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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成boss的男人怎麼破?

    當正直不阿的正道劍派掌門人,百年歸老後穿越到修真世界,遇到同樣穿過來的原世界的大Boss,而且兩人寄居的身體居然是一對情侶,這踏馬就尷尬了。 為了不惹人懷疑,兩人只好假裝情侶。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是會出事滴。 且看正派少俠和反派boss如何在修真界風生水起,狂撒狗糧吧! 【閱讀指南】 1.1V1,he,寵甜,小虐怡情。正直溫柔寵溺攻x對外狠辣對內傲嬌受。 2.早期拙作,偏起點風,還望見諒,比心心(⑉°з°)-♡喜歡我的文筆的話可以看看渣還。 主角受:姬寒岳 主角攻:木沅舟 主要配角:清絕,霍西林等等。

    第四章 風咒絕殺

    小說: 穿越成boss的男人怎麼破? 作者:乔清越 字數:3832 更新時間:2019-04-26 07:48:56

    一行人往山脈裡頭深入,路上還遇到了不少其他門派的弟子,顯然都是為了那即將出世的異寶來的。各個門派的弟子互相打個照面,也沒深入交流,便各自饒了開去。

    一路緊趕慢趕的,遇到擋路的妖獸時不時宰上一兩頭,還能獲得不少好東西。

    相比於他們對妖獸的熱衷,姬寒岳倒是對路旁的奇花異草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以前的世界裡,哪裡有這麼充沛的靈氣,種種奇珍長到百年便屬稀奇,長到千年更是世間難求。而這裡的人能活得更久,藥草也能長到成百上千年,對於他來說,這簡直比真金白銀還來得誘人。

    他一個人脫離隊伍,其他人自然不放心,木沅舟便當了他的護衛。

    這天姬寒岳又喊了他過去,說發現一株很稀奇的植株,很是難求。木沅舟便隨了他過去,到了那處,才發現是一處山崖,崖壁陡峭,下方雲霧遮繞,不知其深。

    「就在那裡。」姬寒岳指了指山崖下。木沅舟順著他指向看去,見那裡果然長著一株碧綠碧綠的草,心知那便是他所說的東西了。

    「這裡山勢險峻,還是我去摘吧。」木沅舟心想他細皮嫩肉的,若是擦傷了也不好,反正自己氣力大,身體也比他強壯,去摘一株小小的藥草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姬寒岳點點頭,遞了根繩子給他,示意他纏在腰間:「你綁好,等下我拉著你,就不怕掉了。」木沅舟依言行事,把繩子綁好後,便順著岩壁攀爬下去。山崖邊長著棵松樹,木沅舟攀著樹幹爬下去,踩著崖壁的小塊凸起去摘那藥草。他能站的地方極小,大半個腳掌懸空,不一會兒便有些發顫。他卻還是專心致志地努力伸長手去夠。腳下的岩石發出細微的龜裂聲,木沅舟一驚之下,身體已自發躍了出去,將那藥草摘到手裡。這時岩石斷裂掉下山崖,他腳下驟然失了支撐,千鈞一髮之際他只能扯住松樹的一根細枝,掛在了半空。

    比即將墜落更恐懼的是,他沒有感覺到系在腰間的繩子有絲毫被拉動的跡象,他仰頭看去,看見姬寒岳站在崖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絲毫沒有要把他拉上去的意思。他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因為他發現,在這個奇怪的懸崖里,他竟然無法召出他的劍,他不能御劍逃離,便只能墜落下去,粉身碎骨。他感覺到手裡的樹枝支撐不了多久,若是姬寒岳現在想殺了他,只需要輕輕鬆掉繩子,便可以了。

    姬寒岳的確是想殺了他的。發現這個奇怪的懸崖之後,他便計劃好了這一切,然後順利地把木沅舟騙到了這裡。他想殺了木沅舟,這個想法並非一時衝動,而是有預謀有計劃地進行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與木沅舟之間差著什麼,自己是反派,他是名門正派,在他們還在那個世界的時候,他就與木沅舟有過交集。他也很清楚木沅舟是什麼樣的人。他是門派已定好的繼位者,以除妖救人為己任,嫉惡如仇,除魔衛道。他覺得自己是佩服他的,畢竟在那樣一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他能當這樣一個不為世俗驅使,一心踐行自己的道義的人,是很不容易的。可凡事都有兩面性,木沅舟的正直,讓他不能忍受一切惡的存在。而姬寒岳知道,自己就是萬惡之源。他的內心充斥著無盡的黑暗與暴虐,狠辣與多疑。冰炭不同爐,善惡不同途,他們現在因為身份維持著表面的和平,但終究還是會各走各道,陌路殊途。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裝作溫文良善的模樣,或者是裝作葉流琛的模樣過一輩子,可在木沅舟面前不行。他知道自己的底細,也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若他有一日得勢,要將自己扼殺並非難事。他好不容易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又怎麼會讓危險潛伏在自己身邊,唯有親手扼殺,才能讓他睡得安穩。

