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不好混·6
小說: 快穿之人渣難為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數:2017 更新時間:2019-07-12 05:52:23
莫歸的話在蕭默的心裡到底是激起了千層浪,不過他這個人為人向來有些刻板,就算莫歸打死不願去衙門都不行。
「哥,如果我就這麼去衙門的話,我以後的日子會超級難過的,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噠,你不信可以去問問那兩個,他們跟我的情況差不多。」
莫歸又是苦苦哀求,只是他那一張腫脹的臉扮可憐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打動人的兩點,相反蕭默沒有就此嘔吐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
「在大街上持刀鬥毆本就是刑事案件,必須見官。」然而蕭默還是冷冷地拒絕了莫歸,就那麼堅定不移地拉著莫歸往前走。
最後大概是嫌棄這樣走比較慢,他竟然一把將莫歸的小身板扛了起來,倒垂著上半身掛在他的肩膀上。
後面的四個人頓時就張大了嘴巴,不過虎哥和阿才就是覺得這個場景真是莫名好笑,他們沒想到李二狗這麼個欺軟怕硬的小崽子,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男人給這麼沒有尊嚴的扛著,想想就實在是太好笑了。
於是他倆還就真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連帶著那兩個衙役也跟著笑了出來,結果因為扯到嘴角的傷口,頓時就變成了抽氣聲。
「笑你大爺,再笑老子,老子就撕爛你們的嘴!」莫歸被這樣倒掛著,前不著地,後被倒掛著,吼完這一句時已經是臉紅脖子粗了。
蕭默停下腳步,回頭瞪了四人一眼,虎哥和阿才的笑聲頓時卡在了嗓子眼裡,哈了幾個停頓,然後歸於寂靜。
倒是莫歸這會又不安分了,嚷嚷道:「哥,你再這麼扛著我,我還沒到衙門就腦充血死了。」
雖然不懂腦充血是什麼東西,但是蕭默一聽到那個死字,只覺得心臟有些疼痛,下意識的不喜歡這個人說這個不吉利的字眼。
他當即就將人放下,果然看到莫歸臉紅脖子粗,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當即有些不知所措。
這少年的身上有傷,腿腳貌似也受了傷,如果這麼拉著走可能會留下傷害,可是扛著吧他也不舒服,那就只能這樣了——
「啊!喂,你這是在幹什麼,這裡這麼多人,你是要讓小爺我徹底顏面掃地嗎?」
就在莫歸剛剛呼吸了新鮮空氣,身體又再一次騰空,不僅他自己愣住了,後面的四個小夥伴也驚呆了誒!
公……公主抱!?
莫歸不禁吞吞口水,這也太丑了吧。
蕭默看了一眼懷中人,只說了幾個字:「你的臉腫了。」
莫歸愣了一會兒,隨即就明白過來了,敢情這黑面神是說自己臉腫了,要不要這張臉別人也認不出來是吧!
不過好在這種丟人的公主抱並沒有持續多久,蕭默就在收到一根突如其來的繡花針後放下了他。
因為這點狀況,所以蕭默沒有親自將這三個人送到衙門,不過他還是使了以點手段,給莫歸虎哥他們五人分別餵了藥。
「你們乖乖到衙門取報到,事後我會給你們解藥。」蕭默對著另外四個人又指了指莫歸說了這麼一句話,「你們誰若再動他,解藥我一概不給。」
他說完就跳上了屋頂,幾個縱躍就沒了蹤影。
「我%#&大爺!」莫歸扶著剛剛被藥噎住後好不容易順下去的脖子,氣得直跳腳,他是受害者啊,為什麼也要被喂藥啊。
「吵吵什麼吵吵!要不是你這個掃把星,我們哥幾個能被這煞星喂藥?」阿才率先發聲,他惡狠狠地瞪著莫歸,彷彿對方是一團極其噁心的垃圾,「要不是……我一定廢了你小子!」
「阿才老弟別說了,咱們先去衙門等那煞神送解藥來吧。」衙役甲哭喪著臉,那藥也是怪了,入口即化,都來不及吐出來。
「是啊,阿才老弟,那煞神走時也說了別動那小子,不然咱們都沒得解藥。」衙役乙一臉苦相,今天出門前就應該看看黃曆,「阿才老弟啊,那豬頭小子是誰,竟讓你們如此大動幹戈?」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惹人厭的李二狗。」脾氣最暴躁的虎哥氣哼哼地補充了莫歸的身份。
「啊?是白幫的那個李二狗?」
「除了這臭小子還有誰?」虎哥往地上啐了一口,「今兒算他走狗屎運,等那煞星走了,李二狗他有得受。」
被左口一個李二狗,右口一個李二狗叫的這麼叫著,莫歸的原本就不爽的心裡更加不爽了。
等他完成任務了,讓這群人自己蹦噠去吧。
教訓什麼的,根本是不存在的。
莫歸把願景想得很樂觀。
蕭默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這才攤開掌心,迅速將那捲裹挾著一根繡花針的紙卷展開,看罷,那張皺巴巴的紙被他捏得更皺了。
他就這麼那麼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嗎?
我明明已經表明什麼都放棄了,不爭不搶,可他為什麼還是不肯相信。
蕭默把那張紙團團揉成紙團握進掌心中,稍稍用力一碾,就化成籤粉從指縫間飄落,紛紛揚揚,風吹塵埃散。
富貴皆是虛妄,榮華不過鏡花水月。
既然如此,那他就徹底放棄,永遠離開。
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去找一個人。
「你真的決定放棄了?」蕭良啃了一口蘋果,「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好多人都求之不得呢。」
「我志不在廟堂,我以為你懂。」蕭默輕嗤,掩去眼底的落寞,「自她走了後,我在那裡早已了牽掛。」
「我不懂。」蕭良很實誠地搖搖頭,扔掉蘋果核,他往前跨了一步,與蕭默並肩,「我只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一日不死,他就一日睡不好,坐不安穩那個位置。因為那個位置本來就是你的。你是他的潛在威脅,他不信你會這麼輕易放棄到口的鴨子。」
蕭默沉默,甚至有些迷茫,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為什麼總有人執著到什麼也看不透。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那至高無上的權力,與自由相比權力實在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