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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眩暈

    歐文x阮淼淼    風流大叔受X純情少年攻 「我們分手吧。」 歐文看著簡澄,早想到了會有怎麼一天,他燃起一根煙,沉默不語,平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解釋或者掩飾。 「歐文,我想我們真的不太合適,年齡的差距……對不起。」 一個喜歡清純少年的大叔,在被男友以太像爸爸的理由分手後,準備再次大展宏圖。 不料卻被自己的獵物吞進了肚子,反壓成受。 而大叔的第一次做受,卻成為了少年心裡某個人的替身。 少年的純情,讓大叔一陣眩暈。 兩人的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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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眩暈 作者:花酒小侠 字數:3705 更新時間:2019-04-25 13:33:43

    一覺起來,歐文頭疼的厲害,但他並不覺得昨晚自己喝得過多。

    酒量就是這樣,總會選擇在人心情不好的時候,變得不堪一擊。

    口幹舌燥的拿過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那攤灰燼上,歐文當然還記得那是什麼東西。

    不過燒了倒也幹脆,他一點都沒覺得後悔。

    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自然會些痛苦的往事,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到了這種歲數誰不是這樣,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感情,雖不能再左右你的生活,只要不觸碰它,它就會靜靜的躺在體內深處,不痛也不癢,但往往只需要一根導火線,便又會帶來那些熟悉的焦灼。

    歐文將那些灰燼扔進垃圾桶,這樣最好,一了百了。

    他真的都不知道該謝阮淼淼,還是該罵他選了那幾張照片里的畫,點燃了歐文的導火線,而又讓他徹底把那些腐朽的記憶燒了個幹幹凈凈。

    不管怎麼說,都是拜這小子所賜。

    自從那次給阮淼淼上課後不歡而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每次上課也算相對和平,誰都沒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歐文也只是按步就班的上課,偶爾趁阮淼淼作畫的時候,偷畫一下他的側臉,然後一如既往的扔進垃圾桶。

    大概是因為上次阮淼淼說的那些話,歐文發現自己對他的慾望,已經沒有起先那麼強烈了,雖然時不時還是有想吻他的衝動,但卻可以很好的控制下來。

    歐文不承認自己是被阮淼淼打擊了,頂多也只是自己的確已經過了看上一個人便非他不可的年紀。

    雖說如此,歐文還是不打算將林子峰的事告訴阮淼淼。

    這種自己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或者得不到便一同毀滅的想法,也許有些可恥。

    但歐文的確沒有大度到可以面不改色的看著阮淼淼投入別人的懷抱。

    時間一晃,三個月匆匆而過,學校里的新生專業考試也如期而至,歐文對阮淼淼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考試前期更沒有所謂的突擊訓練,就連阮淼淼考試當天,歐文也沒說句加油之類的祝福語。

    考得上是理所應當,就算阮淼淼發揮失常,也不過是名次稍微落後點而已。

    林子峰希望阮淼淼在進校之前仍舊跟著歐文學,歐文也爽快的答應了,每周見那小鬼幾面,就當養養眼保護視力,也沒什麼不好。

    本來這次考試,副教授及以上的教師都要參加第三試的監考,但歐文實在不想一整天聽那些考生描繪進校後的美好藍圖,隨便找了個理由讓林子峰幫忙請假,便溜之大吉。

    酒吧里還是如往常一樣熱火朝天,歐文看見蕭若寒坐在老地方,也跟著坐了過去。

    「喲,這不是歐老師麼,怎麼今天有空來啊?」

    蕭若寒劈頭蓋臉就彎酸的說著,歐文也知道最近因為阮淼淼的事,又加上前段時間心情不好,的確沒怎麼來這裡露面,只好一笑道:「學校里破事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麼,我還以為你是不敢來呢。」

    見蕭若寒話裡有話,歐文有一絲不解:「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幹嘛不敢來?」

    「哈,在我面前還裝,」蕭若寒笑得就像小人得勢般湊近歐文,「自從上次那美少年來找你,消息可就傳開了啊,說你歐文是做下面的,還被一個小鬼騎,你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沒來的麼?」

