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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成boss的男人怎麼破?

    當正直不阿的正道劍派掌門人,百年歸老後穿越到修真世界,遇到同樣穿過來的原世界的大Boss,而且兩人寄居的身體居然是一對情侶,這踏馬就尷尬了。 為了不惹人懷疑,兩人只好假裝情侶。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是會出事滴。 且看正派少俠和反派boss如何在修真界風生水起,狂撒狗糧吧! 【閱讀指南】 1.1V1,he,寵甜,小虐怡情。正直溫柔寵溺攻x對外狠辣對內傲嬌受。 2.早期拙作,偏起點風,還望見諒,比心心(⑉°з°)-♡喜歡我的文筆的話可以看看渣還。 主角受:姬寒岳 主角攻:木沅舟 主要配角:清絕,霍西林等等。

    第九章 見財起意

    小說: 穿越成boss的男人怎麼破? 作者:乔清越 字數:3622 更新時間:2019-04-26 07:48:57

    見葉流琛的魂魄逃了,姬寒岳此時也反應過來,他甩開木沅舟,留下一句:「我早晚會被你害死。」便趕緊追了上去。木沅舟怕他再造殺孽,也一同跟了上去。

    天正陰著,不多時便下起了雨,雨勢越來越大,轉眼便成了瓢潑大雨。

    木沅舟一開始還能見著姬寒岳的背影,雨一大,便跟丟了。大雨中他尋人的術法受限,無法使用,心中難免焦急起來。是以他只能大致猜測著姬寒岳去的方向,亂找起來。

    姬寒岳一路追著那魂魄,追到雨勢大時才跟丟。此時他看了看自己所在之處,發現已經到了無相真人的住處。門口的弟子見著他,便道:「葉師兄,你來找真人啊,他昨日便閉關去了。現在應該是在青崇峰呢。」姬寒岳聞言愣了一下,想起昨日無相真人說要渡劫,沒想到昨日剛說便去閉關了。那葉流琛去了哪裡呢?姬寒岳想著,便移步往青崇峰跑去。

    路上因為惶急還差點撞見個師叔,姬寒岳忙站定身體,對他連聲抱歉。那個師叔道號清絕真人,修為已到元嬰後期,按道理已經算是門派之中的翹楚。但因為他上頭還有個比他更厲害的無相真人,把他的光輝都壓了過去。

    清絕真人打著傘,見他一身被雨淋濕也沒有借傘給他遮遮的意思,只是開口陰測測地說:「流琛這是去哪兒啊?」他說話的語氣怪腔怪調的,聽起來很是讓人不舒服。姬寒岳不知道他此時硬要跟自己說話是要做什麼,他現在心裡生怕葉流琛跑了,只想儘快抓到才好。但長輩在前,姬寒岳只好硬著頭皮說了句:「我去找我師父,他在閉關,我想去看望一下。」

    「這樣啊。」清絕真人這樣說了一聲,然後放了行:「那你過去吧。希望你師父此次渡劫成功。」

    「謝師叔。」姬寒岳行了個禮,便繼續朝青崇峰跑去。一邊跑他便一邊翻白眼,心裡頭腹誹:你能真心希望我師父好才有鬼呢,誰不知道你們倆平日里就不對付。他腳步未停,很快便跑得不見了人影。

    見他走了,清絕真人這才輕輕拍了拍自己衣袖,只見姬寒岳遍尋不得的葉流琛,竟就這樣從他袖中鑽了出來。葉流琛一直以來都沒對這位師叔有過太多尊敬,此時見他幫自己,簡直對他感激涕零。清絕真人看著姬寒岳跑走的那個方向,問:「這就是奪舍你身體的那個人?」

    「正是正是。」葉流琛沒那麼多心思,見他幫自己便覺得他是對自己好的,反正師父在閉關自己也進不去,讓師叔幫自己做主也是好的。想到易雲亭還在那裡逍遙自在,葉流琛便氣不打一處來,他對清絕真人道:「師叔,那易雲亭負我在先,你可一定得幫我。」

