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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是我前男友

    安宴兒時走丟,18歲後被找到回到安家,原以為回到安家可以體會到來親情的滋味兒,誰知道只是一個陷阱、一個交易。 睡前的一杯牛奶讓安宴睜開眼睛後發現成為了另一個男人床上的禮物,在他面前男人暴虐、不講理,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安宴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蕭燚是縱橫黑白兩道蕭家的獨苗,自小被父親嚴厲以待,性格囂張乖僻,風流成性,男女床伴數不勝數,對待安家送來的禮物自然不屑一顧,他要的是安家那位嬌縱的小少爺,哪裡是這個一聲不吭的木頭疙瘩,既然如此,將計就計。 當事情到沒有轉圜之地時,蕭燚才有所頓悟,得不到和不甘心不是愛情,他想將安宴據為己有,綁在身邊鎖起來,日日都只能看見他一人。 一個不會愛,一個不敢愛,在互相傷害和試探中,兩個人到底該何去何從。 蕭燚說,這三十年來,從沒人教我什麼愛,怎麼去愛,我只會掠奪和佔有,可當我學會了愛,想要去愛一個人時,他卻怕了,離的我遠遠的。 安宴說,我渴望的一切終究都是泡影,大概是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用來還債。 ————————甜蜜分割線———————— 蕭燚:看到沒,電視上那影帝,我男人。 楊九:死纏爛打追回來的? 蕭燚:是不是想罰跪了? 楊九:……… 蕭燚:我要親自接我愛人回家,你去備車。 安宴:今晚很累,我想好好休息。 蕭燚:我不想睡書房…… 安宴:好吧,我去睡。 蕭燚:我愛工作,還是我睡書房吧。 楊九:論渣攻變成忠犬炫夫攻的曲折經過。 前渣後忠犬攻x人妻溫柔隱忍受

    23、履行義務

    小說: 影帝是我前男友 作者:沈顾北_ 字數:2095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3:05

