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師尊莫名其妙的難過了
小說: 我陪師尊修成魔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026 更新時間:2019-07-12 02:48:28
小白奶里奶氣的一句話,結束了一人一狐間的對話,華秋子撐著頭思考,他是不是應該取消這次道侶一事......
此後幾天,華秋子都為此發愁,而穀梁丘也愁,他愁自己情緒上來先是大嘴一張,對南有琴表露了心意,再是任性的沖自己師尊發火。
如今是,南有琴躲著他,師尊也不想看見他。
幾人里還剩下一個陸凡歸,可惜跟自己也不對付,他現在差不多都要成「孤家寡人」了。
這日,快落日時分,穀梁丘聽見院子里有聲響,便好奇的出門一看,是南有琴在練劍。
南有琴的劍法是艮公師教的,精妙雖精妙,但在穀梁丘眼睛裡開來,還是比不上自己師尊教給自己的劍法來的變幻莫測。
半柱香的時間,南有琴就收了招式,斂氣調息,他這時才看見穀梁丘,問道:「谷師弟何時在的?」
穀梁丘憨笑了一下,「師兄剛開始練劍時便來了,只是師兄一心都在劍上,所以沒有發現我。」
「這麼啊,那......我請師弟出去吃一吃人間美味,算是賠禮道歉可好?」
這是南有琴自大殿那日來第一次主動搭理自己,穀梁丘自然高興的很,立馬點頭應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要說下重界,最會享受的還是普通凡人,他們的那些個美味佳餚就是辟穀了的穀梁丘看了也忍不住咽口水。
不過南有琴口裡的人間美味也就只是普通酒樓的菜色而已,畢竟華秋子最近給幾人的銀兩都不多。
兩人到了酒樓,選了個靠窗的雅座,點了幾個小菜,一壺小酒,便一邊吃著一邊聊起了在門派里的趣事兒。
過了會兒南有琴才說起他主要想說的事情來,「谷師弟,那個......我對道侶一事實在沒有心思,只求修仙問道,所以......」
穀梁丘頓住了手,隨即明白過來,這是告訴自己趕緊斷了念想啊。
其實他說自己喜歡南有琴,卻也不知從何開始,就好像小時候南有琴替他解圍那日,便喜歡把目光放在南有琴身上了。
看著南有琴越來越厲害,越來越翩翩不染塵埃,他也就彷彿越來越喜歡南有琴。
一時衝動下便說出了心聲,若是南有琴裝作這事情沒有發生過也就算了,他還可以在一場尷尬後,重新默默的仰望著南有琴,可現在......兩人豈不是連朋友也沒得做?
「谷師弟......抱歉。」
穀梁丘聽他道歉,笑道:「師兄是天才般的人物,自然應該修仙問道才是主要的,旁的事情,師兄全當靡靡之音,不必入耳了。」
他舉杯灌下一口酒,又道:「這個酒倒是好喝的緊,我買些回去給師尊嘗嘗吧,省得他還生我的氣。」
說罷,他笑嘻嘻的站起來管小二要了好幾壇的烈酒,又才跟南有琴道了別,便逃一般的離開了,離開後也沒有回客棧,而是自己找了個屋頂,一口一口悶酒。
等南有琴回去發現穀梁丘還未回來時,便知曉穀梁丘沒有他表現的那麼灑脫,他本想去尋穀梁丘,卻礙於自己才說了拒絕的話,此刻去找豈不是又給人希望,於是便將事情全數告知了華秋子。
待華秋子尋到穀梁丘時,人已經醉的不成樣子,抱著酒罈子還不撒手。
「起來。」華秋子踢了他一腳,穀梁丘險些沒有咕嚕咕嚕的滾下去,他揉巴揉巴了眼睛,看著華秋子喊道:「南師兄?你來找我了?」
他把華秋子錯認作了南有琴,華秋子一聽就沒由來的生氣,怒道:「修道之人,幾時如你這般,將個人的情情愛愛看的跟命一樣重,你何時修鍊時能這麼認真?」
穀梁丘這下爬了起來,叫到,「原來是師尊啊……」
「師尊不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歡南師兄的,他就像天上的星星,光彩奪目。」他說著,偏偏倒倒的軟了身子,眼看著就往下摔去,華秋子趕忙給扶住。
接著又聽見穀梁丘絮絮叨叨道:「修仙問道可不就是為了成仙嗎?南師兄他本就像仙人,喜歡他不是很正常的嗎?雖然他確實比不上師尊......嗝......」
「可是南師兄不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華秋子感受到自己的傻徒弟嗚嗚咽咽哽咽的聲音,伸手摸了摸自己心口,他怎麼也覺得心裡有點難受?
悶悶的,跟被人打了一拳一樣。
「你不過喜歡他的皮相罷了,若是他長相一般,修為平平,你還會喜歡他嗎?」
穀梁丘一聽,立馬答道:「會啊,因為他對我好,雖然不說,但是一直對我很好......」
華秋子皺著眉頭,南有琴對自己徒弟好嗎?他怎麼沒有感覺到,還有,難道自己對小丘兒不好嗎?怎麼就心心念念著別人!
華秋子忍不住的想問自己的徒弟,難道只有他南有琴才對你好不成?
可惜他還是理智的忍住了,總覺得跟自己師侄爭寵實在不像是為師者該做的事情。
最後,華秋子無奈的將穀梁丘施法搬回了客棧,又給他施了一個清身咒,蓋上了被褥才回到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時,小白正抱著丹藥當糖豆啃,見華秋子有些失落的回來,便含糊不清的問道:「你......怎麼了?一副難過傷心的樣子。」
華秋子一驚,「我看起來很難過?」
「可不是嗎?搞的像你喜歡的人當面告訴你,他喜歡別人一樣。」
華秋子不信,他揪了揪自己的臉,覺得一點也沒有難過,就是表情少了一點。
小白見了,咕咚一聲把丹藥咽下去,跑去抱了個銅鏡過來,遞給華秋子,說道:「你自己看,這幅模樣不是難過是什麼?」
華秋子接過境子,照著自己看了眼,臉還是那個臉,表情還是那個表情,只是眉宇間抹都抹不掉的悲戚,讓他看了,都忍不住的想落淚。
原來心裡那份悶悶的感覺,是難過,可他為何難過?為誰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