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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四齣 狗東西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1662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7

    盛玉成躲得快,完了又暗道躲壞了,這可是個美人兒啊!虧了!

    周圍的座兒一陣唏噓,然後是鬨堂大笑,看二爺的熱鬧。

    這一出《翠屏山》,潘巧雲看上的可不是和尚了,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也是對淫夫淫.婦了。

    可他們是不知道,花花公子差點兒被他坐得吐出一口血來,看著輕巧那也是個男人啊!這麼生猛地栽下來,腿都要給坐斷了!

    後台不過多一會兒,楊班主就抄著竹藤出來了,腿上的人怕了那一頓毒打,猛地跳起來要逃,又想到自己跳起來,這不是送上門去給他打麼!又猛地往容之州身上一坐胳膊一勾整個人都貼上了!

    身邊兒有座兒,班主就下不去手了!

    這一下可好,容之州剛舒口氣兒,還沒喘上呢又是一個泰山壓頂,差點兒上不來,毫無形象地粗咳出來,臉都氣綠了,一雙眼瞪著身上的妙人兒,不敢置信他居然還坐了回來!

    要知道,容家二少爺雖然花是花了點兒,可是他脾氣真的好啊!滿城都知道他作風差,卻也沒有人說他不好的,見他跟外人生一回氣可是難啊!

    「快給我滾下來你個小狗東西!」楊班主瞪大眼睛嚷嚷,小戲子就是死活不肯離開。

    他掛在容之州身上,楊班主確實不敢動手了,生怕傷著容二爺,揮著藤條抽了幾下空氣。

    那小戲子就窩在容之州懷裡不出來,容之州伸手拽了,可惜他兩隻胳膊勾得可緊了,跟生離死別似的摟著容之州難捨難分。

    眾人一看,楊班主氣勢洶洶站在前頭,小戲子美如嬌花可憐極了卧在恩客懷裡,跟二爺可不就是生離死別麼,離了就是死,必須得摟緊了!

    大夥兒見個樂呵,那妙人兒還嫌坐的不夠穩還是怎麼的,在容二少爺腿上扭來扭去,頓時就捂著嘴發出細小又下流的笑聲。

    楊家班算不上什麼出名的戲班,也就是整幾個錢,不圖名兒,時常演的也都是些有噱頭的戲,兩塊錢有時能看好幾回。楊班主其人就更像個姦猾小人了,死咬著這一頓打,記也要記個半個月,他還不信能賴在別人身上半個月不下來!

    容之州真是走了運了,被土匪惦記著就算了,又連著給人白嫖,還當擋箭牌使,今兒這座兒可真是當了個名副其實。

    他惡狠狠地掃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盛玉成,盛玉成也回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兒,這不是送上門兒來的麼,拒之門外做什麼。

    說著就扶著楊班主過去說去了。

    統共一塊的票錢,大家雖然沒看著戲,但是也挺高興的,明兒個又能大街小巷說去,互相寒暄了幾句就陸續離場了,剩下那個臭唱戲的還賴在容之州身上不肯下來。

    容之州被桌子給擋著腿兒根本起不來,腿都給他坐麻了。

    他那兩條胳膊是鐵棍子麼!

    二爺說:「給我下去!」

    小戲子說:「我就不!」

    說完居然把臉整個都埋了進去。

    盛玉成回來的時候,倆人還膩歪著呢。

    「二爺,艷福不淺啊,連戲裡的人都被你給勾住了。」盛玉成打趣,還學人家唱戲的扭著脖子捻了個指花兒,「半刻鐘都不肯撒手呢——」

    這小戲子偷偷抬起頭來,臉上的胭脂已經都擦在了容之州衣服上,漆黑的布料上一團團模糊的紅粉,這是容之州新買的一套,叫人從義大利送回來的!還沒被人誇夠,就這麼毀在一個不入流的戲子身上!

    容之州要面子,要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要開口罵,誰道那小戲子就自己從容之州身上跳下來了,跳的那叫一個幹凈利落,比他台上跳的可好多了!直把容二爺看得發愣。

    接著什麼也沒說,跑到牆後朝後台看,大概看班主真的不在,才撩開簾子進去了,一抹纖瘦的身影消失在大紅的簾子里。

    容之州肺都要氣炸了!見過過河拆橋的,還沒見過拆得這麼沒聲兒沒響兒的,合著他今晚來就是給這個臭小子當椅子的。

    盛玉成給他二爺順著氣,就差沒笑出來,叫過夥計來問話:「剛才這個潘巧雲是誰?」

    夥計答道:「小狗兒啊,往後您多來就知道了,只要是這一出,都是他。」

    「哦?這是為什麼?」

    「就會這出不就只能唱這出,他可不服管著呢。」

    盛玉成也覺得有意思,但旁邊兒還有個活的炸藥呢。

    「誒,行了走吧。剛才給楊老闆說容二爺要帶這個不知好歹的戲子回去教訓兩句,明兒再送回來,都說好了,誰知道你摟在懷裡還叫人跑了。二爺這麼矜持可不行啊,人都主動成這樣兒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邀請……」

    盛玉成越說越來勁,越說越下流,馬上話頭就要往脫褲子的方向跑了,容之州覺得腿上恢復了知覺,跳起來就要給他兩腳。

    踹完了都站不穩,撐著桌子往後台憤憤一看,深深地記住了這個狗東西的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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