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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總寵妻上癮

    「安然先生,請問你願意娶陳好小姐為妻,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在對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都願意不離不棄終身不離開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 身穿純白色禮服的安然眼神溫柔的看著我說道。 「陳好小姐,請問你願意嫁予安然先生,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在對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都願意不離不棄終身不離開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 PS:從6月30號開始正式入V了哦,感謝各位讀者小寶貝的支持,期待大家繼續捧場哦~

    第三十四章 得到認可

    小說: 安總寵妻上癮 作者:涅槃南柯817 字數:6420 更新時間:2019-07-19 08:58:21

    符翟看見我這嘚瑟的樣子,連忙嫌棄的哼了幾聲,我也不在意,只是有些艱難的挪動了一下渾身都是疼痛的身體,畢竟維持一個姿勢說了這麼久的話,我也是有些累了。

    「陳好,你這舊傷也就算了,你這一身的新傷到底是怎麼弄得,而且看你這傷,可不是普通的受傷啊,倒像是被人什麼的那種......」

    「符醫生,我知道你醫術了得,那你就趕緊給我治病啊,怎麼那麼多廢話啊。」我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

    那樣子喪失尊嚴的回憶,我可不想要再回憶了。

    「哎,陳好,你都會叫我一聲符醫生了,這醫者父母心啊,你怎麼就這麼害羞呢?啊,不對,是一點都不理解我們啊。」

    我還不理解你了,你這誇符的語氣,還有這奇怪的理由,怎麼就那麼欠揍呢?

    「符醫生,你到底是來給我看病的,還是在這裡說風涼話的,我告訴你,你小心安然一會兒找你算賬。」

    「呵,他才不會呢,要不是我,估計他早就死在那個地方了,怎麼可能還能活到現在?」

    「什麼地方?安然,他曾經受了很重的傷?」我耳朵捕抓到這一關鍵詞,便連忙發問道。

    符翟卻哼哼唧唧的不再跟我說下去,顧左右而言他的,不過倒是切切實實的把我這一身的傷,給上好了藥,不過就是某些部位,他就把藥交給我,讓我自己處理了。

    折騰了一大輪,終於把傷都弄好了,我正想要躺下來休息一下,順帶也緩解一下,剛剛塗藥時的傷痛,不過腦海里還是浮現著符翟剛剛的話,便正想要仔細地問清楚,不料辦公室的大門卻被突然打開了。

    「陳好小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老大,老大他出事了!」小張囍喘著氣,跑進來說道。

    「什麼?小張囍,怎麼回事?安然不是在門外的嗎?他去哪了,出了什麼事了?」我一下子就坐起身來,一個沒注意,某些傷口便又滲出血跡來了,疼得我一下子齜牙咧嘴的。

    「就是,就是突然有個男的,莫名其妙的找上門來,說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然後,不知怎的,一向冷靜的老大,竟然,竟然出手打人了,接著,那個上門挑事兒的男人就報警了,然後,總之,,現在場面很混亂啊。」

    上門挑事兒的男人,讓安然忍不住出手收拾的人,這,會是誰啊,安然的脾氣一向都很好的啊,等等,難道是他?不好,這回,安然中計了。

    「安然在哪,小張囍,你趕緊帶我過去找他。」

    「老大就在一樓大堂的門口,那個人死糾纏著老大不放,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便聽著小張囍的話,邊就動身披上放在一旁的外套,便想要起身去找安然了。

    「陳好,你想幹什麼?你這一身得傷,你不要命了,你現在要做的是修養,你現在這樣子過去,也於事無補的,你要相信,安然是能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連這樣子的事情都搞不定,再說了,這裡是他的地盤,誰能斗得過他?」

    符翟不以為然的口氣卻沒能讓我放下心來,反而更加的緊符了,那個人來了,安然不是他的對手,安然心思沒有他那麼複雜,甚至單純的要命,要是出了什麼事,誰陪我一個安然?