    清絕真人笑道:「那是自然,我與你師父師兄弟多年,又是看著你長大的,自然會為你討回公道。」他雖然笑著,笑意卻沒到達眼底。葉流琛卻渾然未覺,欣喜道:「謝師叔。」

    清絕真人讓他在自己袖中藏好,帶著他到了自己的住處才放他出來。「你說那易雲亭在九幽秘境中得到了一塊上古神器崑崙鏡,此事當真?」

    葉流琛魂體懸浮在他面前,此時對清絕真人已是完全信任的他自然是全盤托出:「易雲亭拿到那崑崙鏡之後,便想佔為己有,因為我看到了了這一切,所以他便想殺我滅口,把我推下了山崖,害我身死,身體還被別人奪舍。」葉流琛雖然頂著個跟姬寒岳一樣的臉,卻無疑是個繡花草包,此刻他滿心都是要將對不起自己的易雲亭置之於死地,然後把自己被奪舍的身體搶奪回來,哪裡有心思留意到清絕真人聽聞到神器之後變得愈加狂熱的眼神。

    「那易雲亭有沒有被奪舍?」清絕真人突然打斷他,問。

    葉流琛想了想,說:「應該沒有吧。當初我只是把他打到了食人花里,他有崑崙鏡又怎麼死的成,再說了妖修奪舍人的軀體,也不可能好幾個一起奪啊。」

    清絕真人點點頭。妖修能夠奪舍,也能互相吞噬,一起奪舍的幾率幾乎為零。所以他也算認可了葉流琛的說法。「你放心,師叔一定會幫你殺了易雲亭,然後幫你好好保管崑崙鏡的。」

    葉流琛此時終於察覺到不對來,他驚駭道:「師叔,崑崙鏡不能給你,那是我要留給我自己的。」

    清絕真人此時已是兇相畢露,他一伸手便將葉流琛拽在了手裡,道:「師叔多謝你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消息,那可是上古神器,你想想,我要是拿到它,飛升上界也只是眨眼之間的事而已,是不是。至於你嘛,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說著他手上便聚集起一個小型的靈力漩渦,把葉流琛的魂魄絞在裡頭絞碎。

    伴隨著葉流琛的慘叫還有他威脅的話語:「你殺了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啊……」話音未落,他的魂魄已散碎了去。

    清絕真人拍了拍手,對著葉流琛之前所在的方向嗤笑道:「他?他恐怕自身都難保咯。」處理完葉流琛之後,他起身整理了下袍袖,朝門外走去。

    想要奪得崑崙鏡,他還得進行一番布置才是。

    姬寒岳追到青崇峰,那邊有弟子在守峰,見他來了,便給他指了指無相真人閉關的那一處。姬寒岳跑過去,見那石室外頭結著法印,心想葉流琛必定跑不進去,才稍稍放下心來。他隔著石門對無相真人喊話,祝他渡劫成功。門外守著的師兄忍俊不禁,只好過來告訴他,他這樣喊無相真人是聽不到的。姬寒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上卻像才知道一樣,對師兄道謝。既然他喊的無相真人聽不到,那葉流琛來了估計也於事無補。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跑到哪裡去了,竟然連自己都尋不到,難道他還有其他靠山麼?

    姬寒岳自顧自想著,往山下走去。哪想竟跟過來找他的木沅舟撞到了一起。

    木沅舟聽說無相真人在青崇峰閉關之後,便猜測姬寒岳會跑來這裡,果然如此。

    「你跟我回去。」木沅舟過來扯他的手。姬寒岳一把揮開,面色不愉,說:「葉流琛跑了。」「跑了便跑了,他既然魂魄仍存,你又何苦置他於死地?」木沅舟太陽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顯然情緒也很激動。姬寒岳一想起是他的阻攔才導致的這一切,頓時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想救葉流琛,我們就得死,你明不明白?都是被你搞砸了!」木沅舟在雨中找了他大半天,也淋了半天的雨,此時聽他這樣說,也有三分火氣竄了出來:「你造的殺孽已經夠多了,你就不怕有一天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我以為我能帶你向善做個好人,做個正直正派的人,我不想你走你上輩子的老路,可你為什麼硬要讓自己萬劫不復?」

