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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是我前男友

    安宴兒時走丟,18歲後被找到回到安家,原以為回到安家可以體會到來親情的滋味兒,誰知道只是一個陷阱、一個交易。 睡前的一杯牛奶讓安宴睜開眼睛後發現成為了另一個男人床上的禮物,在他面前男人暴虐、不講理,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安宴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蕭燚是縱橫黑白兩道蕭家的獨苗,自小被父親嚴厲以待,性格囂張乖僻,風流成性,男女床伴數不勝數,對待安家送來的禮物自然不屑一顧,他要的是安家那位嬌縱的小少爺,哪裡是這個一聲不吭的木頭疙瘩,既然如此,將計就計。 當事情到沒有轉圜之地時,蕭燚才有所頓悟,得不到和不甘心不是愛情,他想將安宴據為己有,綁在身邊鎖起來,日日都只能看見他一人。 一個不會愛,一個不敢愛,在互相傷害和試探中,兩個人到底該何去何從。 蕭燚說,這三十年來,從沒人教我什麼愛,怎麼去愛,我只會掠奪和佔有,可當我學會了愛,想要去愛一個人時,他卻怕了,離的我遠遠的。 安宴說,我渴望的一切終究都是泡影,大概是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用來還債。 ————————甜蜜分割線———————— 蕭燚:看到沒,電視上那影帝,我男人。 楊九:死纏爛打追回來的? 蕭燚:是不是想罰跪了? 楊九:……… 蕭燚:我要親自接我愛人回家,你去備車。 安宴:今晚很累,我想好好休息。 蕭燚:我不想睡書房…… 安宴:好吧,我去睡。 蕭燚:我愛工作,還是我睡書房吧。 楊九:論渣攻變成忠犬炫夫攻的曲折經過。 前渣後忠犬攻x人妻溫柔隱忍受

    18、溫柔與暴虐

    小說: 影帝是我前男友 作者:沈顾北_ 字數:2158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3:05

    蕭燚接住倒在懷裡的人,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安逸的心不在焉他看在眼裡,以為是擔心安宴,這讓他對安逸的好感有多了許多。

    將安逸打橫抱起離開會場,楊九在離開時早已通知其他人等在樓下,蕭燚一出來,蕭家的車就停在了面前。

    「少爺。」

    「回家,通知管家準備一些醒酒湯。」

    一路疾馳,車子穩穩的停在了蕭家莊園,安逸頂著紅撲撲的臉蛋靠在蕭燚懷裡說著胡話,他依舊是被蕭燚抱上客房的。

    「少爺,您要的醒酒湯,」李管家親自將醒酒湯端了上來,放在桌子上。

    蕭燚將袖子上挽取了濕毛巾幫安逸擦了擦臉,半跪在床前一勺一勺喂著安逸喝湯。

    安逸雖然醉了,但並沒有醉的多厲害,抿著唇死活不喝醒酒的東西,他只想借著醉意睡了蕭燚,可惜,房間里還有個老不死的管家。

    「唔…我不想喝,不好喝,我要睡覺,」安逸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躲開餵過來的湯。

    蕭燚沒辦法,頗為無奈將醒酒湯放在了桌子上,拿過薄被給他蓋好才出了房間。

    「楊九帶回來的人呢?」

    「在地下室,不過看起來情況並不好。」

    「嗯?」

    「被下了藥,意識已經模糊了。」

    「我去看看。」

    蕭燚下樓一路走向地下室,蕭家大宅的地下室不像其他人家用來存放車輛,它被改造成一個地下刑訊室,蕭家堂口很多犯了錯且身份重要的人都會被帶到這裡接受審問。

    安宴被楊九帶回來後早已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渾身滾燙,腦袋裡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疏解。

    蕭燚沿著樓梯來到地下室,推門而入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安宴側躺在冰涼的地上,臉色通紅,雙眼迷茫沒有焦點不知道看向何處,微微張開的唇瓣喘著粗氣。