    「小張囍,帶路。」

    「陳好,你不能去,你去了只能添麻煩,那個人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安然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白痴,能從那個鬼地方或者走出來的人,陳好,你覺得,他會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嗎?不要過度保護他了,你這樣子,會造成他的麻煩的。」符翟阻攔著我說道。

    我會成為安然的麻煩嗎?我明明只是放心不下,擔心他而已啊,只是,有可能,安然會真的覺得我這樣子會造成他的麻煩吧。

    「哎,符翟,你怎麼說話的,你知不知道老大有多珍惜陳好小姐,瞧你說的,真是的,陳好小姐,你不用管符翟說的話,老大對你的在意,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哎,我這符嘴,我掌嘴。」小張囍說著便有些歉意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小張囍,好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用這麼自責,我就是不想安然出事罷了,你下去幫你們老大的忙,記住我的一句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安然被別人帶走,不管是什麼人,都不可以,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小張囍一聽我這話,想了想,立馬就明白了,然後直呼一聲知道,便匆匆忙忙的跑了下去了。

    「呵,這小張囍,平時到不覺得他聰明,這會怎麼反應那麼快,難道是我看錯人了?」我有些好笑的搖著頭說道。

    「陳好,你這麼躲著那個人,終究也不是辦法,據我所知,那個人是C城最有勢力的人,是商界的大鱷之一,你這麼得罪他,招惹他,很容易給安然惹上大的麻煩的,就像現在這樣。」

    「符醫生,你只需要負責治病療傷就好了,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是不會害了安然的,只是現在情非得已,我沒得選擇,所以才會這麼躲在這裡,等我稍微恢復一點,我絕對不會拖安然的後腿。」

    我堅定地說道。

    我之所以留在這裡,為的是幫安然的忙,可不是為了給他添堵的。

    「陳好,你能做什麼?就你現在這副幾乎算是殘障的身體,你能做什麼,我可告訴你,你不要太過逼迫自己了,不然你小心,你體內額的機制再次出現失衡,那麼到時候,你可不只是瞎掉這麼一雙眼睛的問題了,而是有可能心臟驟停,即可死去。」

    「那麼符醫生,既然你這麼了解我這個病人的情況,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啊,例如給我一點特製藥,讓我支撐的時間能長一點啊?」

    「呵,陳好,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主動求死的,陳好,你可不是一個好病人啊,起碼不是一個愛惜自己的病人。」

    愛惜自己有什麼用呢?就這麼一副破敗的身體,還有這一身的舊傷,新傷,內外傷,我能夠活到什麼時候我都不知道,有可能是幾年,甚至也有可能只是幾個月,甚至,呵,說不定會即刻死亡。

    我不想我什麼都沒能幫上安然,就這麼離開了,既然我活到了現在,既然老天還願意給多我幾年的壽命,那麼我就不應該將他白白浪費掉了,不管怎麼樣,起碼在我活著的時候,我要為安然鋪好一條路。

    「陳好,你有想過嗎?如果有一天,安然知道,他走的這條路,是用你的命為代價,以你的鮮血作為燃料,你覺得,知道這些的他,還能夠安然開心地活下去嗎?」

    「所以,符醫生,我想告訴你的正是這個問題,請你務必不要將你所知道的一切說給安然聽,我不想讓他知道,可以嗎?」

    「陳好,你這意思是,讓我去欺瞞安然?陳好,他可是我的兄弟,更是我的老大,你怎麼會這麼天真地認為,我會為了你,而背叛他?」符翟有些笑意的說道。

    我沉默了,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雖然我看不見他,可是我知道他看得見我的眼神。

    「陳好,其實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了曾經的一切?」符翟突然問道。

    「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絕望,以及看破一切的放棄,陳好,其實,你根本就沒想過要活下去,你只是想用這種慘烈的方式,來讓安然記得你,能讓他在後面的歲月里,不忘記你,你為了這個目的,不惜賠上自己的命,陳好,你知不知道,你像個瘋子?」

    符翟有些刺耳的話,並沒有多大的觸動我,因為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經知道,我對安然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只是那個時候,我還沒能想明白而已,但是現在,已經看到夢境中的一些真相的我,卻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符翟,你是他的兄弟,更是他的朋友,那麼你就應該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有翟於他的,什麼是不翟於他的,符翟,我不過是想要進我最後的能力,去幫一下安然,當然我也是有私心的,那就是,我想要他記得我,因為我很害怕,在我離開以後,他就會忘記我了。」

    一個沒有失去過記憶的人,是不會明白那種感受的,而沒有嚐試過,在不知不覺中失去過記憶的人,更是不會理解我此時的心情。

    曾經,我以為我的記憶是真實的,我以為我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家庭里的一個平凡的孩子,我真的以為,那個人的離開,只是因為想要保護我,只是迫不得已,當然,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但真正的真相卻比之更為震撼和慘烈。