    木沅舟看他的表情,已差不多了悟。他沒想到,自己對他毫不設防,他卻能毫不猶豫地下手加害。他以為他是反派,換了個殼子便不會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卻沒想到,里子還是那個裡子,他一點都沒變。

    姬寒岳看著手裡的繩子,他知道,只要自己扔了繩子,再隨便一掌便能將他擊落下去,讓他死的透透的。可他卻遲遲沒有下手。

    這個世界裡頭,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得裝作別人的樣子,只有對著他才能卸下偽裝來。不同途又如何呢,對自己知根知底的,不也就這一個了麼?若是他死了,這茫茫大千世界,連個能說說以往的人都沒有,也太無趣了。從今往後,便只剩自己一個。就算以後能再次擁有上輩子的無上榮光,又能如何呢……權勢地位,揣在懷裡未免太過冰冷。即使他是正派,但……沒有對手的日子,會多麼寂寥。何況,木沅舟也算得上是他的一位知己,縱然他們秉承的理念不同,但終歸還是有一分惺惺相惜在裡頭的。

    想到這裡,他發現自己已不想他死了。就算死,也不能讓他死得這般窩囊。

    姬寒岳臉上閃過懊惱,與短暫的茫然,最後他還是拽緊繩子,把他拉了上來。

    木沅舟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哪想姬寒岳卻改了主意,把他拉了上去。木沅舟爬上去之後站定,飛快退了兩步拉開與他的距離。木沅舟抬起手一看,方才那草被拽在他手裡拽了太久,已變成了皺巴巴的一團,可那哪是什麼難得的藥草,分明是一株野草。想到自己為了去摘這麼個破東西,差點丟了性命,他便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往姬寒岳腳邊一丟,一聲不吭地轉身離去。

    後來直到晚上,木沅舟都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其餘人只道他們兩是吵架了,問木沅舟,木沅舟是一聲不吭,問姬寒岳,他是直接進了馬車裡不見人,其他人便也不再來觸他倆的霉頭,繼續幹自己的事情。

    夜裡大家圍著篝火烤幹糧吃,姬寒岳也依然沒出馬車。等他覺察出餓的時候,外頭的人已散了,只有一團燃了一半的篝火在燒著剩餘的木柴。他從包袱里找出木沅舟前幾日塞進裡面的幹糧,啃了幾口,只覺得冷冰冰的,又硬又難吃。心裡卻不自覺地想起了被木沅舟烤得熱乎乎軟軟的肉餅,想著想著便再也吃不下手裡硬梆梆石塊般的東西,胡亂把它塞回包袱里,合衣躺著睡去。

    既已越走越深入,後頭的路越發難走,眾人只好棄了馬車,改為步行。木沅舟依然沒理會他,見了也全當沒看見。木沅舟修為較高,便站在隊伍最前頭開路,他一路拿著劍大殺四方,也沒什麼等級低的妖獸過來招惹。

    姬寒岳遠遠地墜在最後頭,同著諸人一同行進。他教程較慢,腳下的路又分外難走,屢屢要落下去的時候,他就咬咬牙加快速度,倒也沒掉隊。

    他聽見前面兩個師妹在那裡交頭接耳。其中一個說:「看見了嗎,易師兄好大的火氣呀,那架勢,砍個荊棘跟砍人腦袋似的。」另一個接道:「對啊,自從前日跟葉師兄出去一趟之後,回來就這樣了。」「不會是床事有分歧吵架了吧。」「說不定就是呢,嘻嘻嘻嘻。」兩人笑著笑著驟然發現其中一個主人公就在她倆後頭,瞬間跟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消了音。

