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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是條真龍呀

    冰凍面癱妖王攻(勾靖白)x撒潑作死魔子受(余泫) 魔族二皇子余泫一出生,其母九尾狐便被族人迫害,落了個魂飛魄散挫骨揚灰的下場。 從此魔界與青丘仙狐一族勢不兩立,暗潮爭涌。 一心血濺青丘為母報仇,奈何半路殺出個妖王勾靖白。 偷雞不成蝕把米,折了自己又生娃,這娃,怎是條金燦燦的小胖龍? 一壺千歌顯狐身,為魔為仙亂心神。 復仇之路遙漫漫,顛倒乾坤修正身。 一朝睥睨天下事,夢回十里紅妝時。 【又名:千秋歲】 天地開遍繁花,只因你許我十里紅妝 ———— 此處生子,是外物作用導致,不喜勿噴😝

    第十六章 落湖水雞

    小說: 夫君是條真龍呀 作者:陌上乔 字數:1971 更新時間:2019-04-26 08:23:57

    余泫蹲一湖邊的大岩石後頭悄悄觀望,等到那小妖走了,又站了起身,繞著這湖來回踱步。

    如今自己身在妖宮,失去了法力,是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越過這湖潛入藏經閣的。

    余泫犯了難,一時之間竟無計可施。只好怏怏不樂地握著指天劍打道回了幽梵宮。

    前腳剛進,勾靖白後腳就跟了來,問道:「又出去了?」

    「嗯哼。」余泫說著,放下指天劍,面對著勾靖白坐下,一雙眼睛如蜂蜜般黏膩得很,彎成月牙討好地看著勾靖白。

    勾靖白不緊不慢地倒了杯水,道:「有話便說。」

    余泫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是妖王,總該知道在妖宮裡要如何恢復法力吧?」

    「知道。」

    余泫喜上眉梢,忙晃著他的胳膊道:「快說快說。」

    「王身死,且無後。」

    余泫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微微抽動著移開手臂,望著勾靖白這張萬年不變的冰川臉,真恨不能兩手上去揉他個痛快!這什麼破答案,有個屁用。

    余泫泄氣地癱坐下來,連瞪了勾靖白好幾個白眼。

    勾靖白道:「你想做什麼大可跟我說,不必拐彎抹角。」

    「沒什麼。」余泫趴在桌子上,望著儀態萬方的勾靖白心裡像翻泡泡一般吹出許多不切實際的點子來。

    總不能告訴他,本皇子是想要進你那妖族禁地玩兒一圈吧?

    余泫自幼在魔帝麾下長大,魔帝對他的寵愛可謂是前所未有,無論他犯了什麼事頂多一陣責罰便被寬恕,正因如此,才養得他這一幅鬼靈精怪的模樣,滿腦子都是點子。

    在幽梵宮養傷這幾日,余泫停不下來地研究要如何潛入藏經閣。當著勾靖白的面兒裝得一副正經德行,等他一走,又悄悄地把「研製」的東西拿出來,一陣搗鼓。

    余泫測試了十七八種越過那湖的方法,比如從樹杈上越過去,可惜他沒了法力,竟跳不到平時的一半,「撲通」一聲落了水,讓周圍宮仆大驚失色,紛紛跳水相救,此等事跡在妖宮傳的沸沸揚揚,著實讓他火了一把。

    又比如,借來衣服偽裝成宮仆,假裝送東西去,便撐著船篙賣力地淌過去。誰知往藏經閣處送東西的全是些水妖,根本不用船,被識破後只得假裝送了錯,再撐船上岸。

    ……

    這般事情多得數不勝數,妖宮也因為余泫這麼一鬧,變得格外熱鬧。但所有人都只以為,余泫只是養尊處優覺得太過無趣,在找樂子刻意如此罷了。

    直到一日,南昆隨口道:「少爺,你幹脆往嘴裡插根竹竿,悄悄從水底淌過去,不就行了。」

    余泫一想,是啊!那麼多方法都失敗了,興許這最簡單的就能成功呢。

    他便悄悄去了青梅煮酒屋,趁著那看屋小羊崽不在,在屋前的竹林里折了根竹子,又去了藏經閣。

    湖面上悠悠地飄著個竹管子,所到之處漣漪卷卷,盪開波紋。余泫果真上了岸,卻在距離藏經閣大門一腳直隔時,脖子上突然架上兩把沉重的劍。

    劍鋒閃著森冷的光,吹髮即斷。

    「哪來的水雞!私闖禁地是死罪!」

    余泫立刻賠著笑臉道:「別別別,是我,我是你們君上的尊客。我又迷路了,真的!」

    一妖兵湊近看清了他,那一臉真誠的樣子不像是假的,便猶豫道:「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去稟告君上。」

    這貼近藏經閣的湖水寒氣逼人,余泫渾身濕漉漉的凍得發抖,散開的青絲黏在臉上,面對這鋒利刀劍卻是一動不敢動。

    操……余泫在心裡罵道:小爺可是堂堂二皇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罪!勾靖白你要是還不來!小爺凍死了也要拉你墊背!

    勾靖白本在中月庭接見長者,一聽來人來報,冰冷麵具下的臉變得僵硬,一轉身便消失於庭內,剩下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面面相覷,卻不敢議論半句。

    勾靖白現身於藏經閣時,余泫已然凍得縮成一團。

    「君上!」

    「住嘴!」勾靖白平白無故的一聲怒喝,嚇得守衛不敢開口,「退下!」

    「是!」

    劍鋒從余泫脖子處移開,余泫顫抖著倒在地上,也算鬆了半口氣。

    余泫半耷拉著眼皮看著他道:「勾……勾靖白……冷……嘶……」

    勾靖白看著他,面色慘白如牆粉,嘴唇烏紫發黑,看來這寒氣侵入已深。妖宮內外無人不知,這禁地周圍一圈湖水,越是靠近藏經閣便越是寒得厲害,多浸片刻便會身死,以此抵擋外來無知侵犯之人。

    余泫不知,中了寒毒。

    勾靖白脫下外袍蓋在他身上,兩手將他托起,轉身便入了幽梵宮,二人雙雙面坐於榻上,從勾靖白的手心裡傳出源源不斷的真氣,余泫的顫抖才逐步平息。

    臉色漸漸恢復,唇上烏紫退卻,但還是淡色得駭人。余泫睜著眼睛大口地喘著氣。榻旁,勾靖白除了面罩,那張臉拉得就像老太太的裹腳布一般又臭又長,余泫心有餘悸地看著他,不知該做何解釋。

    勾靖白深邃的眸子里藏著勢若波濤的戾氣,喝斥道:「你知不知道,我若晚來一步,你便要一命嗚呼了!」

    余泫從未見過勾靖白情緒如此波動,只以為是自己擅闖禁地而讓他如此生氣,低頭一副知錯的樣子,嚅嚅道:「我以後不去就是了。」

    「這些日子你在那庭湖的一番作為,都是為了去藏經閣吧?」勾靖白的語氣柔和了幾分,望著他,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你要去,跟我說一聲便可,何苦把自己折騰成這番模樣。」

    余泫委屈道:「那是你們妖族禁地,我一魔族皇子……要說想去,你鐵定不肯。」

    勾靖白道:「想要我肯,那便告訴我,為何一定要去藏經閣?」

    余泫咬著牙,心中酸澀難忍。登時不知該不該把自己逃出魔界後的計劃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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