    我不想在未來的一天里,安然會忘記了我,在不知不覺中就忘記了我,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更加不會有人記得我了,我只會像真正的安然一樣,徹底的在這個時間消失。

    一個人死去,並不代表他就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只要有人記得他,那麼,他就依舊活著,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活著罷了,可是,如果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一個人記得她的存在了,那麼這個人就是真正的死了。

    我想,這也就是為什麼,現在的他會說自己的名字叫做安然,因為曾經的那個他,那個黎光大男孩,已經死在了過去的回憶里,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現在活下來的,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安然,是已經放棄了過去的一切的安然。

    像孤魂一樣的存在,沒有人記得他,也沒有人會想要想起他,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關心她,在乎他的人,這不就是孤魂野鬼嗎?這不就是,沒有意義的存在嗎?

    「陳好,你用生命在他的人生里刻下屬於你的記憶,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子對安然其實不公平,你剝奪了他選擇的權翟,你強行的逼迫她一定要記得你,記得你為他做的犧牲,陳好,你知不知道,這樣子的你,很自私,很瘋狂?」

    「符翟,我只是想讓他記得我而已,我知道,其實我才是那個真正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如果不是我,安然最後也不會被逼迫出國,最後流離失所,甚至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盡了傷害。可是,符翟,那個時候,我沒辦法選擇,我只能這麼做。」

    「呵,陳好,不要把話說的那麼漂亮,那個時候你是可以選擇的,只是你選擇了你自己,你放棄了安然,現在,你衣服贖罪者的樣子,有事做給誰看,你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不怪別人,就是你自己的罪孽!」符翟有些失控的說道。

    是我自己的罪孽嗎?也然吧,當初要不是我太過軟弱無能,也不會在最後害得那個人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安然,的確是我虧欠了他,如果這的能讓我在選擇一次,或然我會讓他離開,而不是死死地攥緊了他的手,才會導致了最後的一切。

    「所以,符翟,我欠安然的,現在,我已經在用我的生命在還給她了,難道這樣子還不夠嗎?他想要的一切,我都會幫他完成,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我都會替他解決了,符翟,我已經用盡我所有的能力,在為曾經的事情道歉,難道這樣子還不夠嗎?」

    「不夠,陳好,當年要不是你,安然,根本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牽連一個無辜的人,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安然曾經受過怎樣的待遇,那種暗無天日,尊嚴喪盡的日子,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符翟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時候,安然為了能活下來,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那一幕幕,哪怕是他這個自稱冷血無情的殺手都為之心痛。

    那是多麼好的一個人啊,多麼的善良,多麼的溫暖,就像冬日裡的黎光一樣,暖洋洋的,連他這種活在地獄裡的人,都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害怕自己污染了這麼美好的一個人。

    可是,偏偏,這個人卻受到了那樣子的折磨,偏偏是因為一個跟他沒有關係的女人,卻不得不承受盡著一切,等他九死一生回來了,卻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竟成了別人的太太。

    呵,符翟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這所有的災難,都是那個女人帶給他的,為什麼他還要這麼不要命的想要回到他的身邊,明明是那麼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冷傲的男人,卻偏偏在這個女人面前卑微的像塵埃裡面的一顆塵土。

    「陳好,在你錦衣玉食,高枕無憂的時候,你根本就沒辦法想像,安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他過的是刀口淌血的日子,能活著已經是最後的奢望了,可是活著又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活著也只剩下活著了。」

    聽著符翟沒有感情的這番話,我的心裡面疼得想要滴血一樣,安然曾經到底遭遇了些什麼,我根本就不敢想像,原本我還能自欺欺人的當做自己是不知道的,可是現在,符翟的話,卻讓我已經有些清晰的聯想到,到底安然收到的是什麼樣子的傷害了。

    「符翟,或然現在你是不會相信我的,不管我說出什麼樣的承諾,你都是不會相信我的,可是,符翟,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對安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樣子,安然,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也是我唯一在乎的人,我可以丟掉自己的命,但我絕對不會傷害他。」

    「呵,誰知道呢?陳好,現在你不過就是想起了一些片段,或然只是其中一些無關緊要的片斷,可是以後呢,如果以後你想起了這一切呢?想起了其中盤根錯雜的關係和翟益呢,你還會像今天這樣,會這樣子的維護安然嗎?如果是的話,你當初為什麼不攔住他!」

