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攻是獸人19 全部分散
小說: 【快穿】大兄弟,你的頭呢 作者:寒小满 字數:1984 更新時間:2019-07-11 12:19:58
「他們是怎麼不見的?」林晏安急切的詢問,「彌影,你有感覺到什麼嗎?」
「沒……沒有……」彌影難過的垂下了頭,「繩子斷的很突然,本來還好好的,我還能隱約看到秋芒,然後霧好像突然變大了似的,再然後繩子就斷掉了……」
「別怕。」鹿野摸了摸彌影的頭,輕聲安慰道,「我們會找到他們的。」
「這裡很不對勁,還是先不要擅自行動了,原地休息,看看明天早上霧氣會不會散去。」段遲淵思忖了片刻,沉聲建議道。
鹿野表示贊同。他們的人正在不斷減少,而他們卻對此毫無頭緒,這種情況下等霧氣散去再行動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了。至少配對的獸人和亞獸是一起消失的,有獸人在,安全性還能有些保障。
鹿野看了看很明顯在害怕,卻強作堅強的彌影,心裡暗暗決定如果下一個消失的是他們,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全心全意依賴著自己的小亞獸。
林晏安是被段遲淵叫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時沒想起來自己現在在哪裡,直到對上段遲淵臉上的面具時,才想起睡著之前發生了什麼。
天色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昏暗了,影影綽綽的陽光鑽過茂密枝幹間的縫隙投射下來,林晏安下意識的環顧了一圈,發現霧氣已經散了。然而這一圈看過以後,他心裡卻沒有升起任何一絲喜意。他坐起身,輕聲問道:「彌影和鹿野呢?」
段遲淵無言的搖搖頭,他叫醒林晏安就是因為這件事,就在即將天亮,霧氣最濃的時候,原本和他背靠背坐著休息的鹿野突然消失了,和他一起不見的,還有柔弱的小亞獸彌影。
林晏安撐著地站起來,臉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和鄭重,他沉聲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之所以會起霧,是不是就是為了把我們分開?」
段遲淵緩緩頷首,「很有可能,鹿野他們消失之後,霧氣立刻就散了。而且之前他們都是在脫離我們視線的時候突然消失,不管這個地方是怎麼讓人消失的,霧氣都很有可能是一種障眼法。」
「這難道是這個所謂的』遠古遺跡』里的遊戲規則?」林晏安勾起唇角笑了,眸子里卻沒什麼笑意,「進來的時候必須要亞獸和獸人組隊,探索的時候也必須被強制性的一組一組分開?」
他這話是沖著黑無常去的,可惜這個坑爹的系統一遇到關鍵問題就開始裝死,完全不表態,只是說林晏安情報未集齊,許可權不足無法告知。
「只差最後一個關鍵詞,希望不是之前的時候遺漏了吧……」林晏安喃喃自語,隨即仰頭看向段遲淵,「現在該怎麼辦?」
段遲淵微微側頭,像是在聆聽著什麼,半晌後,他看向了自己的左前方,沉聲道:「朝這個方向走吧,我隱約能感覺到什麼。」
「那就走吧。」林晏安最後掃視了一番身後這個臨時的營地,在心底默默祈禱彌影等人能和自己平安會合,這才跟上了段遲淵的腳步,向著未知的前方邁進。
大約一刻鐘後,林晏安看著眼前的一切,詫異的張大了嘴巴。段遲淵則感到了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自己的頸項轟鳴而下。
「恭喜宿主抵達核心地圖,主線任務完成度40%,請宿主再接再厲,繼續探索。」
就在林晏安的三觀遭受徹底洗禮的時候,南路和北城正在被兩隻醜陋凶煞的野獸追擊,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倆還一人馱著一個亞獸,正是不知何時也不見了的烏藤和青栗。
「北城,我去引開它們!」南路言簡意賅地說。這樣子逃下去是不行的,他們早晚會被追上,必須兵分兩路。
北城卻不同意,猛地把自己背上的烏藤甩了下來,回身殺了個回馬槍,鋒利的爪子把跟在身後的野獸劃出三道血痕,成功拉到了所有仇恨,朝另一個方向跑了。
南路把烏藤接下來,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暫且按下對弟弟的擔憂,帶著兩個亞獸放輕動作離開。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被那兩隻野獸追上了,上一次逃命時他的手臂受了傷,這也是北城獨自跑去引開敵人的原因。南路緊緊蹙著眉頭,烏藤則一邊走一邊偷偷看他還在滴血的傷口。
南路一邊走,一邊沿路留下記號,誰知最後等來的不是北城,而是又一隻飢腸轆轆的猛獸……
獵弧和秋芒那邊也並不樂觀,他們雖然沒遇到擇人而噬的凶獸,卻在與大部分分散後撞見了一棵巨大的會動的大樹。獵弧為了保護秋芒,弄得渾身都是傷痕,秋芒看在眼裡,心裡悶悶的疼,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好不容易從樹木彎彎曲曲的根系中逃出生天,想要尋找出路時,他們又遇到了一個自稱在叢林中迷路了的亞獸木鈴。
秋芒雖然任性驕縱,本質上卻是個熱心腸的人,當下就拉著木鈴一起走。獵弧有些不放心,但是眼看著秋芒一臉明媚的笑意,心底一軟,也就沒有反對。
然而兩人都沒有想到,九死一生的戰鬥都熬了過來,一時的鬆懈卻帶來了令人難以接受的後果。
夜裡,秋芒從噩夢中驚醒,一眼就看到木鈴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骨刀,刀尖直衝獵弧的胸膛。獵弧則像是昏睡過去了一般,對於自己身處的險境毫無反應。
秋芒想也不想的飛撲上去,擋到獵弧身前,抬手就去奪刀。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木鈴看起來瘦削虛弱,力氣卻不小,他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沒能搶下那把骨刀。
秋芒急得滿頭是汗,難以置信的反問:「你為什麼要殺他,你瘋了嗎?」
「……因為他是個獸人。」木鈴直勾勾的看著秋芒,輕聲說,「他該死。」說著,他猛地推開秋芒,手裡的古刀毫不留情的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