沒動。自己才剛剛摸到點門路,他便說自己已經會了,這簡直就是在吹大話。所以他下意識把劍扔給姬寒岳,然後自己又拿了一把起來,對他道:「那你跟我打一場,不用靈力,只拼劍招。」

    姬寒岳懶洋洋地站起身,理了理袖子,再拿起劍的時候,他整個人的氣勢便變了。懶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認真。

    木沅舟對於他展現出來的氣勢也很滿意,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姬寒岳每一次出劍,都極其凌厲而迅速,每一招都恰到好處,既遵循了原劍招的套路,又隨著他攻擊的快慢和節奏變勢。木沅舟的劍招更注重於穩,大開大合,穩中求勝,而姬寒岳的則偏輕巧凌厲,一柄長劍被他使得如龍蛇一般,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要咬其七寸,使其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兩人過了上百招,最後是姬寒岳一劍點中木沅舟手腕穴道,令他虎口發麻,又挑飛他的劍刃,才結束了這場比斗。

    木沅舟看著空空如也的手,一時有些愕然,他的目光隨之移向姬寒岳身上,見他已扔了劍,坐回原處繼續曬太陽。他終於知道,這世界上是有天才存在的,而他面前的便是其中一個。只消看一遍,便可以將劍招熟記於心,並化為己用。他心中全無懊悔與嫉妒,只有欽佩。

    他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撿起劍來,繼續練習。無形中他已將姬寒岳當做了對手,努力對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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