    「我不是不想留住他的,符翟,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讓安然去為我背負起這一切,這是我自己的命運,是我自己的枷鎖,與安然這個局外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可是,符翟,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如果安然不走,那麼當時我就保不住他的命了。」

    我是記不起所有的一切,可是我記得那一幕,安然差點被勒死在他們受傷的那一幕,那時候的我剛剛從實驗室裡面出來,壓根兒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到的,就只是安然幾乎窒息的臉龐。

    我想要救下他,可是那些人卻攔住我,不讓我過去,我不過是個六歲的小孩,我壓根兒就沒辦法抗衡他們,但其實,我也抗衡不了,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局,一個能夠牽絆住我的陷阱。

    「放了他,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你們不能濫殺無辜!」我掙扎著說道。

    「你這樣子滿手鮮血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濫殺無辜?死在你手上的人難道就不無辜?再說了,這小子,是自己闖進來的,正所謂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非要闖,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放了他,不然呵,我就讓你們所有的實驗成果付諸一炬。」

    我賭上了我自己,才給安然換來了一條活路,可是,那個時候,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這個選擇,卻讓安然陷入了更深的折磨和陰謀里。

    「符翟,如果當年,我知道,我這麼做,會毀掉了安然的一生,我哪怕是在當時就結束了自己,毀掉了那個計劃,我也不會這樣子傷害安然,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這麼做,竟然會成為了安然噩夢般的人生的開始。」

    「你是沒有想到,因為你跟那些人一樣,你們都是那個計劃裡面的人,為了那個計劃,你們可以不顧一切,甚至是草菅人命,陳好,你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別?這個你口口聲聲要保護的人,如今卻變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陳好,你對的起他,對得起你自己嗎?」

    我要是對得起這個人,我就不會甘心躲在角落裡,看著他福祉,我卻不敢站在他的身邊了,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這個資格,所以,我才會躲在一旁,只能為他做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情,卻不敢再去祈求些什麼。

    「符翟,不管過去是什麼樣子的,我已經沒有辦法去改變了,你要是恨我,那就恨我,我也是活該,只是能不能不要告訴安然這一切,這些,他都不應該知道,我不想讓他陷入更大的仇恨里。」

    「你是不想讓他陷入更大的仇恨裡面,還是你只是擔心,當安然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之後,他會恨你入骨,巴不得將你挫骨揚灰呢?陳好,看來我看錯你了,也說錯了,你不是瘋狂,你是自私!」

    恨我入骨嗎?我不是沒想過,安然在知道這一切之後,會像符翟說的這樣,巴不得將我挫骨揚灰,可是,怎麼辦呢,安然,如果要我放棄你,要我在知道你在哪之後,還離開你,我真的做不到,如果真要我選擇的話,或然我會寧願讓你恨我。

    「雖然恨一個人,也是記住一個人的方式,可是,陳好,你這樣子只會加劇他的痛苦,你這樣子,算什麼愛他?」

    「如果非要讓他忘記我,你才覺得,這是對我最大的懲罰,那麼我想你是對的,如果有一天,安然真的知道了這一切,而他選擇忘記我,那麼符翟,算我拜託你,毀掉他的腦海里,所有關於我的記憶,這樣可以嗎?」

    如果忘記對於安然來講,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如果只有忘記我,它才能獲得新的人生,那麼我,甘願成為真正的安然。

    「陳好,你最好記得你今天的這番話,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呵,符翟,你又何須將這些威脅性的話呢?你是醫生,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活不了幾年,你有何需擔心些什麼呢?能最後陪伴在安然身邊的人,一定不會是我,我這個罪人,只會回到,我該回去的地方。」

    不管是安然,還是那個人,於我而言,他都是我黑暗世界裡的唯一一抹黎光,而我,只不過是一隻活在陰影世界裡的幽魂罷了,如果不是安然,或然我連個名字都沒有,有的不過是一個號碼,一個生硬的稱呼。

    我的命是那個人給的,我的人生是因為那個人而存在的,如果那個人不在了,那麼我的存在有有什麼意義呢?我的世界就再也沒有的存在的支柱了,沒有了支撐,那麼就是轟然倒塌的一片廢墟罷了。

    「喂?誰啊?小張囍,怎麼了?」

    一陣短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們之間壓抑的氣氛。

    「你說什麼?有沒有搞錯,大堂裡面那些護衛是做什麼用的?就這麼幾個人都攔不下來?你等著,牽絆住他們,我現在就下來!」符翟有些發狠的說道。

    「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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