    姬寒岳只好裝沒聽見,再一看去,她倆已逃也似地竄到隊伍中間去了。

    走著走著,突然颳起風來,腥味十足。

    「有蛇!」前頭的師兄喊了一聲,一瞬間眾人皆進入戒備狀態。只見那周圍的樹幹上,垂下來無數條細小黑蛇來,吐著信子,用一雙雙冰冷的豎瞳盯著他們。

    若不是剛才那陣風,恐怕他們還發現不了這些藏在枝葉當中的蛇群。

    「靈力弱的站中間,靈力強的站外圍。」有人高聲指揮道,正是木沅舟。

    姬寒岳本想站到外圍,但旁邊的人見他連劍都沒有,便將他擠到了裡頭。一時間成了要被保護的,他的心情也很是複雜。

    外圍的師兄弟們揮劍砍殺起來,這黑蛇毒性甚強,爬過的地方連綠葉也會變作枯黑,長牙閃著藍光,顯然劇毒無比。偏偏他們數量多,怎麼砍都砍不盡。每斬殺掉一條蛇,旁邊的人都得小心避開,生怕那腐蝕性極強的血液會濺到自己身上。

    黑蛇越來越多,很快人群周圍便圍了一大圈密密麻麻的黑蛇,看上去甚是可怕。幾個修為高深的弟子發了幾個咒術出去,將周圍的蛇斬殺了一部分。可他們還來不及鬆口氣,便聽有人驚呼了一聲:「上面也有!」原來趁他們忙於戰鬥之際,已有不少黑蛇爬到了那樹枝上。這人話音剛落,無數條黑蛇已從天而降,往人群中落去。眾人紛紛躲避,一時之間亂作一團。

    姬寒岳從袖子里撒出藥粉,這是他自己研製的,令周圍的黑色忌憚了一會兒。但很快他便發現,這混雜了普通雄黃的藥粉對這種詭異黑蛇的震懾力實在有限,不一會兒他們便爬過藥粉往他靠了過來。恰在這時,他感覺到背後的汗毛根根直豎,下一秒一柄長劍已貼著他的脖子擦了過去。姬寒岳順著劍的來向看去,見木沅舟還維持著發出劍的手勢來不及收回,下意識便以為他想趁亂殺了自己。那柄劍擦過脖頸的感覺還殘留在皮膚之中,令他的心也涼了個通透。他還沒來得及發作,便見旁邊有人驚訝地指著他的背後,他疑惑地扭頭看去,見木沅舟的劍正插在他背後那棵樹的樹幹上,一條手腕般粗細的巨大黑蛇就被釘在那裡。這一劍精準無比,恰好釘在了它的七寸之上。想來是那黑蛇想過來咬他,被木沅舟發現,木沅舟為了救他才擲出自己的佩劍救了他。發現自己錯怪了木沅舟,姬寒岳心頭湧現出些許愧疚來。

    那黑蛇與其他蛇不一樣,它的眼睛呈現出一種赤紅色的色澤。而那紅光慢慢地黯淡下去,很快它便沒了動靜。這條蛇看上去是他們的首領,它一絲,蛇群瞬間沸騰了起來,越發狂躁,直對他們咬來。

    這時有人喊:「易師兄你怎麼了?不好了易師兄被蛇咬了。」

    姬寒岳忙看向那邊,見木沅舟正扯住在脖子上撕咬的一條黑蛇,扯開後震碎。蛇毒入了體,瞬間他便渾身發軟往下倒去。姬寒岳還來不及思考,身體便已沖了過去,穩穩接住了他。

    看著木沅舟側頸處那個漆黑的牙印,姬寒岳只覺得心裡一陣發慌,他明白,若不是木沅舟分神救他,斷然不會被這蛇咬到。緊接著,他飛速點了木沅舟身上幾處大穴阻止蛇毒蔓延,然後用冰冷的眼神一一掃過那周圍翻湧的蛇潮。他手指掐著印決置於胸前,輕啟薄唇吐出晦澀難懂的咒語,隨著他的動作,空中突然湧現出一個小小的颶風,隨後颶風越變越大,轉眼便變大數十倍。風刃以他為中心,瘋狂收割著地上黑蛇的性命,伴隨著黑蛇凄厲的嘶叫和血肉切割時帶出的聲響,颶風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龐大蛇群逐一絞碎。

    等風停之時,地上已只剩下無數黑蛇的血肉碎末,卻是連一條活的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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