    「善?」姬寒岳嗤笑,「我不知道什麼叫善,也無法苟同你的那些大道理。木沅舟,你一生何曾受過半點波折,又怎麼會明白真正深陷泥沼之中的人對活下去有多大的渴望?我姬寒岳不知道什麼萬劫不復,我只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誰不夠狠,誰不夠強,誰就要被吞噬殆盡。」

    他說完,也不管木沅舟是個什麼表情,便直接繞過他離開。

    木沅舟一個人站在雨中,身軀挺得筆直,背影卻顯得尤其蕭索。

    姬寒岳回了住所,換了一身幹衣服穿好,然後便開始收拾起東西來。葉流琛沒被抓到,即使知道他不可能去無相真人那裡告狀,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安。轉念一想蒼穹劍派除了無相真人之外,還有不少突破元嬰期的長老,更有無數金丹期的師兄師姐。若是他們一起來犯,別說是一個姬寒岳,就是十個姬寒岳都不夠他們打的。

    他將一些換洗的衣物放進空間戒指里,又拿了不少金錢細軟,並靈石一起一股腦地塞進去。他估算著明早便直接離開,又想計劃趕不上變化,要不要今晚便趁夜離開。他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在門口坐了下來。他想,自己還得再見一下某個人,跟他道個別。

    雖然不想承認,但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以來,木沅舟和他之間,也建立起了某種類似於友情的東西。想到這裡,姬寒岳又忍不住嘲笑自己起來,姬寒岳啊姬寒岳,你莫要不自量力了,人家是正派大俠,你在他眼裡只是個反派,他會把你當朋友麼,別做夢了。雖然一遍又一遍地勸著自己,卻還是邁不開步子,坐在門口等著他。

    木沅舟沒想到回來的時候他會看到姬寒岳坐等他的這一幕,一時有些愣了。他此時一身已被大雨淋濕,頭髮濕答答地往下滴水,衣服也緊貼在身上,露出他鍛煉得極其強健的身體來,腹肌胸肌人魚線,就這樣在大雨的沖刷下暴露了出來。

    姬寒岳站起身來,此時他面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陳述般地對他:「我要走了。」

    木沅舟下意識便抓住了他的手,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此時他也有些後悔之前情緒太過失控說了些無法挽回的話,心裡有歉疚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其實還想問,問一些很簡單的問題。不知不覺間,他其實已經對這個人,產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那些情緒,以前埋在心底未曾發現,現如今卻像奔涌的水流一樣從閘口裡冒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是喜歡他的吧,不然也不會在他想設計殺死自己的時候,感覺到難受與心痛,也不會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不顧自己安慰為他殺蛇,不會在他睡著的時候用眼神細細描摹他容顏,也不會在他吻上來的時候失控地回吻,更不會為了他的一句話冒著生命危險去找藥王芝。可你呢,姬寒岳,你對我可曾有一點點的喜歡?我想讓你不再造殺孽,是因為我不想有一天你被天道誅殺,我想跟你在一起,長長久久的那種。他有很多話想說,可他的性格令他習慣了壓抑與忍耐,話到了唇邊又原封不動地回去了。最後,他只是輕輕吐出一句:「雨太大了,明天再走好不好?」挽留的話,卻已帶上了懇求。

    姬寒岳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卻有些難受起來。或許他對自己破口大罵才好吧,自己便可以痛痛快快地跟他大吵一架,然後天涯陌路再不相見。可他現在用這種可以稱得上是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卻忍不住心軟了起來。那就再留一晚吧。他想。唇已輕輕動了起來,說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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