    歐文一聽,心裡的就暗罵了句,差點把這茬給忘了,剛還納悶怎麼一進來就不斷有人朝自己投來奇怪的視線。

    這回可被阮淼淼那個小子害慘了。

    想要闢謠顯然為時已晚,再裝下去,反而更會惹來非議,歐文強作鎮定的喝了一口酒:「只是偶爾換換感覺而已,一直做上面也挺累人的。」

    「聽你這麼說,好像還很享受,誒,你不會以後都做下面了吧?可別和我搶男人。」

    「搶你個頭,老子才對做下面沒興趣,只是……」歐文說到這裡突然想到阮淼淼,拉近了蕭若寒幾分,小聲道,「吶,你做下面比較有經驗,我問你個事,你有沒有遇到過就算對方技術很差,但卻比和其他人做都要有感覺的傢伙?」

    蕭若不住笑了出來:「你是說那小鬼技術很差,但你卻被操得很爽?」

    「喂,你能不能別說得這麼下流,我又沒做過下面,哪像你只怕拿個電鋸捅你,都不一定有感覺。」

    歐文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蕭若寒卻笑得更起勁:「哈哈,拜託,我下面可是保養得很好的,你如果實在想不通,再去找個技術好的男人操你,看會不會更爽。」

    「滾!我他媽生來就是操人的!」

    「那你怎麼和那小鬼在一起是做下面的?」

    「這個……」歐文不知道怎麼開口,焦躁的點了根煙,猛吸了兩口,「本來一開始我是準備在上面的,但每次都會莫名奇妙的變成下面那個,你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蕭若寒收斂了點笑容,敲著桌子想了想說:「我來幫你分析一下啊,你向來只做上面,但和那小鬼在一起就會變成下面,可又不能接受被其他人操,是這個意思吧?」

    「大概……」

    「哈,那恭喜你,找到真愛了。」

    歐文一口酒噴在桌子上,胡亂的擦了擦嘴:「真愛?!但那傢伙技術真的很差。」

    「技術差你都能忍,而且肉體相性度還那麼好,」蕭若寒說著拍上歐文的肩賤笑,「只怕不光是真愛,那得是靈魂級伴侶吧,哈哈。」

    「放屁!我和那小子才不是什麼狗屁伴侶,他有喜歡的人好不好!」歐文一把打開蕭若寒的手。

    「喲,連當備胎都不介意,這不像你風格啊,看來是命中註定的孽緣哦~」

    「你安心找抽呢吧!我和他根本沒什麼關係,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歐文發現自己來問蕭若寒根本就是個錯誤,這傢伙嘴裡向來說不出好話,只會看他笑話而已,居然連自己是備胎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歐文實在覺得有必要考慮一下是否再繼續和他保持損友的關係。

    但蕭若寒說的那些話,雖看似調侃,卻也對歐文心裡造成一些影響,至少他從沒有想過這些。

    起初自己的確是因為阮淼淼的相貌而見色起意,但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歐文對他就算沒有了那種強烈的慾望,卻並不代表每次看見阮淼淼的時候不會心動。

    歐文當然不相信這世上會有真愛存在,但他相信習慣,周而復始的看著同一個人,想著同一個人,習慣那份只有在他身上才能得到的感覺。

    那是比任何一種感情都還要致命的東西。

    歐文看了一下酒吧周圍,微微皺眉的對蕭若寒道:「誒,你最近有沒有看見阿凌?」

    「沒有啊,」蕭若寒聳了聳肩,「我以為他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們沒聯繫麼?」

    「我也好些日子沒看見他人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

    「是麼,他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你不去他家看看?關心一下人家。」

    歐文不屑一笑:「我幹嘛要去關心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只是肉體之交,沒什麼其他關係。」