    「沒想到小宴也在,我給小逸燉了湯,要不要喝點?」

    賀蘭芝雖說用大份保溫桶裝著燉好了的湯,但拿過來的碗只有一個,想來並沒有考慮到他。

    安宴垂了眼瞼笑了笑說道:「剛吃了劇組的便當,不餓,小逸喜歡您燉的湯讓他喝吧。」

    安逸撇撇嘴哼了一聲說道:「爸媽,安宴欺負我!拍戲的時候都是因為他,我才重來了好幾次,腿都摔青了。」

    安逸擼起褲子露出磕碰的傷,拍戲難免受傷,那天也恰好安宴因為後背的傷高燒發熱,不在狀態,才導致拍攝重來了好幾遍,安逸也受了傷。

    「拍戲哪有不受傷的,你哥哥也不是故意的,這下吃到苦頭了吧?還想做明星嗎?」

    「當然想了!」

    「你呀,小淘氣。」

    「小宴,爸媽不在身邊,多照顧著他。」

    「放心吧,我會的。」

    蕭燚看了安宴一眼,給了他個眼神示意跟著過來,安宴摸了摸鼻尖抬步跟了過去。

    剛走到暗處沒人的地方,蕭燚轉身抓著安宴衣襟將他摁在牆上,眼神毫無感情注視著他開口:「安逸說的是否確有其事?」

    「什麼?」

    「他受傷是你刻意為難。」

    「嚴格來說和我脫不了關係,那場戲有些中暑,還有一些其他原因,才導致拍了十幾場,」安宴實話實說,他認為沒有逃避或者說謊的必要,畢竟自己對於蕭燚來說,只是交易對象。

    蕭燚皺了皺眉,兩個人之間沉默了有一分鐘,就在安宴以為沒事兒的時候,蕭燚突然扯開他的領子,低頭吻了上去。

    雖夏日炎炎,但夜晚的龍城影視基地微風習習,加之一個大型湖泊,並不太熱,蕭燚的吻不聽落在安宴頸間的皮膚上面,明明不熱的地方,反而燥出了一身汗。

    想到日落時分,湖心亭里一襲白衣謙謙君子的人,蕭燚平白生出許多慾望,一如那晚,在台上緩緩唱歌的人,這種清冷不沾俗世慾望的人,才最誘人。

    想看他獨有的一面,想看他眼睛裡因自己生出別樣的情感,想看他臣服於自己展示出只有自個兒才能看到的一面。

    蕭燚是行動派,想法總會儘快付諸實踐,又因為自己蕭家獨苗的身份,囂張慣了,自然不會考慮別人。

    蟬鳴蛙聲,楊柳深處,蕭燚並不擔心,也不管以天為被地為廬的事兒會不會被人發現,即使有不長眼的,相信忌憚蕭家勢力也會閉口不言。

    蕭燚瘋狂的向安宴索取著,不消片刻,安宴的雙手已經被抓在手裡禁錮在懷裡,即使孤身一人為了生存,工地待過,送過外賣,當過保安,但面對蕭燚這練家子,還是很容易被制服了。

    「別……別在這裡,混蛋!放開我!」

    掙扎中安宴本能的揍了蕭燚一拳,這一拳非但沒能降下他的慾火,反而點燃了他的征服感。

    「要是想別人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就儘管大聲叫喊,我想沒有人會出來多事的。」

    安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不足掛齒的人去得罪蕭家,即使蕭家不身處娛樂圈,但勢力擺在那裡,若是想,第二天的太陽未必見得到。

    作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向來都是別人主動邀請自己,哪裡會有拒絕的人,更何況,這一拳不能白挨,蕭燚利落的將安宴抵在樹上,親了上去。

    安逸喝完湯,左等右等不見蕭燚出現,又想到是和安宴一塊兒離開的,心下焦急,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從安康夫婦那邊脫身,沿著印象中兩個人消失的方向尋了過來。

    安逸一生過得太順利,有安康夫婦的寵愛,自然沒吃過什麼苦,可在他這個所謂的哥哥面前,自己擁有的一切遲早會被對方奪走。

    年齡不大的安逸,卻在用最惡毒的想法揣測他的至親。

    樹影婆娑,越往深處走,越能聽到一些淅淅索索的聲音,安逸心下奇怪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龍城影視基地作為拍攝場地,狗仔不少,哪個人膽子這麼大,不怕狗仔,做這種隱秘的事。

    狗仔這種非記者也算記者的職業,最大的能力就是顛倒黑白,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輿論引導也玩兒的溜。

    帶著十足的好奇心,安逸放輕了腳步靠近,借著月色,他赫然看到蕭燚和安宴重疊的身影。

    刻意壓低的聲音聽得出安宴在拚命忍耐,卻也忍不住低低叫出聲。

    「聽聽你自己發出的聲音,多誘人。」

    蕭燚壓低聲音附在安宴耳邊嘲弄,安宴眼眶泛紅,手背擱在額頭上仰著頭緊咬唇瓣,聽到耳邊傳來的話不住搖頭,但對發生的一切卻無能為力。

    安逸看到這幅場景眼裡里蹭的起了怒火,不甘、嫉妒、恨充斥胸腔,他想衝上前去質問,安宴憑什麼這麼不要臉,用一副身體勾引他看上的人。

    不過安逸忍了下來,他要毀了安宴,讓他無法立足,安逸蹲下身子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將他們兩個發生的一切拍了下來,他可不管安宴是不是他哥哥,他只知道,安宴的出現會搶走他的財產、他的愛人。

    蕭燚一遍之後並不知足,低頭在安宴肩膀上留下了一個佔有欲十足的牙印,不知疲倦的擁抱著安宴。

    安逸看到這裡,從樹後退了出去,找到幾個一同進入劇組卻想要巴結他的人說道:「我的手錶丟了,幫忙找一下吧?」

    「安少爺的事兒就是我們大家的事兒,哪兒丟的,這黑天瞎火的也得有個範圍吧?」

    「我去過那邊的湖,從湖那邊穿過楊柳林,來找你們打算過幾天咱們的戲殺青後請大家吃個飯,誰知道想看時間,腕錶卻不見了。」

    「林子里蚊蟲多,安小少爺等著,我們皮糙肉厚不怕蚊子咬,一會兒就給你找來。」

    其中一個二十五歲叫王宏傑的人說完招呼著幾個人分頭找腕錶去了。

    安逸等在原地,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腕錶在口袋裡裝著,有些精彩的事兒絕不能只讓自己一個人欣賞。

    王宏傑和丁海沿著楊柳林一邊走一邊低頭找著腕錶,開著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筒功能,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尋著聲音定睛一看,卻發現是兩個顛鸞倒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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