    蕭燚一看就知道這是哪種下三濫的藥,被下藥的人只能透過後面承歡,才能疏解出來,憑藉自己完全無法解放。

    蕭燚取了一桶涼水,直接潑在了安宴身上,安宴也只是保持了一分鐘清醒又被藥性拉入深淵。

    思考了片刻,蕭燚心裡怒火未散,直接將人拉起摁趴在桌子上,以這樣的姿勢把安宴吃幹抹凈。

    受到藥物影響,在這場情事里安宴並不覺痛苦,即使身後那個地方再次裂傷,也不知疼痛,一味的配合對方。

    這種藥一般都是用來對付夜店會所里不聽話的少爺,蕭家旗下這種地方不在少數,自然一眼就認出這種藥的厲害。

    疏解完畢,安宴雙眼無神目光獃滯的趴在桌子上,身上一片狼藉,蕭燚嘴裡叼著煙繞到他眼前打量了片刻,在台上沉靜溫和的人,此刻被自個兒折騰的狼狽不堪,這種感覺讓蕭的怒火平息了一半。

    趴在桌子上的安宴回想之前發生的事兒,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被別人下藥,又被蕭燚撞見,此刻渾身上下哪裡都疼,也是自己自找的。

    「沒男人就不能活嗎?」

    「什麼?」安宴有些錯愕抬頭。

    「我說,你沒男人就不能活嗎?前一刻還在台上,下一刻就等著男人安慰嗎?」

    「不是!不是這樣!我是被下藥的!」

    「我手中的資料告訴我,你十六歲進入娛樂圈,現在二十三歲,七年時間別告訴我你根本不懂娛樂圈水有多深,還是你自己很樂意發生這樣的事?」

    安宴咬了咬唇瓣,他知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他沒想過,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下藥。

    「無話可說了是不是?作為我的禮物和床上的寵物,我是該好好教育一下我的東西,什麼叫做規矩。」

    蕭燚將雪茄搖頭靠近安宴肩膀,未有停頓的直接摁在上面,碾了幾下將煙熄滅。

    安宴低低痛呼了一聲又緊咬牙關將痛意忍了下來。

    「能忍是吧?那也好,我也不想聽你這張剛剛還在發出低吟的嘴裡叫出其他聲響。」

    蕭燚取了一條鞭子,鞭子光滑異常,這樣的鞭子落在身上並不會留下傷痕,但卻最能刺激痛感,造成內傷。

    抬手甩了一下鞭子,鞭子割裂空氣「xiu」的響了一聲,安宴才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蕭燚一聲招呼都沒打,揚起手腕長鞭落下,直擊安宴後背,後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有一道淡淡的紅色,但所造成的傷害比那些可以留下血痕的要嚴重幾倍。

    安宴身體一震,十指緊緊攥著桌沿,強忍著不叫出聲,可這種刑罰對他來說太難承受,急促呼吸緩解疼痛並沒有任何效果。

    這一鞭還沒緩過來,第二鞭接踵而至,又是一道紅痕,安宴再也忍不住痛叫了出來,等在刑罰室外面的楊九聽到,都覺得不忍心。

    本能的安宴起身躲避,蕭燚怎麼會放過他,抬腳踹向膝窩,剛剛結束情事,身體虛軟,這一腳下去安宴倒在地上,第三鞭落下,安宴蜷起身體無助接受。

    蕭燚自然知道這鞭子的厲害,也只有五鞭作為懲罰,整整五鞭,安宴渾身冷汗,不住顫抖,他從沒見過這樣性子暴虐的人,初見時只覺得他兇狠,這次才真真切切體會到什麼叫狠戾。

    「好好反思你自己,安宴,你是我的玩兒物,待在我身邊就要守規矩,我的第一條規矩現在告訴你,在被我佔有期間,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準沾染。今晚你就在這裡好好反思吧!」

    蕭燚離開,安宴躺在地上不斷喘息,每次故意都帶動後背的上,腹部也一片青紫,股間也好不到哪裡去。

    蕭燚從刑罰室走了出來,對站在門口聽吩咐的楊九說道:「準備一些傷藥,等他醒來給他。」

    「是,少爺。」

    蕭燚對地下室的安宴沒有多少憐惜之情,倒是記掛樓上的安逸,太輕易的得到與得不到,是兩種心境。

    裝醉的安逸在客房裡輾轉反側,本想醉酒亂性,可蕭燚的注意力卻被他那該死的哥哥吸引了過去,讓他白白錯失了一次好機會。

    安逸越想越氣,將得不到蕭燚的原因歸結到安宴身上,以至於對他哥哥越發的嫉妒,充滿了恨意。

    安逸摸出手機,給他的父親安康發了個消息,避重就輕的告訴安康今晚算計安宴不成,恐怕事情會敗露,他怕楊九調查出什麼。

    安康接到消息,自然看中,在他眼裡,安逸是他的兒子,安宴不過是失散多年,在安家有難時恰好出現的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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