    「真是個薄情寡義的傢伙。」

    被蕭若寒睥睨的翻了個白眼,歐文也懶得理他。

    聯繫不到阿凌,自是有點可惜,但所謂的可惜,也不過是歐文又要花費精力和時間去重新狩獵。

    人還真是個充滿惰性的生物,只要身邊有一個能用的,寧肯湊合也不願意再去找個更好的。

    歐文覺得自己應該採用多線發展的戰術,其中一個沒了,至少還有其他幾個,總比現在零時抱佛腳強。

    萬事開頭難,要重新找個長期床伴,第一次就很重要,所以當歐文找到今晚的獵物後,做得是格外的賣力。

    能夠讓他如此賣力的原因,除了想給對方留下好印象,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男生的眼睛和阮淼淼有點像。

    歐文決定明天再接再厲,找個嘴型像的,反正還有幾天時間,他可以把阮淼淼的五官湊齊了。

    但唯一不好的就是太過零散了點,考慮到自己的年齡與體力,歐文還是硬生生的剋制住了想要5P的衝動。

    學校里的考試很快結束了,歐文也開始忙碌起來,雖然能順利逃過監考,但接下來的審閱考生畫作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歐文走進堆滿了油畫的教室,有幾位老師正在清點整理,看見歐文進來都不免驚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有個叫阮淼淼考生的畫,放在哪裡?」

    歐文客氣的朝幾人詢問,初試是考的素描和臨摹沒什麼好看的,二試才是考根據主題即興創作油畫,這次的考題是『難忘』,歐文覺得太過迂腐,但還是很想看看阮淼淼會畫出什麼來。

    「哦,阮淼淼啊,他的畫應該是頭幾名,在最前面那堆。」

    一位女教師指了指方向,歐文簡單道謝,走過去看著一堆畫布就頭痛,要從這麼多裡面找出來,還真是要命。

    正埋頭翻找著,身後就又傳來女教師的聲音:「歐老師,這個叫阮淼淼的學生真有意思,你應該是教過他吧?」

    「嗯,就考試前教了一下他而已,他怎麼了嗎?」

    歐文沒有停下動作,但心裡覺得奇怪,按理說自己教阮淼淼的事不會有人知道,林子峰是個老實人,最不喜歡通關係走後門,連阮淼淼是他的兒子都沒有人知道,更不會去說自己有教那小鬼的事。

    另一個女教師笑著說:「聽說歐老師生病了,沒去參加三試的監考,真是太可惜了。」

    「可不是麼,歐老師你不知道,這孩子參加三試的時候,教授們問他將來的理想是什麼,你猜他怎麼說?」

    歐文停下動作笑得尷尬,那些老古板每個學生都會問這個問題,答案不都是千篇一律麼,難倒阮淼淼還能說出個花來?

    「他說了什麼?」

    「那孩子說啊,他的理想是成為像歐文老師一樣的畫家,教授們一聽臉色都變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歐文簡直哭笑不得,也難怪這些人會覺得有意思,自己向來都是學校里的落後分子,效仿誰也不應該效仿他,也真是服阮淼淼了,這樣說出來也不怕被那些教授列入黑名單。

    「是麼,他這樣說啊……」歐文繼續的開始翻找起來。

    「是啊,只有林教授問他為什麼想成為歐老師那樣的畫家,他說因為歐老師的畫是他看過最特別的,我想那孩子進校後一定會選你的課吧……」

    女教師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歐文也只是隨意應付幾聲,但怎麼也藏不住嘴角的笑意,被阮淼淼這麼表揚一番,自己居然有種買彩票中獎的感覺。

    就在歐文沉溺在喜悅之中,幾乎翻找得快失去耐心時,手上的速度加快,猛的翻過去幾張畫布,卻突然停了下來,笑容也隨之僵硬,又倒回了一兩張,歐文臉色蒼白的取出那張畫。

    當他完整的看見這幅畫時,第一反應是,這是自己畫的,接下來便意識到不對,這幅畫他明明已經燒了,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再一看署名。

    阮淼淼。

    歐文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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